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骂一声,跑上了五楼。
虽然现在丫丫暂时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是我就是急着救她,我迫切地想要她快点醒过来,回到我身边。
从五楼翻过来,还是没有,所有的赤头蜂全部咬破了宿主的天灵盖,飞了出去。
就在我快绝望的时候,一具尸体刺痛了我的眼睛。这具尸体的天灵盖上,没有那触目惊心的血洞!
奇怪了!!
这是一具女尸。
我跑了过去,摸了摸她的天灵盖,竟然连凹陷下去的感觉都没有。
她没有被咬死?
还是说赤头蜂还没有被孵化出来?
我再次朝她的脖子捏去。
一捏就陷下去了,果然还是被感染了。
我正想切开她的脖子,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再度传来。
是那个诡异的木板车。
已经到四楼了。
这家伙是怎么上楼梯的?
现在也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了。
赶紧将尸体拖进一间房间里,用激光切开她的咽喉。
黑色的血液流出,又被灼热的激光烤焦。
她的脖子还是被赤头蜂咬开了。
看着这个切口,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只希望里面的赤头蜂还没有死。
然而我等了半天,却没有什么东西飞出来。
难道……
赤头蜂死在里面了?
想到这里,我立刻将开口弄大,一只虫子的尸体滚了出来。
紧接着,又是几只虫子的尸体滚出来。
果真都死掉了。
我的心里面,全是浓浓的失望。
怎么就没有了?
那个嘎吱嘎吱的木板车又走了。
下一次来,估计就要上五楼了。
我开门走出房间,正想继续寻找。
突然就是一呆:这个女子身体里面的赤头蜂是怎么死掉的?
为什么其他的尸体的赤头蜂都飞走了,唯独她身体里面的虫子死掉了?
难不成这赤头蜂并不像丫丫说的那样无药可治?
它也是有对头的?
如果我找到了这个弄死它的办法,丫丫是不是就有救了?
想到这里,精神立刻就是一振。重新回到房间,翻找尸体衣服的口袋。
说不准里面会有些东西。
可惜我不是法医,只化验尸体就可以得出她吃下了什么东西。……我潜意识里认为她是吃了什么东西才弄死了赤头蜂。
尸体上已经出现了尸斑,中人欲吐的尸臭味几乎把我熏晕掉。
虽说我看到过了许多死人,虽然我看到过战场上比这血腥的画面,可我的心里还是相当不舒服。
我心里害怕、恐慌。我怕我的丫丫也会变成这种样子。
她的口袋里面,什么都没有。
我纳闷了一会儿,去搬开她的嘴巴。
就算防护服上有过滤器,尸臭味依旧浓得无法。
人的腐烂,是从内脏开始的,所以尸体的嘴巴里面最臭。
可这还算好的,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的舌头也腐烂掉了。
怎么看都觉得恶心!
然而,在浓烈的尸臭味中,另一种味道也进入了我的鼻孔……杀虫剂的味道!
我明白了!这个人,或许是受不了被赤头蜂感染之后的痛苦,自杀死的!
而且自杀的方式很奇怪,喝杀虫剂!
虽然我不知道杀虫剂能不能杀死人,但至少是把她体内的赤头蜂给杀掉了。
有多少希望就有多少绝望!
失落落的感觉几乎让我崩溃。难不成也让丫丫喝杀虫剂?那我还不如直接把我血液中的蛊虫提炼出来,注射进入她的身体。
我想:我不能放弃!我还没有找完了,说不准后面还是有希望的。
然而,越找就越失望,越找就越心冷。
翻遍了整个五楼,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个时候,那个咯吱咯吱的声音再度从下面传上来。
路被它封死了,我不可能再从楼梯下去。
心中一狠,直接从窗户翻出,跳下了五楼,接着是四楼,然后是三楼、二楼,一楼!
我站在甲板上,宛若被人抽光了灵魂,我现在该怎么半?
直接回去把我的血输给丫丫吗?
我还真的不知道!
如果这鹊桥蛊也杀不了赤头蜂,那又该怎么办?
我的内心,其实是在害怕,害怕这最后的希望也破灭掉。
冷飕飕的海风,吹得整个心都凉了。
也不知道自己在上面站了多久,身上全是海水的腥味。
那个嘎吱嘎吱的的声音由远而近,木板车又来了。
我本能地躲在餐厅大门的后面,看着木板车拉着死人下了游轮。
这些死人,它要把它们拉到什么地方去?
心中忽然就是一动。还有一些死人我来没有查看过了:也就是已经被木板车拉下去的死人!
说不准我跟着这个诡异的木板车,还能找到赤头蜂。
想到此处,顿时就来了精神。翻身下了游轮,远远地跟在木板车的后面。
我记得我有两块幻世印的碎片,使用的时候可以达到一定的隐身效果。但这玩意儿都放在了希儿卓的内部空间内,希儿卓现在被封印,我暂时也没有什么办法把幻世印拿出来用,就只等凭借自己的身手来跟踪对方。
木板车不紧不慢,有节奏地走在已经是一片焦土的小岛上。
我跟在后面,转过一块巨大的玄武岩,立刻就被震住:那木板车的前面,竟然出现了一个人!
这个人正不紧不慢地拉着木板车。
这……怎么就多出一个人来呢?
这个岛上,还真的是什么奇怪的事情都会发生。
这个人胡须很长,整个人也显得异常苍老。更奇怪的是他走路的姿势,简直就像没有重量的鬼魂在“飘”。
这是人走出来的步伐吗?
我严重怀疑。
我早就在怀疑这个家伙不是人了,他搬运这么多的死人尸体,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叮铃……叮铃……叮铃……
就在我戒备着那个拉车的老头子的时候,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由远而近,有节奏地靠近这里。
这又是什么东西?
我扭头看向铃声传来的方向,烧焦的椰树下,一个纤细的人影快速行走在沙滩上。
女的?
我又是一呆。
她的心情似乎很好,走路时总是跳着走,每走一步,身上都发出悦耳的银铃声。
她的脸上,裹着一块巨大的毛巾。我就只能看到她的一双眼睛……清澈如水,眉目如画,应该是一个花季少女。
少女蹦蹦跳跳,来到老头子的身边,递上一只水壶,笑吟吟地道:“喝点儿水吧!”
声音很是熟悉,可我已经想不起来是谁了。
在原地愣了一愣,再次看向少女,越发地觉得她的身形居然也是如此地熟悉。
长发凌乱地挽在后脑勺,身上穿着灰褐色的衣服,看上去有些破烂,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野人。
纵然如此,这一身装也掩盖不了她犹如阳光一样的气质。
好熟悉的感觉,她到底是谁?
我想不通,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转移在了那个老头子的身上。他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脸,也不知道他长什么熊样。
身影精瘦干练,看起来也很眼熟,他又会是谁?
不这么想还不要紧,这么一想之后,就更加地觉得老头子也很眼熟。
奶奶个熊!
心里暗骂一声,只能呆在暗处继续观察了。
老头子接过水壶,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口,擦了擦汗水,对着少女笑道:“辛苦你了!”
少女静静地看着他喝水,盈盈一笑,给老头子擦汗水。她柔声问道:“你把他们全部放在一起,是打算火化他们吗?”
“有这个打算,可也不全是……”
看着这个诡异的场景,我白毛汗都下来了。
一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一个花季少女,就在这海边这么亲昵地你侬我侬,你说诡异不诡异?我总算见到,什么叫做“忘年恋”了!
心里突然很不舒服,在现实中,花季少女嫁给老头子的事情并不是没有。但是不是真爱,大家都心知肚明。
一个三观正常的人,绝对不会恋上一个可以当自己爷爷的人。
可这么一个无毛之地,了无人烟的小岛上,一个少女怎么又会嫁给一个老头子?为了钱?为了名?不像啊!这里不存在社会关系,名和钱是社会的产物,既然社会都不存在,钱和名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呃?我突然就想到了小若,我刚才说的那些废话之中,自然不包括小若。
我是一个老妖怪,千年不老的老妖怪,看不出真实年纪的,所以她对我动了少女心也是情有可原。
等等!不对!
当老头子的声音再度传来之时,我愈发地觉得古怪了。
乍一听,老头子的声音很苍老,然细细分辨之下,却又不似这般。他的声音中气很足,这绝对不像一个垂暮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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