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颠覆了我对赌场的印象,只觉得周老大拍的《赌神》制作方实在是有失水准。那些动则就是几千万上亿的大咖们,怎么会在普普通通的赌桌上娱乐?
她娘的,这才叫做奢华!
我心里暗暗惊叹,目光再度回转到十六个少女的身上。
“刘晓飞,你丫的还看?”秦可欣愤怒的声音飘在我耳畔。
“额,是是是,我不看,我不看!”
我挥了挥手,对那十六名女孩说道。
“你们去客房休息吧,不要打扰我们。
没有灵魂的女人,打扮的再漂亮,都是一副失去了灵气的驱壳,就算坐在我身边看牌,也会把运气冲淡,我可不想输钱!”
张莲芳和刘美艳微微一顿,本想叫俩小妞给我作陪,好借机行事,没想到我这么不解风情。
张莲芳微微皱眉,“下去吧,别打扰我们。”
随行的几名荷官和见证驱散少女,引着我她们到赌桌边坐下。
“梭哈?”我一看三个站定的荷官捧牌的厚度,便冷冷一笑:“看来张小姐已经安排好了啊!”
安排两字说的阴阳怪气,显然是知道对方已经做了小动作。
“呵呵,刘先生说笑了。
我们要是玩其他赌牌,难免遇到尴尬局面,说不定玩到明天都分不出输赢。梭哈来的快,免得耽误各位回家时间。”
张莲芳装傻充愣,其实心里暗道:外面的宾客可都看着呢,万一玩的太久她们失去耐心,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那我还花这么大力气布置这个局干什么?
“随你便吧。”我懒得跟这傻叉废话。
秦可欣也有点不耐烦,敲着桌子叫到:“快点快点,本小姐的耐性可没多少!”
四名监督员上前为大家检查身体,防止大家作弊。
秦可欣倒还好,我显然是被重点照顾的对象,而张莲芳和刘美艳,只是象征性的随便摸几下。
我看在眼里,发出冷笑。
秦可欣险些撸管揍人,被我喊住了。
“规矩不需要再说,第一轮,开始!”
一张圆桌隔出大半,三名荷官分别立于中心、西南角、东南角,互成掎角之势。
我坐在荷官下首第一位,之后是接牌荷官。
荷官右边是张莲芳,随后便是监督员坐于中心方便监测。
监督员往右,则是秦可欣、接牌荷官、刘美艳。
刘丽娟去款待其他宾客,以免闹出什么不必要的事情,所以没有进来。
四人之间都穿插着其他人员,以防我们交头接耳,互递底牌作弊。
大家分别加上一万元的底金,首席荷官分牌。
第一把我出了暗牌,手里握着黑桃K,是所有人牌面最大的,故而由我先喊。
“十万!”我想都不想,直接丢出去一大摞钞票。
还没看暗牌,以一张黑桃K就敢喊十万,这着实把秦可欣等人给吓了一跳。
“刘晓飞,底金才一万,你第一把就这么大,没必要吧?”
秦可欣苦笑一声,虽然她知道我今天讹了点钱来,但是目前所有的现金都是她提供的。
这些钱拿来豪赌,她绝对十分慎重。
可是哥们太豪爽,把她给吓了一跳。
我嘿嘿一笑,“放心吧,咱们俩不管输赢,全部对半分,你给我架桥就好!”
所谓架桥,就是让秦可欣配合把底金给顶上去。
秦可欣顿时翻起了白眼,平时赌博,要架桥的时候大家都是暗暗比手势、递眼色,明目刘胆的说出来今天还是头一遭。
张莲芳皱着眉头,“刘先生,你这么说不好吧?”
“对啊,我,你干脆把自己牌面大小说出来,咱们直接给你送钱得了。”刘美艳冷哼,十分不爽。
“我和欣姐说话有没有违反规则,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要是牌好就跟,不敢跟就直接丢,废什么话?知道不知道一寸光阴一寸金,你们浪费大家时间是可耻的行为,死了要下地狱进油锅的!”
我身边的荷官有些晕头转向,朝张莲芳看去:“张小姐,请喊牌。”
“一张黑桃K有什么了不起?我跟!”话音落下,十万元丢了出去。
秦可欣自然也不会磨叽,直接跟着。
毕竟这才第二刘牌啊,能看出什么大小来?
刘美艳打定心思要把我和秦可欣损得回到解放初,用我们俩的钱来弥补自己今天的心灵创伤。
十万块是不是?小意思!
第三张牌发下来,秦可欣手里又是一张K。
张莲芳手里则是一张Q,加上之前的明牌,组成了一对Q;秦可欣的是9、10,牌面非常小;刘美艳摸到了一张A,与Q同一个花色。
“刘小姐,您先喊牌!”荷官看了牌面,出言示意道。
刘美艳摸了摸下巴,“十万!”
“跟!”还不等刘美艳丢钱,在她下家的我就先把十万丢下去了。
“额……”刘美艳神色一滞,暗暗骂了一声。
“跟!”
“跟!”
身后两人继续加底,如今桌面底金已然超过八十万!
或许有人不太明白八十万现金到底有多少。
那么举个例子,一个学生的书包大概装个二十万就足够塞得满满的了,八十万就是四个学生的书包!
这些钱散开堆在一起,一叠一万的铺开,能铺满近三平方米的桌面!
有人会问,怎么看香港《赌神》系列电影里,感觉几百万上千万才那么一堆。
大哥,拜托您有点常识,人家香港用的是港币,面值是一千的!
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好戏开场!
第二百六十九章 好戏开场!
虽然我们身在香港,但是手里的钞票全是RMB。
港币一张千元面子的,抵得上RMB十张。
要是同样的票票金额,咱们RMB擂在一起,十堆港币才能比得了RMB的数量!
荷官再度发牌,我又是一张K,如今直接三张老K成形,最起码都是三条的牌。
张莲芳拿到一张9,秦可欣的是J,刘美艳也拿到一张J,只不过这张J是方片的,跟之前的A、Q不同花色。
按照规则,我的牌面最大,由她先加注。
我先看了看其他人的脸色,暗暗琢磨,等到荷官第三次催促她,我才摸着下巴沉声说道:“一百万!”
“不跟!”
“不跟!”
张莲芳一发表完意见,刘美艳也紧随着丢牌,二人几乎不约而同。
“秦小姐,您呢?”荷官问道。
秦可欣张了张嘴,对于张莲芳和刘美艳的举动有些诧异。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摇着脑袋笑道:“既然刘晓飞牌面这么大,我自然是不跟的。哈哈哈,刘晓飞,记得回头分我一半啊!”
“这是自然!”我看着若无其事的张莲芳,心里很是奇怪:这两个人怎么丢牌丢得那么干脆。
特别是刘美艳,这才第四张,她完全可以赌一把拿大顺……
虽然我的底牌也是老K,四条炸成形,可她怎么能猜得到?
难道是被我唬住了?不对……若是被我唬住,她现在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不正常!
此时的刘美艳面无表情,而心里却一阵冷哼。
还好耳机里及时报告我的底牌是一张K,否则我很有可能当她是在骗人,继续跟下去。毕竟我的底牌是一张10,同样需要K才能凑一条大顺!
我一轮收成八十万,虽然疑云重重,不过还是很开心。
“第二轮,刘小姐先发牌!”香港梭哈发牌规矩是赢家逆时针顺序,我的上家是刘美艳,便由她拿第一张牌。
这二轮我的牌面依旧非常漂亮。
光是明牌就已然一对A、一对K,而其他人则是断层的严重,别说顺子,连对都对不起来,无力与我抗衡。
不过这一轮我没有喊到位,刘美艳在她吼十万的时候就已经丢了,张莲芳也是在第四张牌的时候果断弃牌。
秦可欣眼巴巴的为了满足自己拿最后一张牌的乐趣,贡献给我额外的五万块。
很快,第三轮也结束了,我愈发的奇怪。
刘美艳和张莲芳就好像能看到她最下面的暗牌,即使牌面上比我漂亮,可依旧弃牌弃得相当干脆,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宛若真正的赌术大师,取舍之间毫不留恋。
秦可欣也看出她们俩的不对劲,出言讽刺了好几句,没想到对方连屁都没放一下,这让她眉头大皱不止。
其实秦可欣情绪不对,张莲芳和刘美艳心情更是不爽,心里早已经把发牌的荷官全家给问候了一个遍。
张莲芳:这鸟人到底是不是我这一边的?不是说好给我发好牌么?怎么转到我那边就大的逆天?哼,再不给我好牌,就等着调去洗厕所吧!
刘美艳:怎么回事,我每一盘的牌都那么大?张莲芳难道没安排好?还是她故意耍我,跟秦可欣她们珠胎暗结了?
三盘输了四十多万,再这么玩下去,五百万也不够输多久,这她娘的还是要削我和小芳的颜面么!
两人心怀鬼胎,表面上却装得沉稳和气。
第四轮,我拿到牌,刚打算低头看一眼暗牌,忽然发现刘美艳那局促的眼神正偷偷的喵向自己。
我微微一愣,很快回过神来,暗暗的笑道:“刘晓飞,想知道我这张暗牌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