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门神看婆娘哭,心乱如麻骂道:“哭丧啊你。”
“都怪你,孩子结婚有房间的,你倒好想到一个损招说趁孩子结婚才好修房造屋,这下好了,要是国梁不愿意继续呆在咱家,我们俩老了可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蒋门神没好气的回敬马氏一句道。
马氏使劲的把面团在盆里一摔怒气冲冲道:“我也走,这个家丢给你。”说着她还真解了围裙离开灶台。
蒋门神见状,跳起脚脚骂道:“搞你仙人板板,你给老子站住,现在家里还有客人在,你耍什么猴儿疯?”
马氏是那种旧传统旧观念扎根在脑子里的女人。三从四德 ,束博了她几十年,三从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是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她在这个家里辛苦劳作,养育儿女,侍候丈夫。却还是苦,比黄连还苦,心里有气也是憋闷在心里,现在看丈夫火,吓得一哆嗦急忙回来重新和面。
蒋门神呼呼的生闷气。
马氏虽没有出声,可那眼泪却没有少流下来。
正和面呢,现一滴,又是一滴的红在面团上。马氏一愣,抬起眼看向丈夫,这一看,吓得蒋门神丢了火钳撒丫子跑。
跑来堂屋喊我:“李老师你看,我老婆在流血泪。”
矮冬瓜在打瞌睡也被蒋门神的喊声吓醒,一骨碌站起来就跟我去厨房看。
马氏双眼控制不住的流淌出血泪,眼球也随之滚落下来,瞬间她的眼眶成为血糊糊一片。这一幕吓住哥了,想那只恶鬼怎么也不会使出如此恶毒的方式来害人吧!
如此我让蒋门神把马氏扶起到卧室里,我跟矮冬瓜在厨房到处查看,却没有现恶鬼的踪迹。
邪门的事,马氏从头至尾都没有出声。
她的眼珠子就像是多余的东西,很自然剥离开眼眶掉了出来。
就在我跟矮冬瓜环顾四周,查找恶鬼踪迹时,才从他们两口子的卧室里传来马氏撕心裂肺的惨叫。刚才是真的痛麻木了,才会没有出声,想想就可怕。
蒋门神的家,其实就是恶鬼的家。
鬼跟人的区别在于一口气。
他们的习性跟人无二,习惯,也十分留恋生前死后的家。
一个人(鬼)在自己的家里,无拘无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是阴阳师,也不能强制把恶鬼驱赶走,只能用巧妙两全其美的方式来帮助蒋门神一家。
所以面对现在这种情况,我真的爱莫能助,唯一的想法就是能在今晚上成功捕获余下的恶鬼跟其谈判,看能不能协商解决目前蒋门神一家的困境。
饭是吃不成了,蒋门神在送走马氏去医院后,独自呆在卧室里不敢出来。有黑狗血侵的大网保护,他暂时没事。
我跟矮冬瓜躲在暗黑处,窥看屋里的情况。
外面的雨吓得更大了,风把窗框吹得哐啷哐啷的响。同时传来沙沙形同脚步的声音,呜哇~不知道从那传来一声老鸹子叫,我跟矮冬瓜心头一凛,暗自替蒋门神捏了一把汗。
老鸹子叫要死人。
这是在怖寒镇历来就有的说法。
终于,从厨房方向传来疲沓疲沓很沉重的脚步声。
蒋门神睡不着,大气不敢出,眼睛瞪大,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恶鬼掐住。他这是怕了,是因为上次女婿被鬼附身之后留下的后遗症。
疲沓声最后停住在卧室门口,好像在观察。
接着电光火石间,侵透黑狗血的网突然传来噼里啪啦的爆炸声,我看见那只想害蒋门神的恶鬼被血网罩住挣脱不得。
我啪嗒一下摁开电灯。
卧室里哗然一亮。
在矮冬瓜跟蒋门神看来血网里空荡荡的,网在动,他们看不见东西。
我拿出柳叶给他们俩分别开了阴眼,他们才看见一只畸形佝偻腰背的恶鬼在血网中,目呲欲裂的抓扯。
我拿出酒罐子,五帝钱在罐底预恶鬼进罐子,门外传来叽里呱啦的怪声。
“老大你怎么啦?”
“外面有贵客。”我把罐子递给矮冬瓜,让他把这事搞定,也好在蒋门神面前露露脸。
我说的贵客不是别人,是黑白无常。
俩哥们阴白着一张脸,白无常帽子上“是你也来了”黑无常帽子上是“正在捉你。”
“叽里咕噜”
“说人话,我听不懂。”
“叽里咕噜。”黑白无常这是怎么了?疑问中,他冲我指了指屋檐地上。
我低头一看,他指的是长满苔藓的泥巴。
特么的想喊我吃泥?
我不吃了泥,鬼才吃泥。
我不屑的无视他们俩。
黑白无常哥俩就不停的叽里咕噜,也不知道是的什么东西。最后,迫不得已用指头抠了一点泥巴在口里,咀嚼了一下,才听懂他们俩的鬼话。
“你不能收他,我们来带走去十八层地狱。”
“我说。你们俩怎么回事?以前不是跟我说人话吗!这会怎么说起鬼话来了!”
黑无常瞪我一眼,指了指屋里,又用鬼话说道:“在人面前说人话,在鬼面前我必须说鬼话,否则会遭到惩罚的。”
“哦。”我明白了,这是阴煞之地,也就是鬼地,他们俩怕阎王知道才迫不得已说鬼话。
可他们这样,害得我一个活生生的人还吃泥!
唉!也只有吃泥才能听得懂鬼话。
黑白无常说,其实他们早就注意到这两恶鬼,只是基于蒋门神一家子的人品太恶劣,以至于到达人神共愤的地步才没有插手管,就是想要他们一家子得到应有的报应,却没想到的是,我跑来凑热闹,扫了他们想继续坐山观虎斗的兴致。
第559章 芭蕉精
鬼有黑无常处理这倒是省事不少,至于蒋门神一家,我跟老魏来协调,如果他们一家子愿意与鬼为邻那就退让出阴宅。
大家和睦相处,彼此相安无事最好。
黑无常却在带走俩恶鬼时说了一句话:“蒋门神的老母亲素来心善,倒也为子孙积了不少善德,可惜的是到了下一辈儿出了不少混账东西,不但坏其老母亲之前的善德,还给自己带来了厄运。
他指着屋檐下那颗貌似遮阴枯死却又从中冒出一簇新芽的芭蕉树道:“原因在那棵芭蕉树上,你今晚上试试看。”
世间万物,自古以来就有各种各样的传闻。
其中有不少就生在人们的身边,比如黄皮子,芭蕉精,还有一种血菜精。
血菜,又名观音菜、血皮菜、紫背菜。
幼时听奶奶讲了这么一个在我看来挺玄乎的故事。
她说有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他叫秋生。
因为他是入秋的第一天出生的,父母给他取名叫秋生。
秋生在地里除草不小心伤了脚趾头,然后脚趾头流血不止。
在那块地里有一株出奇大的血菜,它足有一尺高,根茎粗大敦实,秋生的父亲还说要把这这颗血菜保留下来做种子。因为事突然,他想也没想一把扯了一片血菜叶子来包裹伤口。
一般在乡村是有很多种止血的土方子。
比如爬地草,用嘴嚼烂带着唾沫吐在伤口处可止血,但就是没有听说过血菜可以止血的。
奇怪的是,当小伙子把血菜的叶子包裹住伤口时,不但止血了,疼痛也减轻不少。
秋生看没有流血了,随手扯掉血菜叶片丢在地上,把草除干净回家休息。
转眼到了晚上,劳累一天的秋生草草吃了饭,早早的睡了。
睡梦中,仿佛听见人在喊他。
“秋生~秋生。”一声声急切的呼喊,让他很想睁开眼看,无奈的是,眼皮就像被什么东西粘牢怎么也睁不开。
接着嗅闻到一股只有女人身上才有的那种香味,他心猿意马的深呼吸一口,顿时感觉浑身通体舒畅。接着,面前出现一娇滴滴,蛮有古典美的女子。
秋生已到婚龄,苦于家境贫寒,没有那个女子愿意下嫁给他做媳妇。
如今有女子主动上门来,岂不是好事一桩?
如此,秋生也顾不得那么多,在对方的********下,就情不自禁的跟女子欢好,那莺莺燕燕的低语呢喃让他耳烧面热,也好似一壶甘甜醇香的美酒直达肺腑,让他难以自拔,沉醉并痴迷于其中。
两个人在不大的木床上,折腾好几个回合,那女子娇呼一再鼓励他勇往直前。
秋生可谓是把积存多年的存货,一并在今晚都毫不保留的赐予了这位女子。
他跟她堪比新婚,更甚新婚,恍如两条入水蛟龙纠缠舍不得分开,可惜的是,一声鸡啼之后,那女子依依不舍离他而去。
秋生一觉醒来,惊觉昨晚上的梦境太过真实,看向门口,竟然是开的。难道是真的有人来过?再看自己的身体,加上一些疲乏,不想起来,就越惊愕,却又不明就里,到底生了什么事。
梦始终是梦,睁开眼,回到现实世界里,梦就变得淡抹不清了。同时深感诧异的是,他跟她一晚上的缠绵,却始终想不起那女子的样子。
秋生想,要是跟那女子有缘分,她一定会再来。
果不其然的是,在第二晚,秋生为了想早点看见那女子,比第一晚还早进入房间,闭眼假寐中单等那女子的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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