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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风水师 (布川鸿内酷)



见我沉默不语王卫军拍拍我的肩膀,说:“有我在你担心个锤子,晚上的事交给我了,你给我在边上看着就行了。”

“你能行?”我反问。

“玩真的需要行大礼拜祖师爷,得到承认才能请得动真神,我当然不行,你也不行,可要说玩虚的我王卫军比你行多了,别想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王卫军说完就跑店后睡觉去了。

事已至此我也没辙了。

午夜十分,万籁俱静,王卫军换上了罗三水的道袍,收拾好法事包就示意我给陶可打电话,我很犹豫,最后没办法还是打了。

陶可赶到后我们三人就出发了,路上王卫军说需要在殷然被捞起的地方开坛设法,下午他就联系好了一品香老板娘,借到了船,于是我们到了渡头就乘船上了河。

我对王卫军搞什么幺蛾子很清楚,一来是为了做给陶可看显得专业,二来是为了远离字画街免得生出事端,毕竟字画街上不止我们一家风水馆,大家都是同行,要是发现我们办的不地道,传出去坏了名声就完了,这也是他为什么选在午夜出来的原因。

我端着罗盘坐在船尾抬头看月色,今晚月亮被稀薄云层遮蔽,朦朦胧胧的,有助于阴物夜行,其实并不适合在这个点出来,但气象这东西也说不准。

大概半小时左右我们就到了殷然被捞起的地方,船停稳后王卫军放下撑船竹篙,在船头燃香点灯摆上法器,又对着河面撒些糯米开始神叨叨的念咒颂经,至于念的什么咒和经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王卫军念了好一阵,见陶可出现了焦急神色,这才换了花样,取出桃木剑戳起符咒引燃一阵挥舞,看着架势十足,唬的陶可这个大学生一愣一愣的。

如果换做是以前的我没准也能被他唬住,可现在我看他的这一套完全是次序混乱,乱了套了。

我感觉有点对不起陶可,一千块就这么打了水漂,我自己不能上又没法跟他解释,总不能砸了罗三水的招牌,无奈只好眼不见为净去了船尾坐着。

我刚将罗盘放下,突然就发现罗盘磁针在天池内出现了异动,偏离了子午黑线,针头开始下沉!

我担心是船轻微晃动造成的,还特地多观察了一会,但一直是这种状态,我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罗盘磁针偏离子午黑线代表这附近有气场,而磁针下沉在罗盘经里叫沉针,代表有阴气介入!

船头的王卫军懵然不知,我的呼吸都不顺畅了,因为我察觉到了周围的诡变,漆黑的河道上除了王卫军的念咒声其他的声音完全听不到,这是极不正常的,同时河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了雾气,导致能见度越来越低。

能造成这种状况,说明附近的阴气场能量强大,会蒙蔽人的感官,形成一个所谓的结界,把人困在里面出不去,如果不想法子破解,很可能会被困死,至于怎么死那就不知道了!

第17章恶鬼索命

我正要去提醒王卫军,可就在这时水里冒起了气泡,就好像有人在水里呼吸,还不等我反应,只见一具尸体突然浮上了水面,把我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个穿着休闲装的女孩。

女尸仰面朝天漂在水面,长发在水里诡异飘散,皮肤被水泡的异常白皙,让人直发毛,等我看清楚女尸脸孔,突然意识到她是谁了,陶可给我们看过殷然的照片,女尸就是殷然!

我的呼吸顿时急促,因为我知道殷然的尸体早被警方捞走了,也就是说现在看到的是结界幻觉,想到这里我扭头朝王卫军和陶可看去,王卫军停止了做法事的举动,目光呆滞盯着水面,陶可几乎跟他的表情一模一样。

“呵呵,美女,你在水里漂着干啥呢。”王卫军傻笑道。

“是啊殷然,你为什么漂在水上呢,赶紧上船来吧。”陶可梦呓般的附和道。

我倒吸了口凉气,这种情况下两人说这话,明显已经被幻觉迷了心智无法思考了,只能就眼前的事做出机械反应,我之所以保持着清醒,是因为早就清楚这是什么造成的,心里有了防御机制。

我跑到船头对着王卫军就是一巴掌,想把他打清醒,但王卫军一点感觉也没,只是盯着河里傻笑,我急的不行,这么下去迟早出事!

“殷然你醒了啊,快上船来啊。”陶可突然说。

我回头一看,发现殷然居然睁开了眼睛,眼睛里全是眼白,上半身正诡异的离开水面斜着升起,最后直立站在水面上缓缓朝这边飘来。

见此情景我紧张的不行,一旦让殷然过来肯定出事,可我不会道术没法对付阴物,该怎么办呢?

罗三水不让我接死人活的道理就在这里!

越急就越没辙,我赶紧调整呼吸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迅速回忆书里的内容,希望从中找到化解办法,幸好我保持了冷静,很快就想到了法子。

在驱邪那一类里除了介绍道家方式外,还提过普通人撞上阴邪该怎么处理,其中童子身的男人可以用血作为最好的武器,因为不曾接触男女之事、没泄过元阳的男人乃纯阳之体,血气中阳气刚猛,哪怕陈年恶鬼也惧怕三分。

而我正是童子身!

老实说这事比较难以启齿,都毕业工作几年了居然还是处男,在当今社会说出去都没人信,但事实如此,这跟我的学习工作环境有很大关系,上大学那会整个系里都没几个学土木工程的女孩,我上哪找女朋友破身?工作后又在各个工地跑,工地上全是大老爷们,所以这童子身就一直保持到了现在,没想到还派上了用场。

我也不管对现在这局面有没用了,狠狠咬破手指,夺过王卫军手中的桃木剑就抹在上面,凛然站到船头,将桃木剑横在身前摆开了架势。

剑身因我的紧张在微微抖动,殷然在朝船这边飘来,在离船不足五米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一副想靠过来又不敢靠过来的样子。

我朝桃木剑瞥了一眼,剑身上的血被蒸发成了稀薄的血雾凝在剑尖上蓄势待发,也就是说起了反应,这让我心里有了底。

也就在这时候殷然的黑瞳逐渐显现在眼眶内,泪水从眼角滑落,然后她就跪在了水面上,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我很纳闷。

殷然开始嘤嘤抽泣,哭声在河道上空灵回响,我搞不清楚状况松懈了下来。

“大师我没恶意不要伤我,我被困在这里走不了,看到陶可在船上,又碰上天气和时间适合现身就出来了,劳烦大师替我伸冤,我死的好惨啊。”殷然哭诉道。

直到此时我才有所顿悟,刚才太过紧张都忘了罗盘经口诀的下半句,沉针虽表示阴气介入,但阴气也有善恶之分,善阴乃冤死和已故先人所产生的阴气,对人并没有恶意,殷然就属于这种。

想到这里我才松了口气,问道:“陶可跟我说过你的事,对于你的死他很内疚,甚至被你父母冤枉是他害死了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淹死在水里了?”

“这不怪陶可。”殷然说着就跟我讲起了那晚发生的事。

她跟陶可因为房间异味问题发生了争执,本来出来旅游写生心情不错的,她也不想吵架,但当时不知道怎么搞的她心里产生了莫名的烦躁,那种烦躁让她恨不得都要吃人了。

在跟陶可吵完架后她气的出了宾馆,一个人在街上逛,很快她的气就消了,可当她想回去的时候却发现迷路了,街上商铺都已经关门,行人也越来越少。

河塘镇是个古镇,许多地方都是老巷,四通八达确实很容易迷路。

殷然慌了神,掏出手机准备给陶可打电话却发现手机没电了,无奈她只好凭着记忆往回找,可她越走越偏僻,到最后连半个人影都见不到了,她急的哭了,就在这时她看到河边坐着一个男人,这男人打扮很古怪,像是上个世纪的粗布唐装,而且浑身还湿漉漉的。

这男人虽然古怪,但四下无人为了早点回去殷然只好硬着头皮上去问路了。

“叔叔,我迷路了,请问洛水路蓝调青年旅社怎么走?”殷然怯生生的问。

男人像是没听到一样,一直仰着头看月亮,时不时发出幽怨的轻叹。

殷然只好又问了一遍,这次男人听到回过了头,殷然看到男人脸色灰白像是生病了,有些纳闷。

“姑娘,你不该问我,唉。”男人说完就叹了口气。

“为什么啊?”殷然问。

男人有气无力的摇摇头,情绪显得相当低落。

殷然见他穿着古怪又浑身湿漉漉的,一时多嘴问了句:“叔叔,你怎么穿的这么奇怪,拍民国戏?你是群众演员?身上还湿了,是不是生病了啊?”

男人只是苦笑并不答话,然后又恢复了仰头看月亮的状态,沉吟道:“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青衫袖,唉。”

这男人答非所问又古古怪怪,殷然皱了下眉头只好打算走了,就在这时男人突然掩面失声痛哭,哽咽道:“莺儿,生哥对不起你,都怪我胆小怕事,没能带你远走高飞,才害的你被人迫害,你放心,生哥这就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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