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算我们误会你了,我们请你吃海底捞!”
难得我给自己放个假,将军府的案子终于看完了,可以好好回家陪陪老婆了。
开车路过大学城,在一个名叫“博士后”的大楼上,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当场跳了下来。
下面围满了人,似乎都是看热闹的。
发生了如此大的轰动,我们还是没有停下脚步,只看见跳楼的窗户边,一个老教授探出头来。
“现在的人啊,是真的禽兽,欺负女同学,都把人欺负的跳楼了。”
江爱泽当即骂道,但是这件事,归巡捕房管,我们做阴行生意的,还真管不了这些事。
“别管了,开开心心的吃顿饭!”
经不住拉扯,我还是去吃了饭。
可这一顿饭,我吃的心不在焉,总感觉这件事是我的缘,它就得归我管。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玩着云顶之弈。
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玉燕,你终于学会敲门了?”
可是,进来的却不是江玉燕,而是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怎么是你?”
第1章
人设崩塌,尸油遍地
任紫萱!
我就知道我跟这娘们的缘分还没有断。而且,她今天来绝逼是求我的,不然不可能穿的这么漂亮。
她的身材还是那么火辣,一双大长腿,配上一袭白色的长裙,胸前的伟岸绝对是波涛汹涌,今天的她浑身都是干练的气质,高贵而不失典雅,云鬓高高盘起,这才是礼科院的导师,一个有味道的女人。
“终于肯做回你自己了?”
在办公室我不喜欢穿裤子,所以我急忙拿起裤子,打算套上,避免让她看见我的丑态。
谁知,她二话没说,当即钻到了桌子底下。
我他妈的!
这也太刺激了吧?
没想到任紫萱竟然这么大胆,大白天的,就在办公室里帮我解决生理问题。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我啊?”
我问她,她也不说话,就一直在帮我,我感觉她喜欢的不是我,就是单纯的喜欢我弟。
整局游戏下来,我玩的那叫一个纠结,我三星吴一凡愣是摆在了前排,被控的没脑子。
“稳稳吃鸡的阵容,鸡没吃到,倒是吃了个鸡屁股,第四名,日!”
我气馁的骂了一句,谁知任紫萱淡淡的说道:“没关系,至少我吃到了!”
“这……”
进屋这么久了,她终于肯说话了,不然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昨天被割了舌头。
“见面礼你已经收下了,现在该是我求你的时候了!”
说着,她拿出了一张卡,放到了桌面上。
“说吧?什么事求我?该不会是又想坑我吧?”
虽然我知道她不是一个轻浮的女人,但她到底是骗过我两次,我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
任紫萱看着我,呆呆地说道:“你就不好奇里面有多少钱?”
“我对钱没兴趣,我就是好奇,到底什么事,能让你见面就送这么大的礼!”
当然,我指的不光是钱,还有她钻桌子底下的事。
“昨天“博士后”大楼跳楼的事,你应该知道吧?今天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网络,多少人骂老教授不是东西,还杜撰出她欺负女生,逼得女生跳楼!”
这件事我昨天看的真切,那个女孩确实是跳下了楼,而且就距离我几百米的位置。
不过,个中原委我确实不理解,也不知道网上说了些什么。
“可是,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难道……”
毕竟禽兽的事,我看过不少,万一她也是其中的受害者,也想跟着一起叫板,把事情扩大化,那可就有损阴德了。就算她送再重的礼,我也不想答应。
“那个老教授是我爸!”
我正疑惑,任紫萱说出了答案!
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我狐疑的问道:“那你请我帮忙,是打算帮他平反?”
“没错,我知道你的本事,也相信这件事只有你能处理,而且非你不可,我爸是冤枉的,你会帮我对吧?”
她说得这么真切,我当然要帮帮忙了,开门做生意,赚谁的钱不是赚。
“我要去现场看一看!”
这件事,不能光听任紫萱的一面之词,我看到的,她听到的,都是片面的,我必须要亲自去查一查。
“那我跟你一起!”
任紫萱拿上我椅子上的裤子,亲自帮我穿上了。
好家伙,这才是求人的态度嘛!
博士后大楼,是一栋宿舍楼,任紫萱她爸任初墨,号称当代的文豪,所做的诗词歌赋,配合当代的音律,好多明星都求他写词买歌,头几年掀起的古风歌热潮,都与任老爷子有不可思议的关系。
任紫萱出示了门牌,我们很顺利的就进了宿舍楼。
不得不说,老爷子的地位确实崇高,整栋宿舍楼,八楼采光最好,而且最好最大的一间东朝阳的房子,就属于任老爷子。
进门后,就是一个古色古风的办公室,客厅里挂着的都是水墨文化的书卷,背景是一个大书架,里面都是不少文词歌赋。
通风好,室内有鱼缸,鱼缸养的是锦鲤。
风好,水好,跟风水确实没什么关系。
“紫萱,爸都成这样了,你就别来了,再让爸连累你,那些记者肯定又要胡写乱写,连带着你一起被诽谤!”
任初墨穿着一身白色的袍子,留着胡须,倒是有些文豪的气质,屋子里陈设也不是那么板整,可见他不修边幅的气质。
能看得出来,他很心烦,眉头都拧成了川字。
也难怪,一个人人敬仰的大文豪,突然成了众矢之的,又被小编们胡乱编写,现在名誉扫地不说,人设都彻底崩塌了。
“爸,我是来帮你的,这位是出马堂的马先生,最精通风水玄术,前几天将军府的事就是他看的,本事大着呢!”
任紫萱急切的介绍我,就好像介绍男朋友一样。
“出马堂?我记得摩天大厦也是你看的吧?黑山乱坟?先生啊,你快请坐!”
任初墨当场站了起来,扶着我坐在了沙发上。
我感到很荣幸,所以急忙客气道:“老爷子,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能帮的就帮一把!”
“好,那我就说了!”
任初墨大喘了口气,舒缓后说道:“那个女同学,平时喜欢搞直播,就是你们说的才艺主播,平时咱院里不是很熟,但她为了让我写歌,经常给我打饭,还亲自给我送上来,每次我下楼的时候,她也车接车送,搞的媒体全都误会了,都说我潜规则她!”
原来她烦心的点在这里,难怪人设崩塌的这么快。
“昨天我给她写了一首词,她也挺高兴的,可是笑着笑着,她就到了窗边,我感觉她就像是被扔下去的一样,然后我到窗口一看,当场就摔死了,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她还是个含苞待放的花蕾,还是个小姑娘啊!”
还有灵异事件?
循着他说的方向,我走到了失事的床边。
床下倒是没什么,但地上的一滩白渍,却让我当即一惊。
“这是什么?”
我摸了一下,滑滑腻腻的,还有点腥臭味。
“我正要说,昨天她被扔下去的时候,地板就像有人走动一样,啪啪的,然后,就留下了一排脚印,等干了之后,就是这样,一滩一滩的白色!”
如他所说,白渍直通门外。
脚印不是别的,是尸油,而且至少是十二人油的尸油小鬼,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十五年前在吞天地的那个油腻胖子!
“老爷子,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第2章
再沾因果,一首情诗
“我爸这个人惜客好义,来者不拒,在学院里也从来都是有问必答,甚至私下还资助贫困大学生,他怎么可能会得罪人?”
任初墨还没说话,倒是让任紫萱给一顿夸。
已经被人判定成老流氓的任初墨,再听到这些话,就如同听见了讽刺一般,脸色极为难看。
“来者不拒?我看不见得吧?”
我看了眼墙上的字画,有一幅不是水墨画,而是一个古风的中年女人,这是一幅粗浅的肖像画,可能由于任初墨只会画水墨,对肖像却是一知半解,所以画出来的画也给人一种蹩脚的感觉。
而这幅画里的女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吞天地的江土娘娘。
“究竟得罪了什么人,恐怕只有你爸爸自己知道!”
既然他不说,我也不多问。
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他一听我姓马,又是出马堂的人,就这么兴奋了。
黑山乱坟和摩天大楼,那两件案子,确实有不少人知道,但不该是他一个老教授了解的这么清楚,原因只有一个,他一直在关注出马堂。
“我可以说,但是……我不想把你也卷进来,因为你是她的恩人!”
任初墨纠结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这件事跟我脱不了干系,因为这是我的因果,可以这么说,他只不过是个引子。
“没猜错的话,你得罪的不是人,而是一只鬼,他是一个油腻胖子,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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