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我真想离开北京,生活在成都。你知道吗?成都的美食真的是太诱人了。”全开又“嗦”了两筷子米米分。
“北京不好吗?”
“北京雾霾太严重了,而且堵车也严重。”
岳鸣哈哈笑道:“这两样,其实成都也挺严重的。”
“你说的是市区内,其实成都的郊区还是很不错的。”
“郊区,我还没怎么去过。”
“你来成都多长时间了?”
“快一个月了吧。”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那你平时都做些什么?”
“除了跟着魏先生去破案,就是跟着魏先生去吃喝玩乐。”
“小岳啊,你这样不对啊。”全开轻叹道。
“怎么了?”岳鸣一头雾水。
“仁武有很多恶俗的习惯,我想你应该不是很喜欢吧。”
“确实是这样,魏先生喜欢喝酒和泡妞,然而我却不喜欢。”
“你在这方面,本来和他不是同路人,你完全没有必要强迫着自己和他过一样的生活,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全先生的意思是?”
“我问你一个问题。”
“全先生尽管问。”
“小岳,有女朋友没有?”
“这个嘛……”岳鸣有些犹豫。
“很难回答么?”
“也不算很难回答。实际上是这样的,本来之前有一个,但是因为一些家事的缘故,所以暂时分开了。”
“哈哈哈哈!”全开大笑起来,“你的家事,我也有听说过一些。”
岳鸣惊讶道:“原来全先生和魏先生一样,都知道这事啊。”
“你的家族名声太大,要想知道,也并不难。”
“确实是这样。”
“其实,我的意思是你也可以有自己的生活。悬案不是每天都会有,你在空闲的时候,可以试着发展一些自己的生活或者朋友圈。不然,终究有一天,你会逼迫自己和仁武成为一类人的,毕竟你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和他生活在一起的。”
“全先生说得有道理,我最近确实因为一些事情,有点迷失了自我。”
“你还年轻,我曾经也有过迷失自己的阶段。”
“我的情况会比较复杂一些,全先生当时又是怎样的情况呢?”
全开笑而不答。
“哎!”岳鸣长叹一声。
“为何叹气?”
“因为全先生和魏先生一样,总是喜欢话说到一半。”
全开又大笑起来,他笑道:“这有可能是聪明人的共性吧。”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们的共性,但是我知道,和你们争论一件事,我肯定争不过。”
全开的米米分吃完了,他甚至把汤也都喝得见了碗底。米米分的汤是用大骨熬制的,味道极其鲜美,全开真是舍不得落下一口。
岳鸣把米米分的单结了,又问道:“全先生对于陆先生的案子,有什么新的看法了吗?”
“是有一些,但是还差决定性的证据。”
“那你今天是打算怎么办呢?”
“等。”
“等什么?”
“等一个电话。”
电话不久就打来了,是林星辰打来的。
全开与林星辰通过电话后,对岳鸣说道:“有劳小岳带我去一趟‘贤风律师事务所’。”
接待全开二人的,是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穿着工整的职业装的男律师,姓白。
白律师说道:“林队长已经跟我通过电话了,她让我全力配合全先生。”
全开恭敬地说道:“那就有劳白律师了。”
白律师说道:“在此之前,我想问全先生一个问题。”
“白律师,有什么疑问,顺便问就是了。”
“我在想,现在的警察为什么这么水,为什么办案不自己来,非得请业余的。”白律师嘴角挂起了很轻蔑的笑意。
这句话一说,一旁的岳鸣,心里都不是滋味,全开却淡淡地一笑。
全开反问道:“那我也想问白律师一个问题,被人骑在头上是什么滋味呢?”
白律师脸色突变,声音也抖了起来,说道:“你…你什么意思?”
“你说话时,口中喷出红酒的气味,嘴唇干燥,双眼布满血丝,领带也歪了。我想是因为你有心事,抽了不少烟,所以昨晚久久不能入眠,想靠酒精来让自己更快的入睡,却始终睡不着,最后很晚才睡觉,结果早上起来晚了,连刷牙和吃早饭的时间都没有。”
白律师没有说话,仿佛心事被全开全看透了一般。
全开继续说道:“刚刚进门的时候,你门外的助理刚好接到一个电话,看你助理的神情,电话另一头的语气应该很强硬。进了办公室后,我发现你桌下的地上,有一堆杂乱的文件,我有注意到是一个失败案件的卷宗。这么说来,你的心事应该是昨天有一场官司败诉了。”
白律师的脸刷得一下变得和他姓氏一样白。
全开嘴角也挂起了轻蔑的微笑,他说道:“现在我们回到一下刚刚的话题。”
“什…什么话题?”
“现在的警察为什么要水到请业余侦探来查案?”
岳鸣补充了一句:“白律师可能不知道,全先生是中国侦探协会的会长,号称‘当代福尔摩斯’。”岳鸣的表情虽然还很严肃,但是心里已经偷笑起来。真是大快人心,平时很多律师都是属于那种自命清高的人,这次全开真的狠狠地打击了他。
全开收起笑容,谦逊地说道:“还请白律师能全力帮助我侦破这个案子,毕竟人命不是儿戏。”
白律师抹去额头上已经渗出的冷汗,恭敬地说道:“全先生,想让我怎么配合你,尽管开口,我一定竭尽所能。”
“我只是想向白律师打听一些事,白律师能够如实回答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八、朋友的遗孀
一面圆镜。
圆镜的里面是一位花容憔悴、披头散发的女子,女子正在用一把牛角梳理清头上凌乱的青丝,又或者她更是想理清脑内凌乱的尘丝。
藤**纸帐朝眠起,说不尽无佳思。
沈香断续玉炉寒,伴我情怀如水,
笛声三弄,梅心惊破,多少春情意。
小风疏雨萧萧地,又催下千行泪,
**人去玉楼空,肠断与谁同倚,
一枝折得,人间天上,没个人堪寄。
空荡荡的新房,空荡荡的新**,空荡荡的镜子,空荡荡的心。
女子的牛角梳由上往下顺,却停在了中间,似乎被卡住了,女子加大劲把牛角梳往下拉。
“哎呀!”女子靓丽的青丝被扯掉了几根,疼得她不禁大叫出来。
“嫂子,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声从女子背后传来。
女子透过镜子,看到了那个男人,她惊奇地说道:“全先生,你什么意思?”
她背后那个男人是全开,而她正是死去的陆通的遗孀——韩小君。
全开轻叹一声,说道:“事到如今,嫂子你不用再装了,我已经全知道了。”
韩小君面带怒色,说道:“全先生,叫你一声全先生,是因为你是我亡夫的同学,我尊重你,可是现在你这话就有点不太尊重你死去同学的遗孀。不要以为你姓全,就能瞎说什么全知道了。”
全开,低下头,恭敬道:“嫂子息怒,不过嫂子的所作所为,却又配不上我叫你一声嫂子。”全开的话却没有半点敬意。
韩小君站起来了,回头指着全开鼻子,吼道:“那你今天非得说出个青红皂白来。”
全开抬起头,他的眉宇间这时流露出一股正气,他字正腔圆地说道:“那就听我从头道来。韩小君、晏西洛,都是陆通在‘女仆餐厅’认识的,他同时相中了两个人,于是分别对两个人都展开了追求,也成功地追到了两人。陆通现在相貌上没任何优势,但是他这些年做了不少成功的生意,也为他积累了足够羡煞旁人的资产,再加上他的花言巧语,所以他依然能很轻松地追到他想要的女人。本来,陆通两面逢源,并没有被拆破,他在这方面一直做得很好,从我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他做得很好,不过这次他遇到对手了,他的这些小把戏,被其中一个女人发现了。这个女人实在是陆通以往所遇到过的女人中最特别的一个,她拆穿却不怒,这让这个看尽世间女人小气性格的陆通莫名的着迷,对这个女人言听计从。女人要结婚,陆通答应,女人要钱,陆通答应,女人要安全感,陆通也答应。陆通给女人买房子买钻戒,保险的受益人填她,甚至还在‘律师事务所’立下遗嘱,死后遗产全归她。可惜啊!可惜。”
韩小君怒气突然全消,这时她不怒反笑,她笑道:“可惜什么?有什么好可惜的?”
全开摇摇头,说道:“岂知这个女人却并不是陆通想象中的单纯、善解人意,她有很邪恶的想法,也精心布置了一个很邪恶的计划。计划的开头,接近一个富豪,这一点,她完全做到了,接着掏空他的财富。如果说这个计划还有漏洞的话,那就是陆通‘脚踏两船’中的另一只‘船’,这是她最初定下这个计划,所始料未及的。另一个女人,也是一个漂亮而善良的女人,这使得陆通有些左右摇摆不定。女人眼里容不得这个沙子,也不能允许陆通的心和钱财都向外拐。最后她的邪恶计划升级成为一个‘一石二鸟’的残忍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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