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笑话,一点儿都不好笑!”
……
我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那几个血字上。或许这里面真的有什么线索。
今天早上,爸爸和老爹莫名其妙地消失,一直到现在都联系不上。等我们发现这个事情的时候。厨房里面只留下满地的血迹和“两个半”字。
现在,同样的血字再度出现。可不同的地方,是那半个字已经变成了数字。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数字和文字的最大区别又是什么?
难道这数字是说祭灵已经杀了第几个人?
或许有这个可能。
之前有那么一小会儿,我曾经以为写这几个字的人和在我厨房里面书写那几个字的人不是一个人,他们是两帮人,一帮人用数字,一帮人用汉字。
但是,我很快就推翻了这个想法,因为这些字的字迹都一样,它们出自同一个人的手。
很快,希儿卓就来报告情况了。
这栋房子里面,一共有四个人。
几个人在死前都经历过非常激烈的挣扎,这才会在堂屋中留下如此多的脚印。
四个人的尸体都被希儿卓找到了。
但这个事情还没有完。
希儿卓没有分析基因的能力,可她具备强大的处理数据的能力。我要她把地上的血痕和脚印和尸体的位置对应起来。
脚印很好确认,因为这四个人的鞋子的尺码都不相同,直接分析脚印大小就可以知道是谁的脚印。
而这一分析,果真出了问题。
屋子中只有四具尸体,可地上却又七个人的脚印!
难不成另外三个脚印,就是凶手的脚印?
也就是说是那个祭灵的脚印?
可是,我们在之前的那一栋房子里面,并没有看出多余的痕迹出来。
如果说这三个脚印真的是凶手的脚印,那岂不是说明祭灵是人?可刚才陈老伯又说,祭灵“它”不是人。
“也许……”丫丫在这个时候沉吟道,“祭灵真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
组织没有生命,自然就不会是人了。祭灵,它指的不是某一个人,而是一伙人。”
在还没有找到其他证据之前,丫丫这个推论或许是正确的。
“主人,”希儿卓化身为一个绿衣小女孩,出现在了我和丫丫的面前。
她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现在说起来还真的有着名堂。
是丫丫要她变成这个样子的。
至于丫丫为什么会有这么古怪的要求,我也只能呵呵了。女孩子的心思,真的不好懂。
那些都是往事。
希儿卓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脚印,疑惑地道,“主人,这里面有两个脚印非常古怪。这两个脚印的主人似乎没有受过伤,脚步非常稳健。而在这两个中,其中一个大大咧咧,似乎什么都不用隐藏,直接从这些血迹上走了过去。
而另外一个,却要小心得多,走路的时候,尽量避开地上的血,以免留下自己的脚印。”
“主人,你看,”希儿卓指着墙角一个脚印,道,“这个脚印是最特殊的一个。不仅因为它是最浅的那一个,更因为这个脚印的主人没穿鞋,打着光脚板。”
“光着脚?”听到这句话,吃惊的不仅仅只是我,丫丫更是目瞪口呆。
光脚板与眼前这血腥的场景,怎么说都拉不上边。
我无法想象一个人光着脚从这里走过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场景。
希儿卓继续道:“主人,你看,这个人……应该是很长时间都不穿鞋的。他的脚印上面,全部是老茧。”
我的大脑突然就有些转不过弯来,我是在想不明白什么样的人会不穿鞋从这么一个血淋淋的场景中走过。
想了想,我便道:“那另外一个脚印呢?”
“这个……”希儿卓道,“主人,虽说这个脚印不像前面那个光脚的脚印诡异。但如果细细看的话,这个脚印也相当有问题。”
“说说看!”
“我感觉,这个人……是一个疯子……”希儿卓道,“他走路歪歪斜斜,却又不是走不稳。这不是疯子还会是什么?就像是疯子蹦蹦跳跳地走路。”
今晚遇到的事情,真的是越来越不可思议了。
可就像蓖托马斯?哈代说的那句话:虽然很多事怪得让人难以置信,但是没有什么事怪到不可能发生。
不错!就没有什么事情怪到不可能发生。
“那剩下的一个脚印呢?”
“剩下的一个脚印?”希儿卓皱着本就没有的眉毛,道,“这个脚印,我感觉像是一个重伤之人走出来的。”
她说到这里,指着堂屋里面的沙发,道:“主人,你看,这个人的脚印是从沙发边开始的,这就说明,他受到袭击的时候,正坐在沙发上,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从这里爬起,朝外面走了出去。”希儿卓指着地上的一串脚印,认真的对我说着。
这一串脚印,夹杂在众多的脚印当中,还真的不容易区分出来。
这一串脚印,是朝门外面去的,出了堂屋的大门之后,脚印就迅速变淡,最后消失不见。
既然希儿卓说到脚印从什么地方开始,从什么时候结束,那我自然就要问另外几个人的脚印的起点和终点。
房子里面发现的那四具尸体的脚印非常普通。
两个小孩子的脚印,都是从堂屋中开始的,最后终止于他们的尸体面前。
另外两个人,一个是老人,一个是一个中年妇女。
这两个人的脚印起始点都是自己的房间,他们来堂屋中走了一圈之后,一个死在了楼梯下,另外一个死在电脑面前。
脚印的终止点都是自己的遗体。
除了走出去一个人外,还剩下那两个人的诡异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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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卷第十四章:心寒
希儿卓寻找了一遍,整个洼子村,一个活人都没有了。
我看着走向门外的两行足迹,什么话都没有说,俯身查看地上的痕迹,开始追踪。
准确来说,通往门外面的脚印,应该是三行。可光着脚的那个人的脚印基本上看不见,也就只能算成两行。
丫丫不懂得这些跟踪的手段,只是紧紧地跟在我的后面。
她很安静,偶尔也说说自己的看法。
天上的月亮,越来越低,地上的露水也越来越重。
从堂屋的大门出发,穿过外面的大铁门,来到了水泥马路上。
马路的对面,是一块水田,稻禾的香味在这个时候格外浓郁。
循着不是很明显的踪迹,穿过稻田的田埂,来到了一块草坪上。
草上中,全是狗尾巴草。
有露水的夜晚,追踪人还真的不好追踪。
血腥气会被露水冲淡,被踩下去的小草会重新抬起头来。
恍恍惚惚,突然就有了当年千里追踪一个叛徒的感觉。
那家伙,背叛了组织,并且还带着组织内部的机密文件。
为了逮捕这个人,那一个多月里,我几乎是没日没夜地追踪。
现在自然不会这么辛苦。
来到草坪上,我便是起身站起。
人应该就在这附近了。
这里的血腥味,格外浓郁。
“希儿卓,找人。”
“是!”
我走了几步,来到草坪正中,闭上了眼睛,捕捉周围那些微弱的声音。
草坪不是很大,可狗尾巴草很深,找人同样不容易,
四周迅速安静下来,夜虫的鸣叫声此起彼伏。
我的感觉,飞快朝四周蔓延过去。
“主人,”希儿卓的声音响起,“找到了,人在这边的玉米地里。”
脑海中,立刻出现了希儿卓传过来的画面。
“走!”我拉着丫丫,转身朝草坪边上的玉米地走去。
血腥味越来越浓。还在玉米地的边缘,我就听到了压抑着的粗重的呼吸声。
“是村长吗?”我问道。
上次随考察队来这里的时候,我见过村长,而刚才在他的家里,我并没有看见他。所以我断定这个逃出来的人应该就是村长。
而死掉的那四个人,一个是她的妻子,一个是她的母亲,而那两个小孩,则是他的孩子。
玉米地里并没有什么动静。我知道他现在不信任我们。
我道:“陈银他老人家去世了,他让我告诉你。凶手是一个叫做祭灵的家伙。”
玉米地里还是没有什么声音。
想了想,走道:“我不是祭灵,更不是她的同伙。”
玉米地还是一片安静。
我现在该怎么说呢?我知道他还是不信任我。
我又道:“村长,我是于彤,一年前来过你们这里。你还记不记得我?”
当时我在洼子村消失了一个星期。我想村长应该对我还有印象。
果不其然,一直安静的玉米地终于是有了动静。
一个虚弱的声音问道:“二组……也出事呢?”
“都出事了!”我道,“村长,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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