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显然是懂些医术的,她见魔君这么痛苦,急忙把手中的花篮放在一旁,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魔君的手腕,她那美得胜过光风霁月的眉头,竟然微微皱了起来,她似乎是说了句什么“媚毒”,随后就陷入了天人大战之中。
媚毒这种东西,曾经在某部武侠剧中看过,它和媚香不一样,一个人中了媚香,忍过去就好了,就算是没有与人交合也没有关系,可是媚毒不一样,媚毒这种东西,是媚药中的毒祖宗,若是一个人中了媚毒不与异性交合,只能等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腐烂,直至死亡。更为的是,身体是从开始腐烂,那种痛苦,根本就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那女子在警局剧烈地天人交战之后,最后,她的眸中,浮起无边的坚定,她缓缓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衫,便抱住了在地上痛苦的皱着眉头的魔君。
这个女子,她定是与魔君不相识的,她之所以愿意救魔君,不过是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信念罢了。
接下来的画面,就有些少儿不宜了,现在当然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也知道,这个女子和魔君都看不到,但是还是觉得,站在这里看着他们上演一场活春宫还是有些不大好,毕竟,魔君是顾长风的父亲,也算是的公公。
转过身,不再看那个女子和魔君云雨巫山的画面,只觉得,眼前的一切,一点点变黑,随即,又明亮如白昼。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只知道,当转过身去的时候,那个女子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魔君身上的衣衫微微有些凌乱,他躺在地上,依旧昏迷不醒。正想找寻那个女子的身影,只见一身胭脂红的艳丽女子就向着杏花树下的魔君走来,她看了一眼周围,发现并没有人,急忙就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衫,然后又将魔君本就有些凌乱的衣衫扯了扯,轻轻地躺在了魔君的身上。
李代桃僵
当时脑海之中登时就浮现出了这么一个词儿,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躺在地上的魔君就已经醒了过来,当他看到那艳丽女子正不着寸缕地躺在他的胸前,他那似火的红眸之中,浮现出一抹局促,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姑娘,对不起,都是本……都是不好,唐突了姑娘。”
一直以为,以魔君那种的性格,他会一巴掌把躺在他身上的艳丽女子给拍出去,或者直接扭断那女子的脖子,未曾料到,他竟然会这般的不知所措。看着红眸之中尽是愧疚的魔君,不禁在想,或许,很多很多年前,魔君不过也是一位风华正茂情深似海的少年。不过显然,他的深情,用错了人。
“公子,你中了媚毒,这么做,只是想要救你罢了。”那艳丽女子慌忙将凌乱的衣衫遮掩在自己的羞处,螓首低垂,一副娇羞无比的模样,说着,那女子就忍不住轻咳了起来,似乎还咳出了血,掌心猩红一片。
这艳丽女子究竟是真咳出了血还是装的啊正沉浸在自己的疑惑之中,忽然听到魔君无比愧疚地对那女子说道,“太过轻敌,被人给下了媚毒,姑娘为解这媚毒,需承受半年的烈火灼心之痛,日日咳血不说,还有可能会死去,姑娘,为这么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做这么多,可是值得”
烈火灼心之痛,日日咳血
明明是那歌声空灵,美好仿若仙子的女子救了魔君,这艳丽女子咳什么血啊装也不带这么装的
“,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是不想要你死罢了。”那艳丽女子继续咳得花枝乱颤,看到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只觉得恶心,真想要一巴掌把她给拍出去。
魔君听到这女子那么说,不禁微微怔了怔,不经意间,他刚好看到落在杏花之上的几滴早已凝固的鲜血,他眸中的血红,变得更是深沉了一些,他紧紧地攥住那艳丽女子的手,一字一句说道,“本……顾曜绝不负姑娘敢问姑娘芳名”
“,叫苏含烟。”苏含烟娇羞无比,看着魔君说道。
看着杏花树下十指紧握的两人,只是觉得刺眼,那如仙子一般美好的女子为魔君顾曜承受了这么多,却不料,他怀中抱着的,竟然是另一个女子,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阴差阳错。
眼前光影错乱,似乎是去到了一场婚礼之上,确切地说,是来到了新人的洞房之中,只见魔君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喜袍,醉醺醺地推开新房的门走了进来,红发飘扬得过分邪肆,同色的眸中,带着说不出的嘲讽,他轻佻地挑起坐在床边的新嫁娘的盖头,一把捏住她倾国倾城的小脸,“安陵溪,这就是你想要的是不是讨好父君,嫁给本座,拆散本座和含烟好,既然这一切都是你想要的,那本座就成全你”
当看清楚那新嫁娘安陵溪的脸,心中顿时陷入了无与伦比的震惊,这安陵溪竟然是在杏花树下救了魔君的那个女子似乎,魔君还是以为当日救了他的人其实是苏含烟,所以,他才会对安陵溪的态度这么差,也对,魔君只想着和苏含烟双宿双栖,他怎么可能会想要娶安陵溪
第二十六章 杏花殇(3)
狂乱撕扯,疯狂掠夺,能够清晰地看到安陵溪隐藏在眼底的无奈和忧伤,以及那强压着的莫名情愫,安陵溪的忧伤,让不忍直视,选择转过脸,静静地看着面前燃烧着的这一对红烛。
当最后一滴烛泪也被燃尽,魔君终于放开了无力地躺在床上的安陵溪,转过脸,只见安陵溪眸中依旧是那化不开的无奈与忧伤,还有一丝决绝的破碎,她紧紧地拥着被子,身子止不住地颤抖,从的方向,能够清晰地看到她玉白的肩上血红一片,想,她的肩一定被魔君顾曜给捏碎了,而她的雪白的颈上,红色的吻痕夹杂着血红的掐痕,看上去怵目惊心。
看到安陵溪这副模样,心中一紧,只是觉得哀伤。想,安陵溪此时心里一定是很绝望的吧,她牺牲自己的贞洁与健康救活的男人,竟然会这样对她。
魔君此时早就已经穿好了衣服,他看向安陵溪的眸中更是万分的不屑,“就你这种残花败柳,也妄图成为本座的夫人,真是自不量力”说罢,他便冷冷地将桌子上的合卺酒打翻,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待走到门口的时候,魔君似乎想起了些什么,忽然转身,血红的眸阴冷地凝视着安静地倚在墙边的安陵溪,“父君让你做本座的夫人,只要父君不死,本座便不会休了你,不过,你也休想本座会爱上你明日,本座便会迎娶含烟进门,含烟是本座真心喜爱的女子,本座断不可委屈她,所以,本座会让她和你一起做本座的夫人,纵然你先进门,含烟也无需看你脸色”说罢,猛地将门关上,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
魔君离开之后,安陵溪眉目间的坚强,刹那间破碎,她猛地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掀翻,便不可遏制地咳了起来,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指缝流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就像是那美人的泪,美得目眩神迷,却又令人痛彻心扉。
她咳着咳着,心口又开始剧烈地疼了起来,她紧紧地捂住心口,想要减轻一下自己身上的疼痛,可是,她的肩已经被魔君捏碎,她根本就使不出多少的力气,顾得了心口,就顾不得捂住口中咳出的鲜血,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唇角蔓延开来,衬得她的小脸更是惨白的可怜。
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一幕,忍不住伸出手,就想要帮她一下,当的手穿透她的身体,才意识到,这只是的梦,根本就触摸不到她的身体。只能无力地看着她嘴角的鲜血越来越多,蜿蜒成一条小河。
眼前,是铺天盖地的红,知道,这已经不再是安陵溪空中流出的鲜血,而是魔君顾曜迎娶了新妇,老魔君自然是不愿魔君顾曜这么做的,但是奈何他大限将至,也奈何不了魔君顾曜太多,只是觉得愧对安陵溪罢了。倒是安陵溪,一直不卑不亢无怨无悲地侍奉在老魔君床前,这让老魔君对安陵溪更是喜爱,也让魔君顾曜觉得安陵溪更是虚伪,工于心计。
他们在这座宫殿中的生活,如同流水一般,一幕幕在的面前闪过,本来魔君顾曜就已经够讨厌安陵溪了,再加上苏含烟的刻意挑拨,魔君顾曜对安陵溪更是厌之入骨。恨不得处之而后快。在魔君看来,迎娶安陵溪,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所以,只待老魔君一死,他便要杀了安陵溪一泻他的心头之恨。
看到苏含烟造假的微微凸起的肚子,直觉告诉,会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未曾料到,悲剧来的这么快,苏含烟故意撞在在杏花林中采摘花瓣的安陵溪身上,然后跌倒在地,造成安陵溪推倒她的假象,然后便是宫斗戏中最俗烂的戏码滑胎。
当苏含烟所谓的胎儿流掉,魔君顾曜的怒气简直就升腾到了极点,当下就要掐死安陵溪,老魔君极力阻拦,才救下了安陵溪一命,而这时候,安陵溪已经怀了魔君顾曜的孩子,也就是顾长风。其实当时安陵溪是可以辩解的,但是,当魔君掐住她脖子的时候,她只是微微扯了扯唇角,终究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想,她一定是爱着魔君的,因为爱,所以才会绝望得连解释都嫌太多。
繁衍子嗣是魔族的一件大事,魔君顾曜虽然讨厌安陵溪,但是为了魔族的延续,他还是决定让安陵溪生下这个孩子之后再杀了她,好为他和苏含烟的孩子偿命,因为魔界的医生为苏含烟诊断,她的身体已经不能够再孕育子嗣,安陵溪腹中的这个孩子,必须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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