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和西装跑了回来,刚才分明是要把我出卖自己先走,这次的事情,从道理上来讲分明需要一个电视中那种不起眼的厉害风水先生,才能解决。
:胡正,你以前真的没来过这里?以前你有没有研究过这种类似的园林布置?
惊魂之后,连一个中年西装居然也开始叫我的名字。他最后似乎想说风水两个字,但这人却忌讳一般的没开口。
我背心全是汗,不知该怎么回答,谁知他却看着周围那些断了树木和倒下来砸到了的假山,怔住一样的说:这附近的这些东西,可都是我白家多年布置的方位场景。
他这话的意思让人有些听不懂。但尸体毕竟是烧掉了。这具流浪汉的尸体要是真的走出来,不知道会出怎么样恐怖的事情。似乎现在周围还回荡着那“磁唔”的咆哮声。
这一晚,本来准备走。
但两个西装始终还是面露忧色,原因是不仅是我,就连白瑾也说,刚才看到一个影子,从尸体上跑了出来。
我知道那就是那只邪魂。
临走之时,我们在那块桃树林周围看,这时周围的虫子居然也没了影,只有焦尸附近还有一些糊了“鱼舌头”。白瑾这个女人,她自己应该非常清楚家里的布置,但这时却看着这些桃树发了呆。
她说这些桃树,是在很早以前便种下了的,还有修的这个园林。似乎刚才我站的那个位置,揭示出了这个园林的某些秘密。而这些秘密,除了特定的风水先生,其他人根本不会发现。只是一些假山和树,只要人定住特定的方位,作用便完全不一样了。这哪里是什么园林,这是一种非常厉害的风水手段。
而最吓人的是,白瑾连她也没想到,她是从来都没见过的。如果不是两个西装,我不会相信她的话。
:胡正,事情不对,那些虫子去哪儿了?
我心想我知道个屁,这可是你家,问我做什么?这地方我是打死都不敢再回来,而且走出去还得经过之前的鬼屋,但白家人死的就剩他们几个,难听的话确实不适合说。
回到前门,那些人的尸体还在各自房间里,随着流浪汉邪魂的离开,也再也没有看到过什么鬼影。这让一直戒备的两个西装都松了口气。
白瑾突然问一个中年西装,
:邛伯,家里修庭院时我还小,当初是爷爷和张伯他们一起规划的,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他们说过什么?
这个邛伯回忆道:老爷确实还在世,他们的风范我怎么忘得了?这里开工很久了,我听他们开玩笑说,万一哪一天出了事,这地方就完了。
:小姐,他们爱好这个,只是玩笑话。
他说当时张伯和白家爷爷哈哈大笑,接着张伯喝茶说了一句,说世上总存在那样的风水人,你这么多布置,别人孑然一人,就可以走进去。
此时已经快到铁门,但白瑾却停住了。
我没心思去管为什么他们会突然提起修建时的豪情奔放,很多事情一提当年,似乎当年的人都是指点江山的场景,这是学历史的我最不能接受的一种概念文化。
白瑾没上车,却看着远处自家的别墅,我站在车前,随着她的方向看过去,这里我曾经来过,一个你来过的地方,总会想起当年同样的场景。当初那一晚,我失魂落魄的离开白家,走到外面的马路上却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问白瑾他们家的庭院有多大,白瑾没回答我。但我却指着一个方向。
别墅后侧的一块地方,距离这里一里多左右。
从我们站的地方到别墅大约两百米,她家的庭院也就方圆一百多米的样子,再往后是一个草地。
当初在白家,我是最后一次见到二叔,之后出了门,在外面的马路上,远远的看到一个人在给我指路,就站在以一里多外的那个草地坡上面。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方向正是庭院的后侧,哪里怎么可能会有人?
第139章 发黑的寿带
难道当时我看错了?此时哪里郁郁葱葱,也就是一片树林的模样。不对头,如果哪里也是白家庭院,距离我们站的中间正好隔着一大片草地,从布置上正给人一种错觉。
我听到白瑾说了两声不对,接着换了好几个方向看着那栋别墅后面的位置。
她突然看着我:胡正,你敢不敢跟我再回去?
虽然没有明说,但我此时心里只想着一件事,白家别墅是二叔最后失踪的地方。当初我为什么会看到那个给我指路的人,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别墅后面的山坡上?
重新穿过鬼屋,来到了之前的庭院。从里面看去,这里确实很大,但我却知道,这很可能是是这些山水布置给我们造成的印象。
到了园林尽头,是一整排的假山,假山外是围墙。
:我从小在这里长大,为什么都没发现?
白瑾的声音带着颤抖,她似乎有些不敢翻,但最终还是示意两个西装,我们顺着假山爬了过去。谁知翻过去之后,居然是成片的假山,这已经跟我们设想的不一样,从一个堪堪只有人能够通过的洞口钻出去。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钻出这个洞口,我便呆住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阴森的树林。两个西装也不敢相信,说不可能,园林就这么大,这里是哪儿,为什么还有一处这种地方?
一条路通进去,这里除了树叶,居然还有满地的虫壳子。
我也吃惊了,这处地方,是藏在这个园林之中的,如果只是从外面来看,根本不可能发现,一切都是附近这些景色的布置。
这时连白瑾也找不到路,周围的叶子郁郁葱葱,我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算着位置。当初我在山坡上看到的那个给我指路的人影,如果从他当时站的山坡再往里,走进来应该就是这儿了。
树林里出了陆续出现的冲壳子,什么都没有。
但树林的中心,居然有一小块空地,一旁有一些石头桌子和凳子。
这就说明,这个地方以前肯定有人来过,而且还经常到这里来,只是桌子上面的灰尘则显示。起码最近一年的时间,这里都没人进来过。
:是我爷爷他们。
白瑾的语气很是吃惊,我心想这个女的难道真的不是装的?
我只是看了这些石头桌子一眼,接着心便沉了下来,看似平常的树林,只是这几个桌子,就让我有种转身就跑的惧怕感。
因为石头桌子一共有五个,隐隐的排成一排,这让我想起了什么。
这看起来不就像是五只眼睛?
白瑾看着我,我知道她也吓住了,这次少有的达成了默契,一个中年西装回去取了工具,我们开始挖这些以前她爷爷和张伯喝过茶的石头桌子。
但是最边上的一个下面挖开,我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因为这桌子下面的泥土中,居然全是一些碎石头,这些石头的颜色还带着一些暗红的痕迹,就像是被什么给浸泡过。
:胡正,张伯说以前用鸡血浸泡的那个雕塑?
我大气都不敢出,老张在死前说过,当年挖出来的那个人头雕塑,被鸡血浸泡这砸碎了,我说难道那个雕塑最终是放在这里?
我心里悬了起来,那个五只眼睛的人头雕刻,难道此时就在我们脚下,张伯不是说早就就地埋了么?此时我的手都在抖,其中一块暗红痕迹的碎块上,分明就是一个硕大眼睛的一角。
只是看了这块石头一眼,我就有一种胸口透不过气的感觉。
怪不得白家这么邪,他们不仅将流浪汉的尸体搬回来了,而且把这个凶局最开始的雕塑,也早就弄回来了?
这些碎片被埋成五个眼睛的样子,挖了一个石桌,我们便没敢在挖。突然,我往一旁的树林里看去,白瑾问我怎么了?
我小声的告诉她,刚才我感觉到,树林里有个人正在看着我们。
白瑾突然说,这里后来还有人来过。
有人问会不会是张伯,但白瑾摇摇头,她看的是最中间石桌的旁边,我们也发现,地上的树叶里像是有什么东西。
拿出来一看,吓了一大跳,这居然是一张快褪了色的布带,这东西只是随意的散落在这里,本身的颜色虽然褪了,但布带却隐隐的有些发黑。看到这东西,白瑾说来的人不可能是张伯。
最中间的一张石头桌子,上面的灰尘比旁边的都要浅了不少。白瑾猜测,有人来到过这里,这张桌子旁坐了很长时间,而且留下了这张布带。
:小姐,这儿是白家,难道除了张伯他们,还有人进来过?
他们关心的是这周围到底有什么诡异的。以前这里肯定出现过这样一幅场景,在白瑾的描述中,有一个人,来到了白家这个隐藏的树林,站在这五个雕像碎石的地面上,只是坐在这里,留下了这样东西。我之前对这种带子的含义有些猜测,但过了这么久上面发黑的痕迹依然让我心里发冷。
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
:胡正,你不知道?
白瑾居然问我,我反应了过来,这女人话里的意思,是在暗指二叔?
一个西装说走吧,他感觉到要出什么事情。我问怎么了,他说刚才看到一只虫子,爬进了一颗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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