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让我想到了云长道和游婉,她们做的事情,也是这样又邪又毒。
前屋的老婆子细细的告诉老伴,等过年娃回来怎么解释,又告诉他家里什么药酒在哪里,哪里痛喝哪种。
我推了白水一把,指了指地上气息慢慢变弱的老婆婆,跟着从腰侧掏出同心草,这东西青要山虽然不多,可自从帅哥给我要过两次后,他就刻意偷了放在我身上,让我备着。
“以尸养蛇就算了,还放蛇伤人,你还要救他们?”白水脸色越发的黑。
老刘头抱着一具干了的尸体,而前屋的老头子抱着老婆婆,旁边的一些老人眼看着蛇鳞木腐蚀成灰,却都没有悲意,反倒有着一种解脱。
除了老刘头这样急着想要用钱给儿子买房的,谁也不想养这怪蛇了,可祖祖辈辈都是这样过的,大家都欠着别人家的人情,只要有一个人要借养蛇挣钱,他们就得养,这是山里人长存的规则。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紧搂着我的白水松开了原本缠住我的黑袍。
我没了黑袍隐身,走到前屋两口子面前,将同心草辗成汁喂入老婆婆嘴里,在她开始诧异又瞬间明了的眼神中,又将另一颗覆在她心口。
“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要不那条蛇怎么可能会死。它们是杀不死的……”老婆婆低低的咳着。
一边老刘头却疯一般的冲了过来,朝我大吼道:“是你杀了这些蛇,你还我的蛇,还我的房子!”
他力气极大,我被他扯着一个踉跄,差点倒地,但对他一个普通人也不好动手,正想引着魂植稳住身形,却感觉腰间一紧,跟着一个黄色的东西猛的朝着老刘头砸去。
砸得他闷吭一声倒到了一边,白水将我搂在怀里,似乎还不过瘾,跟着又是几个砸过去。
次次砸到老刘头的额头上,我急忙握住了他的胳膊,这家伙现在脾气变得十分古怪,就因为怪黑蛇咬了我一口,就将所有蛇连同蛇鳞木都化了。
老刘头拉了我一把,难不成他还要砸死我不成。
可白水见我拉他,一边搂着我朝外窜,脸却绷得更紧了,朝下又砸了几块,闷闷的声音明显就是砸在肉上,被石像砸过的我能明确体会这种痛意。
眼看白水又要砸,急得我一把搂住他,用魂植将他的两条胳膊都缠住。
却没想他本来就将我搂在怀里,用黑袍裹成一团,这会魂植将他一双胳膊缠住,完全将我和他绑成了一团,两人贴得更紧了。
我胸前的敏感,甚至能感觉到白水胸膛擦过的触感,吓得我连忙松了魂植,却听到下面老刘头传来惊喜的尖叫声,还有其他老人欢喜的叩谢活菩萨的声音。
这前后转变也太大了点吧,难不成被砸傻了?
我正想着,却感觉白水的手猛的将我朝他胸口一压,那种异样的感觉复又来了。
他一身黑袍,行事却带着白水的情绪,我也拿不准是怎么回事,正要推开他,却感觉有个什么轻轻的砸在了我额头,顺着脸复又滚到了我和白水相贴的胸口。
我低头一看,却是一陀狗头金,虽然不大,却也老值钱了。
想到最后老刘头他们的惊喜声,我诧异的看着白水:“你拿金子砸人?”
我去!
这也太壕了吧?这还是当初一穷二白,买束花还要逼着人家山鬼青衡去买,说是不会买,其实就是没钱的白水吗?
白水脸依旧紧绷着不说话,过了许久搂着我就要沉入地底,却见远处村子冒起了火光,想来是那些老人烧掉了那养怪黑蛇的后屋吧,毕竟那么多尸体在那里。
他们原本也不都是为了钱,只不过亏欠着人情,现在被突然变壕的白水用金子砸了,自然也毁了那些东西。
听那些老人的意思,似乎年轻一辈并不知道这怪黑蛇的事情,而且养蛇都是从年老的女性开始的,以后就真的断绝了吧。
白水搂着我,看着烟火慢慢变大,冷哼一声:“还不是为了钱财,人心啊。”
“可他们是用命换来的,而且钱也不是为了自己。”我沉叹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善是恶。
白水却冷哼一声,带着我回了地底。
只不过当我们刚沉入地底时,却见怪手在下面乱窜,何必壮抱着萨摩何必美,帅哥抱着那两枚蛇卵,而岑无魂居然还没有放弃那具不知道是什么的尸体,抱着躲着怪手乱窜。
他们嘴上的烂泥依旧没有被解开,引着符纹击打怪手,人又多,在团队协作下,居然让他们跑出来了。
一见我,帅哥直接一道符纹朝着白水压了过来,跟着作将那两枚蛇卵朝熔岩之中扔去。
白水对那两枚蛇卵十分重视,似乎想借此再度繁殖神蛇和建木融合的血脉,见帅哥朝熔岩中扔,立马将我朝旁边一推,引着建木根就缠住了两枚蛇卵,小心的护在怀里。
可就在这时,帅哥却不知道怎么的扯开了封在嘴上的软泥,一道魂植朝我卷来,跟着嘴里巫唱声起。
只见被白水抱住的两枚蛇卵之上,符纹瞬间涌出,将白水困住。
帅哥速度极快,抱着我后,又是一口浓血就喷了过去,然后朝何必壮大叫道:“开山!冲出去!”
他们协作又快又准,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之间我反倒有点懵。
但就在帅哥搂着我朝外冲时,白水已然冲开了符纹,然后凭空出现了建木根将帅哥猛的缠住,将他绑在了一边的石柱上。
跟着一把将我紧困在怀里,托着我的下巴盯着帅哥道:“他都不要命的救你,借着自己有神蛇和建木血脉能瞒过我,就用自己的心头血在蛇卵上布下符纹,你说我将他绑在这上面,一点点烤成得焦黄,给你吃好不好?想想味道应该很好吧?”
第696章 生死相许
建木根须将帅哥缠得紧紧的不说,连跟怪手玩着你追我赶的何必壮和岑无魂也都在白水手下没有走过两招,立马就被缠住绑在了石柱之上。
那石柱有多热我是体会过的,能将背烫得起泡,白水更是说到做到,魂植扯着帅哥就朝下面的熔岩靠去。
一阵热浪鼓动,涌动的熔岩喷出,溅到帅哥的脚下,烫得他发出一声尖叫,却又憋着骨气,立马吞了回去,那叫声和何必美被白水摸毛时一样的憋屈。
“白水……”我感觉捏下巴这个动作有可能也是白水在院子里跟云家人看言情剧时学的,小心的扭过头去看着他道:“帅哥烤起来不好吃吧?”
这家伙记忆有点混乱,思绪又不稳定,目的也还不明确,在没办法解决的时候,只能先安抚,再行想办法。
原本“呜呜”憋着痛的帅哥立马不乐意了,朝我低吼道:“云舍,你烤起来才不好吃,我有神蛇血脉,烤起来怎么不好吃!呸……不对,我还不是听到你被白水虐待,叫得跟杀猪一样惨,才会拼了命来救你,你就想着烤了老子吃?”
这话有点乱,我不明白什么时候叫得跟杀猪一样惨了?
“白水!”可还没等我想明白,帅哥立马发挥他话多而且豪气的人设,大吼道:“如果不是见你还对云舍有一点点不舍,我会带她来这?我跟她在青要山过着神仙眷侣般的日子,还能捡了小白这么一个厉害的儿子!你别以为你有建木就了不起,我也有,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让重瞳子和蚩尤再杀你一次。你可别不识好歹,一个劲的折腾云舍。”
眼看着帅哥依旧顺着石柱一点点下滑,就要靠近熔岩了,不时有岩浆溅在他腿上脚上,这货越叫越大声,最后反倒吼道:“白水,我做鬼也会让孟婆将你拘走,救走云舍的。下辈子就轮不到你了……”
白水依旧紧紧的捏着我的下巴,冷冷的笑着,任由帅哥乱吼。
眼看着帅哥就要落到熔岩中了,而身后白水依旧是一身黑袍,随着帅哥的话出来,居然捏得我更加用力,这果然是准备捏碎下巴吗?
我想挣扎却又不敢,用帅哥的话说,本来我们就算合体都打不过白水,现在他有建木,这地方似乎也是他的地盘,只得转眼看着白水:“他有神蛇和建木融合的血脉,无论怎么算都是你亲戚,留着总有好处吧?”
白水冷哼一声,手一挥,绑着帅哥的建木朝上一拉,跟着一根由建木根缠成的长杆就出现在两根石柱之中,然后当真如同烤乳猪一般将帅哥半悬于空中。
“白水,你有本事直接将我扔进去啊?云舍会一直记得我的,她会记得我是为了救她而死的。”帅哥那张嘴不愧他是在山鬼中间长大的,被烤得汗水滋滋的朝熔岩里落,还大吼大叫的说个不停:“她几次为了救我,都不要命了。你当初不是问我献祭建木得偿所愿了吗?我告诉你,只要云舍能为我豁出命来,就值了!”
不只我听着帅哥的话,为他这找死的心理捏了一把冷汗,连同样被绑在石柱上的何必壮和岑无魂都朝他“嘘嘘”的让他别说了,可这货却好像跟含冤上了刑场的窦娥一样,巴巴的说个不完。
“在鬼崽岭,她用身体趴在我身上护着我呢。她对我那也算是生死相……”帅哥话还未说完,就见几条缠转的建木根直接捅进了他嘴里,给他塞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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