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再往里,肯定还有其他的地方,诡异的已经让我不敢去想。
而最重要的事,那个地方肯定揭示了凶局的某些秘密,那些壁画和柱子。
:胡正,如果我猜得不错,那地方历史非常久远,修建那地方的人肯定和修建凶局的是同一批人?
凶局?
又是凶局?
听到这两个字我头皮发麻。这个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从多早之前便和无数风水先生争斗的诡异凶局。
从我当初去崇明的那一天,凶局两个字,就像是个梦魇一般围绕着我。
我想到了什么,造纸是从东汉才开始发明的东西,而当初的的古鬼唐元清是则是南宋的人,唐元清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凶局里出现的鬼魂,这只古鬼的骇人让我至今心惊,他自称生在宋朝,只是死的之后埋错了地方,那是一个过于自负的古时风水人。
之所以说是南宋,我对历史也有一定了解,南宋时期重文轻武,政治开放,其中最为兴起的便是文学和风水。
所以,凶局的形成并不是像老范说的,是自古就有便传下来的。而很有可能是在东汉之后,南宋之前。但即使是这中间,也跨度了几百上千年,经历过各种乱世。
凶局的源头,究竟在什么年代?
即便如此,但这不是我目前最关心的。我最关心的是这一次我们来到楼道市的经过,似乎是有什么人东西或者有什么人在引我们过来。
从一开始的易超出事,到之后的老范到来,似乎背地里一直有一只手在引导我们前进,之后的两天,我回忆了从田页往这里出发的每一个细节,只有我自己知道,有很多地方证明了我这个猜测。
一个星期后,两个职员也给买了回去的机票。这天我坐在宾馆里,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回头一看,是吕思明。
我的身子非常的弱,每天都在持续不断的咳嗽,吕思明走了进来,
:会长,我准备走了。
第281章 两个东西在夜晚街道的追逐
我心里有些吃惊,他笑着看着我,吕思明的脸色依然发青,这几天,无论是严收,甚至是我,适应之后都已经产生了错觉,似乎他才是吕思明,即使我们知道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个人,体内是那只叫诸逢的鬼。
我看了他一眼,问他准备去哪儿?
:再待在你的手下身上,他会死的。会长,我们能认识也是缘分。
见我继续盯着他,他有些犹豫:我也不知道,无非是做一只孤魂野鬼,做人做久了,我都忘了自己早已经死了。
苦笑中,他只是说了句“会长,您忙您的”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吕思明转身走出房间,恭敬的带上了门。
下午的时候,严收突然冲进我的屋子,一双眼睛瞪的像什么一般。说什么老吕回去后一头倒下去睡了,他去叫怎么也叫不醒,发现睡觉的吕思明脖子上那根线已经断了。
:他走了?
我点点头。
从我口中确定了什么,严收扭头看着走廊那头的房间方向。严收就这样站在门口发了呆。直到他出门的时候,呆呆的说着什么:我一直跟他说,老吕的婆娘很漂亮,他还是不相信,走了也好,难不成真的回去睡他婆娘?呵呵。
老范一行人已经先一步离开了。几天后我们也去了机场,严收和吕思明跟在我身上,我每走几步便会喘下气,吕思明像是没睡醒一般,一路上问我出了什么事儿?好像是失忆了一样,严收说他出了车祸,在医院昏迷了很多天,同时出车祸的还有我,不过我是被装成了内伤。好几次严收还习惯性的去拍他的肩膀,吕思明却躲开,
:你做什么?老严,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啰。我们还不是很熟吧。
准备登机了,我一直低头不说话,吕思明在打电话向公司报销费用的事儿。我突然叫住了严收。他问我怎么了?
我拿出一张纸给他,正是当初找来的其中一张旧报纸。听了我的话,他差点跳了起来,
:会长,我可是这么久没回家了呀。
在他看来,我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但我却让他暂时留下来,在这楼口市查一查这个叫诸缝的人。一定要仔细查,将这个人的生平,以及是怎么死的能查多少查多少,最好能找到他的家人。
:会长,你什么意思?老吕走都走了,说句迷信的话,以后他吃得到纸钱不都还是两说,我还准备每年过楼口来,在这街上给他摆两堆,不管他能不能知道也算是我的表示。
严收嘟哝着闭了嘴。
严收被留在了这里,上飞机之前,他还在嘟哝。说什么我出去过几趟怎么回来后人就变得这么深沉。
严收想不明白,但我绝不是无缘不顾,因为我有太多的地方想不通。离开前的几天时间,我将我们以前呆过的地方都去了一次。包括之前的那一片小区和其他的一些落脚地。
时隔一两个星期,我再回到那个小区的时候,当初的小巷已经面目全非,当时我觉得有些不对劲,站在巷子里便放下了罗盘,结果罗盘的指针抖的非常厉害。
当场我便呆住了,怎么可能?虽然那里曾经是入口,但非常的内敛,即便是我们出来的时候也和普通地方没什么区别。唯一的解释便是,有东西最近才去过那个地方。
能有这么重的阴气的?
我第一反应便是,二叔的那个长衫纸脸?
之后的一件事更加证明了我这个猜测,我们之前住的那间酒店房间,我再次去的时候,前台还奇怪的看着我,因为我点名要那间房。当初那间房里的保险,水阀,等等很多东西都出了怪事。当我再次进去的时候,一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但走进安静的客厅,我突然觉得不对劲,第一反应看向了洗手间的位置。
下一刻我简直惊呆了,这里果然有什么东西,真的是那个纸脸,静静的从房间里飘了出来,高高的纸脸几乎和我擦肩而过,面无表情的根本没看我一眼,我回头的时候,它已经穿过房门没了影。
它是二叔的东西,这东西即使只是站在他面前我全身都发凉。
但它为什么要去这些地方?它给我的感觉像是在追查着什么,即使擦肩而过,都丝毫无暇顾及我。
只有一个解释,虽然二叔不在楼口市,但即使是他也没想到有人能找到这里来。南边围里虽然有那只小鬼,也就是二叔的底细这个惊天的秘密。我可以想象到在某地的二叔此时心里的隐藏的愤怒。这件事,从一开始二叔绝不知道,但他的怒火却能让人那冰冷的长衫身上感觉到。
终于回了田页县,我的心里却始终低落,来到医院病房,冷清的房间内,躺着已经被宣告成了植物人的易超。
公司财务的人站在我身后,吕思明已经通知了易超的家人。当初来到两江公司,所有都是易超打理,但此时,我身后两个穿着职业装的职员变脸比翻书还快,一个女职员冷冰冰的看着易超的家人,交待除了保险的赔付,其他的公司会补齐。
人们离开之后,我还在站在病房的玻璃窗外,易超当初是怎么看到楼口市的那则广告的?但此时躺在里面的只是一具空壳一般的身子,他的魂魄早已没了。双眼紧闭的易超永远不可能讲出这件事。
走出医院大门,外面是田页县熟悉的街道。我有气无力的走在街上,不时的咳嗽两声,就像是一个身子羸弱的病人。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当初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引我们去了楼口。这几天我反复的想,很多东西只有不断的回忆和沉思,会让人有种背心发麻的感觉。
那天在宾馆我们三人研究资料,突然进房间的那个淡淡的人影,之后严收的汗水便突然滴在了纸上南边围三个字上,给我们指明了方向。
还有我们放在电线杆下的可乐瓶子,我自己的放的位置怎么能不记得,但出来的那一刻我们却没有看到?严收还以为瓶子不见了。
但我却知道,那是瓶子的位置变了,除非有人移动过,不然可乐瓶子不可能会变,只能说明,有人在我们进去后不久,也跟了进来。
不管是什么人,他唯一出现的一次,便是在宾馆指出南边围三个字。我心里发冷,二叔事情让我不能接受,一直到一周多以后,我才冷静下来思考这背后的东西。
去南边围这一路上,都有人跟着我们。到底这人是人是鬼?如果不是宾馆房间的事情,我甚至不敢确定它的存在。我有一种后背发毛的感觉。
这天晚上,我一个人走在田页的街上,由于早已搬了家,前往新住处的路上会横穿田页县晚上最大的闹市区。街上人来人往,我不时的咳嗽,走出闹市区不久是一条比较僻静的街道,有一间杂货店还没有关门。
老板正在收拾东西,门口拴着一只金毛狗。
我路过的时候,那条金毛突然发疯一般的叫了起来,老板在门口骂狗,
:你个畜生,晚上没吃饱?现在发什么疯?
看着这条狗奇怪的样子,向着一个方向拼命的咬,我突然站住了,扭头看了过去,街道尽头是一条没有路灯的街,似乎有个什么东西在那里一晃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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