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用到在那个人的身上擦了一下,说:“有没有什么计划胖爷不知道,但胖爷在行事的时候有一个原则。那就是敌人的话不能全信。”
“你是说他说的有可能是假的?”
胖子点点头,然后伸手在尸体的脸上摸了摸,又捏了捏。没一会我就看到胖子的脸色变了。
“不是易容。”胖子说。
我还是没有看尸体的脸。这要是换成别的尸体,我或许还没有这么厌恶。可胖子刚才的那一刀,带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太刺激了。我都感觉今晚是不用睡觉了。
“你确定不看?”胖子问我。“这个人之所以长得像你大伯,是八行里另外一行的杰作。”
我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说不是吧,我他娘的现在已经够乱了,怎么又来一个搞事情的。可想归想,我还是强迫自己低头去看那具尸体。
只见胖子双手还在尸体的脸上不停地揉搓着,像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
看着胖子搞了一会,他终于也放弃了。抬手擦了一下汗,胖子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兰房间的方向。朝我努了努嘴,示意我去把兰叫过来。
把兰叫出来之后,胖子指着尸体的脸问道:“兰姐,你看看。这脸是不是有问题?”
兰蹲下来,伸手左右拨弄了一下尸体的脸。然后右手滑到尸体的脖子上按了一下。紧接着我就看到兰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旋即兰拇指和食指扣在脖子上用力一捏,然后左手同时扣住尸体的两边脸一挤。
在尸体嘴被捏开的同时,一条白色的有食指这么长的虫子就从他嘴里弹了出来。
这不是爬,真的就是弹出来的。说的夸张一点,这他娘简直就是飞出来的。
那条跟蚕一样的虫子落在地上之后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就像是有思想的一样,对着我就弹了过来。不过幸好兰眼疾手快,顺手拿起茶几上的一个玻璃杯凌空就把虫子给罩住,然后顺势往边上的茶几上一磕。直接把虫子扣在了茶几上。
虫子从尸体的嘴里弹出来了之后,我立马就发现尸体的脸部开始发生变化了。而为这种变化十分迅速。在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尸体的脸部就变了一个模样。再也不是之前大伯的那个样子了。
“石蛊。”兰说。
“还真是这玩意儿。”胖子说。“难怪我刚才怎么捏他的脸都没有发现带了皮。”
“石蛊是什么?”我问。
“用来易容的一种虫子。”胖子说。“不过这种易容术在易容之前实在是太痛苦了,一般人是不会用的。这种技术一般来说只在外八行里流行。”
我皱了皱眉头,去看玻璃杯里的那条虫子。
“这是蛊——蛊,你知道吧?”胖子说。“你们南蛮人以前经常用的东西。”胖子刚说完,就发现兰正盯着他看。于是连忙改口:“哎,其实吧。这蛊有好有坏嘛。而且这养蛊养的最多的,不是苗族么?”胖子这话还没说完,就发现兰看他的眼神变了。急忙又改口:“我我我,我是说,这苗族也是分白苗和黑苗的啊......哎我靠,兰姐我错了。”
兰收回眼神,看了一眼杯子里的石蛊:“这是蛊门的人。”兰说着就把尸体的脸拨到一边,露出了他的脖子。
尽管脖子上有很多的血,可我依旧能透过红色看到脖子下面有一个淡淡的黑色印记。
“哟,还真是蛊门的人啊。”胖子咂咂嘴。“刚才胖爷我粗心了,还真没看到。”
兰没有搭理胖子,而是站起身来走到沙发边上坐下。看着被扣在茶几上的石蛊不停地撞着玻璃杯的杯壁。胖子一看,立马献殷勤似的过去按住杯子。
“蛊门是外八行里最恐怖的一门。你大伯如果已经和蛊门搭上了线,那就说明他们左海了准备下墓的准备。”兰说。
我一愣:“不就是一个易容术么,看着还行啊。有什么恐怖的?——不过和蛊门搭上线,怎么就说他们已经做好下墓的准备了?”
胖子看着我呵呵一笑:“说到养蛊,那肯定就是苗族了。”说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兰。发现兰并没有看自己之后胖子这才舒了一口气,问我:“说到苗族,你想到的是什么?”
我想了想,心说那肯定是身着苗族服饰,一身银闪闪的苗族女孩了。可想了想感觉胖子要表达的不是这个,就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苗族分布最广的地区在哪里?”胖子问我。
“贵州和湖南啊。”我说。
“那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种说法,叫做湘西赶尸人?”胖子说。“他们赶尸,用的就是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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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会合
第三章会合
(没课了,来一发)
我开始有些厌恶现在这些事情了。
我躺在床上,瞪着两个眼睛跟牛铃铛一样地看着天花板。胖子在楼下收拾刚才的那些东西。我十分配合地跟上一次一样没有问胖子尸体打算怎么处理,而是默默上了楼。
房间里特别黑。我没有开灯,就这么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虽然什么都看不到,可我感觉只有这样,我才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也只有这样,我才有可能慢慢地睡去。
不知道胖子和兰在刚才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我在看到那具尸体的时候,发现在他脖子印记的下面一点有一颗痣。这颗痣的位置我实在是熟悉不过了。就在我和胖子偷偷回到我的老家的那一次,我和胖子被困在祖宅前面的水井下面。那个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在千棺栈道上面也同样出现过。就是那个把我从栈道上面丢下去的无脸怪物。
这个出现了两次的人,在第二次出现在水井下面的密室里的时候,接着灯光我同样在他的脖子上看到了一颗痣。这颗痣的位置和尸体上的一模一样。
都说这世上不可能存在一模一样的树叶,也不可能存在一模一样的指纹。那我也完全有理由相信,不同的人不可能在完全相同的部位出现完全相同的一颗痣。我甚至还能清楚地记得那颗痣上长有一根挺长的毛。虽然这么说会有点恶心,可我实实在在的就记住了。一个人可能会很难记住某种东西,但有些不经意的记忆确实无比深刻的。就比如我现在对尸体脖子上那颗痣的记忆。我没有办法解释这是什么原因,不过我敢肯定的是肯定不止我一个人会有这种能力。
可如果楼下的那具尸体就是之前水井密室里的那个怪人,也就是千棺栈道上的那个无脸怪物。那他为什么要以这么多的身份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他被易容成了大伯的模样,也就是说他肯定是站在大伯那边的。那既然是这样,拿在水井下面的那个密室里他为什么还要把我和胖子放出来,为什么不干脆把我们关在里面直接把我们干掉。这样不就省事多了?还有,他既然是大伯的人,那密室里的那本日记,为什么会让我看到?如果我是大伯的话,这种东西就算是将其毁掉,也不可能让我看到的才对。
这他娘的就不科学了。
我揉了揉脸,摸了摸眼皮确定自己还是睁着眼睛的。然后从枕头下面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胖子这么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现在都快凌晨四点半了。这他娘的还睡个屁啊。我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边,反手就伸到胖子的枕头下面去拿烟。
这要是换做在鬼怪小说或者灵异小说里,或者我这么一摸,就在他的枕头下面摸到一只手或者是摸了一手的血了。可这毕竟是小说里才有的桥段,我是不相信这中虚无缥缈的东西的。
把胖子的烟拿了出来,抽出一根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然后用力揉了揉,那些细碎的烟叶就从烟管里漏了出来。
我之前虽然说过我不抽烟,可上次在昆仑山寺庙里抽了那一次之后,我也开始喜欢上那种被尼古丁麻痹之后的晕乎乎的感觉了。不过吸烟有害健康我还是懂的。而且我现在也还没到那种上瘾的地步。所以能控制一下还是尽量控制着。
烟叶混着唾液在嘴里散了开来。那种辛辣的味道让我不禁打了个激灵,整个人就精神了起来。
站起来在黑暗里整了整衣服,然后到窗边把窗帘拉开。高纬度地区天一般亮的比较早。我都能感觉到外边的天空有那么一丝丝的泛黄了。
拍了拍脸,转身就下楼了。
今天和涛该到了才对。一个人带着这么多的东西,我得去接接他。别到时候一路过来设么事情都没有,到了家门口再出点事情。
下到楼下的时候胖子还在那里拖地板。整个一楼虽然都被用洗洁精冲刷过一遍了,可那种淡淡的腥甜味还是没有散掉。
我冲胖子挥挥手,表示我要出去。胖子看了,把手上的抹布往地上一丢就要跟我去。我拦下胖子,说这都快天亮了。你要是再不把这一楼搞干净,当心老板娘睡醒了过来削你。
胖子想了想,权衡了一下利弊最后把车钥匙给我,让我自己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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