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回来会教我一些基本的药理,说这些是基本功,一定要学好。
她没有说收不收我做徒弟,但已经将我当徒弟看了。
在苏梦吃了第二次紫河车汤后,她身上的皮肤明显白皙紧致了许多,她更是喜笑颜开,连看我也有了好脸色。
可惜她不知道,她身上那两个婴灵也更明显了,就算没了汤气围绕,我有时都能看到婴灵攀附在她身上,时不时的吸吮着她。
终于在第七天早上,壮子将一个保鲜箱递给秦姑婆,脸上的神色有点沉重,二话不说,直接就走了。
“叫苏梦过来。”秦姑婆看着保鲜箱,眼神发冷。
上次的紫河车汤已经让我大开眼界了,可秦姑婆却说那只是补汤,还有效果更好的汤药。
苏梦欢喜的下来了,她皮肤变得白皙滑嫩,见到保鲜箱立马沉笑道:“这就是那汤药的村料,你处理就是了,定金我已经给了,现在补汤的效果我很满意。”
“我说过,我只熬补汤,这汤药是药就得你自己来。”秦姑婆的话语发冷,直勾勾的盯着苏梦:“有些东西得你自己动手,才会有效果。”
“你!”苏梦脸色一白,转眼瞪着我道:“那你来,一次一万块,七次就七万块,够你挣上两年了。”
那气势,大有我不动手,就掏钱砸死我的样子。
我抬头看了看上面,朝她轻声道:“小心蛇!”
上次百步蛇的事情对苏梦造成的阴影可不小,每次下楼都要朝头上望一望,刚好今天是我要喝蛇羹的日子,说不准白水就会扔一条蛇下来。
“哼!”苏梦冷哼一声,伸手就打开了保鲜的泡沫箱:“怎么处理?”
她面不改色,我有点好奇的凑过去看了一眼,顿时只感觉胃里翻滚不已。
那保鲜的泡沫箱里,用小小的袋子,装了一袋又一袋的血,全部都不多,却发出一股熟悉的味道。
作为女人,我一下了就闻出了这是经血的味道,这个居然用来做汤药?
我突然有点佩服苏梦那强大的内心,她怕蛇,却能面不改色的喝蛇血酒吃蛇胆。
她自己打胎,却又能享受美食一般的吃紫河车汤,她也是女人,却能接受用经血制汤药?
“用骨粉制成红丸。”秦姑婆脸色连变都没变一下,声音依旧平缓:“我在你身上闻到了骨粉的味道。”
“哈哈,这方子我也找人问过的。”苏梦嘻嘻的笑了笑,飞快的转身上楼。
“什么是骨粉?”我努力告诉自己,别跟我想的一样。
可秦姑婆告诉我的,却比我想的更让我害怕:“有的胎儿成型后才被引产,有人会将胎儿肉剁下来做饺子,而胎骨却碾磨成粉,据说很多明星富婆以这个做面膜。”
我听着只感觉浑身发抖,看着秦姑婆发冷的眼神:“那这些经血?”
“这可不是普通经血,全是童女初潮,阴气最重,对女子更是滋补。苏梦弄到这些,可是花了大价钱。”秦姑婆伸手捏起一小袋经血,朝挑了挑眉:“明世宗朱厚熜当年就制过红丸,只可惜他所用的并不都是初潮,目的也不一样,加上他是男性,红丸阴气太重。”
“后来他怎么了?”我听秦姑婆的意思,似乎那明世宗后果并不好。
“被宫女勒死了。”秦姑婆将那袋经血扔进箱子里,冷哼道:“他制的是春药,本身阴气就重,因果已经重下,怎得善了。”
果然现实比想象更加残酷,居然有人有办法收集女子初潮,还这么多。
苏梦下来得很快,还换了一身利落的衣服,手里握着一袋比细细的粉末。
秦姑婆让我在一边看着,却并不指导我,只是告诉苏梦,将骨粉和经血混在一块,然后捏制成丸,再以无根水为汤,加入调养药材,炖好后并不需要吃红丸。
我想那婴骨粉加经血的丸子也没人吃得下,可苏梦却问秦姑婆,如果连红丸一块吃下,效果是不是会好很多。
当晚别说我,连秦姑婆都眼皮跳了一下,不过她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当然会好很多。”
那天白水直接将蛇送到了秦姑婆手里,并跟秦姑婆到屋内谈了许久,最后秦姑婆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微微的笑意,并没有按上次说的让我杀蛇,而是再次帮我杀掉那条蛇,然后在院子里给我搭了个灶熬蛇羹,并告诉我避开苏梦。
当天苏梦一个人关着门在厨房制红丸熬汤,最后我进去洗锅时,锅里只剩一点中药材,红丸也好,汤药也罢,半点渣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苏梦起来,眼里带着狂喜,她脸上再也没有那些细微的皱纹,皮肤白里透红,全身都泛着一股青春活力的感觉。
等再次熬紫河车汤时,壮子并没有将食材给我,而是苏梦拿着未开盖的泡沫箱过来,问我怎么清洗,说她反正汤药都要自己熬,那么补汤也自己来好了。
说这话时,眼角眉稍都是喜色。
给她熬补汤是秦姑婆给我的唯一任务,我正要拒绝,秦姑婆却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你确定要自己熬?后果可得自负?”
苏梦嘴角轻轻的撇了一下,得意的点了点头。
看着那未开盖的泡沫箱子,我突然明白,苏梦里面装着的,怕不只是紫河车这么简单。
第45章 欲壑难填
从那之后,苏梦的汤药并不再是我负责,秦姑婆只是交待我将苏梦吃剩的东西倒进鸡舍喂鸡,那黑头乌鸡怕是能供应不上了。
而在苏梦自己熬汤后,我居然发现她还叫壮子买了研钵回来,每晚跟壮子在房间里砰砰的研着什么,每到这时,我腹中的胎儿总会不安,每次都是我或白水轻抚着小腹才安静下来。
苏梦皮肤越来越好不说,体形似乎也开始有了变化,挺拔了许多,连双眼都变得水灵勾人。
晚上白水过来时,抚着我小腹,他还没开始,那边苏梦跟壮子就传来了各种声音,苏梦更是放开了嗓子叫得婉转低媚。
惹得白水皱眉不爽,多数会带我回蛇仙庙看阿得,在蛇仙庙里跟我纠缠,可有时完事回来,苏梦跟壮子已经春风二度又开始了,导致白水冷笑不已,直接捂着我耳朵让我睡觉。
秦姑婆见我在家没事,开始带我去镇上的店里,她每天都会在家里熬一锅汤带去,有时是鸡汤有时是大骨汤,看她心情,而且并不贵,十块钱一小碗不准打包,一锅汤卖完就关门,还供不应求。
我去了之后,别人问她,她都说我是她徒弟,而我却时不时的关注着旅馆的消息,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心里那种古怪感更强了,不过老板娘说那男人包了一个月,难道尸体在里面她就半点味道都没有闻到吗?
在快满一个月的那几天里,我特意在秦姑婆关店后,去了旅馆附近,却发现老板娘依旧做着她的生意,我借着这张陌生的脸去问她那房间的事,她却喜笑颜开的告诉我,那房间被长期租出去了,是一个到镇上出差的大老板,我想再多问,她立马就不高兴了。
我只得讪讪的回去,花钱找个孩子去房间查看,也没有发现异样,我就知道是查不出消息了。
秦姑婆从不过问我这些事情,每晚依旧教我一些补汤的方子,其中光是蛇羹的方子就有五个。
这让我想到了云长道,他也是以蛇羹出名,不知道是不是跟秦姑婆学的。
苏梦在越变越美之后,开始变得不再满足,以前三天一次补汤,七天一次汤药,变成了每天自己在厨房里鼓捣,院子里原本三天才长出来一只的黑头乌鸡,果然开始变得供不应求。
到了晚上时,白水会带着我站在窗前,看着壮子从那部越野车上拿出一袋袋的东西扔进鸡舍里,第二天总会出现那么一两只黑头乌鸡,而阿壮会在我们起床前将鸡舍打扫干净,秦姑婆跟白水都只是冷眼看着这些。
“自作孽,不可活。”白水只是冷声评判。
而我却只能看见苏梦身上那两只婴灵越发的明显,有时甚至白天在大太阳下面,依旧会爬出来,在她身上吸吮,而它们的个头似乎也大了很多。
苏梦没有呆满七七四十九天就离开了,走的时候,将一张银行卡扔在桌上,十分不屑的看着秦姑婆:“你就不怕我抢了你的生意,那方子我可都知道,说不定我还有改良版的。”
“不怕,你保重。”秦姑婆静静的看着那张银行卡,连看都没看苏梦一眼。
她离开时,风情万种,皮肤娇嫩如婴儿,身姿却挺拔如少女,浑身带着勾人的味道。
壮子将鸡舍里所有的乌鸡都带走了,苏梦还端走了秦姑婆厨房的砂锅,似乎力求不改变任何因素继续熬汤。
第三天我在电视上看到了苏梦,她参加一个真人秀活动,一出场就惊艳全场,第二天各大娱乐新闻头条都是她。
可她不知道,那两个婴灵已经长出了牙齿,无论她做什么,都一前一后勾着她的脖子缠在她身上,咬着她的皮肤。
秦姑婆看到她时,冷哼一声,关了电视告诉我:“明天开始,我教你熬蛇骨汤,以蛇骨压蛇性。”
我心立马就提了起来,那蛇性一直是我最害怕的事情,毕竟阿壮发狂的样子我是见过的,如果能压住蛇性,那么生下来的孩子,起码不会太有危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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