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妮子妈得的什么病吗?肾炎啊!那病医生说治不好,需要换肾,你知道换一个肾多少钱吗?
四十万啊!就我家这条件从哪弄四十万。
其实不瞒玉田你说。我和陈妮娜在一起,无非就是图个新鲜劲,这女人嘛!玩玩就算了!你以为我真和陈妮娜结婚。
我说完话端起酒杯说:“走了一个!喝酒的时候我用余光扫了一眼玉田。我见他脸色有些不自然,一手好像在兜里鼓弄着什么,有些神秘兮兮的。
我喝完酒放下酒杯,盯着玉田的一手问:“你怎么老是把手放兜里干什么!
玉田有些慌乱地说:“没什么!
玉田说着把手拿了出来。
我一副发牢骚的口地说:“我如果真有个千二八百万的。陈妮娜我一定收了她。但是我没这个能力。
玉田显然有些喝多了笑着说:“说的是啊!你现在,在殡仪馆干临时工一个月才多少吊格子。
我听说陈妮娜都在你家住下了,你把她睡了吧!不管你咋说,陈妮娜是咱大骨堆的人,她还有些残疾,你可不能玩过人家就把人家甩了。
我知道你现在有陈妮娜拖累,但是做人不能那么自私,
你跟着我干呢!我包你一个月挣个几万块!到时候混好了。别说四十万就
是四百万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有些装醉地说:
“我这个人比较随性,不想活的那么累。在说我也是前科的人,能干什么啊!
玉田递给我一根烟,歪头搂着我,对三子他们几个人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们出去!
等他们几个出去后,玉田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包裹小声说:
“你知道就我敲黄飞那孙子多少钱吗!我敲了他整整十万块了结你这个事。
他把一个黑色包裹从怀里,掏出来放在我的桌子上又说:
“如果你确定跟着我干,这五万你就拿着!
我直直地盯着他,刻意表现出一副贪婪样子,沉默许久给玉田倒了一满杯酒说:
“谢谢你玉田,你真是雪中送炭,陈妮娜妈还等着这住院费呢?来我敬你一个。
玉田笑眯眯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声酒杯。
我故意装着爱财的样子,拿着玉田给我的黑包裹说:“你敲黄飞那么多钱,你就不怕他找人报复你吗?
玉田显然有些喝多了,他一脸狂妄地大笑了起来,把我拿钱的手推到我的胸前说:
“放心拿着吧!出了事我抗着呢!挨不着你冰冰一点事!
他见我还有些不放心,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
“这年头上面没有人罩着我,能干这么赔本买卖吗?
你想想我玉田混那么多年了又不是傻吊。
实话跟你说吧,我玉田现在混的不是吹的,那也是阳北市响当当的人物了!
我大哥雨龙最近又在五里屯开了一家迪厅,准备让我接手,哈哈!你以后好好跟着我,我保证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得!
我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颠了颠黑包裹说:
“玉田说实话,你了解我的性格,要不是最近手头有些急,说真的这钱我还真的不会要,但是现在这钱,对我来说很重要,谢谢玉田,兄弟我爱财了。
玉田一把按在我的肩膀上说:“以后大家都是兄弟,就别那么客气!
我把钱往怀里一揣夹了一口菜盯着玉田说:
“我跟着你具体干什么呢?我丑话可说头里,我殡仪馆三天一个班,工作不辞!如果我工作不干了。我父母非打死我。
玉田笑着说:“随便你,以后有事我给你打电话,暂时也没什么事!对了。以后在兄弟面前你要给我留足面子,私下就算了!
我笑着端起酒杯意境地说:“玉田哥!冰弟敬你一个!
玉田咧着那张象被刀子削的一样窄的脸,两眼放光地笑着说:“我操,兄弟不亏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道道子一点就透!坐冰弟。
随后我和玉田说了一些相互恭维的话!我能看出来玉田很高兴,但是我心里却在滴血。
随后玉田让服务员把他们喊了进来,给他们介绍以后我就是他的兄弟。什么的,随后三子和他们几个又敬我酒。
那顿我没少喝,这顿饭整整喝了几个小时。
随后我和玉田就分手了!也许空腹又喝了那么多酒。感觉自己跟走太空步似的,要不是富贵富强架着我,我还不知道该这么回家。
我一直抱着怀里的黑包裹,到家后陈妮娜正坐在被窝里秀十字绣。
不知道为什么。我望着陈妮娜眯着眼。贴在十字绣上找针眼,我心里酸酸有种想哭的冲动。
富贵和富强把我移交给陈妮娜后,就上楼了。
我问陈妮娜说:“你眼睛不好,瞅的那么费劲别秀了!
陈妮娜捋动着耳际的头发,把十字绣撑开。
那是一副两个穿着唐装的童男童女,结婚喜庆的图画。
陈妮娜嫣然地说:“我准备在我们结婚的时候,把这副十字绣装裱挂在床头。
一滴泪水从我眼角里掉了下来,我转身冲进卫生间。把黑色包裹从怀里掏了出来摔在地上,那一刻我突然觉的自己的心灵特别肮脏。
我感觉为了套玉田的话,背着良心说了那么多对不起陈妮娜的话。为了揭开一个阴谋忍气吞声,出卖自己的灵魂值得吗?
我问自己!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爷们,站的直坐的稳。
如今却为了钱,跟着一个从小就是地痞无赖的恶棍为伍,这口气老子一定要咽下去,不只为了我自己。
也同样为了被雨龙逼破自杀的阳雪,还为救赎我为磨灭的良知!
那一刻我抱头坐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因为只有我自己知道,这种伤自尊的耻辱我必须忍受,还的不停的装下啊!那种难以启齿的耻辱,想千万只蚂蚁在撕咬我血淋淋的心脏。
不知道我哭了多久,我猛然间抬头,却看见陈妮娜站在我的身旁,她捡起地上的黑包裹说:
“哥!你怎么了!
我擦了一把眼泪咬着牙说:“今天哥高兴,妮子今天玉田把黄飞,赔给咱的钱给我了,你手里拿的黑包裹就是黄飞赔给咱的。
陈妮娜摸了摸说:“哥,这么多钱,他为什么要配给咱啊!
我站起身抱着陈妮娜说:
“当时玉田不是拍的有,他非礼你和殴打我的照片吗?黄飞害怕咱报警,要私了,就赔了咱五万块钱。
随后我搂陈妮娜进了卧室。
陈妮娜想了想说:“玉田帮咱们那么多,哥,咱从把钱分成俩份,给玉田一份好好谢谢他!
我望着一脸认真的陈妮娜说:
“我给他,他硬是不要,说以后在说,这钱你先收着吧!
我太累了睡一会。
陈妮娜把卧室门锁上,开始象妻子似的给我脱鞋子和衣服。
我坐在床上看着她认真得样子,心里很感动。
我想如果能和这么一个善良的女人,一起白头偕老就算再穷,在苦我也觉的值。
显然我的想法只是一种短暂的幻想,因为我知道我和陈妮娜平静的日子就快结束了。
曹局长的话,让我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之中。
如果现在让我死,能确保陈妮娜一辈子,平安无事不为生活所逼迫。
我敢说我会毫无犹豫的用,自己的生命去换陈妮娜的幸福。
但是现实的世界没有兑换,我真的害怕房天对拿陈妮娜下手,去要挟我针对我师傅万金龙。
一个是我最爱的女人,一个是我最敬重的师傅,我该这么面对房天。
我曾经把自己命运寄托在曹局长手里,在被拉进行刑室的那一刻我明白了
人的命运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那样才不会有绝望因为毕竟自己努力了。
但是我深刻的体会到绝望的滋味,这次我绝不会重倒覆辙,把命运掌握别人手里,去奢望别人给我希望,而是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英伦酒吧
那个夜晚有些寂静,想起中午收玉田钱的场景,还有那些话久久不能释怀,那种耻辱的感觉,让我不无法正视自己,我竟然脏脏的为了钱,去原谅黄飞对我和陈妮娜的伤害。
我躺在陈妮娜的怀里哭的象个孩子。
她抱着我一句也没有说,就这样安静抱着我。
有时候抚平一个男人内心的伤口,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安静的去发泄。
陈妮娜就那样无声息的抱着我,没有安慰没有喋喋不休的追问,她似乎给我留下一个心灵的空间,让我自己安静的去独处。
那是我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把最自己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或许在陈妮娜面前,我脱去了那张虚伪的面具,让更真实看清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心情平静些,我对陈妮娜说:“谢谢你!
陈妮娜笑着说:“哥!我喜欢你躺在我怀里的感觉,我感觉自己好幸福!
我有些不意思地说:“我心里的烦事太多了!我平时不是这样的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心里突然很难受!
陈妮娜一跟手指贴在我的唇上说:
“哥,你不必解释,我是你的女人!你不用和我解释,我懂!哥你是一个坚强的人,我知道你已经把妮子正在的放你的心里面,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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