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脚步严肃的说“我和你们两个说,我和马晓玲的身份你们两个要保密,对天发誓,不然我就把你两个丢在这儿不管了”他们两个立马保证不会说出去,看着他们虽然不能百分百的保密,尤其是女的秘密基本上是保不住的,不过我也没有太过计较,能出去再说吧,就算泄露了也没多大事,虽然答应过黎爷爷不能随便泄露身份,但是没有说一定不可以是不是。
过了一会刘福贵问了一个我也疑惑的问题“艳美,你说这条路是去哪的,能去到我们昨天看到的那个村碑的地方吗?”我看了看他就说了“不知道”今天是十月三号了,还有四天的假期,希望能在假期期间就找到出去的办法,不然惊动老家里的父母就不好了,准挨揍的。
我正想问题的时候,刘福贵又说话了“这条路好像都是直线的”阿波也附和道“对啊,好像真的是,我们走了好一会儿了一直都是直线的”我也感觉到了,有点诡异,天气都是犹如阴雨天般,而且大雾般的,这条路又是直线的,会通往哪里呢?随后我就对他们说“先休息一会吃点东西吧,一天没有进食了”
随后我从背包里拿出了几盒饼干,分给他们,水呢我就不分给他们了,只有两瓶矿泉水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出去的路,不过好在他们自己也有,刘福贵还带了一包牛肉干,献殷勤的分给我,我也没客气我就拿了。阿波自己也还有水和一个面包。我们就地坐下休息,吃点东西恢复一下体力,随便我想想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按理说这个村子不大啊,为什么这条路走这么久不见尽头?不过也许也是我们自己的误区,我们在黑乌村村口看着的时候是是来户人家这样,不过那也是第一印象而已,或许这个村子很大也不一定的,也许真的自己思维惯性,以为黑乌村很小。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条路为什么没有岔路,现在我这个位置路边两边除了树木和草就是树木和草了,真是奇怪忽然间我脑子一点思路都没有了,顿时脑子出现短促的空白!
可能是有点累了吧,我起身对刘福贵和阿波就说“好了我们继续往前走吧,要是我们有什么情况再往回走吧”他们两个也没有什么意见起身,就一起往前走了,又走了将近半个小时真的感觉我们在原地踏步一样,一是路边的景物基本上无异,二是路都是直直的没有拐弯没有岔路,三是天色没有随着时间的变化有所改变,看样子不单是原地踏步这么简单,而且还有错觉就是这里的空间几乎静止的,好比真空地带或者如宇宙里没有时间概念!
我越想越瘆的慌,我要了要脑袋让子放下脑子的这些问题,也给自己情绪思路简单点,这一路我都没放松警惕,以为在这完全未知的情况下,和这种未知的环境一下不可以松懈的,稍有不慎小命就不保了!
当然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这里的情况弄清楚,才有办法解决,只有了解情况才可以对症下药。不然和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是没有结果的,但是现在所了解的信息太少,没有什么线索和依据,这样有点难下手!
正当我思考问题的时候,前边好像有些东西,但是看的不是很清楚,发现有情况我让刘福贵和阿波放慢脚步跟在我身后,有什么事立马掉头就跑。
“刘福贵,阿波你们两个不要跟我太紧,等会看我手势,有情况马上转头跑知道了吗,千万小心”
“好的”他两一口答应下来。
靠近了之后,我发现是墓志铭,大概有四个,上边还有字,这四个墓志铭有序排着,墓志铭后边就是一座山没有路了,我们认为的没有尽头的路,到这里就终止了去路,这里除了墓志铭就基本上没有别的了,仔细看这些墓志铭上面分别写着:
时空皆不可变,时空是可变的——落笔喇嘛教。
世界不会因人而改变,但是人可以改变世界的。——落笔龙虎山天师。
每一个时空是永恒不可变的,但是时空是可能分裂的,只要改变和选择不同都会产生无数个可能的空间。——落笔《三十六经》
世界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的喜怒哀乐而会改变什么,依然如此永恒,但是一个人达到某种能力就可以改变世界的轨迹。——落笔《清心录》
看着这些墓志铭上的碑文,我一时半会不明白,我就用手机分别拍照下来,我总感觉这些断句有点前后矛盾,还有就是一个是佛教密宗喇嘛,一个是龙虎山的那些牛逼道,而且后边的断句也分别对应《三十六经》是佛教经书的一种,《清心录》属于龙虎山的典籍,这时这里疑云就更加浓郁了,佛教密宗和龙虎山的天师为什么会一起在这里?
墓志铭为在坟墓中或坟墓上,而且墓志铭是对有一定的身份和功勋的人才有的,我们是在一座古墓里?可是这里又是邪修的‘杰作’,但是墓又不对啊,两个门派是不可能合葬一起的。现在手中的信息都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呢?
第二十四章 找马晓玲
我来回踱步消化一下我脑子的信息,我自己暂时想不出所以然,于是我决定返回去找马晓玲,因为我们已经没有去路了。而且我们是约定在村碑哪里碰面的,我就不多做停留了。
我对着刘福贵和阿波说“我们返回村子去吧,这里已经没有去路了,顺便找马晓玲他们”阿波点点头“我听你的,由你安排”刘福贵笑呵呵的说“呵呵,不好意思,我是个男生但是我,也没有什么注意而且对这些诡异的事情束手无策,听你的”我回应了一声“恩,走吧”。
说着我们就原路返回去了,不过走着走着我发现了一个诡异的问题,不知道他们两个有没有发现,反正以我对事物的辨别和记忆我敢肯定,和我们走来的时候又不一样的地方。理论上是我们是原路返回的,罗辑思维上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实际上我们已经走的不是原来的路了!
鬼打墙,不会的,最有可能是进入了迷幻阵,或者被幻妖的幻术了,我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如此诡异?要是小狗子在就好了,他对这方面是强项。
结果我们原路返回走了三个小时,依然没有看见村子,路依然是直线的没有转弯没有分叉,但是就是没有走到村子,现在差不多中午时间了,可是天色依旧没有任何变化!简直太可怕了,从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诡异的黑乌村,到现在一切一人那么莫名其妙的,虽然我是正宗茅山道术传人,但是也没听黎爷爷说过或者茅山典故有记载,类似于这种情况啊?
现在我自己也没有主见和办法了,只能强装冷静了,可谓束手无策,马晓玲又不在身边,一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此刻我的心里跳的很厉害,有点蓦然。这时刘福贵和阿波也忍不住你一句我一句的问我了。
刘福贵颤颤巍巍的说“林艳美,这是什么情况啊?我...我..有但害怕..”而阿波则紧紧抓着我的手,靠近我颤抖的说“姐,我们是不是会死在这里...”我深吸口气安慰说“呵,没事的,没事的,有我呢”
其实呢我自己也有点慌了,但是我决定不能表现出来,如果连我都自乱阵脚的话,他们怎么办?我尽快平复我自己,接着我们又走了两个小时,依然如此还是没有看见黑乌村!本以为没有尽头的路,结束了虚惊一场,现在看来才是真正的开始!我这两个小时一直在想,我们究竟碰到了什么,只有想到了才有办法对付,可是现实是残酷的,我没有想到。
这里路上我们三个人很少说话,因为我不想说太多废话,现在只想着怎么离开这里,这里呆越久就越危险,因为我感觉到这里的危险不是我可以抵挡的,但要想离开这里就必须挖出这里的秘密,才可以十分纠结。
也不知道马晓玲怎样了?她是否和一样遇到麻烦了,遇到的麻烦比我容易或者更加头疼,亦或者很顺利?不过马上我就苦笑了几下,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想这么多,马晓玲的破魔咒还可以用,还有马家绝招不会有问题的。我自己就没有什么道术可以用的,唯一就还有咒术和武功了。
我突发奇想试试破魔符咒看看能不能解决眼前的问题,想着我就停下脚步,咬破手指,虚空画起了破魔符咒,我的破魔符咒和马晓玲的破魔咒是不一样的,我的是用鲜血画的一种符咒,就比如阳符那样的。而马晓玲的是一种结印加咒语的感觉,具体怎样我不知道。不过我见马晓玲用驱魔龙族马家的破魔咒都会有几个奇怪的手势,和我茅山道术的结印术那样也有特殊的手势。
我虚空画好破魔符咒之后,嘴里念念有词“急急如律令,破!”念完咒术,我虚空画符的地方红光一闪,我一掌打出,红光迎空打去。不一会就在不远的空中爆炸,轰!爆炸比较小,没有多大的响声。不过虚空开始有些变化了,我心中一喜!有用!心中就来了信心。
不过很快我的希望就落空了,因为前方出现了一个僵尸!而且不是一般的僵尸,而是之前在僵尸堆里石尸!就是那只穿着龙虎山道服的僵尸,我立马拿出手机给它拍张照!我为什么拍照?我凭感觉的,感觉会有用。其实呢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回去了有机会问问黎爷爷,看看是什么情况。二是要是回不去了这个不失为一个线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