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出的建议,杨鸿基只能遵从。
还好杨家家大业大,在杨鸿基一声吩咐下,一众佣人纷纷而来,七手八脚的把昏迷中的杨雪安置好在房间中。
杨雪一时半会是无法醒来。
为了杨雪再度受到那个幕后主控人的主导,我特意在杨雪身上动了一个小手脚。使得她醒来后,也不会做出感激的反应。
另外的房间中。
杨鸿基父子,我连同阿哐,都是默默端坐着。
屋子中的气息很压抑,压抑的几乎让人呼吸不得。
“爸,小雪她醒来后,还会认得我们吗?”
沉默了半晌之后,杨胜利对着杨鸿基问道。
杨鸿基赶紧对我撇来一抹求助目光,遂是一声叹息:“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们都知道,东南亚的降头术是很厉害的。被种蛊之人的下场如何,这些年来我也是听了很多,几乎都是……没有一个得到善终的。小雪她……我也不知道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话说到这,杨鸿基一脸面色哽咽,话也说不出来。
“师哥,难道真的没有办法解除掉小雪姐姐身体上的降头术吗?”阿哐最后也是忍不住对我问道。
当中,我一直在沉思着,该是如何来破解眼前的困局。
问题是,杨雪被种下的可是东南亚最盛行的“降头术”啊!想要破除此局,简直可以说是,难于上青天。
况且,杨雪种下的还是“药降”。这才是“降头术”的可怕之处。
何为“药降”,简单点理解,那便是十余种,或者更多的毒物作为药引,相互混合其中,作为祸乱他人。
如果不能找到下蛊之人,从他那知道此“药降”到底混合了多少毒物,每样药引详细核对后,才能针对解除药蛊,这才是最致命,最麻烦的地方。
幕后的下蛊之人,他借助了杨雪之手来刺杀杨鸿基。女儿亲手将父亲给杀死,那该是人间中怎么样的一种悲剧?
如此心思歹毒,心狠手辣之人,你企盼能够从他那得知此“药降”的混合品种?想都别想了。
“方先生,我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吧,我可不能失去她。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不会拒绝,求求你了。”
看着杨鸿基差点就要对我下跪了,我心中也是很着急。
我眉目一拧,想了一下,对他说道:“我看这样吧,我尝试一下去解除杨小姐的药降。不过……只怕情况有些不大乐观。你们也是知道的,杨小姐毕竟被下的是降头术,想要破解此蛊毒,真的是很棘手。”
而且还是那该死的“药降”,用屁股轻轻想一下,杨雪的情况还能乐观到哪里去呢。
可我们活着的人,总是不能硬生生给一个屁给憋死不是?总得想办法,事情总得要去解决。
后来,我再度给杨雪做了一次非常详细的诊断,最终的诊断是,杨雪果真是被下了南洋的“降头术”,是“药降”。
第65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为了追溯此事的发生始末。
我开始从杨鸿基身份着手。
杨鸿基是大澳赌王,他身份显赫,富可敌国。像他这般风云人物,羡慕他,或者跟他有过节的人必然是不少。
如此一番推断下来,那么想要取他性命的人比比皆是了。想要在第一时间内找出那个幕后之人,很不现实。
于是,我给杨鸿基的建议只有一个字:等!
只有等待那个隐藏在幕后人再度出手,那么我们才能够趁此机会寻到那人的蛛丝马迹。着手入局,打开被封闭的端口。
如今杨雪的本身情况虽然不是很乐观,不过起码她醒来后不会随意伤害他人。也是多亏我在她身上将她那一股邪性给压制住,不然还会生出更多的事端。
只是让人感觉很遗憾的是,杨雪醒来后,她什么事情都记不得了,她父亲杨鸿基,兄长杨胜利,以及我跟阿哐。
甚至更加悲催的是,杨雪竟是忘记她是谁了,形同失去了所有记忆一样,跟一般的失忆症患者没啥区别。
还好,杨雪的情绪一直很安静,不吵不闹,吃了睡,醒来在吃。一副乖乖宝宝模样,叫人看着实在是心疼不已。
曾经那个小家碧玉佳人不在,取代而至的是个面色枯槁,好似个木偶人,被人主控了心智,活着只是一副躯壳,行尸走肉般。
从房间出来后,杨鸿基一边抹着眼泪。
我看着他的悲观情绪,有些于心不忍,对着他劝慰:“杨先生,您也不要太着急。事情总会有解决的一天,不过是时间的迟早问题罢了。”
“唉!让你见笑了!你的话我也明白,可是小雪她……哎!你说这好端端的,她怎么就变成那样了?她连我这个父亲都不认识了。”
杨鸿基忽然一把抓住了我的双手,面色一片着急又是迫切,“方先生,你就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告诉我,我女儿小雪她会不会以后就这样了?她永远都不会醒来了?永远都记不起我是她爸爸?”
“杨先生,您先不要激动,也不要着急。您听我说……”
这一刻,我终于深刻体会到那些走在第一线上的医务人员,他们是多么的伟大了。
他们必须得在第一时间内对伤患者抢救他们的生命,时候还得不断对患者的家属,亲人,朋友抚慰着他们的不安,焦虑,愤怒情绪。
杨鸿基的情绪终于是有些安静,我再是对他劝慰:“像杨小姐此般情况,说是严重也不是很严重,可若是说不严重,也不尽然。请您一定要相信我,在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我一定能够找到破解杨小姐体内的药降。”
安慰人的话,人人都会做。可一旦要实际决绝困难,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好!我相信你。劳烦了!”
哎!
事在人为,人定胜天吗?这个问题还当真是不好回答。
因为给了杨鸿基承诺,所以我在第一时间之内马上对杨雪“药降”展开了分析破局。
“药降”的原理虽然很简单,可是我毕竟不清楚那个幕后之人到底使用了多少物种作为药引,这才是最艰难的第一步。
不过这当中也是难不倒我。
我虽然不是警察,但简单的一些推理,我心思还是很明朗的。
能够给杨雪下“药降”的人,想必是杨家内的人所为了。
因为“药降”必须要通过口腔作为媒介,然后才能计生在人的体内,故而被主导人主控,从而指使祸害之人作祟。
能够让杨雪没有任何防备饮食,吃喝的人,要么是她身边的亲近佣人,要么就是主厨房的厨师。
此两类人,他们的嫌疑是最大的。
我跟阿哐这两天一直就居住在杨家豪宅内,密切关注着杨家上下差不多三十口人的活动范围。
外面的安保人员几乎可以在第一时间内排除了。当然,也不能全部排除,毕竟他们也是经常接触到杨雪,都有那个作案动机。
只是我将大部分精力都集中在负责一日三餐的厨师,还有经常在豪宅内上下走动的几个女佣人。
可以说是,杨家的一日三餐几乎都是这些人在张罗负责,也是因此他们的嫌疑是最大的。
不过很遗憾,连续三天下来的观察,不管是那厨房中的厨师,还是那些女佣人,在我三天的密切“监控”下,他们都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做着自己的分内事情。
他们每个人看着都很老实,做事情认真,兢兢战战,几乎是没有任何作案动机。
狐狸都是狡猾的,他们绝对不会轻易把自己的尾巴暴露出来。
既是没有任何进展,我也不能总在一棵树上吊死。
于是在第四天后,我跟杨鸿基请示,说要到外面长街药铺看看,抓些药来以备之需。
杨鸿基二话不说,立马遣了杨胜利给我们做司机,载着我跟阿哐呼啸而去。
我知道,杨胜利因为杨雪的事情,他一直对我跟阿哐很不待见,话也说不上两三句。
若非当初不是应承了杨鸿基要求,给了他承诺,一定想办法将杨雪的“药降”给解除,不然的话,我才懒得睬杨胜利的一张扑克臭脸。
车子开了半程,杨胜利忽然半生不冷冒出了一句话:“哎,我说你这道士,都这些天过去了,你对我妹妹到底有没有办法将她的蛊毒给解除啊?我们杨家可是每天一日三餐都大鱼大肉招待你们,你们可不能给我耍心眼,不然……”
“哼!你废话说够了吗?”我冷冷挑去一抹目光。
杨胜利一下子就不爽了,他打了一个方向盘,随之减慢了速度:“嘿嘿!莫非真的是被我说中了?让你恼羞成怒啦?我艹!这是……”
随着杨胜利一声疾呼,一辆车子忽然从后方一冲而来。
砰的一声巨大撞击。
然后是杨胜利的悲惨呼叫声,落座在后位上的我跟阿哐,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摔到了前位上。
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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