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红忍着恶心,拍了他手一下:“看你毛手毛脚的,肉烂在锅里,是你的总是你的,急什么。”
色令智昏,姚记者是在花边小报中打磨翻滚二十年的老油条,此刻在美女出击下也忍不住熏熏然,几乎忘记自己姓甚名谁。
“走,走,现在就走。”
姚记者抓着小桃红的手就想去开房间。
小桃红瞪他一眼,伸手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不是记者吗,傻了啊,我这才上新闻,多少人盯着,青天白日就和你去开房去,等着被沪城人当笑话看啊。”
姚记者仔细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可是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苦着脸,抓着小桃红的手一路向下:“你就可怜可怜我吧,都要绷断了。”
小桃红脸上笑着,心里恨不得把那脏东西一把拗断了,省的恶心。但她不能,她只能忍着,手往下探去,抓住某一处,嘴里还温声细语:“来,那就摸摸,摸摸就好了,你啊,真是急性子,难道你老婆都不不许你粘身子,看把你急的。”
姚记者气喘吁吁:“你是仙女,我家那是烂白菜,哪里比得上你,哎,就是这样,快掉,哎……要死了,要死了。”
他眼睛微闭满脸都是享受。
过了一会,雅间里一片粗喘之声,小桃红用手帕擦着手,脸上露出娇嗔:“你啊,这么多,这么黏,真是……讨厌呢。”
姚记者搂着小桃红的肩膀,肥厚的脸贴上去,油腻腻的嘴唇咬着她的朱唇,嘴里吱吱有声,舌头向毒蛇信子一样往小桃红的嘴巴里伸。小桃红只觉得一股浊气直冲胸臆,胃里翻滚几乎要吐出来,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为了麻痹此人也只好虚以委蛇,强忍着要吐出来你的情绪,脸上还得装成淫荡享受的表情,这还真是考验了她的演技。
一个深吻完,俩人都是气喘吁吁满脸潮红。
姚记者是激动的,真是想将这女人就地正法啊,憋的心里都是火!
小桃红是恶心的,是被他堵着嘴巴不许呼吸憋的,她还得显出娇羞中透出春情荡漾的样子,任凭姚某人的手从胸上往下,无所不至。
过了好一会,小桃红低声在他耳边道:“我是出来买东西的,等会不回去我家那个要起疑心的,你要是想和我长久,现在就得忍着点。”
姚记者手抓着她的酥胸,不停地挤成各种形状,声音沙哑:“怎么忍,我都忍的……”
“等下午,我下午去旅馆订了房间,到时候你来,随便你怎么来,好人,你怎么就这么有味呢,这里也大,我家那个,哎不提也罢,也就徒有一张脸银样蜡枪头,我可好久没这么酣畅淋漓了。”
但凡世间男子,最喜欢听到的都大概是这么一句,自己比人家正经丈夫那方面要强!
姚记者此刻认定,小桃红这种女人,从小被亲爹卖到那种烟花场所,哪有什么三贞九烈,绝对是随随便便和人睡的,只要本事强,就能把随便玩弄大明星!
他得意地报出自己报社的电话号码,咬着小桃红的耳朵低声道:“亲亲,这是我办公室的号码,你订好了房间就打电话给我,我一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桃红则亲了他一下:“哼,看你这德行,好饭不怕晚,一下午一晚上都是你的,我家那个晚上有交际我就说身体不好不去了,所有时间都给你。”
“暖洋洋春景百花鲜,
对双双鸳鸯在水上眠。
红艳艳桃花满园放,
绿沉沉杨柳垂溪边。
细飘飘几点清明雨,
伊哑哑无数扫墓船。
只见那烟雾雾春风飘白纸,
又听得娇滴滴声音哭青天”
姚记者得意洋洋哼唱着小孤孀上坟,迈着八字步走进办公室。
有同事叫道:“老姚,你这是哪里买到独家,高兴成这样?”
姚记者斜眼看着同事,呵呵一笑:“小子,我老姚干这行二十年,你啊,还有得学呢。”
那同事眨巴这眼睛:“老姚,姚老师,真有钱挣,教教兄弟吧。”
姚记者正在得意时:“做咱们这行,就要稳准狠,能从那些大街小巷人尽皆知的新闻报道中挖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要多动脑子的,年轻人。这可是需要好眼光,找准了新闻切入点,什么金钱美女,还不是唾手可得?”
姚记者得意地哈哈大笑。
那同事知道姚记者一定是得到了好消息,可他守口如瓶,只是承诺将来一定请客,却对到底发现了什么讳莫如深。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姚记者接到一个电话,那同事竖着耳朵听着,始终没听到什么,电话听筒另一边的人很谨慎,声音低低的。
姚记者拉了拉西装又正了正帽子,春风满面就走了。
走到门口还向众人挥挥手,来了一句:“啊,我手持钢鞭将你打,哈哈哈,钢鞭啊。”
大家都莫名其妙,不知道老姚这忽然像个毛头小子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几个同事都没想到,这是他们和老姚见的最后一面。
第二天上午,警察过来时,几个人都还是发懵的:“什么?老姚死了?”
第十五章 夫贵妻荣不是梦(六)
“对,你们知不知道他昨天下午在大华旅社是和谁见面?”
小武看这几个人面露惊愕,这是普通人听到熟人出事的正常表情。
“这个……昨天我听到他接到一个电话就走了,不过没听过两个人说的是什么。”一个同事道。
其他同事纷纷说道:“昨天他走的那时候可是高兴的不得了,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是什么好事?有没有透漏点口风?”
小武追问道。
“这个……不知道,那样子就像是……就像个毛头小伙,高兴的找不到北了。”
众位同事连连摇头,那个被老姚上课的同事道:“咦,他下午还和我说找准了新闻切入点,什么金钱美女,还不是唾手可得。”
金钱和美女?小武的眉心拧成一个大疙瘩。
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被杀,尤其是这种稍微有点小地位小名气还是文化人的。让这种人被杀的原因一般是和寻仇、金钱美女交易分不开的。
姚记者昨天下午回来特别兴奋,几个同事想了想,便将昨天下午他回来后的一切都还原了。
“他说能从那些大街小巷人尽皆知的新闻报道中挖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小武觉得这话很有点内涵,也许能挖出姚记者的死因。
“对啊,就是这么说的,看他那么得意,我后来还琢磨他说的什么新闻报道到底是什么?能让他高兴成这样,什么财色兼收。”同事无奈地双手一摊,“可是现在,警察先生,您看这也是乐极生悲啊,老姚做这行二十来年,什么人的花边新闻都没少写,什么料都敢说,不也是平平安安什么事都没有,怎么这偶尔得意一下就出事了呢?”
这些记者每天都像是四处寻找腥味的苍蝇,嗡嗡嗡在沪城大街小巷四处搜寻花边消息,名人隐私,对这些事都有一种超乎超人的敏感。
小武是上午接到报警的。
发现死者的是大华旅馆的服务员。
这旅馆算是沪城的小型旅馆,坐落在比较寂静的巷子里。服务员早上进去打扫卫生,敲了几下门没人答应,转动门把手发现门没有锁便推门进去。看到床上睡着个人,那人几乎赤身裸体,服务员吓一跳,急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说着边掩上门。那服务员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对,那人没穿衣服,自己进去怎么他根本没反应呢?服务员越想越觉得不对,转身回去推门道:“先生,您需要帮助吗?”
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床上那男人还是一动不动。
服务员壮着胆子走到床边,看到那男人下半身盖着一个不大的枕巾,眼睛几乎要瞪出来,脸色铁青,脖颈上是一条黑红色的勒痕,她推了那男人一下,发现身子都僵硬了。
服务员吓得瞬间也跟着僵住了,过了好一会才发出一声惨叫:“啊!死人了!”
小武带着手下来到小旅馆,进门时旅馆老板就哆哆嗦嗦地迎上来:“警察先生,我这……真是倒霉。”
“你没有动那现场吧?”
小武看了一下旅馆位置,还真是有点偏僻。巷子不大,只有几栋洋房,占地面积都极大,周围都是高墙,墙外面是高大的梧桐树,上午整条街道就没有什么人,这旅馆门脸不大,二层楼。
“没有没有,我哪敢和人说,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老板擦着脸上的油汗:“奇怪了,订房的是个年轻男子,死的却是个中年男人,怎么一眨眼老母鸡变鸭了,这中年男人什么时候进去的,我都不知道。”
说着带小武来到死人的房间。
大床上,一个中年男子几乎赤裸着躺着,小武掀开他下体的枕巾,果然是什么都没穿,下半身黑乎乎的,小武皱下眉头,看到这男子的衣服散落在地上,好像是脱的比较急,这么着急地脱衣服,可是床上却是干干净净,床单平整,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
小武看了下死者的脖颈,一道青紫的勒痕,非常深,可见凶手对死者是深恶痛绝下手很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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