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武光是中文系三年级学生,咱们都是一个系的,我高你一年级。
象我这样的大众脸,那里能入你的慧眼,我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前几天碰巧路过大礼堂,正好看见你们排练节目,感觉你们的舞蹈,很有思想很青春现代。
我在学校呆了三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新潮,有思想有活力的舞蹈,为了能让全学院学生,欣赏这美轮美奂的舞蹈,我想把家里那台收音机借给你们”。
男孩恭维的言语显然说动了女孩,他们约定放学一起去拿收音机。场景式的画面不断闪现转变,一辆出租车,停在一座正在的施工的大桥下,而那座桥就是新建设大桥。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发疯般的大喊大叫,:
“不要跟着他下桥,不要下桥不要!!!!
无论我怎么喊,那可怜的女孩却一句也听不见,当他们走到桥下。
女孩瞭望四周,发现周围凄凉如野,茂密的芦苇丛仿佛隐藏着巨大的阴谋,她开始有些害怕怯怯不前。
就在那一刹那,我看见戴黑框眼镜的男孩,丑恶的嘴脸原形毕露,他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嘴角上扬,眼神邪恶地盯着她。
女孩愕然地望着他,双肩紧缩,不由自主地哆嗦往后退:
“你….你想干什么?
戴黑框眼镜的男孩,摇晃着手中的匕首,那银光泛泛的刀刃在他手上仿佛透露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气,他阴森的说:
“风铃,从你第一天走进校门,我就开始喜欢上你,我给你写了那么多封信,你竟然一个字不回,无数个寂寞的夜晚,绝望象诅咒一样吞噬着我孤独的灵魂。
每次我用炙热满怀希望的眼神望着你,等待你的回应!而你呢?
竟然看都不我一眼,那群无耻卑鄙的男同学,象绿头苍蝇一样围在你的身边,他们那肮脏的吸盘,玷污这世界最圣洁的尤物。
从小到大我想得到的东西,我一定不会放过,男孩说完开始疯癫的咆哮,“哈。。哈。。哈。。哈。风铃你永远属于我,是我的“。
不等女孩有任何反应,男孩猛然间冲过去,抓住女孩的头发,用刀抵着她的脖子,将她往桥墩深处拖,女孩吓坏了哭着乞求:
“求求你,放过我吧!你想干什么我答应你!求你了!
显然女孩卑微的乞求,并没有打动男孩。
戴黑框眼镜的男孩听到女孩的哀求,似乎变的更加疯狂。
他扯着女孩的头发用锋利的匕首,划开女孩的连衣裙,女孩光滑的肩膀彻底暴漏无疑。
就在这时,女孩抓住男孩的手臂猛咬一口,从男孩怀里挣脱,大声呼救
“救命~~救命~杀人了~
女孩尖锐的声音,在茂密的芦苇丛里格外刺耳,男孩神色张皇几步追上女孩,试图捂着女孩的嘴,女孩殊死挣扎。
男孩手中的匕首,慌乱中对着女孩就是,….扑哧….,….扑哧….几刀
鲜红的血液,瞬间侵湿白色连衣裙。
我眼睁睁的望着男孩施暴,,我声厮力竭大叫,泪水朦胧着双眼,女孩全身抽搐地躺在地上,睁着那充满哀怨的眼神,就那样直直瞪着我,仿佛在发泄她的所有痛苦。
那扭曲的脸,那红色舞鞋,,,我全身仿佛触电一般,那真实的凶杀现场,逼真的可以用手去触摸。
一股热血涌入大脑,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风声在耳边回响,芦苇叶的哗哗声,似的因为愤怒而变得摇摆不定。
我怒吼一声再一次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地睁开眼,白色的墙壁,消毒水的气味弥漫病房,我目光呆滞地盯着吊水瓶一滴,一滴,一滴,,,!
“冰冰你终于醒了,我的孩子,你吓死妈妈了,呜呜,,,我环视四周,爷爷,奶奶,父亲,母亲,都围在我身旁。
母亲一手抓着我的手,一手抚摸着我的额头。
此时的奶奶仿佛松了一口气说:“我孙子就是命硬,一般东西是害不了他,建国快去喊医生,看看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等医生来后,他们先是给我量血压,体温,又问我认识不认识旁边的亲人。
我或许还沉痛在梦中,张开发干的嘴:
“爸我知道是谁杀了风铃~
父亲心痛地望着我,转身扭过头哽咽地说,:“冰冰别说了,。
我醒后在医院观察了两天,就被父母接回家,然后又被爷爷接到他家住了半个月。
后来我才知道,11月24日那天清晨我跟着父亲出门,我一个人经过殡仪馆走廊时,被东西上了身。
等我见到锅炉工蔡大爷的时候,蔡大爷已经发觉我有些异常,他和说那么多话,就为了稳住我,等我父亲来。
当我父亲见我时,已经看出我的眼睛异常哀怨,他故意把我身上的东西引到陈尸大厅,还好,我比较幸运,上我身的魂魄不是要害我,她只是利用我身体述说她的冤屈,然而我却因为年龄小,身体弱,无法承担过重的阴气,高烧不退,一直说胡话。
最后父亲通过我的描述,写了一封匿名检举信,寄给阳北市公安局,一年后的一个寒冷的冬天。
阳北市公安局开审判大会,在市政府广场上,杀人犯武光被五花大绑羁押在审判台上,在周围群众的唾弃声中,被武警押上刑车。
在阳北市西南一个叫断魂道的地方,武光跪在地上,刑行索绳从他双手绑到裤腿,他低着头全身颤抖眺望着远方,泪水夹杂着清澈的鼻涕缓缓而下,一名戴着白口罩的武警,握着五六式半主动步枪,对准他的后脑勺,,,,砰,,,的一声脑浆四溅,一群飞鸟应声而飞,就这样一颗罪恶的灵魂,在正义的审判中魂飞魄散。
不远处一位穿着中山装的老者,满含热泪的站在人群中,仰天长啸:“风铃我的好女儿,你终于可以安息了!
从那以后,我就被父母转到一所武术寄宿制学校!我在也没有见过这个年迈的老师,我甚至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留给我的唯一头衔就是,阳北市育才小学教务处主任。
然而我儿时的一段恶作剧,却影响了我的人生,或许从这件事以后,我开始试图了解一些,人性未知的恐惧又无法解释的事,或许正像我父亲经常说,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
第五章鬼打墙
到了一个全新的环境,我似乎懂事了许多,通过那次经历,我显得比一般同龄人成熟些,我的性格开始变得沉稳。
我在阳北市武术学校上了小学和初中,习练三年武术套路和四年的散打,同样我也学会了吸烟喝酒。
我们这些被放在寄宿制学校的人,象一群没人管没有问的野孩子。
就在临近毕业的最后一学期,我和寝室里的同学,经常深夜翻校门,出去玩电脑游戏。
那时候没有网吧,只有电脑游戏室,能玩的无非是,大红警,星际争霸和半条命cs什么的。
而我们学校又远离小镇,每天要走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才能到小镇的电脑室。
而我们通常要等到学校查房熄灯后,才能出去。
我和寝室的三个人室友,经常深夜偷偷摸摸的翻墙出去,通宵玩电脑游戏。
那时候不知为什么,一想到电脑游戏,什么都不能阻挡我们狂热的心。
我清晰的记得,那是一个细雨刚停的深夜,我酒喝大了,正睡得迷迷糊糊。寝室的室友,小林,大胖,飞鹏。他们三个非拉着我去小镇上的游戏室。
漆黑的小路泥泞难走,没走多远,我们的鞋就湿透了,大胖嘴里开始骂骂咧咧的抱怨小路。
从学校到郊区小镇的电脑游戏厅,只有一条偏僻的小路,那是一条林间小路,路两边是十几米高白杨树,周围是农田,偶尔有几座孤立的坟头疙瘩,肃立在一望无尽的田地里。
天黑以后白杨树茂密的枝叶,连仅有的月光也挡住了,我们经常摸黑走这条小路。
每次起风时,沙沙的风声,吹着白杨树的树叶,在漆黑的夜空中摆动,乍一看就像树着吊着死人,令人毛骨悚然。
今天我们几个的行程异常缓慢,当手表的时间定格在12点时,我们显然,连一半的路程也没有走完,就在这时候突然起风了,路两旁的树叶开始在风中摇摆,那沙沙的声音彼此起伏,随后呼呼啦啦的雨珠开始倾泻而下.
我们四个只好暂时,躲在一颗粗壮的白杨树下避雨。
不知过了多久,雨越来越大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我们几个就放弃去小镇返回学校,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一丝丝黑雾弥漫,雨水打在我们的身上,潮湿而冰冷,我甚至觉的这条小路比平时长了许多.
那一望无尽的白杨树,仿佛永远走不到头,我们几个渐渐感觉有些疲惫,大胖突然问我,冰哥,我听他们说,
“你是火葬场长大的”你有没有见过鬼,听他那么一问,小林,飞鹏也来兴致。
我敷衍的回复:“恐怖小说看多了吧!这世界上哪有鬼!
小胖显然不相信,他继续说道:“我小时候听我妈说,大骨堆火葬厂那地方邪的很,我爷就埋在那。
有一次我爷给我爸托梦,说他的房子漏水,住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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