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郝杰做事的,对外称是杰森的表弟,其实是私家侦探。”向克松说出身份,令我大吃一惊。一直以来我在暗地里观察他,在推理生在吴惠别墅跟郝杰别墅的所有事,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个真正的私家侦探正在对我,对出入,挨近吴惠的人进行密切的监视跟调查。
“是为了查出郝杰身上伤口的事?”
“对,也可以那么说。”向克松叹口气又道:‘郝杰身上的伤口不是伤口,是血咒,是一种邪恶的诅咒,堪比降头术。”
“我们这样高谈阔论的真的好么?”我担心有人在窥视,在监听我们的举动跟言行。
“没有什么不好的,既然落入魔窟,还怕鸟。”向克松无所谓的低语道:“你也怀疑过杰森?”
“嗯。”
“哈哈~”向克松又是惨淡一笑道:“这也不能说你无能,其实最应该怀疑的对象的确是杰森。”
“为什么?”
“因为,他是郝杰同父异母的兄弟。”
我愕然呆住,面对向克松讲述的这些,就跟在听一位博学多才的学者在讲述一个天方夜谭的童话故事。
杰森是郝杰同父异母的兄弟,我好像有质疑过。只不过听吴惠说出杰森的父亲是一位酒鬼,还是被车撞死的,就否决了这个可能性。
现在这事从向克松口里说出来,凭他在郝杰身边待的时间来判断,那么绝对是百分百的真实性。
向克松说他在郝杰身边,帮查是谁在暗地里作祟害他。
必须从郝杰的父亲查到郝杰自己本身的一系列问题。
而且,为了配合向克松的调查,郝杰去的地方不是TL而是旧金山。
他们想法找到曾经跟郝杰父亲有一段刻骨铭心婚外恋的女人,却现她有一子,跟郝杰极其相似。
郝杰是比较重感情讲情义的人,在得知有一个跟自己相似的男人时,加上这位男士的母亲跟自己的父亲有过那么一段不光彩的婚外情,就想方设法获取这人的头什么的,用来检测dna亲子鉴定。
检测结果,让郝杰跟向克松大吃一惊。这位叫做杰森的男子,果真是郝杰父亲的儿子,也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接下来,就生了郝杰特意安排的邂逅杰森,他们成为一见如故的好朋友。郝杰知道杰森是自己的弟弟,杰森却不知道郝杰是自己的哥哥。
郝杰邀请杰森来中国玩,并且提出让他参与进自己的公司来。
杰森受够了苦日子,焉能不答应?他满口答应,同时也想把母亲带来,无奈老人不愿意离开住了数十载的贫民区。也就只有他一人只身前来以朋友的身份帮助郝杰管理公司,起初他不习惯这里的一切,之后慢慢习惯下来还不想走了。
听向克松说到杰森,完全就是一无辜的人,我又怎么从他身上感觉到鬼气的?
暗自奇怪中,我问:“你那次留在书房门口,是不是偷拿了吴惠夹杂书里的资料,还对她的电脑动了手脚?如果是,为什么?”
向克松苦笑一下道:“你就是从这件事开始怀疑我的?”
“对。”
“如果我告诉你,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做,你相信吗?”
“不相信。”我答复中反问道:“当时就你在门口,没有别人,不是你拿的还能是谁?”
我们俩就像一对相见恨晚的天涯沦落人,在别人的屋子里,在这一方不见天日的囚室中,侃侃而谈。
向克松仰头,我能清楚的看见他喉结上下滑动,能看见凝固的血痂在带刺铁丝上形成暗红色。
“那么,我告诉你所谓的这些东西,根本不存在,你会相信吗?”
向克松说着,眼眸中出现一抹探究无可奈何的神情。
废话,对他的话我自然是不相信的。想吴惠怎么可能拿这事来玩笑?再说了,她根本就没有必要这样做。
我相信她就像相信自己。
第532章 鬼月禁忌(四)
血咒是降头术中的一种,它的邪性远比其他降头术凶残邪恶。
降头血咒不施则已,一施便得见血,而且一旦施用,就一不可收拾,代代相传直到这一家族在人世间消声灭迹为止。如此歹毒的恶咒,一般人都不会随便施用,这个也是一件损阴德的事,同时如是遇到强势对手,破了血咒,那么施用血咒之人就会遭到反噬。
因此,若非有深仇大恨,施用者不会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以自身的鲜血来施于仇人。
向克松在等我的答复,按照他说的,吴惠告诉我说的什么资料,还有电脑蓝屏等情况都是子虚乌有捏造出来的谎言。
他在质疑吴惠,这可不是我所希望的结果。
从开始我对向克松还有杰森的怀疑起,就压根没有把吴惠往这方面想。
更何况,她跟郝杰有一个如此乖巧可爱的女儿媛媛。话说;虎毒不食子,她怎么可能对自己女儿的亲生父亲下手?怎么能让自己的女儿成为血咒的牺牲品!
向克松现在之所以能神定气闲的给我讲述这些,那是因为,他知道现在小礼堂正在为郝杰的身后事忙碌着,稍后,遗体会在圣经的歌诵中被送到墓地埋葬。
所以现在的囚室,乃至整个郝杰别墅就我跟他两个人还在,其余的人,包括杰森都去了小礼堂。
向克松跟我尝试想要挣脱带刺铁丝的捆扎,却在挣扎中搞出更多伤口来,血涓涓流淌就像一条红色溪流,让我想起郝杰左手臂流淌血液的情景。
我一阵眩晕……
郝杰左并不是因为痛楚而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而是因为无边的恐惧,无法面对接下来的每一天才选择了死亡。
血液是人之根本,记得有一件官方案列,说的是对一死刑犯进行心理测试。
他们把一身体强壮如牛的死刑犯,放在一间单独的囚室中,把他身体某一个部位割破任其流血,下面再放了一个瓷盆,血滴答在瓷盆中出叮咚的响声。
又在死刑犯的侧面放一闹钟,闹钟滴答滴答走动的响声跟血滴答在瓷盆里的响声,就像一道催魂的旋律,一声一声敲打在死刑犯的心上。
然后,这位死刑犯在一夜间暴毙死亡。
他是被吓死的,是因为闹钟跟血液滴答在瓷盆出的叮咚声音吓破胆而死亡。
向克松说,郝杰的恐惧不是来自身体的疼痛,而是自内心的恐惧。左手臂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一丁点痛楚,就跟留清鼻涕那样自动流淌。
要说郝杰的疼痛还是因为缝合线,缝合了伤口造成的。
伤口四周的肌肉邪门的蠕动,抗争,颤动,排斥缝合线。从而产生疼痛,痉挛,刺痛感。
我问向克松最后查出是谁施血咒在郝杰身上没有?
他说线索查下去,莫名其妙的断了。断了线索,他就得从头再来,每一次的从头再来,就会把郝杰往死亡边缘推进一次。
这个他很是苦恼,却也无可奈何。
最后,郝杰对他失去希望。
吴惠推荐了我。
我出现在郝杰家里,向克松对我产生怀疑,并时时警惕。
这也是郝杰最初排斥我的原因之一,就因为我是吴惠推荐的。
也就是说,郝杰对吴惠也产生了怀疑。
我对向克松说可以有办法脱身,但是得冒险。
“怎么做你说就是,虽然郝杰去世我们之间的契约也随之完结,但是我不想放弃继续追查的线索。”
向克松关注的不是什么冒险不冒险的问题,他是急于想脱身去查吴惠。
我的办法就是元神出窍。
这个真不是好玩的,万一元神出窍不能在一定时候回来,就会去阴曹地府报道了。
没想到我把这事说出来,向克松毫不犹疑的要求我施法。
我说:“别急,咱看看从小礼堂到墓地需要多少时间,掐算一下时间够不够充足,能不能在短时间内返回。”
向克松跟我把时间仔细掐算一下,还行,没问题。
如此我把自己的元神出窍,来解开捆扎的带刺铁丝。
我口念咒语,元神出窍。回头看自己的皮囊耷拉脑袋,形同一死人没有了生气。
一旁的向克松急喊:“李沐风你在哪,我怎么看不见你?”
我凑近他耳畔低语道:“别惊乍乍的,我在这。”说着话,我口念咒语,嗖地飞出斩妖匕。
“咔嚓咔嚓,”顷刻间,捆扎我皮囊的带刺铁丝寸寸断裂。我的身体歪斜无力的倒在地上,接着我去解开捆扎向克松的带刺铁丝。
那带刺的铁丝深深扎进他的手腕,稍稍动一下,拔出一丁点,就导致伤口不停的冒出血来。
眩晕~特么的好一阵眩晕。我怎么开始对血敏感起来,有点晕血!
好不容易解开向克松身上带刺铁丝,他扶起我往外面跑去。
地上,都是我们留下的血脚印。
这样不行,要是元神没有回来,有人现血脚印根据这个找到我们的身体也得完蛋。
我急忙让向克松去找可以止血的药用纱布跟碘伏。
处理好伤口,脚髁跟手腕没有再流血,这才找安全的地方隐藏起来。
向克松带我去郝杰的书房。
他按动机关,书房左侧墙壁咔咔移动开来,出现了一道门。向克松说这里是郝杰悄悄带他来过一次的密室,只有他跟郝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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