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的时候,柳州天气不错,难得有太阳。
出了火车站,我的手机传来短信。
“文件袋对着阳光看,你能得到你想知道的。”
是张九零,这家伙总算给我提示了。
我拿起文件袋,对着太阳看了看,突然间文件袋开始燃火!
靠!这又是什么原理。
文件袋着火了,这一定是他算计好的,我估计是白磷,难怪之前我觉得文件袋有粉末,动车内温度恒定,不会燃烧。
出了室外,光是人的体温就有7度,加上阳光照射,40一定有。
看着文件袋燃烧,我心里那个火!
“张九零!”我怒吼一声,周边下车的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我。
回到了家中,因为上次老妈出院我没有接她,所以这次我特意给他带了特产。
“啊名你去了北京,给我带腊鸭回来?你骗谁呐,这分明就是楼下张嫂卖的腊味。”
“我没骗你,张嫂没开摊,你看这塑料包装,是不是写有北京!”
老妈嘀咕一下,然后从房间拿出老花镜,好好看看。
我看认真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好笑,趁着她拿出了眼镜,我想到一件事。
“妈,给你看一个东西。”我把相片拿出来给他看。
“这是什么相片。”老妈仔细看,突然神色有变。
“妈,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这个人!你看他像谁!”我指着中间那个年轻人。
老妈连连头:“他!他不是你爸嘛!”
“老爸?怎么不是阿祖!”我傻了,也懵了,老爸怎么长得很阿祖一模一样。
就连哪张臭脸都一模一样,老爸年轻的时候长什么样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冰山脸长什么样我还是记得一清二楚。
可惜的是,今天冰山脸又不在家,不然可以问清楚了。
我仔细看了看相片,突然有些发现,这相片的背景那一棵老龙眼树,有像吴家祠堂哪一棵。
也就是,他们合照,背后就是吴家祠堂,二三十年前这个人是老爸,那里边可能还有我家族中的亲戚也不定。
“妈,你看看九太公在不在里边。”
老妈扫了一眼,指着边缘一个头发浓密,模样已经看不清的男子:“他有像你九太公,我现在都不记得九太公张什么模样,这么远的事情我哪里记得。”
完以后,老妈就一个劲的看腊鸭。
起初我还以为相片中的年轻人是冰山脸,为什么我会联想到是他,就因为文件袋上的两个字“不死”。
世上有没有不死不老的人?
张九零的组织为什么给这个文件袋署名不死?难道只是纯粹的代号?
我心里疑问重重,这时候冰山脸回来了,我赶紧拉着他过来看。
“这张相片你有没有印象。”
冰山脸淡淡看了一眼:“没有。”
然后他就进厨房了,我不依不挠的追着他问:“你难道就没有发现,这个人和你很像?”
冰山脸这才重视,然后拿起相片,又看一眼:“是有,不过我觉得他和你更像。”
和我像?
我再次傻了,和我像?我怎么能回到二三十年前。
经常有人我和冰山脸是兄弟,我俩实在长得太像,我从来就没有往这个方面想,冰山脸的话让我万万没有想到,最后谜团居然绕到我身上。
张九零他到底想做什么!有什么事情就不能直接告诉我,该死的老油条。
就在这个时候,老妈:“啊名,你这个腊鸭看起来就是比张嫂的好,不愧是北京货!”看着老妈乐呵,我心里就高兴了,本来还因为没有接她出院有愧疚,现在都抛到脑后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们砰砰的敲响了:“吴阿姨……吴阿姨。”
我去打开门,是一个比我三四岁的年轻人。
老妈:“张,怎么了?”
那年轻人很着急,以至于还没话眼泪就流了,哭着:“我妈不行了,你去帮我看看她。”
第九十章鬼妻2
张是楼下开腊味店的张嫂的儿子。
他一张口就这事,把我老妈给吓着了,我老妈虽然出院,但是目前都是在家静养,不能外出吹风,这也是中国的疗养传统。
这种传统和国外截然相反,国外的人倡导手术后多运动,而中国的人倡导手术后多休息。
国外的产妇没有坐月子的法,英国凯特皇妃,生了女儿第二天直接面见媒体,而在我中国,没有一个月以后,根本不能出门,忌生冷,忌见风,还要滋补,在台湾这样的传统更加注重,坐的不是月子,而是百日!
我给他解释,“那个,我妈刚刚动手术,她不能出门,对不住。”我很奇怪,虽然他老妈要死了,但是为什么要我妈去看看,交代后事不就行了。
张哭着道:“我求你去看看吧,隔壁邻居都是你会看,你要是不去,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啊!我不会看,你误会了,啊名会。”老妈指着我。
那张看着我愣了一下,然后“噗通”给我跪下,嘴巴呜呜直哭,一两秒钟,直接给我磕了三四个响头,楼板都是咚咚响!抬头的时候,看到他额头红扑扑的,我硬是没有反应过来。
“那个……你起来先,我跟你过去。”
张拉着我就往他家跑,去到他家,我闻到一股浓郁的艾草味,他们家到底在做什么。
“爸,我请人来了。”
主卧里边,走出一个中年男子,他的脸色苍白,模样憔悴,双眼圈浓重,这是过度劳累的表现,但是眉心有发黑,我可以肯定,他家遇上了鬼事。
“他……他是谁,我让你找吴妈妈来,你怎么把他找来。”
他儿子:“他是吴妈妈的儿子,吴妈妈不会看,他才会看。”
我没有和他们多,进去以后,我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张妈妈,她脸上发黑,头发花白凌乱,整个人看起来很虚弱道极。
老张和张就这样看着我。
过了几秒钟,老张问:“吴……吴大师啊,我老婆她……还有救吗?”我听他的口音,不是柳州本地,夹着不知道是四川还是湖南那边的。
“你们现在打10。”
老张苦着脸跟我:“打10没有用啊,医院都看不出为什么问题,不然我也不会带回家的。”
我理解他们的心情,遇到这样的事情,谁都会烦心焦躁。
我耐下性子,安慰他们:“等会我给她放血,会流失很多,你们现在就打电话通知医院过来。”
老张和张半懂不懂,只是一个劲的头,老张或许多日的照顾,身心疲劳,脑子都有不清醒了,一个劲的头,完全忘记打电话。
张比他好一,懂得拿出手机,可是按了半天,居然按出一个110。
无奈,还是我这个局外人比较冷静,打了10,然后明详细地址,让工人医院那边赶紧来车。
我让老张扛着他老婆,抱着双腿,半身在前,半身在身后,头朝下,脚朝上。
我用符纸烧了一根银针,在她的眉心刺了一针,张拿来一个塑料盆在张妈妈的头下方等着,准备接血。
我拔出了银针,黑血立刻顺着银针流出,起初滴血不是很快,到了后来,那血已经不是滴的,而是像装了水的气球,漏出一个洞,射出射出。
印堂穴流出来的血都是漆黑的,弥漫一股腥臭,就像留了很久腐烂咸鱼味道。房间到处都是这样的味道,张几次干呕,差没把他给弄晕,也难为他了。
一直持续了十分钟,血开始了,然后滴答滴答,鲜血变成了暗红,就这样滴着,过了十几秒,血开始变红了,鬼气这才算完。
我让老张把他老婆放在床上,这盆血不能乱倒,得专业处理,暂时放到一边,我给张妈妈烧了一碗符水,让她喝下,张妈妈的脸色现在已经不再发黑,取而代之的是她失血过多的苍白。
“吴大师,现在怎么样?”老张还是很紧张。
我告诉他,现在没有问题了,他老婆现在就是失血过多,去医院补血,问题不大。
老张和张这就放心多了,心里紧张的防线开始松懈,随之而来,家人的起死回生让两人嗷嗷大哭,对着我又是跪又是拜。
做我这一行的,其实并不是想要赚多少钱,当然得收钱的,因人而异吧,但是我更希望收到雇主最后那一句话:谢谢你。
几分钟后,救护车在楼下响起,张妈妈送上了救护车。
下楼的时候,老张给我打一个红包,里边有500块,我收下了,钱虽然不多,但是这个红包必须要的,哪怕你不给我钱,至少也得要一张红纸,这是我们做这一行的规矩。
这也是中国的传统规矩,北方风俗我不清楚,但是在南方很看重这个,红包寓意是讨个吉利,去了晦气,发展到现在,红包的味道就变了,一种潜规则。
在广西或是广东,如果你去参加丧礼,离开的时候,主人家会让你用柚子叶洗洗手,撒几滴在身上,临走的时候还给你一个红包。
如果你去看病人,一般传统的家主会在你走之前给你一个红包,钱不多,大概就是一毛,一块,但是这个红包无论如何你都要收下,寓意着回家之后,大吉大利,没有晦气。
下楼的时候,我问张,张妈妈之前到底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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