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普弥心有不安,他再次开口:“倪姐姐,云大哥,命由定律,可顺不可逆,你二人本不该踏入道徒,是命运的蹉跎让你二人走到今天这一步,现在毅潇臣就在哪里,此番天降异象,是为不祥,你们一定要去么?”
煌倪盯着远处,眉头紧皱,良久硬声道:“去,就是拼上性命也要去,否则就是入了地府,我也不会安宁!”听煌倪这么一说,云泉仅仅叹了口气,见二人如此,普弥不再说什么,在心底深处,他望着西南乌黑的天际,一缕缕优思好似云雾般缭绕在他整个心头。
“毅哥…后面…没有…人..”
小毛冲毅潇臣说完,再次冒雨出去,消失在雨雾中,至于他去哪了,毅潇臣心中有数,肯定是警惕诸遂那帮人了。
毅潇臣看着眼前的虞妙,这个女人给他一种极其阴冷的感觉,就像掉进冰窟窿一样,加之她身上的邪性气息与自己相同,以至于毅潇臣不得不将她强制带走,不过这些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虞妙身上也有一根白骨笛,而且她的白骨笛好像和自己一模一样。
先前在尸岭的时候,赢启说过,这白骨笛是毅族的供给法器,作用是阴阳盘的巩固相辅之物,只是这种族传器物为何会在眼前陌生女子手里。
“说,为什么,你会有白骨笛!”
面对毅潇臣,虞妙丝毫不惧,即便她应对韩震天雷消耗大量精气神,但是她有能力保全自己,况且眼下毅潇臣并未有威逼她的意思,故而她不曾使用。
从腰间掏出白骨笛,虞妙满是哀情的盯着它,就好像这骨笛给她带来无尽的痛苦一般。
这时,虞妙余光一扫,惊愕发现毅潇臣手中也有一根,只是两根骨笛看似相同,实则不然,在两根骨笛的末端,细眼望去,虞妙的似乎刻有不同的纹落。
将白骨笛拿出时,毅潇臣明显感受到这骨笛中残念的波动,透过灵识,在魂力的侵扰下,骨笛少女的虚魂不知何时已经飘荡出来,毅潇臣看到,这虚魂女子紧紧缠绕在虞妙身前,她似乎在呼唤虞妙手中的骨笛。
虞妙感受着无形的凉意,心魂微微一怔,随即看到自己手中的骨笛散发出一抹淡青色的光晕,随后这些光晕逐渐形成人形,竟然也是一名豆蔻年岁的少女。
当两尊虚魂少女相见后,莫名的哀愁和冷风充斥着毅潇臣所在的房屋,让他不得不释放魂力,以灵炙来压制骨笛中虚魂少女的躁动。
第二百零九章虞妙的往事
心魂内,灵炙升起,压制下骨笛少女的阴气后,毅萧臣深呼一口气,冲虞妙开口:“或许在你眼中我像邪恶的畜生,但不管你认或者不认,我帮你挡下了天雷,否则,你觉得你还能站到这里么?”
听着这话,虞妙紧皱眉头,毅潇臣说的不错,天雷乃是天地间纯阳至刚气息融合而生的力量,对于他们这种邪气缠身的人,除非足够强大,否则不死也残,更何况那个糙汉子还是云霄传人,惠心抑邪,他所引的天雷威力更强,想到这,虞妙轻喘一口气息,似乎拨开心底的沉埃:“自白羽阁败亡那一刻起,我就像臭虫一样东躲西藏,说起来可笑,堂堂白羽阁败亡的原因就是这根笛子。”
说到这里,毅潇臣眼睛一亮,难道这笛子不像赢启说的那么简单,仅仅是毅族法器的辅器之物?
虞妙冲着毅潇臣说:“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探究这种毫无意义的事?”对此,毅潇臣看着手里的骨笛,低声应答:“这不单单是根骨笛,既然你问到这,我也没什么可隐瞒,我是毅氏后人!”
“毅氏后人?”虞妙略显困惑的眼眸似乎彰显她并不清楚这这几个字所代表的意义,不过也就是瞬息之间,虞妙猛然一惊,跟着脱口而出:“你是那一族的人?拥有着所谓续命之术的族人?”
面对虞妙的惊呼,毅潇臣不明她为何突然如此,接下来,虞妙的表现出乎了毅潇臣的预料,只见虞妙喘着粗气,浑身紧绷,细眼看去,一根根青筋在怒气哀怨的充斥下撑胀着脖颈的皮肤。见此,毅潇臣不由的后退,并且他微聚魂力,以防不测,毕竟虞妙对来讲是个未知者。
不过虞妙并没有在愤怒充斥下失去理智,呼出胸口的闷气,虞妙好似泄了气的皮球蹲坐下去。
“果然是命,在我逃出生天时,师傅她曾告诉我,这辈子到底会与毅族纠缠瓜葛,本以为十余年的隐世躲避,我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不成想到底碰上了。”
听着这话,毅潇臣心中生出一丝愕然,难道她也与自己的族群有所牵连。
虞妙看着手中的白骨笛,眉目间的哀愁几乎浸染了毅潇臣的心性。“那时我只是白羽阁内阁弟子,我依稀记得,一群人来到白羽阁,将手中的白骨笛交给了当时阁主,阁主似乎很忌惮他们,故而没有异议,但是那些走后,阁主便向其它交好的道派传递消息,似乎是商谈如何处理这根骨笛,由于我是内阁弟子,我师傅是阁主的师妹,故而我有幸立在外厅招待那些道派前辈,其中就有云霄观的人,商谈中,阁主说这根骨笛是阴气邪物,用同生少女的腿骨制作而成,在阴墓中暗养方可而成,是曾经威名于道中的毅族遗留之物,由于白羽阁乃正派道途,并且拥有羽神石,他们想让白羽阁用羽神石的灵气抑化白骨笛的邪气,而后取走用之,但阁主心怀正道,故而不肯,况且毅族在那时已经分崩离析,消隐百余年,谁也不清楚那些人为什么会得到这器物,甚至用这般邪恶的东西作何诡事。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就在云霄等道派前辈在商谈如何应对眼下情况时,凶事爆发了,一群强悍的人冲入白羽阁,他们见人就杀,我记得很清楚,这群人中有一女性,她看似清纯普华,可是最为心狠手辣,我师傅就是死在她手里,当时若不是我从白羽阁后山山涧跳下,恐怕现在早已成一堆枯骨了!”
说到这里,虞妙眼中已经蒙上一层泪花,似乎是对曾经的记忆而悲。
“你好歹还有师傅,还知道自己的根由。”或许被虞妙的哀情冲涌进心魂,毅潇臣抚着骨笛道:“我浑浑噩噩像个傻子一样活了二十多年,但是现在却踏入了所谓的道途,我的父母是谁无人知晓,我的养母因我而亡,虽然我身缠欲恶,但是我不甘,我不愿被人踩在脚下,任人摆布的苟延残喘。”说到这里,毅潇臣起身走到虞妙身前,死死盯着她的双眼:“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关于骨笛的一切!”
被毅潇臣的威势惊愕心魂的虞妙顺着心性所使,木然继续说着:“我只是听到阁主说过一些,这骨笛归属阴物,按照阴物两相所使,必然有两根,加之它们是毅族器物的辅器之物,只有同生命理的双生灵才可以能真正被炼化,我那时只是一名内阁弟子,没有资格进入正阁,故而并未知晓多少,就连这骨笛也是我师傅死前给我的,让我务必将它毁了,可是自从山涧掉落捡回一条命后,不知怎的,这骨笛就像知晓我的哀痛一样,让我不忍将它毁掉…”
看着虞妙手中的骨笛,毅潇臣将自己的骨笛举起,茫然间,两名骨笛虚魂少女相见若离,似乎有着不可分割的情谊,甚至于毅潇臣发现两根骨笛挨得越久,它们之间的共鸣就越强大,那份威势极厚的阴冷气息也越沉重。
这时,小毛从外面进来,他浑身沾满雨水,那份冰冷的模样更衬托出他苍白的面颊:“毅哥…有人追上…来了…不过不是…那些黑衫制服…有两个…已经死了…我们该…怎么办…”
听此,毅潇臣眉头紧皱,诸遂追赶他,他明白其中的缘由,那是上官季风对他有所图,可是除了他们还有其他人,难道是那些黑手出现了?想到这毅潇臣冲虞妙沉声道:“曾经有个大师傅指引我,命,可顺不可逆,既然你注定要走这一步,那么就跟一起找到一切的根源…”
“混账,别乱动,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一名黑衫制服冲韩震呵斥,由于韩震先有降神术驱杀毅潇臣,后又引降天雷报白羽阁的仇,故而自身的精气神被耗尽,若不是他有惠世心性,早就体魄虚堕而死,不就之前,诸遂带人追赶上毅潇臣,结果毅潇臣和那个僵尸小子竟然拖起虞妙逃脱,而他没了气力,只能落入诸遂手中,不过诸遂也算是天鸣阁中有些主见的阁众,虽然韩震面向粗俗,好似世间俗人,但是身上那股灵气之意却十分明显,因此诸遂也没有过多为难他,只是将他关起来,待事情过去,自会放他走。
第二百一十章黑手出现?
看着门前守卫的黑衫制服,韩震大声道:“我只是个江湖俗士,你们为什么扣押我,放着几个邪人不抓,关押算什么意思?”
守卫被他吼的烦了,刚想进去教训他,结果一声呼喝从身后传来。
“住手!”
回身一看,诸遂大步走来,见到他,守卫赶紧退后,诸遂在韩震身前立定,开口:“你因为何故在此?为何与那两个人有牵连?”
盯着这个领头的,韩震并未感受到诸遂身上的邪气杂念,便应道:“我是江湖俗士,降妖抑邪是我的道义,他们二人身陷邪域,心生邪灵,这种毁世的畜生,必须将他们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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