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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奔放的程序员、)



这把刀的怪异还体现在握刀的姿势上,要把除了拇指外的四根手指塞进刀身下面的环套里,上面的刀刃正卡在拳头凸起的四个骨节上。我比划了两下,觉得挺有意思。

我在老头身上翻了半天,找出弯曲的刀鞘,把刀放进去。

这时,我才看到在刀鞘上刻着三个金色古篆字。以前在南派研究法阵的时候,曾经学过一些古代的篆字,大概认出这三个字是什么。

写的是“切魂刀”。得嘞,便宜我了。

我把地上的东西收拾收拾,一地的破烂都划拉到麻袋里,其他我都不在乎,但里面有一样东西挺有意思,引起我的兴趣。这是一块黑色的石头,大概拳头大小,上面遍布密密细细的小孔,看起来像是蜂窝一般。

我拿着这块石头往柜子上一贴,迅速粘在铁皮上,我用尽全力才取下来,看样子是块磁石,真是怪异,阿修罗藏着磁石干什么?

我想了想把它揣起来,说不定以后能用到。我又检查检查其他的东西,确实没什么值钱的。

我悄悄推开门来到外面,夜风很凉,我提着麻袋在天台上转悠了几圈,找到另一处机房,把麻袋藏在角落里。

第六百一十一章 殡仪馆的怪事

等把东**好,我顺着原路从天台下来。此时已近午夜,左右无人。我凭记忆坐着电梯一路回去,从进来的小门出去,然后翻过门禁逃之夭夭。

今晚经历的实在太多,我要好好消化先。出了电视台,我来到街边打车,今晚就这样,有什么事睡一觉明天再说。

大晚上的夜风凛冽,我在路边站了七八分钟也没拦下一辆空车,冻的直跺脚,眼睛还在一跳跳的疼。我穿的衣服本来就少,几乎冻透,脚趾头已经没了感觉。

这时好不容易来了一辆空车,我正要上去,旁边突然冒出来三个人,先一步抢下了车,开车门就要上。我一股火冒出来,今晚经历这么多,本来就焦躁,现在打辆车都不让我打舒服了,我说道:“你们干什么,明明是我先拦的车。”

其中有一个直眉瞪眼想吵架,看了我一眼擦擦眼,试探着说:“老菊?”

我一听就愣了,这名多少年没人叫了,我定睛去看他,这是个胖子,穿着一套西装,小头铮亮,打扮得无比骚气。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去,铁,铁公鸡?”

这胖子居然是王庸!

自从我在原来的殡葬公司辞职之后,和殡葬队的这些老伙计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后来发生了这么多事,生生死死跌宕起伏,我以为和老伙计们再也没有相交的可能,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见到了王庸。

王庸看我的脚:“老菊,你怎么成这么个德性?”

我不禁苦笑,他拉着我:“要上车?来来,去哪我们送你。”

他不由分说拉着我上了车。到车上,王庸对里面的人说:“土哥,你看看这是谁。”

我看到土哥西服革履的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此时回头看我,好半天一拍大腿:“我去,老菊。”他像和王庸排练好的,说的话都一样:“你怎么成了这么个德性。”

我刚要说什么,看到车上还有个陌生人,这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长相普通,打扮能时髦些,好像哭过了,眼圈还有些红。

大半夜的,这两男一女在街边拦车,十分可疑。我指着他们仨说:“你们这是……”

土哥让司机开车,先送我们去宾馆。

我心中狐疑,两男一女大晚上去宾馆,这是开的哪门子房。

在路上王庸大大咧咧说说笑笑,满车就听他白活。这小子现在看样过得挺好,说话底气十足,一张胖脸挥斥方遒,吹完自己的能耐开始劝慰那姑娘,软言软语的,听得我菊花都在绽放。

我在旁边没有吭声,听了半天才听明白,这姑娘好像是本市殡仪馆的化妆师,最近撞邪了,遇到不少邪**,土哥和王庸就在这宽慰她。尤其王庸,就差说自己是龙虎山天师下凡了,驱邪抓鬼的事他一只手就能办了。

今晚我经历了几次生死,精神状态已经到了极限,听着王庸的公鸭嗓,我睡意袭来,靠着后座打瞌睡。

迷迷糊糊不知睡到什么,被人推醒,我擦擦眼往外看,月色朦胧,我们到了市郊附近的一处宾馆。

王庸跟我说着什么,我实在太困了,便道:“你们该玩玩你们的,赶紧找个地我要睡觉。”

土哥带着我们进了宾馆,到了上面的客房,他一共开了两个房间,腾出一个给我,他们仨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我也不理会那些,进到房间衣服都没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一觉睡得好,一直睡到第二天天光大亮。

也没人打扰我,我靠在床头摸出烟考虑着前途,这里是待不住了,等找到了小女孩落落,解决了阿修罗上身的事,要赶紧换地方。

想到这,我从兜里摸出那块黑色的磁石,这块石头看起来没什么奇怪的,拿在手里特别轻。看了半天,我不得其所,把石头顺手扔在桌子上,然后打开窗户放放味。我趿拉着鞋,进洗手间洗漱。

我洗了把脸,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无比憔悴。我在盥洗台上摸到一次性剃须刀,把胡子刮了刮,就在这时,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哨音。

我怔住了,赶紧把水龙头扭紧,哨声时有时无,听起来十分怪异。我擦擦脸,从洗手间一瘸一拐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黑色磁石。

静静听了一会儿,声音是从石头里传来的,我疑惑着走过去,捡起石头翻来覆去地看。此时,石头又没了声音,我把耳朵贴在石头上,还是没有听到声音。

会不会是风吹动石头空窍发出的声音呢?我把窗户全部打开,把石头完全暴露在冷风里,可是石头静静的却没有发生任何声响,难道是刚才我听错了?

我觉得有点冷,便把窗户都关上,静静看着这块石头,想了半天不得其所。

这时有人敲门,我把石头收起来,一瘸一拐把门打开,是王庸和土哥,他们笑嘻嘻挤进门来,对我拍拍打打。我疑惑着说:“二位,我有一事不明,不知当问不当问。”

“讲,恕你无罪。”王庸道。

“你们仨昨晚是怎么睡的?”我说。

王庸放声大笑:“你想哪去了,我们和小胡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她撞邪了,害怕,我们在保护她。”

我问他们是怎么到这座城市来的。土哥告诉我,林亦辰打算在这里办分公司,提前让土哥来考察考察打个前站,王庸没什么事跟着一起来了。说是考察,其实就是过来玩的,他们到了本市的殡仪馆,那边的关系林亦辰已经打通。

土哥和王庸好交朋友,到那之后马上和人家打成一片,然后就认识了殡仪馆的化妆师小胡。小胡别看第一眼看上去挺普通,在本市的殡葬系统里那也算一朵花,交往起来也是很有女人味的。

王庸本来有对象,可这几天一直腻在她的周围,听说小胡经常撞邪,他还自告奋勇要帮小胡解决这个问题。

我说行啊,你们去忙你们的,我还有别的事要办,说着要走。让王庸和土哥拦下来,他们告诉我兄弟好不容易见着一次,今天不醉不归。

好说赖说非让我跟他们一起到殡仪馆去,说我也算是资深人士了,说不定能帮着小胡解决撞邪的问题。

我拗不过他们,只好跟着他们一起走。在路上我把自己的情况简单说了说,告诉他们我现在在亲戚这里打工,还是后厨做饭。王庸直咂嘴,说你好好的殡葬司仪不干,跑穷乡僻壤切墩,脑子让驴踢了。还不如跟着他一起干呢。

王庸好像还有话没说,我正要细问,这时车子到了殡仪馆。我们所住的市郊宾馆离殡仪馆路程不算远,打车很快就到。

我发现不管哪个城市的殡仪馆,到了冬天年节的时候,人都特别多,阎王爷可不管你人间过不过节,他是该收人一样收人。

小胡带我们到她的工作间去。王庸跟我说,他准备了一堆辟邪的挂件还有中国结什么的,到时候全都挂在小胡的房间里。我笑着说这些东西管用吗。王庸道:“所谓辟邪,其实很大程度都是心理作用,哪来那么多的邪**。”

我打趣他:“你忘了咱俩最开始的经历,你偷了死者的钱夹子惹上了泰国的小平头,还让义叔受了伤。”

王庸摆手:“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说它干什么。”

我们进了小胡的工作间,房间挺大,没有窗户,特别阴冷,透着压抑,工作台上摆放着给死人化妆的家伙事。

我虽然不怕尸体,但想到给尸体化妆,还是有些心若寒噤,看着小胡这姑娘,心想吃这碗饭也不容易,难怪她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没找到对象。

小胡指给我们看,工作间的空地用来摆放尸床,需要化妆的尸体会从停尸间里推到这里,然后她就开始讲自己撞邪的事。

小胡在这里工作的年头不短了,三四年是有了,普通的邪**她并不当一回事,可那天碰到的这个事确实是吓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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