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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奔放的程序员、)



冥冥中,一个声音忽然响起:“稳住!”

是济慈长老。

我长舒口气,继续观想呼吸,不再理会老巫婆,她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老巫婆走到我的面前,蹲下来。黑面纱下露出两只邪恶的眼睛。她看着我,慢慢抬起手指,把指尖沾染的那些东西,开始在我的额头上画。

一股灼热感在额头散发开来,我强咬牙关,越是不去看她,心神越是不稳定。

我终于坚持不住,“啊”惨叫了一声,慌忙睁开眼。

自己还在禅房里,哪是什么荒郊野外。也没有老巫婆。我擦了擦冷汗,眼前只有济慈和尚一个人。他站起来,脸上的神情很疲惫:“齐施主,你脑中蛊虫已经取出,自己看看。”

他拿过一个黑的钵递给我。我朝里看了一眼。钵的深处躺着一只类似大蛆的怪虫子,周身黄,和我在幻境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这才感觉到额头疼痛,用手摸摸,一手的血。

济慈说:“刚才你在定境中,我用法力驱逐出虫子,虫子无处可爬,只能破头而出。”

我心悦诚服,跪在地上给老和尚磕了一个头:“多谢师父。”

“你起来。”济慈说:“齐施主这段时间住在寺中,为人诚恳。做事有条理,寺中众僧都看在眼里。我把你的表现也转告了老友古学良,他说你可以出寺了。”

寺里虽然清苦,但突然要让我这么走,我还有点割舍不下。

看我恋恋不舍。济慈道:“齐施主,不必留恋,当走则走。以后如果遇到想不开的事、过不去的坎,还可以回到寺里继续修行。”

“是。”我点点头,想再说点客气话。谁知济慈把释德叫来,让他带着我去收拾东西,今天就离寺。

无奈,我只好跟着释德回去。装好包,我想起解铃。对释德说,还想去看看闭关面壁的老朋友。

释德道:“那位施主早一步出山,已经走了。”

我大吃一惊:“他上哪了?”

释德笑:“我怎么知道,海阔任鱼跃,天高任鸟飞。外面的世界那么大他爱上哪就上哪。”

我有点惋惜,至今连个联系方式都没留。随即隐隐有些不快,解铃不够意思,走也不说一声。我征求释德的意见,用不用和主持打个招呼。

释德笑着摇摇头:“主持他老人家最烦这些繁文缛节,他知道你走了。这就行了,我自会告诉他。”

无奈,我背着包从寺里出来。

在慈悲寺呆了不到十天,再次出山恍若隔世,走进市区,竟然感觉有些陌生。

我回到家,把家收拾收拾。静下后想着下一步怎么办,用不用找工作。

我给王庸打了电话,想让他通知执尸队那哥仨,晚上一起聚个餐吃顿饭。等接通电话。听到王庸的声音不对劲,在电话里唉声叹气。

我问他怎么了。王庸说:“别提了,黑哥摊上大事,公司要关门了。”

我有点幸灾乐祸,马上告诫自己这不对。我咳嗽一声:“出什么事了?”

王庸说:“都是倒霉催的。我们被人勒索了。”

“有人勒索殡葬公司?”我感觉匪夷所思。

王庸说起来,原来最近市里出了一批小偷,这些小偷极为阴损,号称摸金校尉。不偷别的,专门挖坟撬墓,专盗骨灰盒。然后用骨灰盒来勒索墓园的钱财,如果不掏钱,就和死者家属直接联系。

说巧不巧,目前丢失的这些骨灰盒,细细一查,原来都是祥云殡葬礼仪公司承接的白事。墓园找到了公司负责人黑哥,双方联手,一起调查这件事。

按说要是勒索骨灰盒的钱不多,黑哥最初的意思是该多少钱他认了,给这些小偷,只要能把骨灰盒赎回来就行,别把影响扩大。

谁知道和小偷一接触,人家张口就是一个骨灰盒十万,六个骨灰盒就是六十万,钱只要到帐,骨灰盒马上原物奉回。

简直是狮子大开口,黑哥气笑了,一个电话叫来了东北老家的三朋四友。通过明察暗访,非把这些小偷抓到不可,抓着就抽筋断腿,往死里收拾。

“报没报警?”我问。

“报个鸡毛警。”王庸说:“不能报,一旦让死者的家属知道了,咱们公司信誉就完了,以后没人敢来了。黑哥私下调查呢。”

我咂咂嘴说:“这些小偷可真他妈损。”

王庸咳嗽一下:“老菊,有个事我必须得和你说。”

“怎么?”

王庸在电话里犹豫了片刻,说:“黑哥怀疑偷骨灰盒的事就是你干的。你现在已经上了他的嫌疑人榜单。”一下“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八十六章 摸金校尉

我火了:“放狗屁!姓黑的怎么想的,脑子让门挤了,怎么可能是我偷的?”

这些天在寺院里的进修是白修了,我一再告诫自己别发火,有涵养,泰山压顶不眨眼。可事情逼到这份上,什么都忘了,全身热血沸腾。

黑哥污蔑我,一方面感到委屈,最大的感触其实是屈辱。我怎么会干这样损阴德的事呢,在你们眼里我就是这么个形象?

王庸劝我:“你也别生气,我们都知道不是你干的。”

“姓黑的凭什么污蔑我?有什么证据,小心我告他诽谤。”我嚷嚷。

王庸道:“也难怪黑哥怀疑你,你小子突然失踪数天,哪哪也找不着。再一个。丢失的骨灰盒,全都是咱们公司经手办理的,怎么这么巧?黑哥说,肯定有人在报复他,你的嫌疑最大。你多次在单位说黑哥的坏话。这些黑哥都知道了。”

我有些心寒。我当初是背后说过很多黑哥的怪话,可那都是当着信任的朋友说的,怎么就传到黑哥的耳朵里了。

我以前就一本书说过,单位的同事永远也不能成为朋友,还真是这样。

王庸最后嘱咐我小心点,黑哥正到处找我呢。

我嘴硬,说找就找,怕他个鸟。

等挂了电话,我是坐立不安,怎么想怎么闹心。抽只烟冷静冷静。觉得这事还是和黑哥沟通交流一下比较好,有误会就怕隔阂。

我拿起电话,突然一股火上来,又把电话放下。说个鸡毛,又不是我做的凭什么给他打电话。就因为好几天没音信,屎盆子就要扣在我的头上?天下哪来的这般道理。

爱谁谁,丢不丢的,管我屁事。有锅自己背去。

在家休息两天,周五有个招聘会,据说大学城里有食堂招厨师的,待遇优厚。我决定干老本行,兴匆匆出了门,到小区门口等公交车,准备去招聘会看看。

这时,不远处开来一辆白面包车,脏不垃圾,谁也没注意。面包车来到我的面前停下,门开了,出来一个留着板寸的小伙子,冲我招手:“哥们,问一下南三里小区怎么走?”

我想了想说:“你这样,从这条路下去,往北走,看见红绿灯……”

“什么?你过来说,听不清。”小伙子道,他掏出一包烟,作势递给我一根。

别说,这人挺讲究,打听路还奉烟。我来到他的身边。指给他看:“你们啊,从这条路下去……”

我话音未落,突然身后恶风不善,速度太快。我的踏步一直没有扔下,在寺里也勤加修炼。下意识反应,向前快走一步,躲过背后的袭击。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一把刀别在我的腰眼上,身后有人阴笑:“兄弟。别动,动一动就扎进去。”

车站还有不少人,看到事情不对,都往这里凑。小伙子用东北腔大骂:“看什么看,不想死的都滚,草。”

这些人都是小老百姓,谁见过这么凶神恶煞的人物,赶紧散到一边。

我被车里好几只手给拉了进去。随即眼前一黑,车门关上。面包车的玻璃上都贴着磨砂纸,里面黑森森的不透光。

面包车里被改装了,座位除去,空出的地方盘腿坐着三四个人,都是东北恶汉。他们抽着烟,玩着棍子,随口吐着痰。

我被小伙子压在身下,他们把我的手和脚都绑上,车子离开了站点,快速奔驰,也不知往哪去。

我冷静地问:“各位大哥,这怎么个意思这是?”

“绑票。听说过没?”一个东北汉子说。

周围人哄堂大笑,也没人理我,他们自顾自聊天。

我左右挣扎,想把绳子解开,那小伙子过来就给我一嘴巴:“在这还想跑?一会儿把你两只爪子剁掉。”

我纳闷,我一直老实巴交的,也没得罪过谁啊,怎么冒出这么一群活爹。

他们是东北人……我猛地醒悟,会不会是黑哥请来的?

我赶紧说:“各位兄弟,你们是不是黑哥的朋友?”

他们不说话,都在看我。我明白了,赶紧叫苦:“各位大哥,骨灰盒真不是我偷的,我啥都不知道,你们抓错人了。冤枉啊。这样,你们把我放了,有什么事我和黑哥说。”

小伙子踢了我一脚:“让你闭嘴,听见没有,磨叽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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