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师叔你说的对啊。”白泽来了精神,兴奋道:“在我有生之年只要能娶到她们四个中的一个我也死而无憾了。”
“那我们先吃饭好吗?”我建议道,我还真怕白泽这家伙钻了牛角尖连饭都不吃了。
至于他有生之年能不能娶到四大名媛之一,这跟我有毛关系啊。这家伙就是闲的蛋疼爱做梦。
“走走走,今天中午咱们吃海鲜,澳洲龙虾,我也顺便跟你说说其她三位名媛是谁。”白泽拉着我热情道。
说实话我对这四大名媛一点不感兴趣,真要让我选我情愿白泽教我一些迁坟的东西。可架不住这家伙满脑子都是娶老婆的心思,一顿饭吃的我那叫一个腻歪啊。
吃完白泽点的一堆海鲜,服务员又送上一壶清茶和几碟糕点。
“怎么样小师叔,海鲜味道还不错吧。”白泽抽着烟一脸惬意的问道。
我半躺在靠椅上刚想问他这些海鲜大概什么价格,结果包厢的门被人一脚踢开。
“谁是陈安,给我滚出来。”包厢外,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西装革履的站着,其脸色阴沉,怒气腾腾。
在他身后站着七八个保镖似的壮硕男子,气势汹汹。
“谁特么的找我小师叔,给劳资客气点。”白泽一个翻身站了起来怒骂道。
“呵,我以为是谁,这不是白泽吗?怎么的,我萧锴要找人还得跪着进去不成?”青年男子扯了扯胸口的领带讥笑道。
白泽眼神一慌,看清来人后立马满脸笑容道:“哟,锴少,这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被称为锴少的青年男子讥笑更浓:“白泽,你怎么说也是京都小有名气的世家子弟,怎么跟着个毛头小子,还一口一个小师叔,你这拍马屁的样子我看着还真不习惯。”
白泽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但依旧客气道:“这位是我师傅的师弟,自然就是我小师叔,天大地大辈分最大,我身为迁坟门弟子更不敢乱了规矩。所以我喊一声小师叔也没错呀。”
“所以他就是陈安咯。”青年男子面带戏谑的扫了我一眼。
白泽朝我偷偷眨眼,示意我别慌。又从口袋摸出香烟递了过去,亲自帮对方点上,小声道:“这位就是我小师叔陈安,锴少,你看是不是有些误会?”
“我小师叔刚来京都没几天,这几天都是我亲自陪同着。”白泽自己也把烟点着:“真要有什么得罪了锴少的地方您直说,要是我小师叔的错,我白泽帮理不帮亲。
“好,这话是你白泽说的。”青年男子吐了口烟圈,跟毒蛇似的盯着我道:“我不管你是刘正中的师弟还是陈山河的孙子,又与胡玉莲有什么关系。我只告诉你一点,燕秦桑是我未婚妻,你小子有什么资格让秦桑来保护你。”
“你要是识相就赶紧通知刘正中让他换个保镖,否则别怪我萧锴不给面子,也别怪我萧家不客气。”青年男子毫不客气的威胁道。
我坐在座位上,一直都处于迷糊不解的状态。直到此刻我才终于弄清对方是谁,找上门又是所谓何事。
燕秦桑,这不就是刘老口中莲姨的宝贝徒弟吗。也是刘老和我们打赌会来保护我的那个人。
这前脚刚给莲姨打完电话,后脚燕秦桑的未婚夫就找了过来,难不成?
我抬头望向白泽,只见白泽也一脸沮丧的看着我,意思是这场赌约咱们输了。
我挑了挑眉,示意白泽赶紧把眼前的事处理掉。赌约输了也就输了,撑死不过洗三个月臭袜子,可这萧锴绝对不好打发。
“锴少,你看你是不是找错人了。让燕秦桑保护我小师叔又不是我们能做主的。而是我师傅和胡长老的决定,不行你去找我师傅说说?”
白泽将责任一股脑的推到刘老和莲姨身上,面对威胁中的萧锴则显得极为无辜。
萧锴扔掉烟头狠狠踩灭,语气阴森道:“白泽,你别和我耍滑头,你以为把刘正中和胡玉莲搬出来我就怕了?我萧锴可不是你们迁坟门弟子,更不受你们迁坟门管。”
“我之所以来找你们是给迁坟门面子,给刘正中和胡玉莲面子。不管怎么说胡玉莲也是秦桑的师父,能私下解决最好,如果非得撕破脸皮我萧家也不怕。”萧锴大步迈入包厢,随意坐在我对面的靠椅上寒声道:“你陈安怕死别把秦桑扯进去,好歹也是陈山河那老东西的孙子,怎么怂的跟老鼠一样。”
第63章 左右为难
萧锴的话激起了我心中的怒意,原本他要是态度放好些,我还真的会给莲姨打去电话让她换个人。毕竟燕秦桑是个女人,还是个即将结婚的女人,要她这么无时无刻的保护我这么个男人,这传出去绝对有损她的名誉。
再则人家未婚夫都找上门了,于情于理我都不该再让燕秦桑保护我。
可我这人天生是个倔骨头,吃软不吃硬,用奶奶的话说我和爷爷都是驴脾气。
这萧锴一找上门就是一副劳资天下第一的态度,仗势欺人也就算了,还一口一个陈山河老东西。
不管怎么说我爷爷也是长辈,更何况还已经死了。这起码的尊重都不会吗?
人都是将心比心的,你尊重我我就尊重你。你不尊重我,那就休想我把你当回事。
萧家,京都十大富豪家族之一,势力极大,背景极深。可那又怎样,就因为对方来头大我陈安就要屈服吗?
“不好意思萧少爷,小白说的没错,这件事是刘长老和胡长老的约定,你找我那是一点用都没。你既然天不怕地不怕又不怕和迁坟门撕破脸皮,那就去找两位长老吧。”我平静的回道。
萧锴没有说话,只是望着我的时候那张脸孔变得铁青。在包厢外,那七八位跟着他的保镖齐齐迈出一步,杀机弥漫的盯着我。
“你这是给脸不要脸啊。”萧锴突然笑了,随意抓起桌上的茶壶轻轻转动道:“胡玉莲是秦桑的师父,我来找你们私下解决也是顾及到她师徒情面,既然你们不配合,那就只能逼着你们配合了。”
“萧锴,你别太过分,这里是京都。”白泽紧张的喊道。
“啧,你也知道是京都啊。”萧锴抓起茶壶狠狠砸在地上:“你既然知道这是京都那你就该知道得罪我萧家是什么下场。”
“我给你五分钟考虑,要么打电话给刘正中胡玉莲换个人保护陈安,要么你们今天就给我躺着出去。”萧锴厉声要挟道。
白泽脸色阴晴不定,似乎对萧锴所说极为忌惮。单是一个萧锴,以白泽的脾气不可能将他彻底放在眼里。可正如萧锴所说他后面站着的是整个萧家。
另一方面,如果今天按萧锴的话老老实实做了,这要是传出去,整个京都圈还不把我和白泽当成笑话?甚至连刘老都会被人当成笑料。
白泽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他绝对不能不顾及刘老和我的名声。
想至于此,哪怕白泽心有退意,却仍旧一口拒绝道:“对不住了锴少,这件事我们做不了主,您要是真想拿我和小师叔出气就尽管来吧。”
面对白泽的“不识抬举”,萧锴那张英俊的脸庞变得扭曲,他骤然起身呵呵笑道:“好,很好,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给你们点颜色瞧瞧,如此一来我就不信刘正中会不过来。”
“你们几个好好招呼他们俩,记住咯,别给我打死就成。”萧锴吩咐道。
包厢门口,七八个壮硕保镖听到萧锴的话后一个个摩拳擦掌笑容冷酷,径直向我们走来。
“慢。”白泽一下子站到我面前,伸手阻止道:“锴少这是人多欺负人少啊,萧家的二少爷,怎么说也是京都圈里赫赫有名的人物,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贻笑大方了?”
“听你话的意思是想单挑?”萧锴嘴角扯出一抹不屑道:“白泽啊,不是我小瞧你,论迁坟手艺你也只是个高等弟子,我认识的迁坟门弟子中比你强的多了去了。论打架,你这一身肥肉打的过谁?我这八个保镖你随便挑,你要是能打赢其中任意一个,我萧锴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立马转身就走。”
“哦,还有你陈安,你也是,八个保镖随便挑。”萧锴似猫戏老鼠般笑道。
白泽耸了耸肩,毫不在意萧锴的贬低:“打架我自然不行,可外面多少认识点朋友。”
萧锴眼皮低垂,却又在一瞬间寒光乍起道:“叫帮手?来,我给你白泽足够的时间叫人,我倒要看看这京都圈里谁敢管我萧家的事。”
说完萧锴示意身后八个保镖将包厢的门彻底堵住,大大方方的坐在靠椅上等待起来。
白泽面有苦色,他在江海市吊打薛飞扬那是干净利落毫不在意。可那毕竟只是小小的江海市,薛家再厉害也只是江海市的一条地头蛇,真遇到迁坟门这种庞然大物根本连反抗的胆子都没有。
而京都不同于江海,这里的势力盘根错节,尤其是一些古老豪门,表面上走的是商业道路,可私底下各行各业都有渗透,所拥有的底牌也是外人难以想象的。
就拿迁坟门来说,门内真正迁坟弟子三千多人,加上外围以及各个地方的分部,所有势力加起来起码近两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