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已不再担心李东风这些人。
李东风好像发现了什么,刚想后退,魔头速度很快,已经到了李东风的身边。
魔头伸手抓住了李东风的怪手,然后用力一捏,李东风怪手的手指头就断了两根,黑色的指血流到了魔头的手上。
魔头根本不在乎,接着掐着李东风的肩膀,说道:“你来这里干什么?我十年前就跟你说过,我不想见到你!”
李东风眼睛一转,终于认出了面前魔头的真实身份,噗通一声跪在了魔头面前,使劲的磕头。
李东风额头都冒血了,说道:“师兄,我不是故意来打扰你的,我中了剧毒,只是想用那个小精灵的血来解毒,师兄,你饶了我吧……”
“史将,你果然没死,婆婆我找你找的好苦!”虎头婆婆看着魔头,说道。
刚才魔头多次没有对老史下手,又把苏清当做小菜给老史准备了,他这么疼爱老史,除了老史的师父史将,不会有第二个人!
现在李东风磕头喊师兄,虎头婆婆直呼史将的名字,算是确定了我的判断。
苏清肯定提前知道了所谓的女魔,其实就是史将,这也是她拿老史来要挟史将的原因。
至于史将怎么变成了魔,我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脉络!
“老公,这个魔头,就是老史哥的师父?”程月有点吃惊,问我道。
我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就是老史哥的师父,不然的话,你的清姐,也不会骂你的花语姐姐是个贱人了,苏清认为花语和老史师父旧情复燃,抛弃了栗木西,这才开骂的。”
程月涉世未深,脑瓜子明显不够用了,问道:“老史哥师父不是死了吗?掳走花语姐姐的,不是一个女魔吗?”
我摸摸程月的头,说道:“我暂时没法给你解释,等到这里事情告一段落了,我再跟你说,现在你好好歇着吧,有老史师父在,谁也别想伤害咱们了。”
程月摇摇头,感叹世事无常,弯弯绕太多。
那边史将质问李东风道:“自己中毒,有解药就活没解药就死,小精灵又不欠你什么,凭什么要把血给你喝?到我这里连杀三人,我留你这个败类干什么!”
没等李东风求饶,史将一伸手,硬生生把李东风的那只怪手,连着胳膊从他的肩膀上扯了下来,然后对着水池里一甩。
怪手落到水池里,马上冒起了黑血,刚才那些五颜六色的鱼儿,连着被惊吓了好几次,这次却没有躲藏,纷纷去抢食李东风的怪手。
史将接着把李东风的身子往石壁上面一掼,李东风脑袋撞到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登时脑壳碎裂,死翘翘了。
史将一招秒杀了李东风,手里现在不但有五帝剑,还拿着李东风的布袋。
史将把手在布袋上面搓搓,然后手一扬,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对我打了过来。
我没有躲闪,那个东西落到了我手心,原来是李东风那枚犀角扳指,被史将撸下来了。
“小伙子,既然是我徒弟的朋友,那这枚犀角扳指,就当我给晚辈的见面礼了,收好吧,扳指刚刚已经被我用布袋擦过了,没有毒的。”
史将说完,没有等我道谢,已经把脸转向了跟李东风呈三角之势的病观音和圆眼大汉。
病观音一直病怏怏的,显得没有生气,这个时候突然在脸上抹了一把,蜡黄的脸有了红意,眼睛也大了很多,跟史将对视起来。
圆眼大汉不敢接触史将的目光,立刻后退,倒是那个包旗,此刻急红了眼,妄想拿到五帝剑,站在炉子后面,准备去吹炉火。
史将把李东风的黑布袋一甩,对着包旗扔了过去,布袋轻飘飘的,没有打到包旗就落到了地上。
包旗本来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布袋半途落下了,他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张大嘴深吸一口气,准备吹炉火烧史将。
“本来我不想杀人,架不住你小子找死啊。”史将说完,把手亮了出来。
原来诸葛钢铁附身的那条黑蛇,已经被史将捏着七寸从布袋里拿了出来。
史将一抖手,黑蛇对着包旗飞了过去,包旗张大的嘴还没来及吹风,正好被黑蛇夺门而入,钻进了嘴里。
然后我就看到了恐怖的一幕,包旗脸上无比的惊恐,抓住黑蛇的身子,拼命要把黑蛇从嘴里拉出来。
那条黑蛇抖着身子,使劲往包旗的喉咙里面钻去,黑蛇身子比较滑,包旗只好抓住黑蛇的响尾,死死抠住上面的角质环。
黑蛇拼命钻,包旗拼命拉,在两股力道的作用之下,黑蛇的响尾一下断了,然后那条黑蛇,转眼间在包旗的嘴里消失了。
黑蛇入喉之后,包旗身上笼罩一层黑色,跟当初南风的肤色一样,黑气冒出之后渗入身体,皮肤泛起黑色的油脂,真像一个阿非利加洲的土著。
包旗用手使劲往喉咙里面插去,想把体内的黑蛇拉出来,但是已经晚了,剧毒已经全部融入他的身体。
包旗绝望了,把手从喉咙里面拿出,绝望之后,是无尽的愤怒。
第276章 壁虎游墙
绝望后的包旗无比的愤怒,使劲跺了一下脚,恶狠狠的骂道:“草泥马,原来是你!……你这个狠心的丑婆娘!”
包旗骂完之后,脖子抖了一抖,换了一副嗓音说话:“老包,我嫁给你的时候,你不是说要跟我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嘛,现在咱们就一起死吧。”
这是诸葛钢铁的阴魂,利用包旗的身体发声了,声音无比的温柔。
假如我不是见过诸葛钢铁的样子,绝对不会把这温柔的声音跟她联系在一起。
包旗使劲摇着头,想要摆脱诸葛钢铁的控制,但是他的两条腿已经不听使唤了,被诸葛钢铁控制着往山洞里走去。
“不要啊!”这是包旗留在世间最后的呼喊,然后就踏上了山洞生死盘,倒在了里面,一阵弧光之后,连块骨头都没留下。
我摇着头感叹这对奇葩夫妻最后的归宿,然后看看程月。
程月把耳朵贴在石桌上,一脸的好奇,正在听下面的动静。
程月听着听着,好奇变成了惊讶,接着又变成了害羞,忙得把头抬了起来。
我坐到程月身边,不好意思的看看虎头婆婆,然后小声问程月:“丫头,听到什么了?”
程月趴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道:“老史哥在下面肯定打清姐了,连衣服都打的撕开了,然后清姐疼的醒来了,先是骂老史哥,骂了一会又哭了……”
我制止程月说下去,然后小声说道:“丫头,你少装了,要真是这样,你干嘛脸红?切,你心里清楚的很老史跟你清姐在干嘛,你一个小姑娘去偷听这个,羞不羞啊你!”
程月坏笑一下,抱起旁边的大虎,不理我了。
我忍不住把耳朵贴到石桌上面,隐隐约约听到了苏清的声音:“利友,利友,我错了,我错了,你轻点,我是第一次,疼……”
我没有听到老史说话,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气声,他根本没有理睬苏清的求饶,很有节奏的节拍声不断传来。
苏清的求饶声突然中止,骂道:“史利友,我要杀了你!”
呵呵,想想老史喝下一大瓶鹿血,我心说苏清这次可倒了血霉了。
苏清,叫你玩弄我老史哥的感情,这下好了,自食其果了吧!
过了一会,苏清梦呓一般,发出了这样的声音:“哦……”
我又不由得嫉妒老史了,尼玛我什么时候能跟程月来一次啊,我都不用喝鹿血的。
下面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又把耳朵往石桌上使劲贴贴,结果程月揪着我的耳朵把我提了起来。
虎头婆婆一个老人家,正襟危坐在那里,很不屑的扫了我一眼。
虎头婆婆这样弄得我也有点不好意思,我连忙对程月说道:“你说的没错,老史确实打苏清了,打的还很厉害。”
说完我跟程月相视一笑,心照不宣的挤挤眼。
虎头婆婆看着我,说道:“你小子也可以这样打媳妇的。”
虎头婆婆这个岁数什么没见过,她不用偷听都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
听虎头婆婆这么说,程月的脸腾地红了,趴在了我怀里,不好意思再露脸。
那边的史将已经走到了病观音的对面,说道:“观音姐姐,当初倾城夫人把我打伤,我躺在床上的时候,你来到我房间,趁着我那会不能动弹,当着我的面在我屋里翻箱倒柜,是不是就想找到这把五帝剑?”
史将说完,把手里的五帝剑“当啷”一声,扔到了病观音的脚下,说道:“观音姐姐,看中尽管拿走。”
病观音死死盯着史将,没有弯腰去捡脚边的五帝剑,她怕她弯腰的时候,史将会偷袭她。
“你要是不要的话,那我可就捡起来了,毕竟这是火阳子道长的遗物,放在地上,对他老人家不敬。”
史将说完,大摇大摆对着病观音走了过去。
没等史将到面前,病观音垫步拧腰,两个跳跃到了通往外面的山洞边缘。
山洞的地面上可是有生死盘的阵法,就算你轻功无敌,也要跳的高才能蹿得远,但是山洞的高度又不高,病观音进去就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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