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了几下,我已经是全身冷汗。
犹如自残般的与刀肉搏,无形中却让我越来越坚信自己的想法。
感受到刀口一点一点地划过血肉、脉络,我倒吸着一口气,眼角瞬间就迸出了几滴泪。
真的太踏马疼了!
此时我也顾不得那飞天虎的审视了,一门心思只想抽出手,但越是这样,就越有些慌乱。而乱中又带着焦急,隐隐的,奔溃的心理就散布在了精神当中。
正当我焦头烂额的时候,那飞天虎吼了一声,似乎在表明它的存在。
我扫了它一眼,也没心思和它对峙,咬着牙猛的一抽,左手出乎意料被拔了出来。
看着千疮百孔的手掌,我心一酸,差点没伤怀起来。
但却是因为左手拔了出来,右手承受的重力相当于先前的两倍,我已经有一种预感,这右手怕是保不住了。
为了方便挪手,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趴在了玉面上。玉面的彻骨冰凉,一丝一丝嵌入我受伤的左手中,倒是十分刺激,让我格外的清醒。
当务之急,必须要快点将手拔出来。那飞天虎虽然在一边默不作声,毫无动静,但谁能保证它会不会突然蹿过来张开大嘴。
想到此,我心一狠,不由使出了吃奶的劲。要说残忍,我此时也感觉到了自己十分贴合。
不过经过我这么一动,手不由拔出了两寸。我心中一喜,差点没把这疼痛当成了奖励。暗暗松了口气,再继续抽手。
眼看血淋淋的右手掌差几公分就要抽出来了,没想玉面之下突然传来一声震响,我一惊,手不由一歪……就在这时,整个人却直刷刷地往下坠了去。
与此同时,一声呼叫传来,听着明显是人声。
我懒得去理会,此时因为坠落之时一路擦过坚硬的武器,身上已经出现了绞痛。我凝神让自己分散注意力,以免从这种痛楚中晕眩过去。
好在装有物器的范围不是很广,几乎在我忍无可忍的时候,身子已经在平滑的类如滑梯一般的滑道上滑了起来。
身后,是“嗖嗖”作响的风。
这滑道虽然一路朝下,但却是螺旋形的,所以到停下来的时候,我压根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方位。
而先前的狼眼也已经掉落,我不得已又从背包中摸出了一支。
狐疑地朝周围看去之时,不料身后猛地传来一声大叫。我一惊,下意识回头看去,霎时间,眼前一黑,整个人就被什么东西给撞倒在了地上。
“我艹!”
龇牙咧嘴地碎了一口后,我挪了挪身,一抬眼便见以奇异的姿势趴在地上的白斩鸡。
这家伙原本长得也算人模人样,没想此时居然顶着一张大花脸,且身上裸露出的皮肤上都现出一道道狰狞的血迹,看着十分狼狈。
“你……”
我很是诧异!怎么也想不通他为何会出现在此。
“我什么……”白斩鸡拧着一张脸爬了起来,不满道:“你这人还真是冷血,怎么说我刚才也为你操碎了心,你这叫什么态度?”
我擦!
大言不惭啊!
什么叫为我操碎了心?这话给别人听了去,岂不是要怪我不顾道义?
“你什么意思?”我疑惑一声,边揉着犹如开花般的屁股边站了起来。
“刚才那老虎如果动你的话,我肯定会奋不顾身上去一拼的。但好在它无动于衷。不过你这人也真是衰,怎么会直接掉下来?”
白斩鸡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还刻意表现出了对我的不满。
我心中更是疑惑,这鸟人难道伤到了哪根神经,所以神志不清?
先前还一脸阴险地警告我,这才一会的功夫,就已经忘了自己的阵势?
此刻也没外人,我不由冷笑道:“别说得那么伟大,还记得谁说过要报复我的?”
“我去,你这人一点玩笑都开不了!”
“我并不觉得这玩笑好笑!”
“你踏马切断老子的指头,老子还不能有点反应?不过是为了刺激下你罢了。”白斩鸡淡淡地说了句,眼神不由飘忽起来。突然,他眼睛一亮,整个人瞬间就扑了过来,紧接着我的手臂就传来一阵生疼。“完了完了。你这是要死的节奏啊!话说,你能复活自己吗?”
我被他搞得一愣一愣的,随手一拂甩掉他的手,忙道:“医不自医,这个道理你懂吧?”
第一百七十八章 天山童姥?
白斩鸡听我说完神情突然就悲戚了起来,黯然地盯着我好一会,才喃喃道:“都怪我一直在寻找什么契机,应该早点冲上去和那老虎放手一搏的。如果我果断点,肯定不会让你重伤。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白斩鸡的自责,听得我一脸懵逼的。
这家伙是不是在进行什么角色扮演?这表情还真踏马逼真。不知情的人见着,肯定以为我俩有什么不可示人的交情。
尴尬地扫了他几眼,我摆手道:“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况且我只是断了个手指头,也不至于死吧?”
说到此,我不由动了动那断掉一截的无名指,发现虽然没有白斩鸡说的那么严重,但情况也不容乐观。
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此刻已经出现了麻痹的状态。
我不敢大意,忙摸出急救箱作了紧急的包扎,完全止住血后又简单处理了一下左手。之后,我将剩余的两瓶云南白药丢给白斩鸡:“撒上去吧!”
白斩鸡的伤情其实也不轻,不知有没伤到筋骨,但不住地渗着丝丝血迹这点倒是一目了然,止血却也是刻不容缓。
“你用。”白斩鸡当即推辞起来,说:“我没事。”
这家伙的一反常态,让我十分不解。如果说他先前是装腔作势的话,眼下却完全可以说是真情流露。
“德性。”随手将云南白药塞回背包中,我淡淡道:“我一时还死不了,这点你不用担心。”
再次审视四周的时候,一股莫名的毛骨悚然却是瞬间贯彻我的全身。
虽然说这里也是玉石构造,乍看之下是一间方方正正的墓室。但尼玛的,中间那玩意是什么?
我招呼了一声,和白斩鸡移过去之后,眼神就不由自主被吸引住了。
在墓室的中间,摆着一个碧绿的石台,这倒很符合墓室的格调。但是石台之上,居然躺着两人。
这两人一目了然,是两个男人。两人赤shen/果体不说,居然还交缠在一起。
但就算这样,也都还能理解。关键是踏马的这两人的身上都被一些绳索一类的玩意给束缚住,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被迫进行这样的一个动作一般的。
虽然说两人都是玉人,由碧绿玉石雕刻而成。但因为两人脸上那活灵活现的神情传递出来的兴奋、屈辱、不甘……简直叫人不忍直视。
“这墓……主人是个变态吧?”白斩鸡一脸煞白,期期艾艾道。
“墓主人是不是变态我不清楚,不过很显然,摆这雕像的人心理肯定不正常,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强迫呢!”我随口附和道。
“我去,你的意思是,这种事情可以发生?”白斩鸡瞬间就堵到我面前,双眼瞪得老大。
“你不要在意细节好吗?”我尴尬了一句,接着说:“你认为这墓是谁修建的?”
“当然是别有用心的人啊!”白斩鸡笃定地说道:“这里是以长生寓意,如果修建者不想获得长生,肯定不会为此下功夫。”
“你说的没错。”再次扫了眼那雕像,我肯定道:“我认为长生的寓意和这雕像其实很象,都不过是出于对某种事物的掌控心的延伸。”
白斩鸡“嗯”了一声,随手朝那雕像摸了下,没想四周霎时一阵妖风飞起,紧接着那雕像就慢慢旋动了起来。
见状我不由暗骂起来,这人手还真是欠,没事你摸什么?还嫌手断得不够多?
白斩鸡也被吓了一跳,闪身退避了几步,担忧道:“会不会引发什么机关?”
“说不准,先看形势。”我说了句,也退了开来。
机关是古墓中常见的装逼手段,而且无所不在,防不胜防。眼看那二和一的玉人雕像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心中也是一阵忐忑。
说来也怪,这玉人看着明明是和玉台连在一起的,但转动的时候偏偏就人转了玉台却一动不动。
警惕地盯了一会,待玉人停下,我忙伺机靠近。没想脚才踏出半个步子,身子顿时被一股猛劲拽着往后拉去。
“你干嘛?”我郁闷地回过头。
身后的白斩鸡旋即松开手,说:“你找死也不要拖上我啊!”
“我拖你了没?”我不由气愤。
“怎么没?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也跟着遭殃。咱们是一体的,难道这么常识性的问题还用我来说明!”白斩鸡义愤填膺。
一体的?
这人莫不是见着这雕像对我起了色心?居然这么形容?
琢磨了片刻,一个可怕的想法顿时盘踞我的大脑——真是日了狗了,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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