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公路大道下来,上官沫根据毅潇臣身上的阴邪之气,以八卦盘的指引顺格寻身,没日没夜的追赶,只是走到清河南岸时,所有方位尽失,就连八卦盘也关闭了。
“师姐,这是怎么回事?”
拿着八卦牌的阁众疑声道,上官沫从前面折返回来,接过八卦盘摆弄好半天也不见回转。
“咣”的一声,上官沫将八卦盘扔到地上,看着周围茂密的林子,她简直要气炸了。这个毅潇臣真是天杀的种,好端端的旱魃残魂怎么就吞噬到他的体内,虽说这是父亲猜测瘟疫扩散的原因之一,可是在上官沫看来,一个能够容纳妖孽魂念的家伙也绝对是十恶不赦的阴邪杂种。
“师姐,阁老来消息了!”
听此,上官沫赶紧接过卫星电话,简单几句交谈,上官沫挂了电话冲一帮人道:“走吧,暂且放弃追踪!”
一名阁众不解缘由,问道:“为什么?那股邪气之味已经离得很近了,兴许就在附近的山里。”
上官沫瞪了他一眼。
“不该问的不问,立即返回!”
通过卫星电话指示,顺河往下走了十多里,有一片空地,一架直升机正等在这里,上了飞机坐稳,黄灵阁副尊者诸遂在副驾驶位上冲上官沫说道:“阁老刚刚传来消息,那只旱魃的残魂在封魂阵内自我消散了!”
“什么?”上官沫惊讶道。
诸遂指示起飞后,做到后面,将一份名单递给上官沫后继续说道。
“旱魃残魂在封魂阵内于昨晚凌晨时分自行消散不见,只留下一具百年的干尸,先前阁老推测瘟疫扩散不止的可能之一便是有人顺着旱魃分散出去的残魂在外游荡,散溢阴邪之气,现在本体残魂消散,可见是被人刻意侵蚀或者压制,使我们失去了魂引,没办法继续跟踪那个残魂所有者,也就是最有可能带着旱魃残余魂念的人——毅潇臣。情急之下,阁老发来这份名单,上面的人都是是川蜀大地上有名望、有实力压制旱魃残魂的佛道两派人士,我们要尽快与他们接触,借由他们找到那个小子,从根源出消除瘟疫!”
听着这些,上官沫心中的思绪更加混乱。
当日她以封魂阵压制收服实力大损的旱魃时,那个毅潇臣竟然像头野兽一样冲到阵中,去救那只黑僵,甚至散射出三清烈焰企图破阵,这样一个不畏封魂阵、充斥着至阳之力的阴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伙,真是让人发自内心的惊畏。
想了好一会儿,上官沫也没有理出头绪,诸遂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开口道:“事情只能慢慢来,记不得,另外,晚会儿你先去分部见你父亲,他有要事要告诉你!而我就直接与这名单上的高人接触去了。”
昏暗冰冷的囚室内,煌倪靠在冷硬的墙壁上,透过囚门,她看到数名守卫来回巡视着。
这时,一阵脚步传来,让后云泉出现在囚门前。
“煌倪,你还好么?”
煌倪心有恨意,并未应答,云泉有些尴尬,他冲身后的守卫开口道:“能否打开囚门,让我进去!”
守卫摇摇头。
“上官阁老特别交代,她不能见任何人,云少爷,你这样我已经违令了,别让我们难做!”
听此,云泉也不再废话,只是云泉右手藏于绣中,不动声色的结出惊魂式,让后他故作哀叹,转身发泄情绪,趁守卫不注意,他迅速抬手伸指点于守卫的后颈,而后快速转身将一张纸条扔进囚门,末了冲煌倪眨了眨眼睛,连声道:“煌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师傅他…”
不等他说完,守卫已经从惊魂中回过神来,见此,云泉只得闭嘴,毕竟这些守卫也都通晓玄道之术,一个小小的惊魂式,怎么能瞒过守卫的眼睛。
“云少爷,够了,再放肆,休怪我不客气!”只是那小小惊魂功夫,纸条已经被煌倪捡起藏于手心内,并未被守卫看到。
待守卫与云泉一同离开走远,煌倪将手中的纸条拿出细看。
“上官全权接管天地两阁,明日凌晨,关押地点转移,不逃便无复仇机会,云!”
煌倪看完,心下明白,原来这黄灵阁的上官季风借此机会重整非自然安全处理局,妄图一人收权。
这次,司马明、方天化纷纷倒下,命不久矣,两阁干将死伤殆尽,其余的也私自离开,如果被上官季风关押,那自己永远不可能有机会查明真相,为冥渊阁的人报仇了。
想到这,煌倪透过云泉的消息,暗暗思量起对策来。
晨雾在阳光的照射下缓缓散去,随着光亮覆盖每一个角落,人们开始新一天的劳作。
天鸣阁战士猎刀敖天成一副懒散模样趴在阳台,他满脸沧桑模样,那份憔悴很让人怀疑他到底多大了,实际上这个家伙也不过三十来岁。
半个月前,敖天成受司马阁老命令调查毅潇臣老家,可是结果有了,司马阁老却没了,有消息传来,天鸣阁、地玄阁恶战旱魃损失殆尽,一直在外设部的黄灵阁借此时机进驻总部,那意思不外乎——以后他上官家做老大了。
第一百零五章前往青林寺
这时响起一阵敲门声,让后一名身着运动装的女子走进来,手里拎着一些吃的。
“没有钥匙你怎么进来的?白狐!”傲天成问道。
白狐将东西放下,冷冷回应:“白狐死了,我叫凌心,一扇破门而已,有什么难的。”
敖天成摇摇头,漏出一丝无奈。
一星期前,白狐找到他,话中得知,天鸣阁特战组散了,情报信息人猎狗在司马明恶战旱魃当天给所有天鸣阁还活着人发了很隐晦的消息——上官到,天鸣失音。
随后这只狗比任何人都迅速,当日便从人间蒸发,失去踪迹,不过这只狗记着司马明的情义,走之前把天鸣阁所有人员消息一并带走,免得活着的人受制于黄灵阁。
“我已经给阁老请辞了,以后我就像个普通人活着,你呢?”
凌心叼着烟靠在一旁说着。
“阁老对我有恩,他交代事,我一定会办好。”
听到这话,凌心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阁老生死未卜,你还要对谁负责,上官季风已经将天地两阁完全控于手中,听说他可是个坚决的正道派,你底子不干净,他可不会容你!”
“不容我,总有容我的人!司马阁老是第一个,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毅潇臣的事我查了个大概,现在我要离开,你走不走!”
敖天成从阳台走进来,看着眼前的女人等候答案。
结果凌心甩给他一张死人脸,只是当他走到门口时,凌心却问道:“那个小子倒底什么来头?真的是毅氏族人?”
“没错。”
撂下两个字,敖天成径直离开。
竹林小院,清晨的潮气附着在竹叶上,闻着那股清新,毅潇臣只感觉疲惫的身心通透至极,舒畅许多。
“毅娃子,我的话你考虑下,如果可以,去青城山青林寺,我师兄戒心可是隐世的高僧,比我强百倍,如果你能求得他出手,或许能消除你心魂中的阴邪之气,让你恢复!”
戒贪坐在小板凳上冲毅潇臣说道。
听着这话,毅潇臣动心了,如果能够恢复原样,回到原来的生活,哪怕让他折寿也是值得的。
沉思许久,毅潇臣开口道:“大师傅,如果我可以恢复,那您看他还能恢复原样么?”
对此,戒贪看着不远处小毛,叹息道:“命都来了,怎么可能改变,强行改变,是要逆天,有损人伦的,你和他不同,你还是人身人魂,他可是连生魂都没了,唉…”
“可是我承诺过他….”
不等毅潇臣说完,戒贪摆摆手,制止了他。“毅娃子,承诺或轻或重,轻者不过一丝云羽,重者可是堪比泰山,你本身就是阴邪源头,你还妄想和你同伍的人有什么善果,老天眼睛不瞎,他很公平的!”
“我不信!既然我可以变成现在的样子,我能控人生死,那他就一定能够恢复,没有谁愿意做一只僵尸,永远活在阴影了。”
说完,毅潇臣起身跪下,冲戒贪磕了三个头。
“大师傅,你的恩情我记在心里了,趁着我理智清醒,就此告辞,最后我想说的是,如果老天真的不瞎眼,就让我求得您师兄的帮助吧。”
看着二人远去的身影,戒贪眉头紧锁,忽的一道灵光闪过,他竟然看到一副模糊的景象,稍加思索,戒贪拿捏不下心中的愁云,起身进屋收拾一番,将一只小包袱挎在肩头顺着小道朝毅潇臣追去。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毅潇臣回头一看,戒贪竟然跟上来了。
“大师傅,你?”
“罢了,云游这么多年,未曾回去看望师傅和师兄,说起来也算失了礼数,既然你听从我的话去青城寺求缘,那我们一道前行吧,说不定还能给你一些帮助,倒时就算驾鹤西区,也能早登极乐!”
一路上,戒贪为毅潇臣讲了许多佛家之事,只是这些大道小义在毅潇臣看来全是的矛盾深理,完全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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