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多则在飞车里面那个汗哪,在听到糖球球和灰猫那特异的吼叫的时候,他还在想:这都是谁教出来?然后随着大部队加入,乌多则有一种流泪的冲动。
整个大看台,从糖球球那边的人,到看台的十分之一,再到三分之一,最后大看台到处都有人在加入,而且还带着节奏,齐声吼叫。
别人不知道“乌多多”是什么意思,乌多则自己是清楚的,这是第一次,这么多人在叫他,即便这些人不知道“乌多多”指的是他这个暗处的替身,即便不能够将他的名字全部喊出来,但这已经够了,乌多则已经满足了。
风变大了,风沙飞起。
很好。
乌多则闭上眼,感受着车身在风里面细微的动静。
“嘀——”
悠长的鸣笛声响起。
五十多辆飞车各自就位在起跑线处,由下至上按照赛前抽取的车位分布排列。
“啪!”
一声急促的爆破音正式掀起了这场浪潮。
在观众们的嘶喊声中,飞车争先恐后从出发点飞出。
古老的大地,年轻的风,飞扬的激情,热血与汗水,倾听观众们呼啸呐喊助威,起航,就像一个战士去拼搏!
砂岩地带,鳞次栉比的沙丘,错落的山岩,肆无忌惮的风沙,在这样的情况下,那辆火红的飞车就像一个领导者,一往无前的气势,疾速飞进。
是他追着风,还是风追着他?
那辆车似乎融进了风里,甚至会随着风翻转,但是总能利落地避开障碍物。
乌多则的闪光点在于他的预测和判断能力。虽然没有条件去驾驶高档的飞车,他总是开着那辆好似随时都会寿终正寝的老破车去与风共舞,那样对于风的掌控便越来越熟练。
老破车不能像正式的赛车那样自动平衡气流,所以要靠车手自己去驾驶操控,去判断。正因为这样,乌多则才会更了解那些风的脾气,借风力完成高难度的动作,而且还能去预测接下来的障碍物,提前做出决断。
正因为他总能比其他选手先做出决断,所以很多时候,如果遇到难以抉择的情况,很多车手都会去参照乌多则所驾驶的那辆红色的飞车的动作。
嘭!
一个车手错误估计了石檐的高度,车身擦在石檐上,飞车在空中翻了几个滚,跌进沙丘里面。其他的车手不会因为这个倒霉的家伙而有所停留,即便跌进沙丘的那个人已经奄奄一息。
看台的观众不会去同情,他们只会去关注依旧在比赛的其他车,媒体不会再给被淘汰的车一个镜头,因为那是失败者。
大看台中心的投影上,分三个部分显示影像,视角最好的投影部分留给了跑在最前面的那些车,视角最差的则是后面赛段的车。
在最佳的视角影像里面,火红的飞车如一枝独秀,将后面的飞车越甩越远。
排第二的那辆车的车手原本是想参照乌多则的反应,但却无法达到乌多则那样的技术,他们不能像乌多则那样借着风力去翻转,去拉出一个超机动的动作。
红色的车影,如神来之笔,在那个狭管的通道,几乎是沿着完美的中线,高速通过那些艰难异常的拐角。
大看台内,彻底沸腾。
!@#
正文 第156章 “舞夜”的狼王
第一五六章“舞夜”的狼王
孰优孰劣,一看便知。
看台上有人高呼着那个乌多则代替的车星的名字,挥舞着那位车星的浮动影像,一些所谓的专家们正对刚才的那一幕品头论足,对那位车星更是赞叹有加。
这一切正在比赛的车手们都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要将所有的心思放在比赛上,因为稍一不注意就会粉身碎骨。
砂岩地带的赛段已经快跑完,下一个赛段就是七联湖。
依旧是那辆红色的飞车第一个扎进湖里,水下的监控器将湖水之下的比赛情况如实记录下来,一些媒体在水下也有工作点,将比赛的状况进行更细致的分析和报道。
湖水之下,虽然没有风沙,但阻力浮力还有水压等因素会影响飞车的行驶,还要避免飞车的供氧系统不受到破坏。
每一个赛段,车手们都需要从不同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去采取不同的应对之法。
“看,水怪!”有小孩指着影响是一个长长的像森蚺一般的东西大叫。
是的,湖里面不仅有缠人的水草,还有各种各样的生活在湖里的生物,如果一不小心被它们缠上,想要摆脱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糟糕的甚至会成为这些水中生物的食物。
不过车手们显然对于这些已经习惯了,只有极个别的被暗算或者出现了小疏忽遇到麻烦。
乌多则依旧一马当先,在外面,他可以依靠风来判断,在水里,他可以利用水流。七联湖的湖水并不会处于完全静止状态,水中生物和飞车们都会造成不小的动静,还有湖于湖之间的连接通道,那里的水流会比较快,这些利用好了都会成为助力。
很多人无法想象那辆红色飞车里的车手是如何做到这种程度的,正如他们无法想象开这辆飞车的人其实是一个被驱逐在城市边缘的只靠一辆老破车来训练的十七岁男孩。
日复一日的近乎苛刻地训练,不辜负他本身的天赋,利用所能利用的外力,去创造更多的奇迹。
评论家们看着时间,以往的记录中,跑完砂岩地区所有的时间最短是五小时二十一分,而乌多则却压根就没用到五个小时,比记录保持者少了二十几分钟,即便一秒都会让人疯狂,更何况是二十几分钟?现在所有人都等着他去破第二项纪录。
而结果也没有令人失望,他行驶完七联湖赛段用时比记录少了十六分钟。当那个车身从湖水中冲出的那一刻,人们甚至以为这辆红色的飞车会直接冲向天空,任何外力都无法束缚。
第三个赛段,石林。
石林的风不会比砂岩地带好多少,也许不会像砂岩地区那么猛烈,但绝对有不逊于砂岩地区的诡异。无定向的风,甚至可能会在你不注意的时候直接从石林之间的某处陡然刮过来,影响车的平衡,导致车撞毁或者坠落。
没有经验的人不适合阿塞雷拉的比赛,这是有道理的。因为那样与找死无异。
红色的车身与白色的石林对比鲜明。在这最后的赛段,几乎是这辆红色飞车的独自表演,后面的车已经被甩了好远,在大看台中心的三个投影上,最佳角度的投影只有这个红色的身影,像是引领着一个时代的灵魂。
翻转于石林,似乎找不到平衡感,每一次观众们认为他会撞上去的时候,却在下一秒看到他顺利地躲过石柱,车身与石柱的距离也许不过几厘米,即便是作为旁观者,人们也感觉异常紧张,很多人额头都冒出了汗,不是吓得,是激动的。到后来的时候,很多人都看出,这辆车的车手看似狼狈,实则游刃有余。
呼喊声一浪高过一浪,“疾风”车队已经开始为那个车星做宣传,卖纪念品,一个个大影像上全都是那个车星的样子。
与车星的光鲜耀眼相比,替身更显得无比的悲哀。
糖球球现在也没有之前的激昂情绪,她觉得乌多则很可怜。
因为这塞个赛段都在同一纬线上,所以绕行一圈之后,会回到既是又是终点的大看台。在红色飞车冲过终点线进入大看台之内的时候,全场沸腾,起身吼着车星的名字。
飞车进入“疾风”专备的车间,乌多则走下车,将位子让给已经装备齐全的那个车星,没有理会负责人“跑的不错,给你加薪”的屁话,换下外套,在更衣室穿上便装,扔下不属于自己的衣服,走出了赛场。
赛场依旧在持续的升温当中,老远都能听到疯狂车迷们的呐喊。
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乌多则抬起头,往远处走,不过在看到西林手中扬着的储蓄卡的时候,乌多则郁闷的心情好了很多。
西林招招手:“今天收获不错,去转账!”
“好。”乌多则活动了下手臂,让自己紧张的肌肉放松。
“乌多多,这次赢了很多钱喔。”糖球球笑嘻嘻地说道,这次她也有将自己做任务的钱投进去一部分,而收获却是令她惊喜无比。
“三十万吧,够我跑好多场的了。”乌多则叹道。
“不是啊,你少说了一个数量级。”
乌多则往前走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僵硬地转过身,看向西林:“不是压的那辆车赢吗?”
“是啊,但是我还压了那辆车会破纪录。”西林笑着说道。
“那……那就是说……”乌多则咽了咽唾沫。好紧张,差点咬到舌头,比赛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
“那就是说,翻了三十倍。”糖球球直接给出答案。
三十倍,也就是说,最后得到的金额是三百万!
乌多则粗粗地喘了半天气,然后突然原地蹲下抱着头开始哭。
西林、糖球球、灰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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