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看着消息愣了几秒后僵硬的将Q Q关掉不敢相信的说道:“邪门了……。”
“什么邪门了?”李乐收拾着明天要带走的衣物漫不经心的问道,良辰回过头看了看李乐若有所思的问道:“你认识一个叫桥月的女人?”
“当然认识了,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了?你也认识的,去年去我家时她刚好上吊死了,我们还去参加葬礼的呢,你忘了?”李乐将最后一件衣服整理好后搂着良辰的脖子感叹的说道:“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什么?你是说那个女人就叫桥月?”良辰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他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才想起去年去李乐家时的事情。
“对呀,当时村里最漂亮的就是她了,小伙子们可都以她为目标。可惜她不懂得自爱,听说跟村里不少男人都有亲密的来往,否则也不会弄到名声扫地人见人骂。”
李乐说完在电脑上换了一首比较欢快的歌曲后躺在了床上,良辰想着刚才在Q Q里的聊天又想了想李乐的话,一时间竟弄得他头昏脑涨。
几天前在一个名为善义村的地方死了一个人,而凶手刚刚还在和自己在Q Q上聊天,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叫桥月的女人已经在一年前的这个时间上吊死了,而良辰记得他的这个网友是几个月前加上的他,更为巧合的是善义村死的这个人正好是李乐在家乡时所认的哥哥。
这一切,未免巧合的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良辰这样想着躺在李乐身边,李乐好奇的看着良辰向他身边靠了靠柔声的说:“怎么了?”
“没……没什么。”良辰动了动身子将李乐搂在怀里皱着眉头说道:“快睡吧,明个得起早。”
…………
次日,午时。
漫天的大雪降临诡异的村庄,呼啸的寒风打在男人坚韧的脸庞上,厚厚的军大衣上已经落上了一层纯白的雪花。
男人看起来若显得疲惫,凌乱的头发下眉头紧皱,胡须上被风雪打上了一层白霜。
几分钟后,男人拐了个弯走进一处宽阔的大院,在大院里停顿了一会后男人径直的走到了写着公安局的门前抖了抖身上的积雪后打开门走了进去。
长廊里显得有些冷清,并排着的五六个屋门几乎都被黑色的锁头紧紧的锁上了,男人左右的看了看后,最后向写着办公室牌子的门前走去。
“老王,你说这上能派个啥人过来?”四十岁出头的田文广动了动肥胖的身子在办公桌前吸了口烟享受的闭上眼睛对一旁坐着的王忠说道。
“你管派啥人,人过来了咱就好好接待。”王忠喝了口茶回答完田文广悠闲的看着电脑琢磨着这局的牌该如何出。
“我说老王,你就不担心人家过来抢饭碗?这些年咱俩的表现你我在清楚不过了,这人常说生活能磨灭一切,我看这话一点不假。老王,你说这上头会不会以查案的名义来暗中调查咱俩来?”田文广一口气说了不少废话,停下来后有些吃力的喘了两口粗气看着王忠。
“我说你就别为这事伤脑筋了,他有能耐就让他查好了。”王忠说完后将最后一幅牌出去后笑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还没等将茶杯放回原位屋门就被打开了。
嘎吱……。
王忠和田文广一起向门口看去,一位中年男人从门外快速的走了进来。
“是王忠和田文广吧?我是调来协助这次案件的……”男人打开门后礼貌的对眼前坐着的两人点了点头,可话刚说到一半田文广便接了过去嬉笑的说:“寒冰对吧,今早打电话时上头说了,没想到这么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
田文广说着走了过去客气的拉起寒冰说道:“来来,随便坐。”
“田叔客气了。”寒冰被田文广的热情弄的浑身不自在,坐到椅子上后对田文广点了点头客气的说道。
“无碍无碍,这以后大家都是同事了,你就别这么客气了。”田文广眯着小眼睛脸上堆积的肥肉活像一个肉包子。
王忠看着田文广的举动后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田文广不已为然的从桌子上拿起一根烟点燃大大咧咧的说道:“你忠叔就这样,整天跟要杀人似的。”
“要杀我也得先把你杀了,寒冰啊,咱还是说正事,上头派你来除了查案还有没有别的意思?”王忠瞪了一眼田文广后对寒冰直接的说道。
“领导很重视这次案件,也考虑到这里的人手不够所以让我来协助两位破案,案件破了我可能就得回去。”寒冰听出了王忠话里的意思流利的说道。
“诶呀,还是领导体谅人,知道我俩老了脑袋瓜子跟不上了。”田文广听完后将烟头掐灭看了眼王忠说道。
王忠皱了皱眉头将游戏关掉拿起茶杯站起身也颇有感触的说道:“这村里二十多年来也没发生过一次这样的案件,这零不丁的出来一件我和你田叔还真有些力不从心了。”
“忠叔别这么说,想要破案还需要两位的帮忙。”寒冰谦虚的说完后马上将话锋一转继续说道:“田叔,咱还是先说一下案件吧。”
“对,先研究工作,晚上咱在出去喝两杯。”田文广皮笑肉不笑的说完从办公桌上拿起几张稿纸开始讲述着他对这个案件的理解和分析。
…………
第二章
桥月的故事
所有悲剧的发生都是由许多的误会编织而成,这些误会的信息来源于人的所见所闻。
人就是一个这样复杂的动物,只是一味的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见的一切,但事实却证明眼睛是最容易欺骗大脑的一个器官,所以请不要等悲剧发生后,才去反思事情的真实性。
这是我对你的劝告,希望你能无条件的接受。
——异青人
桥月有位漂亮的阿姨,每年都会从城里回来个一两次。
桥月阿姨是村里第一位上城里闯荡的,虽然没人知道她在城里做些什么,但从衣服的穿着来看她一定是赚到了大钱。
那年桥月刚出生,还记得桥月阿姨特意城里特意赶回来还买了好多漂亮的小衣服。
孩子出生以后鬼婆为了让女儿成为和她阿姨一样的城里人,忍痛的将刚满一岁的桥月交给了桥月阿姨调教。
桥月阿姨把桥月抱走后起初还向往常一样一年回来个一两趟,到后来变成了几年才回来一趟,在后来根本就不带着桥月回来看鬼婆了。
有了桥月阿姨的先例,村里的男人也都按耐不住要去城里赚大钱,这似乎成了一种风俗,谁家男人壮一点,勤快一点的准能从城里赚到大钱回来。
事情就这样平静的发展着,虽然有些人在城里被骗得身无分文,但绝大多数还是赚到了一些钱。
也正因为这样,在村民的中间开始流传着一些谣言,而且很快就传到了鬼婆的耳朵里。
那天大雪纷飞,每家每户都在准备着好好的过个元旦,只有鬼婆家里气氛十分紧张。
那年桥月十六岁,听说鬼婆跟桥月阿姨大吵了一架,桥月阿姨便一个人离开了村子从此在也没回来过。
打那天以后,桥月阿姨在城里当‘三陪’的谣言也就没有人在提起过。
桥月长的亭亭玉立,虽样貌并不是很出众,但村里的小年轻都非常愿意与她接近。
他们说桥月很妩媚,很妖艳,直白一点就是够淫贱。
这也难怪,桥月的妖艳完全来自那些美丽且裸露的衣服,有人说这都是桥月阿姨调教出来的,也有人说桥月在外面也准没干什么好事。
说这些话的大都是女人,可能她们也嫉妒桥月的妖艳。对于这些说法村里的男人们似乎并不以为然,无一例外都迷倒在了她的短裙下。
终于有一天,事情闹大了。
那是寒风刺骨的下午,一位妇女拖着桥月在街道上大骂,声音大到附近百米内的村民都纷纷跑了过来瞧热闹。
妇女很生气,从吵骂中可以听出她的委屈。妇女的老公和桥月有着不正当的关系,正好被妇女撞了个正着。
在撕扯的括成中妇女将桥月的衣服抓得稀巴烂,在场看热闹的村民非但对这种情形不理会反而开始起哄指责桥月。
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桥月就这样含着泪站了整整一个多钟头,她没求饶,也没后悔,头一直冷傲的抬着。
鬼婆赶到时桥月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已经发紫,身体也在剧烈的抖动着。
妇女见鬼婆来了才停下手气冲冲的跑进屋里,围观的村民见没热闹看也都议论着散开了。
从那以后桥月就在也没有出现在任何人的面前,有人说是跑去桥月阿姨那了,也有人说怕出来丢脸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这些说法没人敢证实,也没人敢在鬼婆面前问起。
直到两年后的一天凌晨,那天正好是元旦的第二天。
村里的几个老爷们通宵打完牌顶着寒风回家,在一棵大树上,他们看见了桥月悬挂在半空的尸体。
雪白的长风衣,浓艳的脸庞,寒风将她的头发和衣服吹得漫天飞舞,桥月的眼睛几乎快要暴烈出来,正呆滞的袅视着整个村庄。
…………
二零零九年一月五日十五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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