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捡起来!”
声音洪亮带着冲击性,直入众人的耳膜,看着王小头的样子,谢有才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们看看,他这个样子好可爱,让我捡起来,你算哪根葱。立刻磕头,或者从这里跨过去,爷我可没耐心陪你耍!”
谢有才神情顿时换了一种,盛气凌人,指着自己的裤裆,样子着实让人觉得欠揍。
“再说一遍,给我捡起来!”
“呦,有脾气,哈哈,就不捡,你能把我怎么滴,哈哈。”
“你不捡,我自己捡。”王小头弱弱来了一句,谢有才一脸懵逼,这小子又耍自己,可恶。
王小头弯腰刚要去捡,一只脚踩在罗盘上,想也不用想,就是谢有才的脚,王小头感觉很无奈,他现在真不想惹事,不惹事不行,既然想猛龙过江,地头蛇必须压一压。
他依旧伸出手抓住罗盘,虽然被对方踩的死死的,不过,他想到了,这样不是更容易失去重心。谢有才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甚是得意,又泯了一口茶水。是茶水么,我觉得是酒。
“呼。”吐了吐气,
也不看他得意的情形,王小头双手握着罗盘,就在此时,有些松动,对方似乎在喝茶装逼,既然这样,只见他双手用力向外一扯,罗盘从谢有才手中拔出,谢有才踉跄向后退去,那个小茶壶被抛向天空,双手上下摆,嘴大张。
两个打手急忙冲上去接住谢有才的身子,或许是他太重两个打手全被他压在身下。
“哎,哎呦。”
“给我上,打死他,上,戳了他的脊梁骨!”
两打手从他身下爬出,留下谢有才在地上打滚,几次爬起,又落下。
“你们两个,先把我扶起来。没长眼啊,快点。”
“哦。”
“”
“胖爷、”
两打手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将谢有才拉了起来,弄的二人气喘吁吁,汗水直流。
“嚯嚯。”
一阵笑声从身后传来,甚是动听,王小头回过头,看着木门后探出一个脑袋,不正是幺妹,心里一句话透了他的本性。好美。
咕噜一声吞咽一口唾液。
谢有才也看到了,手指咬在嘴中,口水直流,吧唧吧唧舔着手指头,若是再往后推个几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猪无能这个角色,简直是绝配。
“看什么,快回去。”
不愧是活了七十年的老古董,看着自己的女儿这样,不就是犯罪么,这叫犯罪诱引。如果女人都足不出户,没人见着,什么犯罪率都会刷刷下降,这就是真道理。
幺妹被母亲这一呵斥,吐了吐舌头,躲了进去,王小头心想,真是祸国殃民啊。
“胖爷,打不打?”
左边一小个子打手问道。
“打,往死里打!”
“兄弟,你快走,这里有我!”
伍华突然出来挡在王小头身前,双手展伸,像母鸡护小鸡般。这让王小头有些心暖。他乡遇知客,不,遇到心好之人,也是不错的。
“走,谁也别想走,打!”
两打手笑的很意、淫,嘴上的八角胡一上一下准时就像鬼子般,让人看着就有种冲上去揍他们一顿的冲动。简直就是坏人一副坏像,装好人也没用。
黑木棍子边打着手掌,一边走过来。
“伍华哥,我能应付,你在一旁看戏就行,这就交给我了。”
“这怎么行,把你牵扯进来。已经有很大麻烦,不能再让你这么做。交给我。”
“伍华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你了。看我的。”
两人一直争着,谁也不让谁。
“你们两个就一起上吧!”
“这个主意好,伍华哥你挑吧。”
“好,你左我右!”
点了点头,两人不再谦让,一人一个刚刚好。
“呦,小子,你给咱胖爷磕个头就行了,我也不用打你个皮开肉绽了,怎么样,大家都退一步。”
“打了再说。来?”
王小头做出挑战的姿势。
“找死!”
打手提棍而至,弹跳而起,就往王小头头顶砸去。
“咔嚓!”
所有人都呆住了,尤其是这个打手,王小头手上的金剑已经拔出,此时不装逼,更待何时。
打手手中的黑棍被削成两节,看着断了的黑棍他愣在原地,又呆呆的看着王小头手中的金剑,宝剑,自己手中的黑棍那可是铁质材料,怎么可能就被这么轻易削成两节,这也太太不可思议了,削铁如泥,果真宝剑。
“嗖!”
金剑架在打手的脖子上,打手还没回过神,王小头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胸口,打手这才踉跄退了去。
“停停,这位兄弟,大家都住手,这位兄弟,你手中的东西”
谢有才被金剑吸引住,就像看见一个女人一般,如饥似渴,舔了舔嘴唇。
“这个,你想要,不不,这个不能给你,不过你说个价钱,我倒是有意愿跟你谈谈。”
一场打架还没过三分钟就这么结束,伍华看个几人,心中有些不爽,他的拳头掰的噼里啪啦响着。
“嗯?骂,哈哈,你说卖,我可没说买,给我拿过来吧!”
王小头没想到这胖子居然亲自来夺,看来这剑真的不差,王小头急忙向一旁躲去,胖子的十分灵敏,与他的身子极为不对比,让王小头很惊诧。
17.猛龙过江(2)
谢有才左右手慢动作,王小头的目瞪口呆,这胖子不简单啊,简直神人,不过就是胖了点。
两人一打一躲时间过去十几分钟,谢有才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水,水,你们两个把水拿来。哎,哎…”
“胖,胖爷,摔了!”
“猪,都是猪,给我找水来,渴死我了。不行了,不行了,太累了。你,你把手中的剑给我,一切都抵消如何?”
谢有才最后一博,想想对方也不是好惹的,只能求和。
“不怎么样?剑可不会给你,不过可以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不,四条,你敢来取吗?”
王小天将剑一挥,对着谢有才。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没钱就别装大爷,爷的事忙着呢,今天就放你一码,那个,大娘,明天我请媒人前来说媒,彩礼一分不少,你们就在家等着吧。”说到这里,不知想些什么,手连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我打死你个天杀的。”
老妪拿着一根扁担朝谢有才头上砸去,谢有才这么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让别人在他头上弄出血洞。伸手就抓住扁担一脚,随手一推,老妪踉跄向后退去。
“娘,娘,您没事吧。”
伍华紧张的接住老妪,咬牙切齿的看着谢有才,谢有才一脸无辜的样子,表示很无奈,这也不关他的事,谁让你自己找麻烦,不死就行。
“你道歉!”
王小头自己没有妈妈,他也不能让别人欺负他人的妈妈,而且还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妈妈,他一定要将对方胖揍一顿。
“哎,我说你这闲事管的太宽了,钱你管,这人你也管,我就问问,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
“我是你爷!”
王小头已经愤怒了,他提剑就往谢有才身上削去,谢有才躲的及时,也就是这么及时,也赶巧了。
这一剑将谢有才头发削了一揪头发,飘飘然,飞在空中,谢有才摸了摸。
“啊,你,你居然敢削我头发,常言道,头可断,血可流,唯独发型不可乱,我已经忍无可忍了,啊,我要废了你,上,都给我上。”
谢有才痛心的看着手上的头发,头皮裸露在外头,就像长了一个大赖子般,上头没有头发。
男人最怕的无疑就俩事,一是雄风不振,二是谢顶,然而还有一种超脱这两事之外的榜上榜,绿油油的草原。
年轻谢顶对于每个男人都是致命的,这是肾虚的表现。难怪谢有才这么大的反应,这是在侮辱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打手早已经严阵以待,刚才打的不爽,现在又可以出手,伍华也是一样,他依旧看着那个打手,两人其实不上上下。而王小头对面的对手,对他很是忌惮,因为他手中的剑,人最怕的就是练剑,剑者无敌,这是通理,在古代如此,现代更是一样。
耍剑的不少,可真正耍剑的人却少之又少,尤其是双手剑,已经濒临失传。
王小头拿剑也是乱耍一通,他可没看过什么武侠小说,对那些都是老一辈口口相传的故事,听多了罢,又听什么,拿菜刀削鬼子,就是砍,削,你经管砍削就行,直到弄死才完事。
他用剑就是如此,砍,削,刺,剑谱什么的,都是扯淡,这哪里有什么武林,都是拿家伙吃饭,谁力气大,技巧高,就是赢方,就是大爷。
所以对方看着手上的铁棒被削断,气势就已经被打下去,害怕的心理也油然而生,就会胆怯。他的对手就是如此,胆怯,就是失败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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