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却没有走,她狠狠的扇了那西装一耳光,接着居然冲了过来,拦在了我身前。
这具脸部发烂的尸体冷冷的注视着我,夜晚的楼顶,有什么味道弥漫了开来,居然是我这身西装,上面再次开始冒烟。
面对着这具僵尸,白瑾的身子都在抖。
:您怎么了?您到底是种了什么邪法,我求求您,收手吧,您看看我,我是白家的筋儿啊。
我肩膀剧痛,颤声问白瑾:那只猫呢?
白瑾说什么猫?我已经来不及告诉她我心里的猜测,我从身上拿出了一粒米,放在了正对着这个僵尸的位置,西装冒烟,它似乎一时间不敢动了。
:你是说在楼顶的那只猫?
这一粒米变得泛黑了起来,白瑾抖着身子,保持着挡住我的动作,这个倔强的女人似乎打死都不会让开,只是咬着嘴唇说:白米发黑,这具尸体已经变成了邪物,你是说那天的那只猫,才是控制它的东西?
只有这样才说的通。
我对这个女人的厌恶已经达到了相当的程度,你TM的没事把这玩意引到我这儿来做什么?
赶尸的手段我不懂,但我敢肯定,如果没了那只猫,这玩意就是一具杀人不眨眼的邪货,我把白瑾拉开,她问我你要做什么?
我没说话,看着这具尸体,慢慢的往我自己身后又放了一粒米。
其实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我只是在赌。但在白瑾的眼中,我这个动作肯定有着什么特别的含义。
身上的烟味越来越浓。不只是我,就连白瑾也亲眼看到,我身后明明只是一处空地,但空地上的那一粒米,却慢慢的变黑了,变得漆黑无比,如果前面那具尸体面前的米只是泛黑,那么我身后空地上的这一颗,就是黑的透亮了。
夜色之下,我直视着这具尸体,它像是个人一样,破烂的眼睛居然露出了惧色。空洞洞的看着我,不,应该是看着我身后的空地。
这一幕非常的诡异,像是有什么东西出现了一般。
白瑾看着我的肩膀说道:你的血止住了,有人在按你的肩膀。她反复扭头看了看周围,惊道这儿没有别的人啊。
这里没有别人,只是有鬼,我敢肯定,我已经把我家里藏的那只鬼给引出来了。虽然我看不到他,但那种感觉非常的强烈。
我亲眼看到,这只僵尸的身子开始动了,居然是在颤抖,他那双空洞的眼睛还在看我手里的包裹,但却慢慢转过了身。
它在害怕?
我背心的汗都冒了出来,在这一阵烟味之中,这具尸体沿着楼梯慢慢的走了下去。
它的动作变得非常的奇怪,每一步似乎都很僵硬,直到这具尸体彻底没了影。我才一屁股坐了下来。白瑾这个恶心婆娘已经吓傻了。
:胡正,你有没有注意到他离开的样子,我怎么看到,有个人在驾着他,把他一点一点的拖走了?
我瞟了眼她手里捏的一片叶子没有说话。
我忍着痛,把这个包裹打开,里面果然放着那块奇怪的布。我后背冰冷,这具僵尸是冲着这块布来的?一具尸体,也想要这块布。
这到底是个什么邪乎玩意。
上面面花花绿绿的画着很多线条。
一瘸一拐的到了楼下,白瑾试探性的问了我几句话,我都不开口,她也识趣了闭了嘴,只是抖着手来包的肩膀,看我没有躲只是抖了一下,这个女人语气又变得冰冷,习惯性的那副居高零下的口气:痛么?
我总算开口对她说,在这块布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白瑾告诉我,这块布上的线条还没发现什么特征,但是她已经查到了这块布的产地。
她说这块布确实是个古董,但跟目前流传下来的锦帛都不同。我问她是怎么个不同法。
白瑾看着浑身烟味的我,咬了咬嘴唇,指了指我周围。她的意思,似乎是我身边是不是有鬼,即使走在这路上她也下意识的看旁边。
只有我知道,那是我家里藏得一只厉鬼,刚刚可能是被我用一粒米引到了这儿。
我告诉她,有可能是那具尸体突然抽了风,自己跑了我怎么知道?
说实话,如果不是这件衣服,就连我都不知道我们家藏着一只那么凶恶的东西。问题是它到底是怎么来的?
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儿,自这之后,这一只所谓的厉鬼居然再也没有出现过,就像它从来不存在一般。
我自己也想不通,难道这就是二叔所谓的风水守家?所有作怪的只是我们家里那隐藏着的风水?哪里有什么鬼能够让米变得那么黑?
这样似乎也说得通,只是如果真的只是我家里风水起的作用,那么这也太过吓人了一些。一想到我背心就再次发抖。
在一处路灯下,我和白瑾找到了那具尸体,这玩意此时静静的躺在地上,跟个死人没什么区别。
她似乎用了很大的勇气走过去,在这尸体的眉心等三处地方摸了摸,接着不敢相信的说道:他只是一具死尸了,连阴气都没了。它死了。
尸体还能再死?白瑾惊慌的看了眼周围,:是什么东西杀了他?
而就在距离这具尸体不远的位置,居然还躺着一个死人,这人一身西装,死的时候脸色白的像是一张纸,居然是把包裹丢给我的那个西装男。
这人把锦帛丢给我,差点要了我的命,连他也死在了这儿。
白瑾脸色复杂,说他身上没有伤口,看这个样子只能由一种死法。我问她是什么死法,她盯着我,冷冷的开了口:吓死的。
吓死的?
那具僵尸原本躺在白家的地下室,莫名其妙的起了尸,现在又莫名其妙的这么躺了回去,这背后的全都是个谜,让我觉得心麻。
不一会儿,几辆车过来将尸体和死人带走了。我让她把锦帛拿回去,她却怎么都不肯收,说她不敢要,既然那张邀请卡发给了我,让我去拿这张锦帛,这件东西即便她们出了再多的钱,也就当送给我。
:胡正,这背后的事情我看不清楚,这张锦帛,或许只有你才能拿。
说这话的时候,她冰冷的语气中透着一种害怕的情绪。
离开了这儿,不一会儿远处楼下一群人热热闹闹的走出来了,居然是那群吃宴的人,好些个喝的醉醺醺,我妈和几个大姐边走边张罗着,说这兔崽子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谁知远远的就看到我站在路灯下,一群人叽叽喳喳的走过来,我妈一眼便看到站在我身边的白瑾。
:小正,这位是?
她是先问了白瑾,才问我肩膀是怎么回事。
我捂着肩膀,自己都已经站不稳,说这女的路过的,我也不认识。我妈眼睛眯的像是什么一样。说你娃子骗我,路过,路过她能那么扶着你?
一辆车开了过来,白瑾立刻撒了手,根本没说话,只是看了我妈那群大妈大姐一眼,上车便走了。
之后旁边才有人说这时大切诺基,在田页都看不到几辆,我妈才过来扶我,当着这么多人她很是尴尬:路过的你跟人站那么近,肩膀有事儿没?这些人那么有钱,以后人家再路过,你就站远点,还好没找我们麻烦。
第100章 锦帛的来源
路灯的光不比白天,我妈这才发现我脸色异常的白,而且满头大汗。剧痛之下我再也站不稳,眼睛一翻倒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肩膀缠了好大一圈绷带。我妈坐在床边,见我睁开眼睛激动的忙叫医生。
我妈问我怎么回事。我心想这怎么说得出口?
这时我才知道,我已经在医院昏迷了两天,之前的医生说我肩膀上都有了腐肉,即使做了手术还得观察,不过他也觉得奇怪,说虽然伤口吓人,而且伤到了骨头。但居然只是伤口附近流脓,周围的肉也不见肿,问我是不是有人给我处理过。
在我不断的含糊其辞中,我妈坐在一旁已经快掉泪了。
医生护士都走了,看到我妈流泪的模样,我心里一阵扯痛,那是种非常憋屈的情感。
:小正,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这样子,是不是得罪了那晚上的那群人?
我爸在一旁不开口,我妈看着我:小正,你怪爸妈么?
我摇了摇头,
:爸妈没能耐,我们就是个普通人家,惹不起那些有钱人。把你伤成这样,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以后看到那些有钱人,你记得离得远点,爸妈没用,我们惹不起的。
我妈一脸心痛的神情,话里话外居然全是自责,我想要开口,但看到他们那副样子,估计比我还要痛,我只能点了点头。我妈总算笑了笑,说我听话她就放心了。
出门的时候,我听到我妈还在念叨,这孩子一句话不说,别这事儿对他造成什么心里影响。社会就是这么现实,在他们看来,我这个儿子能安安稳稳生活,这才是最重要的。甚至他们连他们认为的我为什么会被有钱人伤成这样也没敢问。
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虽然伤到了骨头,但我肩膀好的出奇的快。
出院之后我回单位上班,因为耽搁了好些天,被单位扣了整一个月的工资,这个消息对我的打击比肩膀的伤还要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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