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变 (尚可的天空)
- 类型:恐怖推理
- 作者:尚可的天空
- 入库:04.13
瑶尘忍不住遗憾地说:“净心,什么时候我们也能看看你这位朋友的尊容就好了。”
其实,净空看不到离,那是情理之中,我不奇怪,可瑶尘怎么说也是修炼之人啊,怎么也会看不见呢?想着我便问了出来。
瑶尘倒也没藏着掖着,无所谓道:“嗨,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功力不够呗,又没长阴阳眼,看不见魂灵也不足为奇。”
说到这儿,瑶尘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问我:“净心,你说巫师是不是都有阴阳眼啊?”
这倒引起了我的兴趣,“那倒不见得,不过通常巫师都是应该有些个本事的,要不怎么混饭吃啊?”
我扒了一口饭,随口问道:“怎么想起问这个?”
“哦,也没什么,就是当初在祭坛里,我觉得那个巫师是能看到离的,而兰巴也有这本事,他能看到鬼魂,会捉鬼。所以我想,是不是是个巫师都这样。”
瑶尘说这话的时候,支支吾吾的,我隐隐觉得里面有事,但看着净空的脸色似乎不大好,便犹豫着要不要问出口。
“对了,兰巴的那个青铜铃还在你手里吗?”
“青铜铃啊,早还给他了。”
“为什么要还给他?”
“啊?”瑶尘被问得一愣,刚夹的一筷子菜都掉在了桌上。
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慌张样儿,我和离都是一惊。
瑶尘用眼角瞟了眼净空,然后低着头,吞吞吐吐地小声说:“我就是看那个兰巴挺老实的,是个好人,而且,那东西本来就是人家的,我总拿着也说不过去呀……”
瑶尘低头沉默了片刻,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问:“你说呢?”
我差点没被噎着,心说,大姐,这可是你自己的事,你不问你自己,你问谁呢?
那边净空当下就铁青了脸,把筷子一扔,道:“哼,那个兰巴就是居心不良,对瑶尘有意思,她都动心了,差点就跟着人家跑了。”
什么?太劲爆了!什么情况啊这是?
我一看净空那气鼓鼓的样儿,得,好好的一顿饭,登时箭拨驽张了。
我忙按住净空的肩膀,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喝一口,缓缓,消消气,一面问瑶尘:“到底怎么回事,瑶尘,你说清楚不就没事了吗?”
转头又对净空说:“我相信瑶尘,她对你的感情我是看在眼里的,不会有你说的那种事。”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瑶尘嘤的就哭了起来。
“我说有用吗?他就是个醋坛子,天天怕我跟人跑喽,有个公蚊子叮了我一口,他都认为是和我有一腿。你说就他那样,谁能跟他说得清楚啊?”
“跟我说不清楚,那你跟净心说,让他给评评理!”
净空此时面目狰狞,真跟个凶神恶煞一般,一改印象中的憨厚、质朴、持重、温和的形象,让我心中不禁唏嘘。
两个人,但凡扯上感情的事,就易怒、易嗔、易喜、易悲,易纠缠不清。幸哉,幸哉,我是出家之人,远离这些世俗烦恼,倒是落得清静,自在逍遥。
瑶尘一把拉住我的袖子,痛哭流涕,缓了半天才抽抽搭搭地说:“净心,是这么回事,净空不是把蜀王的位子禅让给了鳖灵嘛,位置既然已经让给人家了,再在都城呆着就不是个事了。
我们又不想惊动别人,于是就给鳖灵留了封信,不辞而别了。
没有了国事烦恼,终于一身轻了,当时,我还是很开心的,我想就让我随他一路游走,从此浪迹天崖吧。
后来,我们到了一处有山有水、风景别致的地方就落了脚。
本以为从此可以开启新生活了,可是一切似乎都是从兰巴的照访开始变了样。
第一百四十三章 净空和瑶尘的家务事
净空在离家不远的山脚下开了一小片地,种了些庄稼。
那天,他又去了地里,就我一个人在家,不想外边有人敲门。我当时还以为是净空落了什么东西回来取呢,结果一开门,没想到竟是兰巴。
老朋友见面,当然要把人请进屋了。
我给他倒了茶,闲聊了几句,兰巴就提出想把铃铛要回去。我当时想,自己隐居在此,铃铛在我手里也没什么用,而对兰巴来说就不一样了,必竟那是人家吃饭的家伙,所以都没犹豫就给了他。
谁知那天也是该着,外面突然狂风大作,下起了雨,净空就提前跑了回来,被他撞了个正着。
净空当时就不乐意了,以为我和兰巴背着他经常私会,脸都绿了,当场就没给人家好脸色看。兰巴是个聪明人,当然看出不对劲了,所以马上告辞走人。
人一走,我和净空就吵了一架,我说什么他都不信,非说我和兰巴有一腿。
我要是真和他有什么我也认了,可我真是冤枉啊,我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瑶尘说着,呜呜的又哭了起来。
净空扯着我评理,“净心,你说,我们去哪了谁都没跟谁说,他居然能找来,要不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怎么可能做到?你说他俩没一腿谁信呐?”
我深吸一口气,道:“我信。”
净空一下跟不认识我的似的,瞪着我,半天又跳脚说:“好,就算不是她通风报信,他们之间没什么,可也不能说明兰巴那就不是心怀鬼胎!你想想,蜀国那么大,我们住的又那么隐秘,能把我们找到,那得下多大的功夫啊,你说他能是就为了那么一个破铃铛吗?”
我瞧着他们俩,一个头两大,长这么大,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相爱相杀;也明白了一句话,“清官难断家务事”!
我白了他一眼,“那你说还能为了什么呀?”
净空两眼一瞪,“那还用说?!当然是贼心不死,为了她呗!”
我一听,不对呀,这话里有话,有内容呀,忙问:“你说什么?贼心不死?贼心不死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有什么是你们没说的?”
净空把头往旁边一扭,一指瑶尘,“你问她!”
我和离巴巴地把目光转向瑶尘,连烛龙都把大袋转过来看着她了,也不知它一个小光棍能听懂什么?好吧,可能就是鸭子听雷,看个热闹。
再看瑶尘,已气得嘴唇都白了,在那儿直哆嗦,大着嗓门高喊:“问我什么?我哪知道?!跟你这种人我算是说不清楚了。”
我们又都看向净空,净空有些得理不饶人地说:“你当然说不清楚了,他都对你那样了,别以为我没看见!”
净空这话一出,瑶尘腾地就站起来了,指着净空的鼻子怒道:“你给我说清楚,他对我哪样了?”
净空也气得够呛,一扭头,脖子梗梗着,一字一顿道:“我给你留面子,我不说!”
瑶尘就急了,“我的面子是我自己的,不用你给我留!今儿你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就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
净空一听也来劲了,一拍桌子也站了起来,“这可是你让我说的!你别后悔!”
“我光明正大,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后悔什么?你说!”
“你还记不记得你们一起出征去攻打汶山的时候,你中了人家的埋伏受了伤,我听到消息后,日夜兼程赶去看你,结果,你让我看到了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
净空抹了把眼泪,道:“我看见兰巴在你的帐篷里,你躺在床上,他就坐在旁边那么巴巴的看着你,那眼神,再明白不过了,他就是对你有意思!”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呀!”瑶尘恍然大悟道:“我说怎么后来听人说你人来了,可是连面都没照就走了呢?”
“我不走留下来干嘛?看着你们恩恩爱爱呀?”
“你?”瑶尘冲到净空跟前,在他头上狠狠地点了一下,“蠢死你得了,这醋让你吃的!亏得你今天说出来了,不然我还得稀里糊涂地背一辈子黑锅呢!”
“哼!”净空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瑶尘这时有些哭笑不得了,“你也知道我是受伤了啊?我当时发热都烧糊涂了,命都快没了,危险着呢,人家兰巴懂医术,所以才守着我的,明白?”
这净空还挺犟,梗着脖子不服气,“我不明白!我就是觉得他看你眼神不对,对你心存不轨!”
瑶尘指着净空,气得说不出话来,干脆一甩手,一跺脚,把脸扭一边,抹眼泪去了。
一时间,两人都僵在那儿直运气,谁也不理谁了。
我觉得这是该我上场的时候了,便起身拉他二人坐下。
我先对净空说:“师兄,能不能听我说句公道话?”
净空还算给面子,气哼哼道:“你说!”
我眨眨眼,想了想说:“师兄,你觉得瑶尘对你怎么样?”
净空憋了半天,吐了一个字“好”。
“要我说,那个兰巴也未见得就真的对瑶尘有那种想法,也许他真的就是冲着铃铛去的呢?
你可要知道那铃铛可不是满大街唾手可得的地摊货,那是人家先祖传下来的不可多得的宝贝!对巫师来说,那就是梦寐以求的宝物,是非常重要的法器,可望而不可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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