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情况似乎和我想的有些出入。
我一上车,白云鹤立刻擒住了我的手,抓得紧紧的,把我手中的金纹桃木剑书剑拿了去,眉宇间有几分戾气的嗔了我一眼,“你还是先别拿着的好,你还不是黑云观的弟子呢。”
而且随之,后面两名弟子直接擒住了我的胳膊,把我往后一拽,牛皮筋的绳子给我捆上了。
“什么情况,有话好好说啊,不至于这样吧。”
惊讶的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白云鹤冷哼一笑,“你还是想想怎么把这件事说清楚吧,一会儿,有人要见你,你就别在这和我们磨嘴皮子了,你的事不归我们管,你的事我们也管不了。”便不再多言,一句,“开车!”
绝尘而去。
我被绑着,才意识到,原来这次来审问我的并不是这些人,好像还有大头目没出现的,局面就也并不是我想的那么从戎了,似乎还有出入,要不然也不会把我绑了带过去,大大的出乎了我的预料,让我惊讶的有些慌乱,但冷静下来之后,就也释然,因为我心中有底,早已经想好了说辞,就也随遇而安,没再多言,等待下一刻命运的审判。
第196章 审问
我被带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一个我从小就熟悉的地方,海州城外的一个道观外,道观我自然熟悉,我从小就在道观长大,只不过这间道观已经破损非常严重,也没有道士,说白了就是一个山峦上没人住的破道观。
年久失修的已经破坏的宛如一个烂屋子了。
我被压着到达时,第一眼都没认出来是道观,这时又见那里站着一个身穿一身黑色道袍,胸前画着一头白鹤的中年道士,背对着我,没有说话,手中拿着一把黑色的雨伞。
但此时并没有下雨,他也没有打开,就是拿着。
想的有些怪异。
白云鹤立刻拱手问好,“师父,人已经带到,白无常那里也很给面子,说放就放了,还说替她向您问好。”
“她向我问好?!”
中年道士摇了摇头,哈哈一笑,“我本该过去看看的,怎么都是老相识,哎呀,是该去的。”在那自言自语一样,还问了一句,“她还好吗?”
“……”
白云鹤明显一愣,没想到还有此一问,反映了一下才说,“她老人家看起来气色还算不错,顶多像是五十来岁老人家,种了一个桃树园,对了,还有一个外孙女,她就是为了她的外孙女才去偷取人胆的,其他的吗?我也不是很清楚。”
“人胆能够让人重获光明?这不是扯淡吗?她是关心则乱啊,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信了。”
在那依然摇头,“五十多岁的模样了,哎,是该去看看的。”来来回回的嘟囔这句话,看来关系真的很密切。
我在那听的糊涂,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口,愣愣的看着,依然被压着。
这时中年道士才回过身来,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微微有些圆润的还是个胖子,对不起胸前的白鹤飞天的图案。
嘴角露着笑意的虽然算不上肥头大面,但也胖乎乎的很可爱,给人的感觉很自如。
此时看了看我,就问了,“你说你是黑云观的弟子,但黑云观的弟子来历都很明确,每个人都是师承有序,都有自己的一套备案,你呢,一句卓不凡的弟子,就没其他的了。”
看我被绑着,一挥手。
白云鹤立刻给我解开了。
我在那揉了揉手腕说,“我没必要骗人,我是十三岁那年遇到的那个老道士,他当时已经七老八十,手中就这一把金纹桃木剑,她让我帮他抓野鸡,打野兔,说交我本事,我就同意了,之后几年我一直在深山厮混,就一直给他送吃食,到了我十八岁那年,他死了,才和我说起黑云观的事,当时我根本不知道也没多想,只是觉得这把金纹桃木剑漂亮,就收下了,在没其他。”
“老道士?你在哪座山遇到的啊。”
“茅山,我从小体弱多病,爷爷求茅山的道士收我为徒,练习气功强身健体。”
“茅山道士,怎么又撤出了我们黑云观啊。”
中年道士在那问我,“你说你和那道士学艺有五年之多,那你会什么啊,给我施展施展,我看看,是不是我们黑云观的路数。”
“好。”
我满口答应,伸手要我的金纹桃木剑。
“给他。”
“是,师父。”
白云鹤递给了我。
我拿起之后,哪会什么黑云观的剑法啊,就耍了一套茅山上我长练的御气剑,就是强身健体的,并不是什么高超剑法。
“行了,行了,别练了,别练了。”
中年男子叫住了我,“这都什么啊,这不就是强身健体的普通剑招运气散郁气的练功吗?”撇了撇嘴,“他就交给了你这些。”
“嗯,就是这些。”
我回答的很认真,“就是这些,嗯,不,还有一些,但当时我贪玩都忘记了,但不会有假,他说的很清楚,我们这一脉是明朝末年时期入世的卓不凡遗留下来的,卓不凡有愧师门,所以让弟子不要告知给黑云观的人,一直到了我这,出了一些麻烦才逼不得已说出来的。”
“……”
这话就有些强词夺理了。
但我说的掷地有声,说的一脸正气凛然,就也让他眉头紧锁的有些吃准不准,在那眉头紧锁的看了看我,又思索了一会儿,才说,“你这把桃木剑倒是大有来头,是我派的宝物之一,但光凭这把剑就说你是卓不凡那一脉的弟子,太牵强了,而且,你这小子红口白牙的明显是套词啊,哼哼,别是在哪里捡的这把剑,骗人吧。”
“师父,弟子看,多半就是如此了。”
白云鹤随声附和,“这家伙在桃树园白无常前辈那里就油嘴滑舌,没一句实话,明显就是想利用咱们脱身而已,绝对不是卓不凡师祖那一脉的弟子。”
“不,不,不对,我如果是随手捡了这把剑,怎么会知道是卓不凡师祖的弟子呢,我,我可没有骗人。”
我极力反对。
白云鹤笑了,“卓不凡前辈是我们黑云观失踪众多前辈中名气最大的一位,只要你稍微留心就能知道,这不是什么秘密。”
“那我手中的金纹桃木剑呢,难道你们看不出是卓不凡的吗?”
“……”
这一下,白云鹤说不出话来了。
中年道士在那转悠着说,“你身上没有任何黑云观的本事,就一把金纹桃木剑,就算你是卓不凡师祖那一脉的弟子,在此时也算不得黑云观的弟子了,嗯,这样吧,你先加入第九局,这把桃木剑我在交给掌门看看,之后在由他定夺。”
说了半天,居然还没有下结论。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拱手求问,“前辈,我说出我是黑云观弟子的身份已经是对不起我的师门延续了,现在可好,我说了,居然没人信,这岂不是更加的让我无法接受,我就是黑云观的弟子啊。”
其实我内心深处是能接受这个结果的,那就是撇清关系,拿走金纹桃木剑,把我算作一个只是捡到了桃木剑的外人而已。
这样就两情了,但面子上我得一副吃亏的模样,才好演技逼真,要不然真弄我个假冒黑云观弟子的罪名,可就不好玩了。
中年道士哈哈一笑,“黑云观的弟子都是来历清楚的,你凭借一把剑和一张嘴就想把事情说清楚,那明显不可能,所以啊,你还是等等把。”
“……”
我哑口无言了。
白云鹤更是直接冷哼了一句,“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为了你特意奔图千里来救你,你还想要什么啊,记住,以后不许在说自己是黑云观的弟子,最起码在没有断定前不能在说,知道吗?”
恨恨的样子很看不上我。
我翻了个白眼,“知道了,知道了。”
一副吃亏的样子,连连撇嘴,“我的师祖是卓不凡,我师父说过,我这一门一直一脉相传,之所以还流传,却又不和黑云观联系,只是希望有朝一日师门有难,我们这一脉可以出手帮忙,以报当年师门恩情,只不过一代传一人,一代就也不如一代,行啊,现在我告送你们了,我家师祖就也在天有灵,能闭上眼了。”
“哼。”
中年道士都不太信了,“你自己走吧,记住白鹤的话,不要在外人说你是黑云观的弟子,其他的就是等待消息就好。”
一使眼色。
一群人马,匆匆而去,离开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站在破旧的道观前。
我耸了耸肩,无事一身轻,笑呵呵的还走到道观里对着里面的一尊太上老君的破旧雕像拜祭了拜祭,才转身离开。
一直等走了很远,才笑了出来,“傻逼才愿意加入黑云观呢,小爷我的日子优哉游哉,可不愿意天天穿着一身黑袍乱跑,哈哈,正合我意。”
心满意足,一边下山,一边回味,还回头看了看,他们真的走了,才彻底放心,“多谢你们救了小爷一命,嗯,也不算,拿走了小爷的金纹桃木剑,也算礼让往来了,互不相欠。”
在那乐呵呵的想着现在,最重要的是就是解除我体内的蛊虫,一想起来就头皮发麻,巫蛊奶奶的蛊虫外加刘老太的蛊虫,两种蛊毒都在我身上,如果一不小心他们打起来,遭殃的可是我这个池鱼啊,必须赶紧解除,要不然睡觉都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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