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认识他,还 死心塌地地为他卖命,说出去谁会信啊!”藏重省之像一只发怒的狮子一样咆哮了起来,他仿佛要把先前所受的那些气,全撒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方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快放我出来!我说!我说!我什么 都 说!”听到那群让人肉麻的东瀛蚁鼠吱吱呀呀的叫声,再感受到它们撕咬的欲望,丽莎已经 彻底崩溃了,再也没有一丝抵抗的余力了。
藏重省之一挥手,他的两个手下打开罐子的盖子,把浑身赤祼的丽莎从罐子里面提了出来。
丽莎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根本就无法再正常站立了,她的下身有几处像是被动物抓啃过的痕迹还在不停地流血,好在那些恶心透顶的东瀛蚁鼠好像还没有钻进他的体内。
“我和我的丈夫以前参与犯毒吸毒,我的脸就是吸毒毁了的,后来东窗事发了,犯毒组织派人来灭口,我丈夫当场被打死了,我和我儿子侥幸逃脱,在逃亡的过程中,遇到了一个头戴螃蟹面具的人,他见我善于迎合男人的心里,又能在男人之间周旋,同时又舍得出卖自己的肉体,所以便出手救了我们母子俩,还把我儿子送到学校去读书,然后还帮我换了脸。当时我还以为他是好人,后来我才知道,他绑架了我的儿子,然后利用我去控制他手下的人,为了能见到我的儿子,我别无选择,只能成为他的工具,我要是不听他的话,他就会杀死我儿子,让我母子阴阳相隔。”那女人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才从嘴里挤出两句话来,那声音小得就像是蚊子一般。
丧心病狂的藏重省之俯下身子去,一手拽住那女人的头发,像提一起只金毛犬一样,把那女人提了起来,对她大声地吼道:“大声点,我听不见!”
那女人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又再次向藏重省之哀求,她的气息也越来越弱,眼睛都几乎睁不开了。
藏重省之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手上使劲一掼,啪的一声将她摔在了地上,然后怒气冲冲地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端起杯子,将那杯茶一饮而尽。
“妈的,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你的这些话不足以让我相信,如果你说的话再让我不满意,我就继续给你上鼠刑!”藏重省之色厉俱下地吼道!
“我发誓,我刚才说的全都 是真的,若有半句谎言,不得好死!”丽莎几乎用哀求的口吻说道。
藏重省之怒气冲冲地走上前去,狠狠地在他的身上踢了一脚:“我现在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们的情况你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的,”喝了一杯水之后,藏重省之的怒火稍微平复了一点点。
那女人仍然像一只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像是没有听到藏族重省之的问话一般。
“我在问你的话呢?好好回答我,少在那儿装死!”藏重省之心里愤愤不平,他旋风一般地走上前去,又踢了那女人两脚,却发现对方趴在地上,仍然一动不动,这时他才蹲下身子用手指去摸了一下他的鼻息。
那女人已然没有了气息,再将她子翻车转来一看,胸口也没有了跳动的迹向,看来她是真的死了。
对方太不禁打了,现在藏重省之才后悔,刚才自己在盛怒之下,下手确实太狠了,三两下就把一个大活人给活活打死了,没有从他身上掏出太多有用的信息,这样的结果真的是让人大失所望。
第五百三十三章 清除暗桩3
抓捕丽莎的事情也是绝密的,除了他带来的三个手下,其他人谁也不知道。藏重省之心里也很清楚自己的队伍里面还隐藏着丽莎的同伙,只可惜她还没有供出自己的同伙来就死了。
但藏重省之心里清楚这个人是谁,但苦于自己没有真凭实据,要想让那个人栽得心服口服,自己还得利用丽莎再演一出戏。
当豕田赵听说丽莎就是破冢门主安插在少主身边的卧底时,也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而现在少主已经抓住了她,正在突击审讯。
当初他还以为丽莎是大河集团生意上的竞争对手派来的卧底,所以他才敢将那些秘密泄露给她,没想到她是破冢门派来的卧底,早知道 是这样,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和丽莎勾搭,并泄露那些机密的。因为这个是犯了社长大忌的事,如果被藏重省之抓住,凭他心狠手辣的作风,一定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那可真的是后悔自己来到这个世上,还不如早点来个自我了断。
现在一想,当初他自作聪明地给社长写的那封匿名信,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画的一道催命符咒,更是自己给自己做的一副绝命枷锁,害人不成终害已,真的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大错已经铸成,现在已经没有后悔药吃了,现在唯一只有祈求丽莎不要那么快把自己供出来。现在只有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丽莎身上的时候,自己悄悄找个时间差,在不经意之间溜之大吉,然后去一个少主找不到的地方,隐姓埋名,了此残生,才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豕田赵从藏重省之的别墅里面出来,不敢再回自己的住处,随手拦了一辆车,直奔机场而去,他现在是在和时间赛跑,更是在和死神赛跑。
坐上车,他就一个劲地在催司机快开,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市区,奔向了通往机场方向的快速通道,一路上他不停地回头往后看,见没有车辆在后在跟踪,他的心里才稍微平复了一点点。
看来丽莎还没有出卖自己!要不然,以少主的性格,他早派人来围追堵截了。
司机在前面拐了一个弯,向着另外一条岔路开去。
直到现在,豕田赵才发觉情形不对,就在他正想拔枪胁迫司机的时候,司机已经打开车门逃跑了。
他下车一看,面前的景像更是让他傻眼了,藏重省之带着一干手下,正站在对面,带着一脸的阴笑看着他,现在他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早已掉进了藏重省之为他设下的圈套里面。
豕田赵拔出手枪准备射击,然后趁乱逃走,却被千代竹姬的鹰爪子直接抓断了手臂,手枪也随之掉在了地上。那鹰爪子牢牢地抓住他的手臂,千代竹姬顺手一拉,便将跌跌撞撞的豕田赵拉到了藏重省之的面前。
豕田赵再也没有想到,自己精心策划好的方案,不仅没有成功搬开挡在自己面前的那座大山,反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把自己给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藏重省之走过来就是一脚,把豕田赵踹了个饿狗吃屎,爬在地上久久不能动弹。“妈的!胆肥了,敢拔枪对着老子了?”
豕田赵顾不上手臂上钻心的疼痛感,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身体还没有站稳,便一下子跪了下去,用那只仅存的左手抱住藏重省之的脚 ,涕泪俱下地哭了起来:“少主看在我鞍前马后为你效劳多年的情分上,你就放过我吧!我是受了那娘们的诱惑,一时没有忍住,我才铸成大错的啊!而且当时我也不知道她是破冢门的人,我还以为他是以前大河集团生意是的竞争对手,要不然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泄漏一丝信息给她啊!”
“哦!是吗?为我鞍前马后效劳这么多年,难道你所说的为我效劳,就是给我戴绿帽子吗?对照顾女人这事,我还是不喜欢别人帮我代劳,我还是喜欢自己照顾!亲力亲为比较好一点,苦点、累点也不怕!”藏重省之阴阳怪气地说道,说完他还用那淫邪的眼神看了一眼身旁的千代竹姬,千代竹姬居然回应了莞尔一笑。
“少主,我再也不敢了,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放过我吧!”豕田赵抱住藏重省之的脚,一个肥肥的脑袋,就像是捣蒜似地一样,在地上磕得嘣嘣直响,没几下那额头上便血肉模糊地一片。
“哟哟哟,别这样啊!我还没有说要处理你,你怎么就开始有自残倾向了呢?”藏重省之继续阴阳怪气地说道。
豕田赵一听,还以为自己刚才的那一番表演起到作用了,那藏重省之莫非起了恻隐之心,要放过自己了,于是心中一喜,表现得更加诚恳卖力了。
“少主,请相信我,求他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好好报答你的再造 之恩,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豕田赵看到有活命的希望之后,在那种求生的欲望下,再次发出了罕见的热情。
“唉呀!前两天我去打狼,不小心被狼咬了一口,处理不及时,现在伤口有些发炎化脓了,现在特别难受!”藏重省之说完,还故意摸了摸那只被江上飞咬掉的耳朵。
“少主放心,我用嘴把里面的脓给你吸出来,就会好受多了!”豕田赵眼睛里升起了炙热的求生的欲望。
“那就太难为你了!”藏重省之一边说,一边解下了自己脖子上的纱布,露出了上江上飞送给他的礼物——缺了半片耳朵的右耳,以及右耳下那块被活生生撕下来的肉坑。
他的伤口有一些发炎感染,有一些地方已经化脓,像一块腐烂的肉一样,正散发着阵阵的恶臭,上面还上了一些非常刺鼻难闻的药。
豕田赵想都没有想便用嘴迎了上去,就像是在吮吸蜂蜜一样地吮吸着他那化脓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