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里的枪一摔:“靠,又是那个家伙,你们到底打算干什么!”说着有些窝火,就在我眼睛冒火的时候,希望再次出现了,就在手枪“散架”的地方,安静的躺着一张纸,而且好像还有地图!!
我看着赶紧把那纸张捡起来,我去,刚才那个瘪三竟然还拉了一张,而且这张我认为是最有价值的那个。我看着手中的地图,摸了摸下巴,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呢!我琢磨着可是又看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你在看什么!”
第三十九章 地图的秘密
我正琢磨着手里的地图,荔枝就靠了过来,看了一眼我手里的东西询问道:“你在看什么!”我憋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没什么,好啦,现在你可以走了!”说着将手里的纸张卷成一个直筒放在身后。荔枝看着我撅起小嘴,两只大眼睛笔直的盯着我,看样子很生气。不知道为何,我突然有些想逗逗她的冲动,像这样的一个“冰美人”我都是第一次见到。
“话说,荔枝,你为什么那么听军师的话啊!”我小声的问着慢慢贴近她,她依旧瞪着我,没有什么反应,看样子是不想回答我,我接着道:“你不会是……喜欢他吧……!”我话还没说完,她猛的扯过我的衣领,银针已经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告诉你,少和我开玩笑,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即使军师不允许!”她冰冷的说着,面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就像那种陶瓷娃娃一样,透着丝丝诡异的气息。我看着腿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感觉打圆场:“我,我错了,我错了荔枝,你是不是先把这银针收起来!”她又瞪了我一眼,将我用力一推,推到了一边。我用力咳了几下,终于缓了过来。
我招呼她过来,摊开手里的地图:“我刚才打开了那个牛皮纸袋!”荔枝已经恢复了正常(并没有怒目而视的样子)认真听着我的话:“你是说我在医院时候还给你的那个吗?”我点头稍微的解释了一下它的来历,不过大概的事情,我猜想她都是知道的。
屋子外的雨越来越大,还夹杂着风,刚才还没发现,现在坐在客厅就感觉阵阵的冷,我看了那碎的不成样子的窗户,心里那个心疼啊,刚修好,这就又坏了,我想着给物业打了电话,这次让他们给我换成铝合金的,而且要双层的,我就不信了,你还能坏。
做好这些,我把荔枝带到卧室的那个屋子,简单的讲解了一下这三张白纸上的信息,她听着不时的点头,最后我把手里的这张递给她:“这张纸,刚才好像是没有被带走,上面写着许多的日文,我看不明白,你应该看得懂吧!”荔枝接过那张A4纸,看了一下,眼睛突地睁大,把我吓了一跳忙问道:“喂,你怎么了荔枝!!”她的脸色有些兴奋的样子,拍拍我的肩膀:“你看这个日语,这张就是去荒村的地图!”
她的兴奋中还有点小激动,我看着她又问道:“什么去荒村的地图啊,说明白点行吗?”荔枝摆出一个微笑:“你不是想找那个松本浅川的老窝嘛,这张地图就是当年旅行团要去的旅行终点!”我被她的微笑给迷住了,没想到荔枝的笑容是那么的美,简单的一个微笑就有如此的威力了,可她的话显然比她的美貌威力更大,我猛的一下惊醒:“你刚才说什么,说什么!!”
“我刚才说,这个就是我们要去荒村的地图,也是所有谜团的终点。”荔枝说着给我解释上面的日语,这张地图是当年特警队从安天旅行社社长的嘴里撬出来的口供,他详尽的描述了一些路线,地点与标致性的建筑,可是偏偏在后面的笔录就断了,没了下文。
我听着荔枝的翻译,心想,若是特警队的兄弟们已经找到了路线,为什么不前往荒村看看,还要对外谎称是发生车祸,这是一个疑点;假设当时的特警队兄弟们已经根据那个社长提供的路线找到了荒村,那后来呢,后来为什么就没了消息呢,而且看张队找我时紧张的样子,这份文件绝对是绝密的,可照口供来看,这明显就是有计划的蓄意谋杀啊,怎么就会成为绝密了,难道在荒村里面除了徐槿儿他们说的不老金丹秘籍,还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我想着脑袋越来越大,这事情真的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的简单啊,荔枝看着我在锁眉头,轻轻拍了我一下:“喂,周文,你没事吧!”我尴尬的摇摇头:“没事,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了,最近的事情太多!”她看着我:“有些事情,不去想就好,要记得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想解决就能解决的,知道吗!”
我看着她,从来没想过,荔枝会有如此温柔而感性的一面,笑了一下道:“谢谢你,刚才对你说脏话,希望你原谅!”她站了起来:“无所谓,这张地图我先带回去,等在绘制一张中文的明天送给你!”我点点头道:“那你们准备按照路线去寻找荒村吗?”
荔枝将那地图叠好,放到贴身的腰间:“这个大概会的,不过一切还要遵从军师的意见,毕竟我们的目的就是这个!”我想了一下道:“若是决定要去了,一定记得告诉我,算上我一个!”荔枝点点头就出了我家门。
待荔枝走了不一会儿,小区的物业就来了,那两扇破窗户搞了很久,等弄完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钟,我也懒得吃东西,把那些碎玻璃什么的收拾了一下就睡了。可是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猛的坐了起来,就发现铝合金窗户竟然开了,而且还有个白衣的女子坐在上面。
第四十章 转了一个圈
我刚睡了不久,身子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我拍拍自己脑袋,这是怎么了,自己都开始变的神经质了,想着准备再次躺下去,可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铝合金的窗户是被谁打开了,而且那个许久不见的白衣女子竟然又坐在了上面,怎么回事啊,我心里小声的说着,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真的从梦中惊醒了!
我坐在床上与那女子对视着,她似乎并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凌乱的头发依旧看不见面容。
“你到底是……是什么,为什么总是跟着我,你要是有冤情也不要找我啊,我没包青天那能力啊!”我战战赫赫的说着,心里还是有些发虚,也不知道她到底听没听懂我的话,左手慢慢的抬了起来,虚空中比划则什么,好像是在写着什么,我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手划过的地方,就好像有血液停留在那里,鲜红的一个字:“荒……”她到底想干什么,我想着还不敢动,待她写完,我才看的清楚那竟然是日文的“荒れた村”,意思就是荒村,这家伙也知道我得到了荒村的地图吗。我看着她喊道:“你等一下,你到底是谁,可以告诉我嘛,我们不需要总是这样下去吧,你要是想说什么就可以告诉我,我若是能帮你的一定会竭尽全力。”我说的很快,但是说的全是真心话。
那白衣女子的身子动了一下,双手慢慢的将面前杂乱的头发拨开,我见她要拨开头发,眼睛瞪的大大的,生怕漏过半点,依我的猜测,心里已经大概知道她是谁了,但是现在只要在确定一下就可以。她动作很迟缓,就像是一个老年人。我看着也不敢眨眼睛,生怕这片刻就漏过了她的真容。
可当我看到那女子的真容时,整个人吓的差点瘫在床上,那张脸分明就是阿冬啊,白面森森的,就像是涂了数十层的白粉一样,血色的双眼,冰冷的看着我,着实吓了我一大跳,那一瞬间心脏都跳到了嗓子那块,着他娘的是怎么回事啊,这……这怎么可能是阿冬呢!!我喊着,整个人猛的坐了起来,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我扔掉怀里的枕头,又是南柯一梦,我想着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望着铝合金窗,那上面根本就没有什么白衣女子。
这他娘的真是玄呼的狠啊,我小声的说着,回想着刚才的梦,这回到第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会是阿冬的脸!!想着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哈欠,这一夜又是没有睡好,浑身都是酸痛的,看来以后睡觉的时候,我得给自己吃上几粒安眠药才行,不然就算我没被吓死,整个人也会消瘦死。我想着,暂时放下那个梦,打开手机,上面有荔枝给我传的简讯,说是让我准备好,今天九点钟准时我接我去兴工街。
我看着简讯,这意思似乎是要面谈什么重要的事情吧:“荒村……”我不自觉的说了一句,也许见面就是和荒村有关吧!手机屏幕上的是我的女友落颐(昨天传到手机上做屏保的)这么美的女生怎么可能只放在电脑上呢,想着我想亲一口,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那照片在哭,而且流的是血泪!
这一下子可把我吓着了,可不带这么玩的啊,想着赶忙擦擦自己的眼睛,又看了有一下,这次倒是好了,我喘了口气,他娘的,现在白天的时候也会出现幻觉吗?这事情真要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不再做这样的怪梦。
我起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毕竟好几天没有刮胡子了,不收拾也不好意思出门。之后吃了点泡面,就在家里等荔枝,趁着这段时间,我在网上银行看了我的账户,那个富婆已经把钱打了过来,看来官司是她赢了。我想了想,也是,像我这么牛的侦探,怎么可能有打不赢的官司。想着就有点飘飘然了,自恋的人伤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