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出生后不久,女人就对张大德说:“我们也不缺钱,何必还住在农村,我们去城里住吧。”张大德一听是这么个道理,便同意搬去了城里。
到了城里,张大德算是开了眼界啦,人家城里的有钱人花钱如流水似的,宅子里更是仆从如云,那才叫有排场呢。
张大德看了十分眼红,可是养那么多人可是一笔不菲的花销啊,他思来想去,终究还是去找了今贝兽:“我需要十万两银子,我要仆从如云,受人敬仰。”
今贝兽说:“这也不难,不过这次我需要吃掉你的小妾和儿子。”
张大德一听犯了难,他现在最宠爱的就是自己那漂亮的小妾和白白胖胖的儿子了,要拿他们来喂今贝兽,张大德始终舍不得。
犹豫再三,张大德难以决断,就对今贝兽说:“你让我考虑三天,三天后我给你答复。”
今贝兽说:“有什么好考虑的,有了钱,什么漂亮的女人得不到?而且你还年轻,孩子没了也还可以再生。如果没有钱,你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你永远也不可能过上仆从如云、受人敬仰的生活了。”
张大德被今贝兽这么一劝,终于狠下了心,把自己的小妾和儿子带到今贝兽面前,让它吃了。
不过这次却不同以往,今贝兽吃下了张大德的小妾和儿子,却没有像以前一样吐出银子来,它的身体再次长大了一倍,足有房子那么高了,同时额头上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大大的“贪”字,它对着张大德露出了血盆大口,说:“好了,接下来我该吃你了!”
张大德大吃一惊,问:“你为什么要吃我?我可是你的主人!”
今贝兽说:“没错,你是我的主人,我就是你心中的贪念,你的贪念滋长,我的身体也就变大。其实我并不喜欢吃人,我变钱财也不需要吃东西来提供法力,我跟在你身边,只是想要吃掉你的人性而已,那才是我最喜欢的食物。你为了自己心中的贪欲已经丧失了所有人性,现在的你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丝毫价值了,我只能吃掉你,去寻找我的下一个目标了。”
今贝兽说完,仰天咆哮一声,向着张大德猛扑了过去……
当天下午,张大德的小妾和儿子被发现掉进水井里淹死了,而张大德则被发现吊死在自家屋梁上。
官府派人来调查,将张大德的小妾和儿子定性为失足落井而亡,张大德则是因此受到打击而自杀。案子像之前一样,了结得不留痕迹。
听完这个故事,我唏嘘不已!人的贪念,太可怕了,其实,然要学会满足,俗话说,知足常乐!没有可以填满的欲望,只有满足的心!
我淡淡的说道“这个,今呗兽,原来就是只贪兽啊,感觉和上古凶兽,饕餮一个德行的,哎”
马晓玲笑道“人本性恶,要看后天的教化,这个张大德就是,没有接受教育,才如此,泯灭人性!”
“不过,人不就是这样吗,永远不满足的!”
马晓玲说道“好了,去别的墓室看看,还有什么东西,我们去看看。”
于是我们,离开了这个,今呗兽的墓室,前往其他的墓室去了,这个墓穴很大,现在我们在的是,我们进来的时候,平面,往下还有三层!
不知道这个,墓穴,主人是谁,为何建造这么一个,墓!
也许这个墓穴并不是墓,也是未有可知的,虽然看起来像墓,但总感觉少点什么一样!
第三百六十二章 奇诡的墓画
这一层,一共六个墓室,中间是十字的桥梁!每层似乎都有一副棺材,不过颜色不一样!
忽然我看见,一副画,这画中,有一个绝世美女!虽然比马晓玲差一些,但是也是倾国倾城的了。我看着画,感觉画中的人,要活过来一样!
“晓玲,你看,这个画!”
马晓玲转过身,看了过来说道“怎么了,你说这幅画么?”
“恩,对啊。”
马晓玲看了说道“此画,名为,也唤作!出自唐朝的画圣!”
“唐伯虎?这个画有什么内涵么?”
马晓玲说道“有,很深意,以前奶奶曾经也,给我讲过,我现在也讲给你听听吧............”
随后,马晓玲就将故事,娓娓道来:
据记载,唐代有个叫赵颜的进士,不但谙于诗词歌赋,在书画品鉴方面也颇有造诣。
一天,一个相熟的画工给他送来一幅软障,软障以轻绡制成,卷成一轴,不知道有多久没被观赏过了,上面还落了灰,显出晦暗的颜色。
画工并不知名,赵颜览阅前朝古卷无数,原本并未将这幅画放在心上,但不经意间,他发现每当自己以手抚触画时,竟然隐隐有微渺的香气在鼻端流转。他很好奇,抖了抖灰尘,将软障铺在桌案上,一寸一寸地展开。
随着手腕的转动,赵颜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这位画工的画他看过不少,但是这一幅,仅从展开的一半来看,便足以名世。当整幅画卷完全呈现在眼前时,他不禁惊呼出声。
画上是一位绝色女子。她的美几乎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眉若春山藏远黛,眼是细雨湿流光,琼鼻挺秀,檀口微启,那惘然回首的冷艳,摄了他的心魄。
他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眼前光华如瀑,万事万物,都已消失不见,所思所想所见,只有眼前这幅画,画上这个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耳边传来阵阵呼唤,那呼唤仿佛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扰乱了他的梦境,却也终于令他恢复了心神。“先生,你怎么了?”
他猛地震动了一下,回过头,见画工正关切地看着他。
“我没事……”
他的声音竟然是沙哑的。画工狐疑地点了点头。
“世上会有这样的女子吗?如果她是真人,赵某愿意娶她为妻!”赵颜盯着那幅画,口中喃喃道。
画工见赵颜的神情如此痴迷,忽然笑了,道:“这女子是有名字的。”
“叫什么?”赵颜慌忙问道。
“真真!”画工回答。
“真真,哦,真真……”赵颜轻声唤道。
那名字如檐牙滴水,每一个音节,都是那么悅耳动听。
他低声轻唤,仿佛画中人能够听到似的。“只要你连续呼唤真真的名字,昼夜不停地唤上百日,等到她答应的时候,再以百家彩灰酒灌入她的喉中,她就能够从画上走下来了!”
这本是没影的事,没人会相信,可赵颜却信了。
回家之后,他将卷轴挂在床头,开始一声一声地轻唤,从清晨到日落,连梦中都在叫着真真的名字。
从此他便很少出门,若出门便是挨家挨户讨要彩灰酒,人人见到他都摇头叹气:“那个意气风发的书生,因为一个玩笑,转眼变成了这个样子,唉,真是痴人!”
他却视若无睹,听若罔闻。
他深信,只要日夜不停地呼唤,终有一天,真真会答应他。
转眼百日已到,连日来昼夜不停的呼唤使他清朗的嗓子变得沙哑,可画中人仍盈盈浅笑,毫无动静。烛影摇动,他躺在床上,拿胳膊支着脑袋,心里隐隐知道,明日一早,自己将成为方圆百里内最大的笑话。
“真真,唉,真真—”他喃喃自语,心里有些恼恨,不知道是恨画工、恨自己,还是恨画里的真真。
“哎—”一句低语,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绵软渺茫得不可捉摸,可赵颜听到了,他真真切切地听到了。
顿时,他心花怒放,心如鼓擂,猛地翻身从床上跳下来,连鞋子都没顾得穿,抄起桌边的白瓷盏,将里面的百家彩灰酒朝画中人的檀口倒去……
画中人张开樱唇,一饮而尽。
忽然起了一阵微风,画里的人衣袂飘飘,从画上翩然而下,站在赵颜的面前。
眼前的女子玉肤滑腻,淡雅如兰。
即便衣缨轻拂,也唯恐划伤了她的身体;纵使置于明离之帐,亦担心尘垢染身。
赵颜紧紧拉住那女子的手:“真的是你吗?真真!”
她微微露出笑靥,煌煌明烛之下,那双美丽的眼睛,犹如一泓秋水般明澈。她如喜似嗔:“感谢你连日来的呼唤,如蒙不弃,妾身愿事箕帚。”
功夫不负有心人,赵颜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他同那画里的女子结成了眷属。
他们吟诗作画,抚琴搦管,拈花微笑,掸衣无痕。夏夜里风露沁凉,二人在烛火下对视,彼此都觉得欢欣。****如胶似漆,耳鬓厮磨,说不尽的温柔旖旎。一年之后,真真诞下一子。
那孩子极像真真,并且生得雪肤花貌,聪颖异常。丹桂满怀,馨香在抱,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孩子两岁的时候,有一位友人到赵颜家拜访,赵颜把娇妻、幼儿从内室中唤出,让他们见过自己的老友。
友人对赵颜的好福气嫉妒不已,临走时,在路边把赵颜拉到一旁,低声道:“我有一句话不吐不快。嫂夫人是个妖怪!”
“啊?你说什么?”赵颜惊呼道。
“你也是个读书人,难道没有听过‘过美不祥’这句话吗?这妖怪他日一定会给你带来祸患。我这儿有一把祖上传下来的宝剑,可斩妖除魔。你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