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凌薇如搞的鬼,尸体我们就给它送回去,送到孙子的别墅。”夏东海看着张静怡便开始四处寻找着什么。
“你找什么啊?”我的心中有些慌,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
夏东海没有回答我,过了许久才将他自己行李箱里的衣服全部都倒了出来,把张静怡的尸体放入了行李箱里。
张静怡虽然高,但是很瘦,大个的行李箱装她刚刚好。
只是看到这样的画面,我莫名的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一件坏事。
“还愣着做什么?要是天亮了就麻烦了。”夏东海冲我挥了挥手,两个便抬着行李箱下楼。
这一路上黑漆漆的,我们都没有顾得上拿雨伞,出了小巷子摇手打的,没有一辆车停下的。
最后无奈只好坐了摩的,摩的司机看到我们两个大男人还有一个箱子,收的居然比出租车还要贵。
不过现在也不能跟对方计较什么了,只是迅速的将箱子绑在车后座,便坐上车,心中紧张的“咚咚咚”乱跳。
一切来的太突然,让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
摩的司机还不停的跟我和夏东海唠嗑,我们的身上披着司机给给的雨衣盖,一言不发。
“突突突!”
车子突然在半路上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最后居然突突的熄火了,真是人倒霉喝口水都塞牙。
那大哥拼命的扭转着把手,车子毫无动静。
夏东海将雨衣一掀开,问道:“怎么了师傅?还开的了么?”
“哎呀?我也不知道啊?这车子突然熄火了,晚上恐怕是没有办法开了。”摩的大叔摇着头,下车仔细的检查,当他走到车后座的时候,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你,你们的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那司机的声音都因为惊惧变得嘶哑了。
我一回头,发现箱子的拉链没有拉好,张静怡的半个脑袋居然都露在了外面,摩的司机已经看到了。
他一定是误会我和夏东海是杀人犯了,他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来。
“大哥,大哥,你别误会,我们,我们?”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大哥索性连摩托车都不要了,没了命一般的朝前跑去,任凭我们怎么叫也不回来。
“什么情况啊?你怎么连拉链都没有拉好?这不是摆明的会被人发现么?”我看着夏东海,心中想着我们已经倒霉到了极点了。
夏东海一听,便抹去了脸上的水珠,愣愣的对我说道:“不可能啊?我刚刚可是仔细的检查好的,我确定没有问题才?”
“检查好的,那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话音刚落,夏东海便朝后腿了一步。
我便听到了身后拉链拉开的“嚓嚓嚓”声,这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我颤抖着扭过头去一看,发现张静怡正仰着头朝着我们冷笑着。
她那布满了死斑的手正在将拉链拉开,手上的指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这么长了,脸上带着鬼魅的笑容。
我迅速的朝着夏东海的身后一躲,磕磕巴巴的问夏东海:“这,这,这是什么?诈尸么?”
夏东海吞了吞口水,冲我摇了摇头:“我,我也不知道,我的鼻子,我的鼻子好像不起作用了。”
“那现在怎么办?怎么对付?”我对这些鬼物,可是没有一点办法的。
夏东海伸出手习惯性的去摸自己的小布包,结果却发现因为出来的匆忙,居然忘记把小布包给带回来了。
这可怎么办?我和夏东海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两人便朝着来的方向疯狂的狂奔,一心想着摆脱鬼物。
跑了将近十几分钟,我和夏东海都气喘吁吁,身上的雨衣都跑掉了,浑身都是雨水,我的后背一阵阵的酸疼。
夏东海上气不接下气的拽着我的胳膊,喘着粗气问道:“铭扬,铭扬,你,你看看,她,她是不是还在我们的背后?”
我艰难的吞咽着口水,一回过头便迎上了一张鬼魅的笑脸,她离我们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身上的手手脚脚都扭曲着,走起路来如机械一般摇摇晃晃,那脑袋剧烈的摆动着。
或许是因为光着脚的缘故,所以她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我的脑袋颤抖着,转了回来,二话不说拽起夏东海就朝前跑去,夏东海这副表情简直就是要哭了。
跑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我们总算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出租屋近在眼前,只要有了小布包夏东海一定有办法对付鬼物。
我们闪入小巷,身后开始有了踩到泥水里才会发出的声音,夏东海跟我心照不宣,深吸了一口气便冲上楼去。
我们将房门用椅子顶上,夏东海根本就来不及喘气,迅速的从包里拿出了黄色的符咒贴在了门上窗户上。
我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夏东海说:“东海,我,我,我觉得厕所有问题,你也去贴两张。”
夏东海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拿着符咒便进去了。
贴好之后他便坐在床边,水珠不断的滴在地上,我看着夏东海问道:“怎么没有动静啊?”
夏东海摇了摇头:“没有动静不好么?让我歇一歇,我现在可没有体力跟她斗啊。”
我点了点头,两人就这么坐着,等了许久,夏东海跟我都已经缓过气来了,门外却依旧没有动静,我们便觉得奇怪。
刚刚张静怡跟的那么紧,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没有跟上我们呢?
“要不要开门看一看?”我看着破木门问道。
“发什么疯啊?万一她就在门外等着呢?别傻了,等到天一亮,这鬼物自然会害怕。”夏东海说完悄悄的走到了木门后面,眯着眼睛朝着门缝里看着。
估计是外面没有什么奇怪的影子,所以松了一口气跟我并排,坐着。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我和夏东海虽然都不吭声,其实心中都紧张的要命,因为不知道下一秒张静怡会不会冲进来。
坐着坐着,我们俩便都不由的开始目光闪烁,在雨中跑了那么久,早就已经疲惫不堪了,现在可以坐在地上舒服的靠着墙,自然是睡意袭来。
很快我便听到了夏东海微微的鼾声,而我听着这有规律的酣睡声也慢慢的进入了梦想。
“哗啦啦,哗啦啦。”
浴室里有流水的声音,好像有人在里面洗澡一般,我朦朦胧胧的听着。
“铭扬,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把身体给我的,呵呵呵呵。”这声音是凌薇如的?她是怎么进来的?
我紧皱着眉头想要起来,但是无论多么的努力都无法睁开眼睛。
血腥的味道在屋内蔓延着,我的身体似乎也被浸泡在了血水之中,变成无比的沉重。
“砰砰砰,砰砰砰。”
吵闹的敲门声将我从昏睡中给吵醒了,我眯着眼睛看着四周,外面的天已经亮了,夏东海靠在我的身边还在睡。
我伸出手用力的摇了摇夏东海:“夏东海快起来。”
夏东海的身体一颤:“进来了么?在哪里?在哪里?”
看来,他虽然睡了,但是一整晚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的。
我看着四周地上和床上都没有什么异样,长长的输了一口气,好像没事了。
“开门,快开门。”门外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声音。
“谁啊?”夏东海站起身来,扭了扭脖子,似乎有些落枕了。
“开门!”门外的人并没有解释,只是一个劲的敲着门。
我瞥了一眼窗外阳光明媚,应该不会是什么鬼物吧?便麻溜的起身开门,将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一群警察冲了进来,将我和夏东海按在了地上。
第六十三章 牢狱之灾
因为速度实在太快,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便被紧紧的按着,脸颊贴在冰凉的地面上。
进来的人无不蹙眉捂鼻的,只听“咔嚓”一声,冰凉的手铐便铐在了我的手腕上。
他们将我和夏东海从地上拽起来,又将这豆腐块一般的小房间翻找了一遍最后从床底下拉出了一个行李箱。
什么情况?我瞪大了眼睛,这行李箱是昨晚用来装张静怡的,可是在半路上就已经被我们给丢掉了,为什么为什么它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在行李箱的边缘还有长长的头发从里面露了出来,我的心瞬间提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嚓”的一声拉链被拉开了,行李箱盖子被翻过来的那一瞬间我差点吓的昏过去。
里面的尸体已经腐烂,蛆虫在涌动着,那张已经变得发黑的脸却绝非是张静怡,虽然一侧已经烂了,可是却依稀看的出来应该是一张标准的瓜子脸。
张静怡的脸有点圆润,还带着稍许的婴儿肥。
“带回去!”
带头的警察冲着手下的民警喝道,我和夏东海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带到了警察局,根本就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和夏东海是被分开审讯的,我木然的坐在审讯室里,这一次跟前几次明显不一样。
三个高大的警察坐在我的对面,为首的是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目光锐利被称作是蒋队的人。
身边两个民警,一个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的,手中还拿着本子应该是做记录的。另一个则是剃着寸头,目光冷冷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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