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实际办案当中,有时会有这样一个情况发生,在对被抓回来犯罪嫌疑人进行讯问时,嫌疑人会问,XX哥哪儿去了,我要跟他说。
犯罪嫌疑人嘴里说的XX哥,也是我们的侦查员之一。
或者是因为他对嫌疑人的态度令嫌疑人接受、或者是他跟嫌疑人语言交流时聊得比较投机,得到了嫌疑人的信任和好感,所以嫌疑人只和他过话,对其他侦查员不理不睬。
实际上这也是审讯技巧的一种体现,我们这位XX哥,从一开始就已经下上功夫了,在潜移默化之中,使犯罪嫌疑人对他产生了好感,愿意把事情跟他讲。
而有一种方式,就是唐晓棠对云利明使用的方法,正面交锋,击毁你的心理屏障与防线,但是还要让你为了所谓的尊严,把犯罪事实交待出来。
唐晓棠对云利明犯罪的原因动机进行了分析判断,认为根源是在他媳妇身上。
云利明的媳妇相貌不错,他很喜爱自己的媳妇,可是他的媳妇很厉害,平时两个人相处,云利明属于弱势一方。
他的人格本身就是有缺陷的,在夫妻生活中,云利明的表现令媳妇不满意,用言语或是行为表现出对他不满甚至是瞧不起。
人类的心理活动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云利明越想表现的好一点,却越是做不好,在心理压力之下,导致他跟媳妇在过夫妻生活时更加的力不从心,有了阳wei毛病。
他这种毛病并不是生理上的疾病,而是一种心理障碍,更需要的是心理上的疏导和抚慰。
如果他的媳妇能对他温柔体贴一些,多关心鼓励他一点儿,是会好起来的。
但是他的媳妇不懂的这些,或者说是他们夫妻间的感情本就没有什么基础不牢固,他媳妇只是一味地表现出不满和看不起他,使他在媳妇面前越来越抬不起头来。
云利明心里对媳妇有气有怨,却还不敢表现出来,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媳妇很强势,惹不起她;另一方面就是自尊心作怪,怕他做不好男人这件事传扬出去丢人。
对于云利明的媳妇这里不做过多评价,只是在讲述云利明的犯罪心路历程时绕不开她,因此涉及到她。
这个女人对云利明不满,当然还有一些别的原因,也许是为了寻找刺激吧,兼职干上了卖肉的营生,这也就是徐丽红为什么会认识她的缘故。
同行之间免不了有个碰头照面的时候,相互介绍几个熟客给对方进行资源共享,也是一种营销方式嘛。
云利明对自己的媳妇干起了开门儿生意,是有感觉的,对于这点这他有所交代。
他非常恨她,但是又没有真凭实据,跟她散伙又有点舍不得,打她又有点下不去手,说白了是不敢。
就是在这样一种心态下,一件事唤醒了他体内潜藏着的变态魂灵,造就出了他这样一个变态的色魔。
云利明有驾驶本会驾驶机动车辆,做过出租车夜班司机。
出租车司机这个群体里也是良莠不齐,尤其是跑夜班的人里面,有相当数量的一部分人是外来人员。
这部分人员来自偏远乡村,没什么文化,素质较差,遵纪守法的观念不强。
他们聚在一起探讨的,多是怎么钻空子整点钱,至于合法不合法是次要的。
云利明在与这些人的接触中,对跑黑车这个行当产生了兴趣。
跑黑车的利润是很不错的,只要不被相关部门抓住进行处罚,要比正规的从事出租车运营挣得多,因为跑黑车不用交各种费用,这会省一大笔钱出来。
他跟母亲要了两万多块钱,自己再凑了点儿,经他人撮合,买了一辆黑车回来。
半夜开上出去偷了两副出租车牌照,把车牌照往黑车上一挂,就跑起了黑车。
跑了一段时间后他发现,平A3386这辆出租车晚上十一点之后就停车不跑了,所以他最多使用的就是这副牌照。
二〇〇一年八月中旬的一天凌晨两点左右,云利明跑黑车时在“风雅夜总会”门口拉了一名坐台女,按这个坐台女指的路把她送到了一个挺偏僻的小区门口。
在下车的时候,因为车费的多少,这个坐台女和云利明发生了争执。
云利明的车是黑车,他车上安装的计价器是样子货,外表看起来跟正规的计价器是一样的,也在计费跳动显示数字,实际上是打不出来发票的。
黑车上的计价器是偷来的,没有经过标准计量监督部门的检测认定,所以它只是个样子货,中看不中用。
云利明今天拉的这个坐台女,不知道是什么路数,居然对黑车这一行挺懂门道,就是跟云利明要机打的发票,没有发票就不给车钱。
自己跑的是黑车,开始云利明还跟她好商好量的说软话,让她少给几个也行,就别要票了。
这个坐台女也是喝了点儿,酒劲儿上了头,就是不给钱,开门儿就要下车。
云利明这段时间正因为媳妇又不吱声就跑的不见了人影在恼火,他听别的司机说起过,好像在哪儿拉过个陪客人出台的女人跟他媳妇长得挺像的。
今天这个坐台女跟他纠缠不清,一下子把云利明的火儿给惹上来了。
跑夜班车的司机大都带着一两件防身的家伙什,因为在后半夜没准儿就会拉上意欲抢劫他们的小青年或是瘾君子,云利明在驾驶座底下就放着一把三棱刮刀。
他一把将这个要下车的坐台女拽回了车里,掏出刀就逼住了她。
这个坐台女惊恐的尖叫起来,云利明用刀捅进她胸前的衣服里挑了个大口子,反手握着刀把在她头上用力捣了几下,这坐台女连惊带吓晕死过去了。
云利明当时以为是把她给打死了,慌乱之下开上车就走,意识里所想的是把尸体处理到哪儿,三转两转就来了北郊附近的一片树林里。
他把车停下后,下车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准备把这个坐台女拖下车扔到树林里,谁知道这个坐台女其实已经醒过来了,一直假装昏迷不敢动弹。
现在发现云利明在往车下面拽她,坐台女以为云利明是要往死弄她了,又惊叫了起来。
她这一叫,把云利明给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云利明可是恼了,劈头盖脸对她就是一顿暴揍。
这个坐台女已经吓坏了,为了活命苦苦哀求云利明饶了她,她的包里有两千多块钱、有手机,这些都给他,想对自己干什么都行,就是别杀了她。
云利明这是第一次打女人,他莫名地感觉到很兴奋,那种久违了的胀满感又充斥起来,他邪恶地目光盯在了这个坐台女身上。
第193章 可恨可怜可恶
云利明看着坐台女哭泣哀求着他的模样,觉得自己很威武,他感到一股邪火充盈起来,现在需要释放。
他命令这个坐台女去了出租车的后座,在对她的打骂中实施了QJ。
云利明发现自己做的很好,很尽兴,养了几分钟精神,又把她QJ了一次。
她越是哭泣哀求,他就越兴奋、越来精神,做的越好,这种感觉好极了。
云利明没有杀她,他压根儿也没有要杀了她的想法。
他就是恨这种女人,就是想凑她,想看她痛苦、哀求、挣扎、哭泣的样子,那样子令他愉悦、兴奋,这个状态下进行QJ,使他获得了强烈的满足感。
之后他把这个坐台女拉回到了城边,只给她身上留了两件内衣,把她赶下去,自己开车离开了。
云利明也紧张了几天,窝在家里三四天不敢出车,怕这个女子报了案,警察没准儿正在找他。
这期间他媳妇回来住了几天,云利明觉得自己又行了,就想跟媳妇办事儿。
他媳妇带搭不理地让他来,结果他根本弄不成事,媳妇把他扒拉到一边自己睡了。
在家住了几天,他媳妇又找了个借口走了,把云利明恨得牙根儿痒痒,却又对她无可奈何。
他想起来那天晚上的刺激场面,越想越觉得受不了啦,迫切地想再来一次。
云利明觉得一分钟都不能再等了,当天晚上他就开车出去物色目标,在一家娱乐场所门口又拉上一个坐台女。
但是这个女的很警觉,感觉到他的表情状态不对,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跳下车跑了。
这令云利明又是愤怒失望又是害怕,连着好几天又没敢出车。
但是这几天他可没闲着,他在做着周密的犯罪预谋工作。
云利明首先就想到,应该怎么把目标对象控制住,人都控制不了,往下还怎么进行。
因此他准备了刀子、绳子等物。
对于作案地点,云利明进行了反复的选择取舍,最后决定选在村东不远处的建筑工地附近。
他对那里很熟悉,那个地方到了晚上没有人经过,工地上的工人也不从那里走,就是闹得动静大点也不会让人发现。
那个脖套倒不是他有意准备的,恰好家里有这么个玩意儿,他就想到要把目标对象蒙上眼,这样对他来说安全系数更高了,不会让对方把路认住。
他在交代时坦言,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把人弄死。
因为他的侵害目标针对的就是坐台女这一类的卖肉女子,这些人连自己都能标价出售,贞洁之类的东西对于她们来说是不值钱的,没人会为这个玩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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