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茂对于上官季风这番歪理的说法十分憎恶,可是他又不能不顺从上面的诏令,若是单纯的诏令,他们有异议可以再谈,但是现在玄承那个老家伙不知得了上官季风什么许诺,竟然以参与事件的认知身份,认为上官季风更合适解决毅潇臣这个潜在危险,如此一来,次一级的肖顶和杨茂还真不好开口争夺普弥这些人的归属调查权力。
“既然如此,那我就把人带走了!”
话落。上官季风起身,上官沫则直接带人去地下监牢收押普弥这些人,这次上官季风做的很彻底,连韩震这个伤重随时会死的人都不给留下。
半刻之后,黄灵阁众开来数量监押车,这些车外表看起来很普通,可是内在确实一个个移动监狱,以普弥这些人现在状况,想要逃脱,那简直痴人说梦。
“这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玄承也真是让人意外!”
肖顶望着上官季风一行远去的背影,暗自言语。
“不对,我感觉这里面有什么问题,玄承前辈德高望重,他从不舍身处事于权势之争,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才会同意上官季风将这些邪人带走?”
“你的意思是?那些隐秘不出的族氏已经动了?”肖顶疑声。
“我没有这么说,那些族氏,以我们现有的力量对调查对付,还是很吃力的,不过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上官季风,这个道途俗世熏心之人…哼…”
郑崇偷到阴溟镜以后,连夜不休,直奔南疆,而傲世畴三人在短暂的慌乱之后,即刻追赶,对傲世畴而言,能够不动声色的破了防御外人的惊魂式,偷走阴溟镜,这绝对不是什么俗世贼人,定是道途者,甚至是知晓毅族传闻法器的家伙,可是郑崇手法隐秘,他们三人又一时大意,故而根本无迹可追,只能返回南疆,面见傲世明。
半月之后,郑崇绕道回到达曼镇,一到达曼,他直奔尹氏宅院。
正厅,尹仲正在测算卜术,看到郑崇,尹仲起身:“你到底回来了!”
“前辈救命之恩,晚辈不敢忘!”郑崇跪拜叩谢,跟着他将背上的包裹拿到身前,从中掏出一个木盒递给尹仲:“前辈,这是我在回来的路上,从几个怪异的家伙身上得到的!”
尹仲神色疑惑的接过木盒,打开一看,当即一愣,急声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见此,郑崇一五一十的将碰到傲世畴那几人的所听说出来,听完,尹仲沉默,良久他才自言自语道:“毅族…命途…果然是万世不开的枷锁啊…”
随后尹仲招来尹林朵雅,虽然没有见过阴溟镜,可是尹林朵雅第一眼看去就有种相识的感觉:“爷爷,这东西的气息怎么如此诡异…”
尹仲用一只檀木盒上了封息符,将阴溟镜放置在里面:“这是毅族的法器,传闻一直放在祭祀阁中,不知道是谁开启祭祀,取出这器物!”
二人正说着,尹清从外面进来,他面色不正,说:“爷爷,阿姐,镇子出现一些陌生的人,他们似乎在寻找什么?”
听此,尹仲当即看向檀木盒:‘这么快就来了!’
“传命下去,所有族人自今日起不得外出,不得单独离开…”
尹仲话落,尹清领命离开,尹林朵雅思量万千,道:“爷爷,难道那些人就是为这东西而来?”
“毅族命途禁锢族氏,也没有真正降临前,谁也不清楚,我们必须小心,绝对不可重蹈曾经的覆辙!”尹仲拿起檀木盒:“前几日天降大雨,那里古扎生异,这必然与那毅族遗者有关,现今我们偶然得毅族法器,若能借此开启为他解开禁锢,明了命途方向,我们的路会好走些!”
来的偏房,毅潇臣呆然若立,依靠床前抚着玉如意,结果尹仲刚一进屋,毅潇臣好像受到激灵一般猛然抬头,看向他,最后目光落在他尹仲手中的檀木盒上。尹林朵雅见状与尹奇几人上前,准备聚魂式。
达曼镇上,这个偏僻的小镇自数日前突然多了许多陌生人影,这般变化在镇上的人看来,肯定是沙里路群山出现什么异事了。
“主人,那法器虽然被毅族的桎梏封禁,可是我们的测卜引息都指示这个方向,自此再往南就是南林之地,哪里湿热,人烟稀少,其中的部族也很凶恶,往东是江河,往北是群山,往西就是藏原之地,千里无人烟…”
第三百八十五章三伤龙婴劫
傲世畴恭声低语,冲身旁的傲世明说,得知法器北上途中丢失,傲世明气愤不已,几乎想手刃傲世畴,可是看在他几十年的忠心侍奉上,最终免去死罪。
眼下残存的毅族分支蠢蠢欲动,毅族命途命轮现世指引在即,这么好的机会他们不可能放过,站在木楼台中,傲世明看着远处的沙里路群山,暗自低语:“既然引息指示这里,就不会有错,傲世畴,带人继续找!如若找不到,你就不用回来见我,直接跳进冥河自尽!”
闻此,傲世畴心魂一颤,冷汗直流,他伸手抹了抹额头,道一声遵命,便带着几名部众后退离开。
何伟的小公寓内,汪战眉思紧皱,见此,何伟拿出一瓶冰啤酒递给汪战:“当初我第一次见殇婆婆,情况比你还差,知道她说我什么不?她说三伤龙婴命,前世因果轮回不善,乃是一条青蟒,渡劫不得却又造天弃,终世不得轮回,这一辈子,竟然脱离畜生道步入人伦道,撞上我这副皮囊,自当年深夜望见那双妖孽之眼后,这该死的命劫彻底释放,自那一夜七,我先伤生父生母造天逆,再伤亲朋好友造地厌,三伤命理桎梏,一世不得善终枉死于浑然间,殇婆婆告知我,若想改变,必须寻得真迹古灵,而这古灵不就指的是龙灵至尊?可笑我一个生在现世的家伙竟然深陷进传说中才存在的故事里!”
说到这些,何伟眼圈微红,似有一口浊气憋在心底:“这么多年,我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当初在村子,我才九岁,可是在村民眼里,我不比街头的臭狗屎好到哪去,他们认为我就是个孽种,害了我爹娘,害了街坊邻里,可是我的苦找谁说?没地说,我只能自己咽了!”
何伟说着,使劲灌了一口啤酒,尽可能让酒的凉意压下心头的躁动,这么多年来,他他拼了命的想要找到答案,三伤龙婴命,这么离奇让人可笑的话却实实在在发生在他身上,难道他这个普普通通的乡间小子上辈子真是什么渡劫失败的邪畜兽类?否则怎么就造此命劫?也正是这般无法摆脱的枷锁禁锢,使得何伟不愿沉浸在浑噩的生命梦境中,既然命携龙婴劫,那么有龙婴何来?龙为何物?他不相信华夏五千年梦幻之路中的巨龙是邪恶命劫的象征,灵兽尊躯,天地圣洁,十二生肖悠然自生流传于世,不可能单单以茫然困顿为义理天道,所以何伟要找到龙的所在,以此解开自己可悲一世的命途。
“哈哈哈…”听着何伟的话,汪战没来由的笑出声,这让何伟一阵发愣,还以为汪战在嘲笑于他,可是下一秒,汪战竟然哭了,哭的是那么彻底,仿佛他此刻不是一名生里来,死里游的硬汉:“命就是这么不公,路就是这么不平,回想曾经,我甚至有种欲死不生的痛苦!”
“你…”何伟疑惑,听着话意思,汪战似乎恢复一些记忆了,不然他怎么会说出这般没头没尾的话!
其实自殇婆婆地方离开之后,汪战被肖顶用药剂加术式封禁的记忆基本上重现脑海,由此不得不说殇婆婆这个堪比老妖的老太婆还是有几分能耐的。
“我叫汪战,最初是一名警察,原以为此生平淡无奇,最多也就是抓捕歹徒英勇牺牲,可是不成想到,我遇到了那个人…”
“谁?难道你的命途比我的三伤龙婴命还要可怕?”何伟颤心,他有过很多假想,也有过很多猜测,可是真正遇到的邪人,除却殇婆婆之外就是汪战了。
随后,汪战理清思绪,将所遭遇的事与何伟说了出来,听着这些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事,何伟的心情早已无法用言语来描绘,若不是汪战真切坐在眼前,若不是他自己本身的诡异命途,任由别人如何诉说,他也不会相信。
“难道世间真的存在龙尊?”何伟声音微颤,低言相问。
“龙存不存在,我不知道,我亲眼所见的,是邪兽蚀龙,是未成形的蛟龙残躯,那个人,他真的无法让人看透,我这条命就是他就回来的!”
“他?他到底是谁?”何伟不明,到现在为止,汪战已经说了很多个他,甚至很多事都是围绕那个他发展的。
“毅氏遗者,毅潇臣!”道出这个名字,汪战自古哀叹起来:“如果没有遇到他,或许我将是另一种生活…”
“毅氏…”何伟默念,似乎再想什么,汪战不明,盯看何伟的反应,结果何伟直接起身,冲汪战道:“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深夜,何伟、汪战二人来到研究院里的学术资料检验处,何伟四处瞄了瞄,确定没有巡夜的人员发现,他便掏出钥匙,打开门,进去检验处的小屋子,汪战低言:“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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