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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凶神探 (辛白)


  “你这就太毒了点了吧?”平子笑笑。
  王喜凤余怒未消,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贱B,少在这里充好人,装纯去男人面前装去,当我不知道你什么货色?B跟心一样脏的贱B!”
  平子捂着脸不敢吱声,弯腰收拾起碎片来。
  狗蛋跑到楼下,蹲在垃圾桶边呜呜地哭起来,刘老太太追赶下来,抱住他也哭了,一边哭一边打他的屁股,当然,打得很轻,“你就不能给姥姥省点心,叫姥姥这张脸往哪搁啊!”
  “我弄坏的不是那个,她们在说谎!”狗蛋辩解。
  “别说了,别说了。”
  “姥姥,我想回家。”
  “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去,好吗?”
  狗蛋点头,止住了眼泪。
  刘老太太拉着狗蛋走在热闹而陌生的街上,可算找着一家宾馆,刘老太太从袜子里摸出一张一百块钱,说开个房间。
  嗑瓜子的服务员说:“两百块押金。”
  “我身上就一百块,通融一下。”
  “那不行,弄坏东西谁赔啊。”
  “附近有招待所吗?”
  “不知道!”
  天色渐暮,狗蛋看见一家商店,说:“姥姥,我想喝可口可乐。”
  “不行,万一钱不够,就回不了家了。”
  “可口可乐又不贵。”
  看一眼商店,刘老太太说:“行,买一瓶吧,顺便把钱冲开。”
  服务员说:“现金啊?我这里没有五十块的,给你九张十块的行吗?”
  “行行行,零钱方便一些。”
  服务员拿出九张十块的,当着刘老太太的面点数了一遍,笑着说:“你拿好!”
  “问一下,附近有招待所吗?”
  “你往前走,左拐,走一百米,那条巷子里有不少。”
  “谢谢!”
  两人朝那里走,终于找到一家不收押金的招待所,一晚上只要二十块,去掉坐车的三十块,剩下的钱还可以吃个饭。
  付钱的时候,刘老太太突然发现不对劲,明明98块钱,怎么变成了58块钱,她一头冷汗地数了三遍,又检查了一遍口袋,前台催促:“快点啊!”
  “不住了不住了!不好意思。”
  “真是的,浪费时间!”
  拉着狗蛋离开,狗蛋问:“姥姥,为什么不住了?”
  刘老太太不开口,还在心疼丢失的钱,被人偷了?不可能啊,钱都是放在棉袄的暗兜里,而且小偷要偷,不可能还留几张。
  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最后只能归结于自己不小心弄掉了,她一阵肉疼。
  吃完一顿牛肉粉丝汤,刘老太太拉着狗蛋继续走,寻找可以过夜的地方,绕来绕去,她发现眼前的景色有点熟悉,抬头一看“红府豪园”四个大字,门口的保安正冲一辆驶出小区的轿车敬礼,轿车拍了几下喇叭,刘老太太赶紧拉着狗蛋离开。
  车上好像坐着平子姑娘,正在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她根本没注意到从车旁经过的一老一少。
  “姥姥,我讨厌这里!”狗蛋说。
  “别说了,还不是因为你。”刘老太太叹气,这趟上城太不值当。


第175章 王喜凤之死
  像野狗一样被网吧、饭店、KTV驱赶了几次之后,刘老太太总算找到一个不会被人赶走的过夜之处,因为这里根本没有人,一个银行旁边的自助取款处。
  刘老太太抱着狗蛋,坐在铺了报纸的地上,不知道几点了,外面的车越来越少,路灯清冷,坐着睡觉很不舒服,但她还是渐渐睡意涌来。
  狗蛋说:“姥姥,我想尿尿。”
  “到外面树丛里尿。”
  狗蛋出去了,刘老太太实在太困了,很快又睡着了。
  一辆卡车经过把刘老太太吵醒了,她突然发现狗蛋不在外面,吓出一身冷汗,立即跑到外面去找。
  “狗蛋!狗蛋!”
  刘老太太心急如焚,不知不觉走到红府豪园小区,保安室里,保安趴着睡着了。
  刘老太太朦胧地认为,狗蛋也许会来这里,在小区里她压低声音喊着:“狗蛋!狗蛋!”
  突然一个身影闯入她的视野,她喜出望外地跑过来,抱住狗蛋喜极而泣,“你跑哪里去了,你要急死姥姥啊!”
  狗蛋不说话,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她抬起头,看见狗蛋脸上红红的,像是染上了什么,他衣服上也红红的。
  那红红的也沾到了自己身上,闻起来像是——血!
  刘老太太拉着他的手,“出什么事了,你哪里伤着了。”
  狗蛋仍然不说话,两只噙着泪的眼睛在黑夜中闪烁。
  “啊,杀人啦!快来人啊!”某栋楼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声,那声音像指甲划过玻璃,打碎了夜晚的宁静。
  刘老太太不敢相信地看着外孙,用手指抹去他脸上的泪,“狗蛋,你做什么了?说话啊,你说话啊!”
  无论她怎么用力摇晃外孙的肩膀,狗蛋就像受到了巨大刺激,怎么也不肯吱声。
  翌日一早,林秋浦、林冬雪、彭斯珏和徐晓东站在一片狼籍,到处是血迹的某公寓间内,床上躺着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喉咙被切开了,脑袋向后仰得好似要断了一样,她定格在用双手艰难地捂着喉咙的动作上。
  客厅里是另一具女人的尸体,背后被捅了很多刀,血几乎把她的睡衣染成了粉红色,看她的动作似乎是想爬向门口求救。
  林秋浦说:“死者为两名女性,客厅里这个叫王喜凤,32岁,无业;卧室里这个叫秋平,26岁,平面模特。”
  “王喜凤?”林冬雪一脸诧异。
  “你认识?”林秋浦问。
  “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林冬雪想了想,对徐晓东说,“把警务通给我。”
  林冬雪输入身份证,查询了一下她的个人信息,道:“你说巧不巧,昨天陈实拉了一个老太太去探亲,因为找的人搬家了,他拜托我查了一下,就是这个王喜凤。”
  “是她本人?”
  “没错!”
  “老太太?”林秋浦看向尸体,沉吟着。
  彭斯珏刚刚对卧室那具尸体做了初步的尸检,道:“不可能是老太太干的,死者有被性侵的迹象,这个凶手好像挺心大的,留下了精斑。”
  林秋浦朝墙上看了一眼,墙壁的装饰板上清晰地印着一个血指印,他说:“不是一般的心大。”
  彭斯珏说:“指纹的话,我们发现了五组。”
  “除了两名受害者的,还有两组呢?”
  彭斯珏用紫外线灯朝旁边的架子扫了一下,那里已经撒了一层铝粉,上面有四个较小的指纹,他说:“这组指纹在门框上、椅子上、茶几上都有出现过,从宽窄、大小、清晰度和皱褶推测,是个未成年的孩子留下的。”
  “也许是命案之前留下的……”
  “不,其中有五个指纹沾了血,从凝固程度看,显然是在命案中或者命案后不久沾上的。”
  “一个孩子?”林秋浦微微吃惊。
  “另一组是个老人的,同样出现在茶几、沙发、门上。”
  林冬雪说:“这老人莫非就是陈实载的那老太太吧?要不把他叫来问问情况吧!”
  “你打电话吧。”林秋浦嘀咕一声,“都快成我们队里常驻人员了。”
  趁林冬雪给陈实打电话,林、彭二人去看尸体,彭斯珏说:“割喉致死,身上只有这一刀,干净利落,是个使刀的老手。”
  床上的死者腿在地板上,上身瘫在床上,血把整个床单都染红了,死者的睡衣下面什么也没穿,内裤被扔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林秋浦说:“这个姿势,莫非……”
  彭斯珏的猜测也是一致,说:“性交过程中,一刀割喉,猝不及防,死者身上连防御性伤势都没有。”
  “狠角色!”
  彭斯珏发现死者的小腿上也有出血,那里被切了一大块肉,血流得并不多,他看过很多尸体,一眼就从切面周围皮肤的延展程度看出来,是死后切的。
  “这有什么意义吗?难道是报复?”林秋浦说。
  彭斯珏摇头。
  另一具尸体就比较惨了,锐器捅刺致死,伤口密集地集中在背部、腰部,林秋浦说:“这两个女人什么关系?如果只是普通朋友,另一个女人和凶手发生性关系的时候,这个王……”
  “王喜凤”,彭斯珏提醒。
  “这个王喜凤为什么穿得这么简单,好像来的是自己的男朋友一样。”林秋浦扭头看向卧室,走过去用手活动了一下那扇门,“这扇门没有锁,隔音性也极差。”
  林冬雪说:“据我了解,女性就算关系再好,也不会在别人的男朋友或老公面前表现得这么从容。”
  徐晓东道:“男人也不会啊!以前在警校住宿舍的时候,我铁哥们的女朋友来了,我也会把裤子穿上的。”
  林冬雪说:“你平时都不穿裤子?”
  “男生宿舍嘛,你懂的。”
  “晓东,打开电视看看!”林秋浦说。
  现在家家都用的机顶盒,可以准确知道关电视的时间,是调查命案的一个重要辅证,机顶盒上显示的关机时间是11点23,林冬雪拿过遥控器打开一个视频,说:“声音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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