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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奔放的程序员、)



海斗说,他临行到中国前,老师曾经传授锦囊一副,说是只有危急关头,无法可想的时候才能打开。

他在树林中和我们争斗,式神湮灭,修为大损,无法和我们正面对抗,只能远远跟着找机会。当他看到我们陆续下到地洞时,心急如焚,师父派他远赴重洋,就是为了阻止这件事发生的,眼看着任务要失败,回去没法跟师门交待。

这个时候他打开了锦囊,很奇怪的是,锦囊里有几行字,用的是阴阳派很古老的语言。海斗辨识之后,发现这几行字其实是在说一处方位。

最为怪异的是,这个方位凭空而来,并没有具体的参照物。比如说,只告诉你往东五里,向前一百步,而没有交待以什么为参照物来测算这个距离。

海斗站在这处荒山龙**的后面,拿着锦囊茫然,突然灵机一动,他想到如果以这座山的山形为参照物,上面的方位会不会就是在这种山中。

他利用方位测算好位置,发现地面上有一处不知何年何月打下的深坑。

他顺着坑道爬进去到了最下面,发现了我们。

这时陈玉珍问这个日本人一个问题,为什么手里提着的灯可以克制那头滚地龙。

海斗告诉我们,这盏灯也是临行前老师所赠,恩师之玄机神鬼莫测,如今一一应验。

我耳朵听不见,说起话来不自觉大声:“你老师是谁?这么牛,赶上刘伯温了。”

海斗说,他老师是伊贺谷老人,名叫松叶。他告诉我们,许多人对阴阳师有误解,其实阴阳师最早的出处就是占卜师,给大将军占卜时局和战局的。伊贺谷更是其中佼佼者。

关于门派和师父,海斗只是简单说了一嘴,并没有说太多。我们可以理解,行走江湖师门出处是非常严肃的事,没人随便能挂在嘴上说。

陈玉珍向海斗问出一个相当关键的问题,为什么要救我们。

海斗说,我们之间曾经发生过生死一线的争斗,但那些无关乎个人恩怨,而是为了天下大局。既然可以为天下争斗,那么也可以为天下而合作。

洪东东的所作所为,他大致也能猜出一些,我们被困地下,肯定是洪东东在杀人灭口。

你觉得这个日本人值不值得信任。藤善打字给我看。

这话不好说出口,我接过手机打字给他看。

我写的是:我觉得可以合作,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陈玉珍瞟了手机一眼,点点头,我们三人达成了共识。既然洪东东没把我们弄死在地里,那么对不起,我们这几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洪家倒霉了,肯定要找他的晦气。

我最恨的一件事,这么一搞本来洪家答应的几十万劳务费也泡汤了。这一趟山中行,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一分钱看不着不说,耳朵也聋了,看医治病还得自己掏钱,连医保都没有。

陈玉珍问海斗,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海斗纠正说,不是我想怎么办,而是我们怎么办。你们最好跟我进京。洪家取得尸骨,妖魔出山,迫在眉睫,大乱就在眼前。

我疑惑地问:“还有什么妖魔,滚地龙不是封在山里没出来吗?”

海斗说,妖魔并不是滚地龙,而是洪母的尸体。洪母尸体其实也不算真正的妖魔,真正的妖魔是……他沉吟片刻说,真正的妖魔其实是争权夺利的野心。

野心人人都有,但要真正把它发挥出能量,需要一个契机,野心家自以为得到天运的契机。好比孙策得到传国玉玺,陈胜吴广听到狐狸叫“大楚兴,陈胜王”,而今洪先生得到了他母亲的尸骸。

尸骸已经护送回京,他们的人还会在半路拦截,能不能成功就不好说了,现如今我们要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也是回京,海斗的老师松叶也要来了,正所谓群英会聚京城。

关于海斗的提议,陈玉珍面有难色,藤善没有说话,我知道他们心里其实想着同一件事。仇必须报,不过目前的形势有些诡异,我们真要跟着海斗进京,就彻底站到日本人那边了。不是说不行,但传出去好说不好听,而且自古以来的教训,扶桑人历来包藏祸心。洪先生不是好人,他们也未必是什么善长仁翁。这事啊,必须从长计议。

第四百二十七章 决裂

海斗看着我们,这小子不知是直肠子一根筋,还是腹黑到深不可测,呆萌呆萌的,热切地瞅着我们三个。

我们三人这条命是人家救出来的,现在他提出这么个要求,一口回绝好像不太符合江湖道义。

我灵机一动,突然一指自己的喉咙。陈玉珍不愧是老狐狸,知道有情况,马上凑过来,做着手势比划问我怎么了。

我说道:“阿巴,阿巴阿巴……”,一边说,一边打手势。

藤善和陈玉珍面面相觑,藤善面有疑虑,而陈玉珍则关切地对我说什么,说了半天我也没认出口型,他用手机打字给我看:你怎么了?

我写道:突然发不出声,坏了,我哑巴了。

藤善着急了,想对我说什么,可又知道我听不见,拼命打着手势。我心里一暖,陈玉珍有做戏的成分,藤善是真热心,这人可交。

海斗蹲在我面前,突然伸出手,我吓了一跳躲了躲,没有躲开,他一只手按在我的喉咙处,又摸了摸我的耳朵,对那两人说了什么。

藤善用手机打字给我看:我们赶紧去医院吧。

我拿过手机,背着海斗打了字:日本人怎么办?

他说你的伤势要紧,先治伤,然后进京和他汇合。藤善写。

我没继续打字,愣愣看着海斗,嘴里还在“阿巴阿巴”不停。

海斗站起来,从行囊里拿出个瓷瓶放在我的面前,打着手势示意喝下去,然后他冲我们点点头,转身下山去了。

等他走没影了,我长舒一口气,拿起瓷瓶看看。陈玉珍一把夺过去,放进他的褡裢里。我气急了,这老东西怎么什么便宜都占,刚想讨要,陈玉珍打字给我看“日本人的东西你敢喝?我回去帮你试验试验再说,别不识好人心。”

他总有那么一套嗑让你无可奈何。

藤善把我扶起来,我们一起往山下走。陈玉珍追过来,好像问藤善下一步怎么打算的。藤善说了什么,又反问他。

陈玉珍凝思片刻,说出一句话。他冲我们抱抱拳,大步流星而去,很快消失在荒山之外。

“他要去哪?”我问藤善。

藤善用脚在地上写了一个字“京”。我陡然一惊,陈玉珍真是要进京了,他想干什么?

“那咱们呢?”我问。

藤善在地上写了个字,“家”。我身心俱疲,终于要回家了。

我们的东西还在老程头的别墅,不回去拿了,没什么值钱的物件,回去了反而打草惊蛇。一旦老程头是洪东东的内线,我们一出现他一个电话打过去,我们还是在劫难逃。

我和藤善直接出村,秘密买了两张车票来到最近的城市。我们先到医院去了一趟,藤善的伤口直接缝针包扎,他是硬汉,吭都没吭一声,一会儿处理好。我就麻烦了,我们去了耳鼻喉科,医生用专用的小镜子检查了我的耳朵内部,跟我们说耳膜受到了严重的损伤,治起来相当麻烦,他建议我直接住院。

我哪有时间陪他在这玩,支吾了两声,我们就出来了。情况不容乐观,还是回家以后找解南华商量再说吧。

我们在这里住了一夜,晚上到夜市买了两身干净衣服换上。第二天早上乘坐火车,一路奔波回到本市。

下了火车,看到熟悉的火车站,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我差点没哭出来。这次经历太悬了,差点命丧地底,回想起来还觉得不真切,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我这个样子没法回家,老爸能担心死,我和藤善一商量先回解铃家里再说。他在路上给解南华打了电话,告诉我们马上就到。

坐着出租车很快到了地方,等走进屋门,看到熟悉的解南华,我脚一软,最后的力气也耗光了,好不容易撑到客厅坐在藤椅上,再也起不来。

解南华已经泡好茶水等我们,我们一边休息藤善一边把经过细说了一遍。其中**折折,讲了大概能有半个多小时。

藤善把医院开的关于我耳朵的诊断书给解南华看。

解南华拿着这张纸单半天没有说话,他滑动轮椅出了屋,时间不长回来,手里竟然多了一块白板。

他拿着黑笔在白板上写了一行字,然后给我们看: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洪东东骗了你们也骗了我,让你们去是我的不对。

藤善和解南华说了什么,解南华沉吟一下写:这件事你们就不要掺和了,水实在太深,不是我们能趟的。你们休息一晚,明天带你们去慈悲寺找主持圆通。他或许有办法让齐震三的耳神通恢复如初。

对啊,怎么把这个老和尚给忘了。我的耳神通怎么来的,就是这老和尚联合寺里的和尚们作法赐予我的,他一定有办法。

我心里有了底,休息一晚,第二天蒙蒙亮出来。解南华叫来公司的车,拉着我们出了市,一路进山到慈悲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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