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说我将心魔封进自己内心的时候,他们两人再次发出了惊呼。随后便是围住了我,让我感受到了一股暖意。
“老祖,道长,你们放心,我没事儿的!”
安抚了一下他们,我又将土司重临的事情跟他们说了,听完之后,二人都是发出了一声唏嘘的感叹,纷纷朝着土地庙所在的山峰拜了拜。
这样的土地,受的起他们一拜!
“都是我们太大意了。不然也不会,唉……”龙波年难得正经一次。
“你我都曾被魔心所困,即便是我们没有昏迷,也帮不上什么忙的,弄不好还会被魔心所困,从而坠入魔道,说起来你我都是幸运的!”青驴老祖叹了口气。
我没有说话,但是我认可青驴老祖说的这句话,如果他们真的没有昏迷,最后对上心魔的时候,势必会被困的。
至于会不会堕入魔道,那就不得而知了!
“唉,想不到偌大的三个村庄,如今就剩下了我们三个人,但庆幸的是心魔被封了。一切都会逐渐好起来的!”
“我们也上路吧!”
“老祖,你们要不要休息几天?”我很担心他们的身体状况。
“不必了,走吧!”
他说完,过去牵起了那头驴,翻身上了上面就要离开,但就在这个时候龙波年拦在了那头驴的前面:“我说老祖啊,你有驴骑着当然没事儿了,可我没有啊,如今我感觉迈步都费劲,算我求你了,咱们在这里休息几日吧?”
“老祖,道长看着的确是虚弱,不如就休息几天吧?”其实这一系列的事情下来,我也早已经是身心俱疲了。
“好吧!”
最终青驴老祖答应了我们,随后我们回到了青山和花妮的家。当我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座坟包上面的时候,腾起的不再是感伤,而是一种解脱。
那种解脱不仅仅是我的,也是青山、花妮和布娃娃的,更是这里所有枉死之人的。甚至包括这片天地以及掌管天地的土地。
毕竟,这场灾祸是我们一起经历的!
家里有着食物,不过因为那婴儿手的原因,我们都心存着顾忌,因此我们选择自己去捕猎,好在初春时节动物都走了出来,虽说没有夏秋之时肥美,却也能算是美味了。
或许是因为上次被绑在河流的柱子里,所以龙波年对于那条河有着一些忌惮,加上他的确是虚弱。所以这事儿只能落在我的身上。
八龙郡不远处就有一条黑河,小时候我经常和爷爷去捕鱼,所以捕鱼对于我来说,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
更可况,我现在有一身的道术,尤其是撵兔子的时候,那更是不费吹灰之力,没多久我就带着丰硕的收获返回了家。
回到青山家之后,我们便是开始忙碌了起来,一顿丰盛的午饭就此拉开序幕。或许是我饿坏了,怎么吃都不觉得饱。
“祖山,你悠着点儿,别把肚皮撑破了,兔子你都吃两只了……”龙波年提醒着我。
“道长、老祖。让你们见笑了,平时我吃不了这么多的,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吃不饱……”我肚子鼓的,让我自己都有些害怕。
“等等,祖山你不要再吃了,如果我没有看错,你着了别人的道儿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蛊
听到青驴老祖的话,我猛的惊了一下,他这句话什么意思,难不成又有麻烦了,或者说我这本就不平的命,又沾染到了什么麻烦?
从我走出八龙郡开始,我的精神就一直处于高度的而紧张之中,基本上就没有怎么休息过。除了各种事件之外,就是在急匆匆的赶路当中。
但这次不同啊,我们救下了土地,还了这一方世道的太平,最关键的是我的道术有了极大的提升,谁还能暗算到我?
“老祖,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说话的时候,我已经将手中的另外一只兔子放了下来,我可不想被撑死,虽然我还是想吃。
“我要是没有猜错,你应该是中蛊了!”
“蛊?”
青驴老祖的这句话让我后背泛起了凉气,蛊这东西我当然是听说过的。只不过我没有想到这东西有一天会让我遇上。
蛊,在传说之中是一种人饲养的毒虫,专用来蛊惑或者害人的,往往是下于无形之中。毒害人之物,所以又被称之为——蛊毒!
断阴篇之中,对于这些也是有记载的,蛊之种类有十一种: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
青驴老祖说我是中了蛊。我的心在刹那的确是有了很大的不安,因为这东西和鬼物不同,鬼物这一路上我见得多了,但是蛊我还真没有碰到过。
“老祖,如果我真的是被下了蛊,您可知道下在我身上的是什么蛊?”这才是我最担心的,因为每一种蛊的威力是不同的。
“你喜食,且不知饱,应该是金蚕蛊!”青驴老祖沉默了一下,说出了他的猜测。
金蚕蛊?
听到青驴老祖说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因为据我所知,金蚕蛊的厉害,在所有蛊里面都能是能排的上号的。
蛊,如佛和道一样,是有着本质的区分的。除却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蛊之外,通常被分为两派,即壮族的毒蛊和苗族的巫蛊!
金蚕蛊,就属于苗族的巫蛊。而且是最难应付的蛊之一,起源于湘西之地!
湘西的历史上曾有个存在了八百年的“土司”王朝,实行的是非常残酷的封建农奴制,寻常百姓经常遭受重重压迫。尤其是对于女人来说更是如此,她们比男人的命运更苦,毫无权利可言,尤其是属于苗寨的那些苗族女人更甚。
为了最起码的生存权,她们被迫采取措施,保护自已。她们从山上捉捕来几十种有毒的较小动物,将它们一起放在桶子里用盖子盖住,不给它们喂食,逼着那些饥饿已极的小动物互相残杀,饥饿已极的小动物以大吃小,余下最后一条最大的动物。
余下的这条最大的动物全身聚集着几十种有毒小动物的毒性,成为剧毒动物,被人晾干研成粉末。储存于瓶内,即为“蛊毒”。
湘西、尤其是苗族女人若遭人侵犯,即悄悄将藏于指甲的蛊毒倒入仇人的茶杯、酒杯或饭菜内、或水缸里,即为“放蛊”。只有放蛊的人才有独门解药。
“你说的这些不错,这就老祖我感觉棘手的地方,因为一旦被下了蛊,我们就必须找到下蛊之人才行,尤其是这种巫蛊,不然谁都没有办法!”青驴老祖叹息一声。
“祖山,你回想一下,之前发生了什么反常的事情没有,我不相信被人下了蛊,却丝毫的不知情,是不是你大意了?”龙波年也面色阴沉了起来。
“没有啊……”
我细细的回忆了一番,我去狩猎的时候。因为惦念龙波年和青驴老祖,所以来回都是施展的缩地成寸,我相信这样的道术之下,没有人能轻易的暗算我。
更何况,为什么要暗算我呢?
“老祖,你确定这是金蚕蛊?”龙波年再一次的确认道。
“我想你应该已经看出来了,祖山的肚子都快赶上孕妇了,还有什么蛊具备如此的贪吃之象?”青驴老祖说完。就是陷入了沉默。
“的确是像金蚕蛊!”
龙波年点点头之后,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祖山,这金蚕蛊,你……”
“道长,我知道!”
我能看出来龙波年眼中对我的担忧,而且我熟记了断阴篇,对于金蚕蛊我的确是有些了解的,这正是我不愿面对的。
而且我更明白,如果是毒蛊的话,我们或许还能将其给化解掉,但如果真的是巫蛊,我们只能掘地三尺的将下蛊之人给找出来。
放蛊。在湘西苗区,为女人的专利,因此她们也被赋予了独特的称谓——蛊婆。
湘西的蛊婆无处不在,虽然谁也拿不出具体的证据,但无论是外来人还是本地人,都对蛊婆的存在深信不疑,甚至有“无蛊不成寨”的说法。
进入湘西,某个贫苦褴褛的老年妇女被村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地认作蛊婆,一世翻不了身,最终在贫病中终老死去,原因可能是多年前某个吃了她一块甜糍粑的小孩回家后得了莫名之病猝死,便被认定她在食物中放了蛊。
苗地多瘴气。多毒虫,莫名猝死的人不算少,蛊婆因此有了在流言蜚语中无中生有的坚实基础。对于山外来的来者,蛊的神秘和可怕更加震动人的心神。
据传。蛊婆中有不少是年轻女人,孤身寡居,她们如看上哪个外乡人,便在他喝的茶水中放蛊,外乡人于是得了奇怪的病,辗转旅栈不能起行,延医请药都没用,最后经明眼人指点方知是中了蛊。唯有放蛊者本人才能解治。
蛊婆以此控制了这个倒霉之人,将他老老实实地收在身边。放蛊的作用不全在取人死命,更为了控制人、要挟人,这或许是比死更令人胆寒的事情。
其中,最为恶毒的就是金蚕蛊!
这种蛊,是女人在山中捉来毒性极大的毒虫,有时是一条蜈蚣,有时是一只蝎子。回家在瓦罐中用自己的经血喂养,每日对其念咒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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