那鸟人立刻气的吐血,伸出手直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就骂:“**了个比的!你个野种不知道哪旮旯里生出来的,也敢在你家祖宗面前……啊——!”
我毫不客气的用了最大力道生生踹在他的胸骨上,一个提腿就把他提飞三米远,直直撞在墙上,语气轻蔑的说:“给你长长记性,听好了,我城西一条龙在这一片混的时候,你这种货色还不知道在给谁舔鞋!撬你人怎么了?小子,怎么混到今天的?”
“你,你敢动手!”那家伙撞到墙上以后挣扎着站起来,又怒又笑的指着我说话却还哆嗦着:“我他妈要告你!把你们都告上法庭!”
“告你妈比啊?”我慢斯条理的鄙视他说:“要是你能从身上检查出来一点伤痕,我立马跟你姓!!告啊,只管告,就等你告!哼哼哼~!告吧,来啊,来告我!”
说完,我眼神儿直接飘到鸟人的胸口那里,周身似有一层无由之风微微鼓荡开去,让那个鸟人的头发稍微摆动了几下。
鸟人脸色刷地惨白,两只手在浑身上下摸了一遍,发现确实一点伤都没有以后,看着我的眼神已经露出点恐惧的味道来了,在这个时候我又飘出一句话来:“去把刚才被闹事吓跑的人都追回来,就说——盛世网吧真正的高手接受之神的挑战了。懂我的意思?”
一阵无由之风又吹了吹鸟人的头毛……
“我懂,我懂!我这就去把他们追回来!”那个鸟人受此一吓竟然真的连滚带爬的跑出去喊人来观战了。在我若有若无的暗示之下,由不得他不听话。在道上混过的人,多少听闻过这方面的东西,看他的样子就不像是个硬骨头的人,敢当我祖宗?去你妈比的!
尧坚,素质,素质,我在心中对自己说,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我渐渐平息了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只因为出现在我身边一脸阴沉的老爸,浑身都被一股狠厉的气息笼罩着,似是一负受了伤的孤狼。他瓢了我一眼:“毛毛,过来,有事跟你说。”
“小王,今天情况特殊,你带几个人去搞比赛的事。阿福,叫点人分批进来上机,都机灵点,李老虎的人又闲不住了。小柴,带几个识货的去占位置,比赛的时候造势,敢玩这手?你们几个先顶会,我上去跟阿龙说点事。”老爸走到上2楼楼梯旁的沙发那里对几个网管头头嘱咐几句,随便散了几支中华,还递了根给我。
“坚哥!什么时候回来的!!”阿福早就通过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我,没想我这半年这么大变化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我来了,机灵劲一点都没变。阿福是一个天生龊相的鸟人,是我当年还是乖宝宝,在四中上课的时候寝室的军师,班里的抗坝子,当年可是力罩我。想不到这么多年没见了,竟然在这里碰上。
随手摸出ZOP给他们点上烟,我笑了笑:“这么客气干什么,当年要不是福哥,我那六十公斤就都交代了;柴哥,久闻大名,当年在汇中,您的大名是如雷灌耳;这位学哥也算得上半个老相识了,当年的风云人物,冲冠一怒为红颜!我现在有点事,过会再下来跟哥几个好好叙叙。”
说完话,我转身上了楼梯,任由缕缕烟丝缭绕,心头的沉重随着疑虑越显重量。老爸这半年究竟经历了什么故事?把当年长年内斗中脱颖而出、当上抗坝子跟五中对抗的阿福;汇中一把柴刀狂砍一条街,连砍带追一路飙了一里地,状若疯虎追砍九个人的柴哥;还有当年一中高中部那件几乎震惊全国的恶性斗欧事件的带头大哥王学……
想要把这么一批的风云人物都收拢在手下,而且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做一个小小网管,背后又代表了什么?
这可不仅仅只涉及了**,老爸,你究竟是凭的什么,又去到了怎样一条路!?你又是为了什么要这样做!?
似是察觉了身周的沉闷压抑中的那一丝疑惑,老爸低低的声音响起:“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走,毛毛,跟爸去见见城西新冒头的阿龙。”
“有些事本来不想让你知道。只想让你做个平凡人,糊里糊涂的过完这辈子也就算了。可是老爸知道的太晚,有些东西就像毒品,沾上了,一辈子都逃脱不掉。城西这滩水太深,毛毛,你不该陷进来的。”老爸叹息了一声,脸上却堆起笑容,红光满面的拉开一个包厢的门。
“尧叔!您来了?坐!”
阿龙一脸笑意,似乎他终年就都是笑嘻嘻的,即便是此时将两只脚搭在桌子上,脸上的笑容都没有任何改变,见到老爸和我出现,也仅仅是扭了下头,随手拍了拍旁边的空位。
他穿着一件洞洞装和一条陈旧的牛仔裤,就连头发都很朴实,除了留的很长以做发型以外倒没有染的乱七八糟,却是他这个年纪出来混很罕有的黑色,那黑色映衬着他略显苍白的笑容和右手脉搏处密密麻麻的割痕,却衬出了一丝阴寒的味道。
“小龙,下面有点事,叔先下去了。你们年轻人的事,叔也不参合了。都是自己人,只管放心!”老爸随手甩了两包中华在桌上,转身关上门,远处传来略显急切的下楼声。
我望着阿龙胸口露出的皮肤上那触目惊心的划痕,终于意识到那件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心脏猛的一抽,长久以来的压抑猛然爆发出来,那是怨气和怒意还有说不出道不明的痛惜,也许还有其他的情绪。
我一把扯下套在头上的假发,让雪白诡异的头发在空气中飞扬,自觉醒以来一直都压抑着的对世界的恨一下子爆发出来——我单手就将阿龙提起来,按在墙上,愤怒让我的面容都扭曲了,可是无力反抗的他却仍旧在笑,他在笑,便连一丝表情都未曾变动过的在笑,他就那么笑着望着我逐渐逼近的脸孔,带着那样的笑容听我阴沉的说话:“我他妈不是告诉过你,好好忍着吗!!不是叮嘱过…无论如何都要忍!忍那狗日的三年吗!!忍到我回来找你们吗!!你……!!”
我愤力的将他摔落在沙发上,浑身颤抖着大口喘着粗气,阿龙的脖子上已被大力按出了一只手的印痕。
“呵呵!原来是坚哥啊……”阿龙灰暗的眸子猛然亮了起来,他挣扎着,脸上的笑容却一点变化都没有,仿佛这已经是他的正常表情了:“坚哥……我报仇了,我已经报仇了……呵呵呵……可是为什么报仇以后……我的心里好空虚……你看到了吗……”
他两手猛然将牛仔褂一拉,露出遍布划痕的身躯:“我已经开始感觉不到痛了……报仇以后……我的心口好痛,我好恨这个世界,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坚哥!你看到了吗!这些伤口,怎样都比不上心里传来的阵痛。所以,然后,我把我的,坚哥的,小吕的,九扈的,大傻的,笑云的还有他欠兄弟们的——全还给他了!!”
“不要再说了!”我一把按住眼神中全是疯狂之意的阿龙。
这还是当年那个在我保护下的小龙吗?这还是当年那个随口恐吓就会缩成一团的跟屁虫吗?这还是那个三好学生吗?
我到底做了什么啊我……竟然丢下他们去了遥远的城市!!!
“不要再说了阿龙!!不要再说了……坚哥已经回来了……坚哥会罩着你,罩着你们的!不许哭!”泪水又一次模糊了我的双眼。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该去的啊……
“小吕呢?九扈呢?你为什么会提到他们?他们怎么了!?小龙!他们……”我突然反应过来,很是惊惧地拉起阿龙,他带着笑容看着我,一边笑一边哭的说:“车祸,煤气罐泄露,酒精中毒,工地事故……坚哥!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为什么连回来看看都没有啊!为什么要去那么久……!”
阿龙终于不笑了,失声痛哭起来。就像他以前受了欺负时,必然的大哭一样。
我呆住了。
“谁干的?”我呓语般问道。是谁?做事需要这么绝吗?需要吗!!当年的那件事情,我不该留手的!!是他吗?是他吗!!
“储辛华。”
我的心瞬间冰冷,为了那个狗日的,竟然连他也出山了。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老爸在楼梯上说的那番话究竟指的是什么。
“他呢?”我颤抖着摸出三五,一口气吸了半支,才问道。
“他?嘿嘿嘿……没那么便宜的。一支很有分量的荷尔蒙激素,泰国是‘他’最好的归宿。”小龙双手摸上了键盘:“嘿嘿!嘿嘿嘿嘿嘿……”
看着歇斯底里的小龙,我很勉强的抽了抽嘴角,挤出一丝笑意,尽量轻松的道:“小龙,幻世玩的怎么样,来挑一局?”
“就那样。”小龙将屏幕转了个向。
之神??
小龙会是之神??
那楼下的那个……?
82 西贝货
我有些惊愕的吸了一口气,问他道:“加了空格没有?”
小龙翻了个白眼,双手在键盘舞成虚影,很轻松的就使出了“卡位悬空判断技”。手上继续按着卡位连续判断,转过头对我道:“坚哥,当真要打?”
“打!当然打!等收拾了楼下挑场子的那个西贝货以后,再上来开搞。”我将谈话的内容转移到幻世上以后,小龙的反应也终于多出几分人气:“西贝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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