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了?……”
“是我不好,我没有看住天书。”
“我不怪你……那天书,早该消失了。”
“主人,可是我也想不通,明明我一直都在密室里面,也没有什么人进入密室,可那个铜盒天书,怎么就不见了呢?主人,不是我吹牛,能逃过希儿卓监视的人,根本就没有。我实在是想不通,那天书怎么就会消失了。”
“又是一个不解之谜。”
我的伤口已经是一个迷了,现在又多了一个迷:那天书到底是怎么消失的?
我也懒得去查看监控了,既然希儿卓都没有发现天书是怎么消失的,那那些天书就更加的不可能监视到天书是怎么消失的了。
原本还以为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现在看来,还是没能逃离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呵呵!看来我这一生,是不可能安宁了的。
“希儿卓,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办?”以前我也经常问希儿卓这一句话,可那个时候,也并没有真的想过她会给我什么意见。毕竟她是机器人。
可现在,我是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
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丫丫的突然离开,彻底地打乱了我之前的计划。
我只知道我现在要去寻找老爹,可我却不知道,要怎么去寻找老爹。
我没有思绪。
聪敏的我,一下子变成了白痴。
“主人,你放松一点儿吧,不要想太多了。这些事情,急不来的。”
“可是我不能不急。老爹是我最亲的人了。”
“主人,总之一句话,我们慢慢寻找就是了。
只是,我担心丫丫公主她……”
她自然不是担心丫丫,而是担心我。
希儿卓本是机器人,此刻她的安慰,竟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心里面,终究还是暖暖的。虽然我不知道它当初为什么会跟着我。可在这么多的岁月里,她是我最信任最信任的一个人。
这种信任,甚至超过了对闷葫芦的信任,也超过了对丫丫的信任。
意念相通,我于她,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浑浑噩噩地在躺椅上躺了一个下午。我想了很多事情,却没有一样是重要的。
没有老爹的消息,也没有丫丫的消息……我还是担心她。
我的生活,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以前。
可我知道,还是回不去了,因为我已经没有了小若。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有些想念曾经那个活泼可爱,精灵古怪,天真烂漫,纯净无瑕的小女孩。
我特地让希儿卓去她的家里看了一下。人去楼空,连她的父母也搬走了。
打她的电话,不再是无法呼叫转移,直接是无法接通。
她的头像,再也没有亮起过。
曾经的电话号码,曾经的账号,曾经的住址,她都已经忘记了,把它们
遗弃在了时间的长河中。
她是彻底和过去说再见了。
她,才是那个敢爱敢恨,拿得起放得下的小若。
她还是我心中的小若,一点儿都没有改变。
我若要走,就会走得一点儿余地都不留。
心中苦涩异常,我想这些干什么呢?
既然她都这么决绝了,既然她好不容易才放下过去,忘记曾经,我为什么还要去打扰她?
小若,她真的很不容易了。
想到这里,我看着手中的手机,犹豫了几十秒,还是把发出去的消息给撤了回来,然后,删除了对话框。
退出来后,进入通讯录,又把她曾经的号码给删除了。
我想:现在我于她,是不是也算是放下呢?
我的内心,却开始沉默。我知道这多少有点儿自欺欺人,我对小若的愧疚,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
这只是一种逃避罢了。
她在逃避,我我也逃避,断了和曾经的联系,不是逃避还会是什么?
放下的前提,只不过是逃避罢了,
可就算如此,那也很好……
既然不是同一个世界里面的人,那就放下吧。
天快黑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人的电话。
莫依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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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卷第二十章:进来的毛贼
八卷第二十章:进来的毛贼
想到这里,我看着手中的手机,犹豫了几十秒,还是把发出去的消息给撤了回来,然后,删除了对话框。
退出来后,进入通讯录,又把她曾经的号码给删除了。
我想:现在我于她,是不是也算是放下呢?
我的内心,却开始沉默。我知道这多少有点儿自欺欺人,我对小若的愧疚,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
这只是一种逃避罢了。
她在逃避,我我也逃避,断了和曾经的联系,不是逃避还会是什么?
放下的前提,只不过是逃避罢了,
可就算如此,那也很好……
既然不是同一个世界里面的人,那就放下吧。
天快黑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人的电话。
莫依缘的!
“你老爹回来了。”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有些奇怪的声音。
“老爹回来呢?”大喜过望,我猛地跳了起来。
这一跳,才发觉胸口剧痛异常。
夕阳的光芒透过稀稀落落的树枝,落在了院子里,也落在了我的脸上。
又是一个梦!
现在还没有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躺在躺椅上睡着了。
而就这么短短的时间里,我做了一个短短的梦。
梦中,莫依缘打电话告诉我:老爹回来了。
摇了摇头,真的是太想老爹了。
看着清冷的院落,还有那些清冷的月季和玫瑰。
我颤巍巍地站起,走了出去。
很安静,只有远处汽车的喇叭声隐隐约约地传来。
几片落叶从碧绿的树上落下,静静地躺在水泥地板上。
落叶的旁边,有几颗沙子,还有一株从缝隙中钻出来的羸弱的小草。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爬过来一直浑身通红的小蚂蚁,它转到了落叶的下面。
夕阳下的院子,很美……
可是也很闭上。
我闭上了眼睛,除了自己的心跳之外,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响。
“希儿卓,”
“主人,有什么事?”它又化身为一个小女孩,陪伴在我的身边。连她也认为我很孤单吧?
“我睡觉期间,有没有人打我的电话。”
“没有!主人,你是在担心司令?”
“嗯!”我继续道,“那有没有人来过?”
“也没有。”
“那……丫丫呢?”明知道不可能,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就别提她了……主人,我感觉她不是一个好人。”
“她应该是有苦衷吧。”
“不像!”希儿卓道,“她离开时的那个眼神,是说明她真的恨你!哪里会有无奈与痛苦之情?”
人总是会欺骗自己,越是不敢面对,最后伤得越深。
我不愿意相信丫丫会恨我。
真的不信!
可希儿卓说的没有错,她最后看我的眼神,分明就是恨,哪里还有一点点的爱意?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心想:是自己的,就永远是自己的。该去的留不住,该留的去不了。
一片柳叶从金鱼池边飞了过来,落在了我的手上。
我微微睁眼,看着这还在夏天就已经枯黄了的树叶,心中有些惆怅,突然就想了老爹。
他何尝不是在夏天就已经枯黄了呢?
老爹真的很辛苦。
一些往事再度出现在了眼前,眼角有些湿润,迎着冷风,抹了抹眼睛。
转身,往房间内走去。
不行!无论如何,我也要寻找到老爹。
昨天我在厨房中收集到的那些血迹,我已经让刘鑫想办法帮我拿去化验了。我想看看,那到底是谁的血液。
我的手机已经没有电了,我要回去充电,然后给刘鑫打电话。
和他,我可不能使用脑电波。
夕阳拉长了我的影子,落在茶几上,也落在客厅对面的那幅画上。
画卷的长度有一米八,宽度有八十公分。
画卷上,有一个栩栩如生,宛若天仙的女子。
眼波流转,眉目含笑,如墨的青丝,瀑布一样披散在身后,头顶上,一支荆钗发出美玉般的光芒。
这个美女,不是别人,正是丫丫。
画卷自然是我后来画的。
我很少为人作画,我画的人,也只有三个,一个是我的母亲,另外两个分别是小若和丫丫。
至于老爹,因为他当年对我太严厉,甚至是不近人情,我自然很“讨厌”他,更不可能为他作画,然后把他的画像带在身边。
把手机充好电,我盯着夕阳下的丫丫的画像,看了很久,这才叹了一口气,对希儿卓道:“把她的画像取下来,丢到杂物间吧。我估计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来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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