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姐姐满头黑线,声音更冷了,“胡说八道,去看看耿中海。”
我嘀咕道:“本来就是事实!”
呼,媳妇姐姐长吁了口气,凶巴巴的捏了捏拳头,见状我才赶紧朝着楼上跑。
耿中海被关在杂物间,我进去的时候东子正在揍他,打一拳骂一句:“老东西!”
五六十岁的人,现在失去灵力,跟普通老头没什么两样,鼻青脸肿的缩在角落,样子很可伶。
现在揍他也没用,秘密说出来臆蛊就会发作,但也没阻止东子,昨天刚见到苏家村数百口人装在活棺里,里面还有他父母,发泄下也好。
而且可伶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不是栽在我们手里,耿中海绝对是耀武扬威,时刻都想要我和东子血祭。
东子连续打了十几拳才停下来,回头看我的时候脸颊都是泪。
我安慰他说,“真龙龙骨的事我们先放一放,先铲除黑白教,好告慰乡亲们。”
之前我考虑得太多了,一直想要揪出幕后真凶,但昨晚跟黑白无常和小鬼交手,发现他们实力不怎么样,让我想通了一个道理。
幕后的人连万灵峰都敢动,我和东子能算什么?而黑白教是最前沿的狗腿子,我们有能力对付,为什么非要盯着幕后不放,任由狗腿子作乱?
所以现在就要先除掉狗腿子,抽丝剥茧,我们也有成长的时间,而狗腿子完蛋的时候,主人也就露面了。
我跟东子说了这个想法,趁着解决臆蛊的这段时间,送份大礼给阎王判官。
东子拳头紧握,又揍了耿中海一拳,回头坚定的说,“好,哪些狗腿子,我们一个不留。”
我瞪了眼耿中海,出来反锁了门,灵力被封量他也跑不了。但还没下楼,就听到客厅里有别的声音,到楼梯口被秋怡看见,指着东子就喊:“把开山印交出来。”
秋海龙也在,沙发上并排坐着三个老者,正在跟媳妇姐姐低声交谈,看样子是来要开山印了。
我本来想跟秋怡斗嘴,但看清形势,知道不是闹完的时候,跟着东子下楼坐到布马扎上,面无表情,也不说话。
“秋门主,这件事我做不了主,还得问我丈夫!”媳妇姐姐见我下来,立刻推到我身上。
秋海龙脸色顿时变得好看起来,带着几分凌厉的看向我和东子。
但媳妇姐姐接着说,“我丈夫年幼,做事没有分寸,不过谁要是伤了他……”
旁边的三个老者腾的就站了起来,“白姑娘,你这是故意偏袒?”
“什么叫故意偏袒?”媳妇姐姐冷冷的哼了声,做到白沁雪身边,不在言语。
秋海龙脸色铁青,喉结动了几下,又没说话。
我本来也不知道如何应付,毕竟抢了别人东西,怎么说都没理。但媳妇姐姐的暗示让我茅塞顿开。
第一,她说要我做主,同时又点明我们的关系,护着我又不遭诟病。
第二,她说我年幼,是暗示我要耍赖。她毕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不讲理的事还做不出来。
我会意过来,不等秋海龙开口就抢先说:“秋门主,我们说好是借用,到时候肯定会还。”
“苏岩,那是崂山镇山之宝,怎么能随便外借?”秋怡在后面插嘴。
讲理完全是浪费时间,我索性挑明了说,“开山印我们会还,但不是现在!”
东子也说,“对,现在说什么都不还。”
秋怡气得跺脚,“你两条癞皮狗!”
我白了她一眼,“我们怎么就赖皮了?秋门主恐怕不知道,老楼里要不是我和东子,你的宝贝女儿早就完蛋了,环境罗盘和开山印也会落入邪派之手,现在不感谢我们,还问罪来了?”
“早知道不救!”东子哼了声。
秋海龙脸色由青变白,在由白变青,估计肠子都悔青了。但我和东子耍赖,他顾忌脸面,只能让秋怡代替说话。
“开山印你到底还不还?”秋怡贝牙紧咬,手扶上了剑柄。
她不是我对手,自然不怕,而且该说的都说了,在说还是那个意思,哼了声扭头不看她。
白沁雪见秋怡要动手,冷冷的哼了声,还没说话秋海龙脸色就变了,急忙出声呵斥秋怡,起身说:“既然这样,就说个归还的时间?”
我推了下东子,他站起来说,“我玩够了就还给你们!”
秋海龙脸色阴沉,觉得纠缠下去也没用,准备离开,不过从他眼神里,我看出这事不会这么完了,毕竟那是镇山之宝。
为了一件法宝得罪崂山,我心里也开始权衡,准备说个三五年的时限,算是折中。
但不等我开口,媳妇姐姐就起身说,“秋门主,家夫不懂事,真是抱歉。不过我承诺,只要开山印一日未还,崂山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有需要,我白沁月定当倾力相助,你看可行?”
秋海龙双眼发光,三个老者不等他开口,连声说:“好!公主既然如此说,那就好办!”
镇山之宝的用处,无疑是看守山门,但都被人打进山门了,两件宝物也起不到多大作用。现在有了媳妇姐姐的承诺,崂山等于是傍上了一棵大树。
况且背后还有一个白家。
秋海龙脸都笑开花了,起身告辞还不忘跟我说:“苏岩,苏东,开山印你们想玩到什么时候就玩到什么时候。”
我和东子自然高兴的点头,这次交易我们也不亏,毕竟山门被人攻破这种事百年难遇,等于是空口许诺。
不过崂山稳稳的抓了颗定心丸,也不亏。
秋怡临走前还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傻傻的笑了笑。
等人一走,白沁雪飘身过来,盯着我左看右看,嘴里啧啧的说,“看不出来,你还蛮激灵。”
我哼了声,没理她。
吃过晚饭,媳妇姐姐就让我回房间洗澡,想起她说过的话,我心花怒放,急忙跑回房间洗白白,天黑就爬到床上等着。
果然,不多时她就进来,笑盈盈的问:“准备好了?”
我嗯了声,心有小鹿噗通噗通,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媳妇姐姐脱下外裙,穿着贴身白纱,不过那衣服看似很薄,却密不透风,什么都看不见,不过做那事要脱光,到时候就能看。
想着想着身体也难受起来,特别说媳妇姐姐凑到我耳边的时候,呵气如兰,更是难以抑制的膨胀。
我想缓和下气氛,躲进被窝里,媳妇姐姐问我做什么,我说:“脱衣服,给你要!”
“呸!再乱说!”她红着脸将我揪了出来,快速的在我眉头点了下,一股寒气入体,那股燥热瞬间被冲散,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拉起我的手腕,小虎牙瞬间伸了出来,锋利无比的刺入手腕动脉。
我疼得嘶嘶的抽冷气,急忙纠正:“老婆你搞错了,这是吸血,不是要!”
“没错!”她含糊不清的说,嘴角没溢出半丝血迹,“你没听明白,我是说我要要你……的血!”
“骗子,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有些委屈,可是脑袋越来越晕,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全身乏力,床上没了媳妇姐姐的踪影,出来碰到小绿她才说在隔壁房间闭关修炼。
我恶狠狠的朝着她修炼的门瞪了眼,转身下楼。
白沁雪没去公司,看见我笑得嘴都合不拢,尖酸的说,“呦,沁月蛮厉害的,一晚上就把我们小驸马吸成人干了!”
“多嘴!”我哼了声,换谁被吸了一夜的血,不成人干才怪,但心里不服气,冲着她说,“你别得意,我迟早会要了我媳妇。”
白沁雪又嘲讽了两句,见我不理会,她才出门。
其实我的不开心是因为被骗了,至于喝血,只要对她有帮助,喝多少心里都开心。
而且东子跟我想对付黑白教,还需要一个强大的她站在背后。
第四十九章 苍狗
后面的几天里,媳妇姐姐就像嗜血的妖精,天一黑就爬上床,把我吸昏又回去闭关。
几天下来我走路都会摇晃,而白沁雪每天都不忘嘲讽,好像跟她有仇,今天早上终于没忍住,回她说:“都活了几百岁的老女人了,你天天跟我瞎起哄,有意思?还要不要点脸?”
她跟媳妇姐姐活了多久我不知道,只是瞎猜,不过女人最怕说年纪,这点对她同样适用。
白沁雪哼了声,蹬着小高跟,露着大白腿出门。我从后面盯着看,心想要是媳妇姐姐也这样穿就好了。
可惜母老虎不管何时,哪怕是当着我的面换衣服,白纱都会把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
第五天,媳妇姐姐终于出来,素衣披发,宛若天女下凡,看得我都呆了,她过来捏了捏我皮包骨的脸蛋,笑道:“还好,没被吸干。”
我听了差点晕过去,不过后来她天天给我买好吃的,期间还给了一颗元气丹,没几天就恢复成活泼乱跳的帅小伙。
而这几天也难得的享受平静,缠着她带我们去了游乐场,看了电影。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让我和东子两个农村娃体验了下城市生活。
白沁雪见媳妇姐姐恢复,表情很不自然,两人关在房间里说了很久的话,出来的时候媳妇姐姐脸色不是太好,有些愠怒,又有些无奈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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