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你干什么!
我对王飞翔说:“王叔,你都可见了,这厮欺人太甚,我韩冰到哪地方都不是受气的主!
老刘,你tmd给我等着!
今天晚上我tmd,就到你家吃,玉田妈烧的红烧小鸡去!
反正你把老子开除了!你让老子一时不舒服,老子让你一世不舒服。
刘馆长一听我这么说,脸都绿了,他见我开始耍无赖,恨的直甩头说:
“谁开除你了。是你自己不干的,我开除你了吗!
飞翔,富贵。你们几个都听着呢!这红白牙的,我可没说开除你。
我故意跳上台阶,往前区走,边走回头吼:
“老子现在就出去买喝去!我不把你全家闹的鸡犬不宁,我就不叫韩冰。
死逼老刘算你有本事!你不是还有个,未来儿媳在登记大厅上班吗!
老子豁出去了,你惹我算你惹对人了。反正老子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非弄的一家人不得安生。你等着吧!
我刚出停尸大厅。
刘馆长猛跑了过来,他那皮鞋,啪啪地打在大理石地板上,声音很急促。
他跑我前面拦住我。急的直掉汗说:
“你给我站住。谁开除你了!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自己不干的!管我家人什么事!
我一副无赖的口气说:
“关系可大了!我不和你废话,你给我让开。
刘馆长见旁边没人小声的说:“小冰你小子怎么翻脸不认人,你们几个还是我安排进来的,说真心话,别人想进殡仪馆工作,没有个一两万,能进来吗!
你说你这个孩子,安排几个人。我见过你一包烟没,你心里能没数吗!
你从小和玉田打到大。抛开玉田不说。
我和你姥爷,跟你爸你妈,共事几十年,我是不是你长辈,我说你几句咋了,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我留面子,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隔。
在说我又没让你去下乡,你激动什么!
我见他语气明显的缓和,一副苦口婆心样子。
我也给自己他一个台阶下,我说:“我知道,反正我这人就是这脾气,没办法,打娘胎里出生就是这样子!
丁铃是我妹妹,富贵是我从齐家村带出来的!我不管你,这两个人不能去!
刘馆长盯着我愣了半天,随后又开始发作:
“你小子什么意思!你不让他们去!他们就不去是吧!那以后你给他们两个发工资行吗?
刘馆长见又想反驳,提前堵我的话说。
你这孩子,怎么孬好话不听呢?
不让他们去也行,那你换他们行不,我就和你说这么多,我是一步能不能退了,你自己看着办!
我想了想说:“行!
李馆长把衣服递给我说:
“走吧,民政局稽查队的人,还在停车场等着呢!哎!你小子去我还真不放心!就你这臭牛脾气,我还真怕出了什么事!
我接过他手上的白大褂说
“我又不是傻子,看你说的。这样吧你先去,我和他们说几话就去!
刘馆长不放心的望着我,长叹一口气,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往前区走。
我乐呵呵地走到后区,王飞翔一只手指头,指着我摇了摇说:
“你这小子,把我对付刘馆长的那一套,学的淋漓尽致。我说你小子怎么那么损呢!哈哈!
你刚才没看见,刘馆长的那张脸都绿了!哈哈!你刚才刺痛他麻筋了。
刘馆长是出了名的怕老婆,他一听你要到他家,吓的脸都绿了!哈哈!
我一边穿着工作服,一边说:“我一会下乡,把富贵,丁玲换回来。
王飞翔一把拽住我说:
“别穿了,下乡你穿这衣服,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是殡仪馆的人。如果真打起来了,你这衣服太扎眼。
我笑着王飞翔说:“还真的能打起来吗?
我一会和他们一起去!刚才的事,别和我爸妈说,要不然我回去,我妈那脾气就该打我了!他们还等着我呢!我走了!
丁玲,和富贵,感激的望着我。
丁铃说:“哥!要不你别去了!大不了咱俩都不干了!跟你姥爷跑生意去!
我瞪了丁玲一眼说:“说什么呢!好不容易把你们弄进来,既来之则安之!别说了。
王飞翔笑眯眯的望着我说:
“你小子!
随后我头也不回地,向殡仪馆前区走,当走到停尸大厅的时候,田峰喊住我说:“小心点,情况不对就跑!知道不!
我望着田峰笑了笑便往走廊走。
等我走到停车场时。
刘馆长和那几个人站在,一辆商务车旁边闲聊。
刘馆长一见我就招手示意我过来。
我面无表情的走到他身边。
民政局稽查队一共去了四个人,他们几个仔细打量我一翻,对刘馆长说:
“怎么就一个人,你们最少也要两个人啊!
老刘你就不能想想办法!
刘馆长一脸为难地说: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整个后区忙的焦头烂额,就这一个人还不知道,怎么找的呢?
一个看样子是队长摸样的男人,有些不高兴地嘲笑说:
“哎!整整一个殡仪馆几十号人,连个jb活人都找不出来!
你这个殡仪馆馆长,干的还真有范!
哈哈!传出去可是笑话!算了!去一个就一个吧!
本来就是你们殡仪馆的事!我们稽查队只是帮忙!
现在到好!我们竟成主角了!
他旁边那三个人,附和着挖苦说:“我说刘馆长,你这个馆长原来是个光杆司令啊!说话还不如个放屁啊!哈哈
老刘明显有些窝火,他一副挖苦的说:
“马队长,有没有人愿意去,你心里能没数吗!
上次老张跟着你们下乡,腿都被打断了,你们不是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吗?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什么是我们殡仪馆的事!
那人偷着埋的时候,我们又不知道,埋了埋了吧!你们非要去刨人家坟,把尸体扒出来烧!还拿着什么民政局的强制执行通知书!
这难道,也是我们殡仪馆能干的事吗?
马队长,不是我说话难听,你少把这坨屎给殡仪馆脸上抹!
刘馆长的话猛的,把那几个人呛的下不了台。
那个姓马的队长,猛的把车门拉开,坐上去把副驾驶的车门摔的铛铛响!
随后刘馆长把我拉到一边大声手说,那语气仿佛是,故意说给那几个人听的!
他说:“你小子,给我注意点,你代表的是咱阳北市殡仪馆。
挖坟动土,倒柴油,烧尸体的事,咱不能干!因为咱的工作岗位是殡仪馆,你给我听见没!
你就往旁边一站,见证这个事就行了,给我站远点明白吗?我点了点头。
刘馆长又问了一次:“听清楚吗?
我望着刘馆长那张紧绷的脸大声说:“刘馆长,我听清楚了!我懂!伤天害理的事,咱不干!
刘馆长满意的说:“到地方注意安全,别多说话!上车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六章齐村长
上车有那感觉有些压抑。
毕竟刘馆长一点面子,都没有给这几位稽查队的同志留面子。
上车后将近二十分钟,没人说一句话!那气氛格外压抑。
我靠车后座上,面无表情的望着窗外。
随后坐在副驾驶位置的那个队长,一路上不等的接电话。
他的电话是那种外音很强的手机,我能听出对方,一直焦急的询问他到什么对方了!还有多久才能到。
那个队长摸样的中年人,不过四十来岁,特张着一两大方脸,高挺的鼻子,嘴唇有些乌紫,光光的脑门上,犹如一块寸土不生的黄土地。
如果捂着半个脑门,咋一看这人张的怪正气凌然的。
如果把捂着脑门的手松开,那光秃秃的脑门简直不能入目!
那秃顶队长挂上电话,对司机说:
“一会先去前枣村村委会。
司机目视点了点头,没说话。
坐在汽车后排上的,一个男的接过话说:
“王队,阳东区民政局的老李的,他们是什么个意思!
那男的说这话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扫了王队长一眼说:
“难道这次还跟上次一样,还准备让我当冤大头,上次要不是殡仪馆的那个人眼皮皮死,残废的也许就是我。
当初说好的我负责外围,你们倒油点火。
到现场后,一个二个的装正经。我丑话可说前头喽,这次打死我,我也不干烧尸体的差事。你们谁爱干谁干去!大不了这个月的奖金我不要了!
姓王的秃头队长,从兜里掏出一包烟,给他们一根发了一根。
点燃香烟在嘴里吧嗒一口,白了他一眼说
“我们民政局稽查队就是吃这碗饭的!你tmd说不干就不干了!你以为咱稽查队平时闲着没事干,民政局发工作就是养闲人的!
张平今天我给撂句狠话!你不干也行,那你就下坟口,用手把尸体给老子搬出来。
咱拉到殡仪馆烧。这两条你自己看着办!
张平脸一耷拉愤愤地说:“这尸体都几个月了。人都化了,你让我把尸体搬出来,你这不是明摆着知。看我笑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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