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听傻了,没想到勾践这么牛逼,如果拿到其中一把,也能笑傲江湖了吧?
不过我问猫叔,就算圣邪效仿越王勾践,也弄了八柄利剑,但你怎么就知道这是其中之一呢?
猫叔一指青铜剑吞口上的‘元’字,说:“传说中,圣邪的每把剑都有一个名号,也会把名号刻在利剑上。这把剑的名号应该是小须弥金丹元剑!”
小须弥金丹元剑?!
这么长的一个名字,也太夸张了一些。
猫叔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等那天碰到你姑姑,可以去问问她。不过这把剑何其的珍贵,怎么会到你姑姑的手里呢?”
我笑了笑:“可能是我姑姑人缘好呗,圣邪送的。”
猫叔似笑非笑的没说话。那意思,小须弥金丹元剑又不是大白菜怎么可能随便送人。
这个问题暂时想不通,还是等见了面,问姑姑吧。
为了转移话题,我就问猫叔,圣邪的其余七把剑叫什么名字呢?
猫叔想了想,刚要张嘴说,谁知他手里的小须弥金丹元剑‘嗡嗡’颤抖了起来,剑身在剑鞘里来回摆动,好似随时都能飞出来。
这个情况在水伯家里出现过一次,还是因为饕餮黑玉冒出了绿光。可现在饕餮黑玉已经不存在了,你还抖个什么劲儿呢?
老骚神经有些敏感了,立马叫道:“剑自己动了,这是什么鬼?”
有个屁鬼啊,我们这帮人在这儿杵着,别说鬼了,就是阎王爷来了,也不能怎么样。
可是剑身越抖越激烈,我伸手就给拿了过来,难道说猫叔攥了一会儿,它认了?
可就在这个当口,就听铺铺子的房门,咔嚓一声被推开,从外面扑进一个人,一头就摔在了地上,还惨痛的叫道:“救,救命!”
第一百零五章,指骨术
突如其来的一幕,把我们都吓尿了,尤其是老骚直接蹦了起来。
等我定睛一看,趴在地上的这个人非常眼熟,一身皮衣,一双高跟,再加上大腿上的枪套,我的天,她竟是皮衣女。
她这是怎么了?
我招呼一声,赶紧就跑了过去,等把她反转过来,发现她已经彻底晕了。
原本冷酷蛮横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两条纤细的眉毛拧在一起,嘴角,耳孔,都有血丝渗出,最主要的是,她的左手竟然血肉模糊,小拇指不知什么利器,齐根削掉了。
现在除了手上的伤势外,我暂时看不出别的问题,可是皮衣女的样子很不妙,我甚至发觉她的体温在直线下降。
我记得今天分别的时候,她急色匆匆的走了,老骚说会不会遇到了比铜镜还要棘手的邪乎事儿,毕竟特侦办的人就是吃这碗饭的。
可谁能想到,仅分别了数个小时,皮衣女就身受重伤的出现在了这里。我先前还以为,她没听到四悔斋这个名字呢。
这时候猫叔他们也过来了,看着这个情况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虽然皮衣女比较不讲理也很嚣张,可好歹也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姑娘,现在就还剩下九个手指头了,搁着谁也受不了。
猫叔暂时摒弃了对特侦办的仇视情绪,急声道:“先别管她怎么受的伤,赶紧止血,这大冷天的可别冻坏了。”
别看就断了一根手指头,但是鲜血也流了一大滩,老骚没见过这种场面,出了一脸的冷汗,上头的酒劲儿也散了不少。
他转身就奔了里屋,并没有惊动她媳妇儿,随手拿出了脸盆,热水,毛巾,还有止血的纱布,药品。
猫叔经多见广,处理这些很有一手,它先拿过了一瓶白酒,倒了一杯,然后一点点的给伤口消毒,别看皮衣女晕倒了,可是疼的她依旧闷哼起来。
后来,老骚打下手,用毛巾蘸了热水,给皮衣女擦拭手掌的血迹。折腾了大约个小时,猫叔才给对方包扎好。
“找个地方先叫她休息片刻,喂点水。”
猫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长出了一口气。
老骚不想惊动她媳妇儿也不行了,直接抱到了里屋。她媳妇儿正忙活呢,无非是一些家务琐事,看到老骚抱进一个姑娘,差点儿急了眼。
好在猫叔解释了一番,说这个人是我们朋友,受了伤,来投奔我们。
老骚媳妇儿没话可说了,弄干净**铺就叫皮衣女休息。
时间一晃就到了五点,天色擦黑了,我们几个守在**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全都紧紧的盯着皮衣女那张脸。
“猫叔,这么久了,她怎么还不醒,断了一根手指头不至于吧。”
其实我言下之意,就是想说,到底是谁把她打成了这个样子。
猫叔摸了摸皮衣女的额头:“身体越来越凉了,我们几个也不是大夫,不行一会儿送医院吧。”
正在给皮衣女掩被子的老骚媳妇儿,突然惊叫起来:“妈呀,这只手咋变成这样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赶紧撩开了被子,发现皮衣女断了小拇指的左手竟然紫黑一片,摸上去就跟摸到了冰块似的。
并且细观察,在紫黑的皮肤表面,似乎还游离着一些黑气,这些黑气就跟小虫子一样,蠕动翻滚,看着非常渗人。
秋心惊叫道:“不好,这是发炎坏死了。”
猫叔眯起了眼睛,手里唰唰转着铁球:“又不是数九三伏,天气干冷干冷的,不会这么快发炎的,就算是发了炎,手上的黑气是怎么回事?”
不是发炎,难道中邪了不成?
我正想着呢,忽然发现包扎在左手的绷带,被一层黑血沁透了,几乎眨眼间就开始往外冒。
断了一根手指,怎么会冒黑血,这事儿绝对不简单。
我赶紧找来一个小盆,把皮衣女的手放进去,雪白的纱布变成了黑色,气味腥臭不说,还有一股淤泥的腐臭味道。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其他人也慌了手脚,因为眼前的画面,几乎超出了正常认知。
老骚的媳妇儿颤抖着,用剪刀剪开了纱布,臭味呼的一下就散发出来,能把人熏个跟头。
再看断指的地方,非但没有止血,反而汩汩冒着黑血,这些黑血一部分留在了小盆里,还有一部分溅在了**单上。
总之这个场面非常的可怕,如果这么流下去,用不了多久,皮衣女就会死的。
虽说我们之间没什么交情,但我姑姑好歹跟特侦办的人共事,如果眼睁睁的看她死去,于请于理都交代不过去。
秋心突然说:“你看她的手掌。”
皮衣女的手掌因为流失了太多的鲜血,已经干瘪了下去,成了皮包骨的样子,就跟鸡爪似的。
这特么的确是中邪了,估计再过一段时间,皮衣女就会变成皮包骨的木乃伊。
老骚的媳妇儿吓得从**上跑下来,死活要送医院,不然的话,人交代在铺子里,以后怎么做意?
“猫叔,她到底怎么了?”老骚也有点儿顶不住了,他就是一个平头老百姓,没那么多见识,也没那么坚强的心脏。铜镜的事情刚圆满结束,心稍微踏实了一些,谁承想又出现了这样一个重磅炸弹。
猫叔已经很久没说话了,死死地盯着皮衣女的左手。
每当出现严峻的情况,他总是很镇定,因为只有镇定下来,才能想出对策。
这也是我从猫叔身上学到的一种习惯,所以我也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姑姑传我的《尸鬼仙扎》里,不但有各种神通术法,还囊括了玄门江湖中的邪乎东西,其中就有湘西三大邪咒。
所以我在绞尽脑汁的回忆书中内容,那些带有魔性的文字,就跟一幅幅图画般,现在眼前。
猛然间,我漆黑的脑海中划过了一道闪电,貌似书中记载了皮衣女的这种症状。
我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再次检查了一下皮衣女的身体,发现她的嘴角,耳孔,甚至双腿的关节处,都有血丝弥漫。打开嘴巴后,舌头是紫黑色的,牙齿也有松动脱落的趋势。
我的喉咙开始发干了,心说不是吧,她怎么会中这种邪术呢?
大伙儿看我的样子很怪,就问我怎么回事。
我对猫叔说:“你听没听过一种叫指骨术的邪门法术?”
“指骨术?”猫叔诧异了一下,然后猛地瞪圆了眼睛:“你是说,用被害者的手指作法,通过邪术,破坏被害者身体的机能的那种邪术?”
我点点头:“正是这种邪术。皮衣女的样子跟这种邪术太相似了。”
猫叔骇然的说:“我听闻这种邪术无法破解,三日后,鲜血流干,被害者死状凄惨!”
秋心,老骚夫妇,全都吓傻了,因为这种邪术太过厉害,并且还没办法破解。难道皮衣女就这么死了?!
秋心道:“是什么人给她下了邪术?”
我寻思了一阵,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擅用这类邪术的,只有诡灵教了。”
之前就交代过,邪神教供奉三尊邪神,后来瓦解成三个分支,这三个分支各自供奉一尊邪神。
供奉血衣钟馗的是血衣门,而供奉净莲魔胎的就是诡灵教。
这个门派专门炼制小鬼,然后出售给需要的人,跟血衣门相比,非常的低调,所以才没有引起众怒,不然的话,也会跟血衣门似的,被特侦办以及玄门高手联合起来,打的屁滚尿流元气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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