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已经做了,我不想再和他们客气;甚至我这强硬的态度和语气事先都没有和汪姐打招呼。
其他方面我不管,但在这方面没得商量;我是权威我说了算,我也不用征询在场所有人的意见,更不介意这会招人不待见给自己拉仇恨。
刚才躺下的十个同伴,还有汪姐、标哥以及王心梅,他们显然全都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我为什么变得这样高调强硬。
而其中最想不到我有这番惊人表现的就是标哥,因为我在他面前一直都是个老实孩子。
其实我这么做是想通过现身说法暗示汪姐:立威的事情,连我这样看起来无关紧要的人都能做到,那对她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而且他们一定会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因为他们刚才经历了极大的恐惧、而我正好救了他们的命!
……
好了,到我退场的时候了。
我彬彬有礼的朝着汪姐笑了笑,然后是标哥、王心梅。
“你们聊,我实在太困,想去睡一会儿。”
说完也不管标哥嘴巴张大到足以并排塞两个鸡蛋的傻样,就自己回到刚才那辆车上去了。
毕竟刚才那一幕太过于匪夷所思,我必须留出时间,让他们自己消化一下。
至于标哥,呵呵……
其实我是故意冷落他的,等下他仍然不明觉厉的话,肯定会主动跑来问我,到时候再说喽!
真的好困!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然后就靠在副驾的座椅上沉沉入睡。
接着我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仍然是旁观者身份,并没有参与到梦境之中。
这么说吧:我在梦里正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看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一部不知名的古装剧。剧情人物什么的都没往心里去,印象中就只记得有皇帝,有权臣,还有背着八卦图的国师。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这时听见外面有人敲门:“笃笃笃,江恒,开门、开门!”
迷迷糊糊中我却听得出来,这是标哥的声音。
于是就一边答应着,一边随手扔掉遥控器跑去给他开门。
结果就在门槛那里绊了一下,整个人就朝地下扑去……
我吓了一跳,马上从梦中醒来,这才发现标哥果然在一边喊我一边用力敲车窗;而我自己刚才在睡梦中一不留神歪了一下、这就碰到了挡风玻璃而被惊醒了。
标哥一进到车里就嗔怪我:“没事怎么把车门上锁,害得他敲了半天车窗、就这样都没能把我叫醒!”
紧接着他又喜形于色地说:“江恒你这回可成了大功臣了,从此大部分人都欠你一条命,哈哈、没想到你真的给标哥挣脸了!”
然而一个人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我却没有半点反应。
标哥就推了我一把说:“还没睡够?醒醒,我和你说正事儿!”
而我摇摇手不让他说话,自己忽然就想通透了整件事情,于是就告诉他:“让我先说,我这才是正事儿!”
“什么事?”
“嗯,汪姐做女皇,我做妖道,而标哥你要努力做权臣!”
“什么乱七八糟?”
哈哈,我这话云里雾里的,标哥听得一脑门的汗。
他愁眉苦脸地想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我去!你一定是刚才被雨淋感冒了,现在脑子烧糊涂了吧!”
说完就抬手过来准备探查一下我脑门上的温度。
第47章 那点小九九
“不是。”我告诉标哥自己清醒得很,其实我有一场造化要送给他,想不想要?敢不敢接?
标哥斜眼一挑说:“德性!这才刚活泛了一点,就又开始装逼和胖喘……有话就说莫要再卖关子!”
我就又重复了一遍那句话:“汪姐做女皇,我做妖道,而标哥你要努力做权臣!”
标哥这回相信我既不是睡迷糊了、也不是开玩笑,他把我的话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然后表示说貌似有点明白我的意思,但还是不很明白,“能不能说直白点、别再拿这些云里雾里的话来烧脑子?”
嘿嘿,本来天机不可泄露,不过贫道这次就冒冒险——谁叫咱们是生死兄弟呢!
简单向标哥分析了一下目前我现在对探险队的大致印象;我认为,目前探险队里汪姐对其他成员的约束和管理约束偏软偏弱,说得不好听点就和放养大牲口差不多。
之前在墓地出的事情标哥也是亲历亲见,所以我这么说他是深有同感。
我又告诉他,之前我已经和汪姐表明了我的态度和建议,就是得加强管理,要不然以后还得出事。
这回倒是有惊险,好不容易靠咱们兄弟俩硬扛过去了;但以后呢?要是出现导致队员受伤甚至丢命的险情,不单是你、恐怕就连汪姐都要吃不了兜着走,我这可不是危言耸听!
那么如果真这样,谁的利益损失最大?当然是你标哥了。
所以,野马无笼头的可不行。
标哥深有同感,甚至对我的提醒很是感到忧心:“但是没办法啊,咱们是有劲使不上,就算人家要去跳楼,你不但不能拉、还得跟上陪着他们。”
我横了标哥一眼,数落他这话可真是言不由衷!
标哥是做梦都想对探险队施加影响力,只是先前一直找不到有效的突破口和切入点、而且到了现在也还有点当局者迷的感觉。
但是通过刚才的救人行动,我认为他的机会来了,只是还需要再点醒他一下。
于是接着为他分析当前形势。
之前汪姐和我说了,她对约束队员有所顾虑;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总之就是她有些不方便亲自出面或者放到明处的东西,那么我们能做的就是通过妥当的方式来帮助她,替她把不好做的事情做了。
也就象我说的,她同样也需要一次“遵义会议”来确立领导地位、同时又需要一次“延安整风”来树立权威,但单靠她自己来实现这个,估计难度很大,因为能铁心支持她的队员估计不多、她需要忠臣。
标哥一听就惊愕地让我住口,连连说得罪过罪过,他家不过是做点小本生意,怎么可以和毛爷爷的历史伟业相提并论?好大的胆子!
我说我只是为了让他更容易理解,这才打个不恰当的比方罢了,用不着那么紧张吧?谁不知道毛爷爷是好人、应该不会怪罪。
标哥依然很严肃地让我住口,不要再胡说了。
呃、好吧。
那我换个说法。我说这就好比东汉末年,群雄并起、汉主力弱……
标哥苦笑,连说我这不是越说越离谱了么!他就是一个小县城里整天求爷爷告奶奶的苦逼生意人,实在听不懂这么高大上的道理,求求我不要再折磨他了。
我说好吧,县城里有个人想做老大,但是身边没有小弟;而标哥你则很有成为“打手”的潜质和实力,又有基于长远考虑的实际需要,所以标哥来做小弟最合适了。
标哥说:“娘的,我可不想做小弟、我要做大哥。”
我忍不住给他一个白眼:“就现在在探险队里的样子,你认为自己能大得过汪姐吗?你就是一个做小弟当打手的命,还想造反当老大?干脆等死吧!”
标哥顿时嘴歪脸斜地说:“好吧,那你的意思是,想让标哥我‘挟天子以令诸侯’?”
我说:“美得你!”
这简直是异想天开!我认为标哥没有曹操的天纵之才、而汪姐也不象汉献帝那样衰。
其实汪姐现在就是需要有人助力一下,后面她进入角色以后自然能够搞定一切,标哥千万不能人心不足蛇吞象!
简单来说,就是探险队员们真觉得自己就是出来旅游的,他们没有意识到探险和旅游有什么区别。
他们要么是刺头、要么是没有接受汪姐管理约束的意识,有点不把她先前的低调和宽容放在眼里。
这就好比年幼的新王登基,大臣们都有些瞧她不起;而只有咱们才知道,新王是明主,现在只要把她服侍好了,今后的好处自然水到渠成。
所以现在咱们最好的策略就是“尊王”,帮助汪姐树立权威,在这个过程中增加自己这一边的话语权。
反正咱们心不要太大,就是做好绿叶映衬红花就行,毕竟当保安做月嫂不但辛苦人家还看不起。
所以,明白了吧?
——汪姐的女皇地位不可撼动,咱们不是要作为第三方来插手夺权,而是要帮助她收集散沙一样的团队。
而标哥呢?趁着刚才救人的良机中果断加塞进去,帮助汪姐完成中兴大业,那么分享一些权力并不是梦,这就是我给他规划的“权臣”之路。
标哥的脸上顿时无比灿烂。
他说:“我全明白了。行啊、小子!从哪部电视里学来的?女皇、权臣,嘿嘿……心不小,还想做妖道,那不是国师吗?也是,今天的表现这么抢眼,向汪姐讨个国师的封赏也是理所应当的。”
我说我这身份,就是妖道好啦!通常在历史上国师的名声都坏得很,我可是个好人,至多能在背后出出点子,见不得大场面的;所以,国师就算了,最多算个妖道,这个封号我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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