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过来是零零零零零零!
六个零?难不成这是在原点?可是这里根本就没有通道!
我踩了踩脚下,也没有回声。丫的,现在该怎么破解这个密码?
想不通!顺手将苗刀摔在地上,掏出烧酒喝了两口。
李白一喝酒就得诗三百,说不定于彤一喝酒就脑洞大开,有灵感了!
嗡……
地上的苗刀突然震动,放出金黄色的光芒。
妈呀!
我还没喝着酒,脚下就是一空,整个人都朝地下掉了去!
原来真的在地下啊!
最后,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随即又冷得跳了起来,丫的!这鬼地方怎么这么冷?难道真的到了闷葫芦说的地方?
第一想到的是我的酒,可是已经洒了一地。之后想着的是我的刀,这家伙倒没事,就落在我的旁边。
我抬头向上面看去,不经咋舌。上面缓缓合上的翻板,厚度竟比长度还大!
难怪我踩的时候没有回声发出。
这地方真的冷得让人受不了。我赶紧拉上这款高科技防寒服的头盔,然后打开电源。十几秒后,丝丝暖气就从发热层冒出。
我看了看周围,竟惊奇地发现这里面大得吓人,足足有一个篮球场大。而且,这里面虽然冷,却看不到任何的冰块。
看来真的如闷骚酒葫芦所说,这里面是速冻!所有的水都在一瞬间变成了细小的冰晶。
可是……一个一百年前古墓里面怎么可能会使用速冻技术?
真他妈的怪事多!
这个死闷骚酒葫芦,也不知道他要来这里找什么。我只能打开手机的摄像头,将见到的东西全部记录在里面。既然答应要帮人,那就帮到底。
这里面,应该还有一个棺椁才对!
我用手电四处照了一下,没发现什么。丫的!这是玩我吗?
难不成这里面还有其他的墓室?
我走到正中间,便是看到东南角有一个放棺椁的石台!
而石台上面,赫然放着一个水晶棺!
就是这东西了!
我大喜,跑了过去,透过透明的水晶棺,里面……真的有一具女尸。
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子。不经叹了一声,真是他妈的天妒英才,红颜薄命。这么这么年轻就逝世呢?
她穿着鹅黄色的衣服,青丝梳理得非常整齐,脸上盖着一块白纱,双手静静地叠放在胸前。模样很是安详。
手上的肤色,还和活人一样,只是微微带着一点儿苍白。看上去有点儿病态……该不会是病死的吧?
因为有白纱盖着,所以我看不到她的脸。哦!这种在死人脸上盖白纱、白布、甚至是纸钱的方式,看是有些怪,其实是一些地方的习俗。说是人死后,脸不能见天。因为人死后是躺着的,脸自然朝上。所以就得用东西盖着。
还有些比较迷信的老人,他们是不允许小孩子用白纸盖在脸上的,说是不吉利。
其实,我有些好奇这个女子的模样。她到底有什么魅力,竟让她的丈夫如此的痴情?是洁若冰雪,还是貌似天仙?
围着棺材转了一圈,看看从什么地方下手比较合适。
反正这里面温度特别低,就算是开棺,尸体也不会很快地就被氧化。
而这么一转,我竟见到了一个非常古怪的东西。棺盖的中部,竟然有一颗黑黝黝的珠子!
整个水晶棺都显得晶莹剔透,唯独这颗珠子,看着特碍眼。真不知道这个造棺材的人是什么水准。
我试了试棺盖的裂缝,将苗刀伸了进去。正准备发力下压,背上却微微刺痛!一个女子冷冷地声音在背后想起:
“别动!”
我真他妈的呆住了!
这里面怎么还有其他的人?刚才进来之时明明没有人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能举起双手。
身后的人道:“转过身来!”
不用她说我也会转身。
然而,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人竟然就是前几日遇到的那个公主!
“是你?”我诧异出声。
她的声音有些许嘶哑,问道:“你是谁?”
我苦笑一下,道:“不记得我也就罢了。用不着一见面就用剑要挟别人呗?”
她望着我的眼睛,皱眉道:“是你?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把面罩拉下来!”
我嗤之以鼻,道:“你都不以真面目示人,我凭什么要拉下面罩。要我拉下面罩也行,你先摘下口罩。”
呃?只不过也不对啊!那天晚上在水井边我没戴着口罩,只怕她已经看着我的脸。这样说来我岂不是亏呢?
呃?只不过还不对!那天晚上我是背对着月光将她拉上来的。她也看不清。
她冷哼一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道:“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收回长剑,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我道:“那我的事情也不用你管!”
“你……”她面有怒色,道,“你是跟我对上了是不是?”
我懒洋洋地道:“公主殿下,别人敬你是公主,可我偏不怕你,你能拿我怎么样?你做你的事情,我做我的事情,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你别问我我的事情,我也不管你的事情。我就不信了,你堂堂一个公主,敢在中国的地界上乱来?就不怕被驱逐出境?那可丢脸得很啊!”
看着她那憋屈的样子,我这个心里别说还挺痛快。一个女孩子家,做什么不好,整条就这么恶霸霸的样子,就不怕嫁不出去。
她显然是无可奈何,提剑走向棺椁。暮地又顿住,秀眉一皱,悠地转身,唰地抽出长剑,指着我厉声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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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卷第三十章:活着的死人
她用长剑指着我,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呆住。随即道:“你发什么羊癫疯?我当然是我!还会是谁?你这个疯女人!亏得我之前还想追你!现在看来,我对你连一点儿好感都没有了!”说到后来,我也有些怒了。人的忍受是有限度的,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我,当我是什么人呢?你养的阿猫阿狗吗?
她一怔,眼神有些空洞,喃喃地苦笑道:“疯女人?疯女人……呵呵!不错……我确实疯了……我就是一个疯女人……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女人……”
长剑缓缓垂下,然而她的眼神在这个时候又是一凝,冷哼道:“我现在只问你一个问题,你现在有没有觉得什么地方不舒服?”
不舒服?
她这个问题问得当真奇怪。我试着动了动手脚,没缺胳膊少腿啊?我摇了摇头。
她彻底地放下长剑:“这就奇怪了。它为什么不攻击你?”
“什么它?”我情不自禁地问道。
她席地抱膝而坐,似是自言自语:“这个地方以前并不是没有人来过,只是来的人都尸骨无存。你踩着的地上,不知道覆盖了多少人的骨灰!”
“啥?”我吓了一跳,“那你还坐在地上?”
她笑道:“人死了,不就是一把灰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我直捎头,这女人……
她继续道:“我以前也被它攻击过,只要我靠近棺椁,无一幸免,可你刚才趴在上面东敲西敲,它也没有攻击你。你说我能不怀疑你吗?”
“原来是这么回事?你干嘛不早说,搞得剑拔弩张的。一副你死我活的样子。”我也坐在她身边,将苗刀拿给她,道:“或许是这个东西!刚才我进来的时候也是它打开墓门的。”
“它?”她的眼神里也闪过一丝不解,道:“前几天它突然就无缘无故地消失。我还以为它的主人出现了,没想到却跑到了你这儿来。看来它不喜欢我,更喜欢你多一些。”随即又问道:“这把刀你在什么地方得来的?”
我道:“一个古墓里,我当时没有武器,我的朋友就将它送给了我。说是可以辟邪。”
她忽然一笑,笑容很淡,可我看在眼里,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道:“你这个朋友也真是大手笔!你知不知道这把刀全盛之时可以抗衡一个现代化的海陆空军三军司令,就算现在有些破损,如果全部催动,也可以轻而易举地灭掉一个营!”
“啥?”我几乎跳了起来。这岂不是说我手里现在就有一支现代化的军队?
这怎么可能?
全盛时期还抗衡一个司令?在现代军队的编制中,司令是最大的,然后才是军,才是师。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司令,而是……现代化的海陆空三军司令!
妈妈咪呀!她现在这么一说,我都不敢拿这刀了。有一句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别人要是知道我手里有这么一个玩意儿,那还得了?只怕我走到什么地方他们就会追杀到什么地方。偏偏我又驱动不了这把刀。要是能驱动我才不怕他们了。
她看着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被吓着呢?可是我一点儿也没说谎。那天你也看到了。它要是被催动到极致,只怕是十几架坦克也会被它一瞬间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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