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厉鬼破了天罡八门锁妖阵之后,缓缓的向我扭过头来,双眼恶狠狠的瞪着我。
此时的她,眼睛变的通红,头颅之上开始向下渗出鲜血,双手抬起,做出要抓挠的姿势,手指上的指甲瞬间变长了好几公分,纵身一跃就向我扑来,顿时阴风阵阵,寒气逼人。
我立刻催动五雷惊魂咒心法向她击去,雷电的至阳之气和阴邪之气相触,一下子震得她飞了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墙上,她被摔在墙上之后,瞬间化作枯骨,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枯骨散落后,化作一团团黑气向窗外散去,我本想继续追杀,但是考虑到这个厉鬼有一定的智慧,怕中了她的调虎离山计,回过头再来祸害陈卫国,就没有追赶。
厉鬼逃走之时,掉落了一只绣花鞋,是那种三寸金莲穿的,做工精美,檀香木的鞋底,上面绣着荷花,粉色的绒布打底儿,金色的丝线镶边,当我拿起准备仔细打量的时候,只觉得一股霉腐之味迎面袭来,简直臭不可闻。
陈卫国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颤抖,神色慌张的问我搞定了没有。
“让她跑了,我只是打伤了她,”我很遗憾的看了看窗外。
“那是个什么东西啊?”陈卫国依然焦虑的看着我。
“那是个厉鬼,待我找到她的坟冢,将她彻底铲除,以绝后患,现在当务之急是解除你身上的尸毒,不然不出七日,你必定毒发身亡,”我很严肃的对陈卫国说道。
我开始用糯米帮陈卫国解尸毒,又催动降三世明王“临”字诀,帮助他稳定意念,恢复阳气。
他尸毒入体太深,后背上已经有了好几块较大的尸斑,光用糯米已不能将尸毒完全清除,我又连用了好几种道家心咒,不停从他体内往外清除尸毒,当我确定他体内的尸毒彻底清除干净的时候,东方出现了鱼肚白。
忙了一整夜的我,体力和精力消耗极大,已是满头大汗,恢复正常的陈卫国却是重获新生般的浑身舒畅。
“兄弟,真是辛苦你了,我下去买点早点,吃了饭,你好好的睡一觉,”陈卫国起身就要出门。
“不用,不除掉那个孽障,我心里不放心,我担心她还要祸害其他人!你现在立刻带我去你们几个人比尿尿的墙根那里,我要彻底的除掉她!”我斩钉截铁的对陈卫国说。
见我如此坚持,他也不好劝阻,我和陈卫国坐上他刚买的老毛子轿车达拉2105,一路狂奔向他们当时吃饭的那个饭店开去。
陈卫国他们当时吃饭的地方是一个农家乐饭馆,在县城边上,再往前走一截儿就到沟子村了。
我们到了目的地的时候,正好是早晨六点半,饭店紧挨着省道,这个时候还没有开门。我们翻进了饭店的院子很快就找到了那堵破墙,那个墙旁边是饭店高高的煤堆,墙后面是一片玉米地。
“就是这儿,”陈卫国指着那个破墙对我说道。
突然,墙后面的庄稼地里发出了一阵阵男人如牛般的喘息声。
我们站在饭店的煤堆上趴着墙头往下看,眼前的景象着实让我俩大吃一惊。
只见在一颗大槐树下面,一个高大粗壮的汉子,年龄三十左右,大冷天的光着屁股,搂着一把死人骨头在那里不停的做那种动作。
“操,真她娘的膈应!”陈卫国连做呕吐状。
我心说,你小子也别说他,你俩说不定还是一对儿连襟呢。
那汉子满头大汗的自顾自在那里享受着,陈卫国实在看不下去,扭过头不停的干呕起来。
我翻过墙头跳了下去,对着那个汉子的肥屁股狠狠的来了个巴掌。
“啪,”一声脆响,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上马上出现了个红色的手掌印,震的我的手掌还生疼。
“喂喂喂,哥们,差不多点行了哈,你也不怕着凉,你看看你下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微笑着冲那个汉子说道。
那副骸骨瞬间就化作一团黑气渗进土壤里去了。
我本以为这个汉子会大吃一惊,却没想到,他站起身提了提裤子,连腰带都没来得急系好,扭过头冲我脸上就是狠狠的一拳。
庄稼汉果然有劲,这一拳打的可真是结结实实,我顿时感觉到七荤八素,眼冒金星,鼻子一下子就喷出血来。
“你个虎逼玩意,老子救你,你还打我,”还没等我把话说完,这汉子上来又是一脚,正好踹在我要害的地方,疼的我想死的心都有。
我二话不说,上去就拿这个狗熊一样魁梧的汉子开练了起来,说实在的,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战士,平时擒拿格斗自不用说,别说打他一个,就是十个也不成问题,只是我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给我来个猝不及防。
几个照面儿下来,他就鼻青脸肿的被我揍倒在地,趴在那儿站不起来,直喘粗气,我心说,奶奶的,老子在部队,枪林弹雨的,死人堆里都是几进几出了,还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打斗的声音,和那汉子挨揍时的惨叫声,马上惊动了饭店的主人,人家带着4-5个伙计拿着家伙事儿就赶了过来。看着自己家的玉米地被祸害了一大片,自然是气不打一出来。
“你们在我家后院干什么!看把我家庄稼给糟蹋的!”这家主人愤怒的冲我喊道。
“大哥你别误会,我是来抓鬼的,”我连忙解释道。
那个店老板儿一听这个,看了看躺在地上露半拉儿屁股的粗壮汉子,气的顿时七窍生烟。
“放你娘的狗臭屁,两个大老爷们大清早就在我家后院祸害我的庄稼,走!跟我去公安局!”
这个时候,陈卫国这个熊玩意,从墙头露出个脑袋,傻兮兮的往这边儿看,店主人旁边一个小伙计马上就指着他的脸说道:“叔,这仨人可能是贼,偷了东西分赃不均,打了起来。”
这个时候,附近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大家都围过来看热闹,几个村儿里的老娘们儿冲着我们指指点点。
“他婶儿,你瞅,那男人趴在地上还露半拉腚呢。”
“这年月,男人和男人还在玉米地里……”
接着就是一阵中年妇女们歇斯底里的傻笑声。
我此时是又气、又累、又困、又恼,不一会儿,公安局的警车响了,我们三个被带进了派出所。
根据那个粗壮汉子的交代,他是和自己的对象在玉米地里约会,而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两个人就在墙头儿上偷看,而且我还色胆包天的过去乱摸。
在派出所的审讯室里,经过了一上午的审问,警察们对我的参军经历还是肃然起敬的,但是听到我解释说自己是来抓鬼时,感到荒谬至极,简直可以说对我是痛心疾首。
最后,他们准备把我送到朝阳市精神病专科医院,对我进行精神方面的鉴定。这个时候全国范围内都在严打,我可以说是顶风作案,如果检查出精神有问题还则罢了,如果精神正常,很可能就会被判个流氓罪关几年。
要说无论在任何时候,钱永远是最有用的东西,陈卫国利用自己的人脉疏通关系,前前后后连补偿、医药费带打点一共花了5000多块钱,才终于把关了半个月的我给放了出来。
出来那天,张婶和张叔在派出所门口等着我,一看见我,老两口儿眼泪纵横,婶子一边哭一边说:“孩子都快30的人了,连个对象也没有,都是婶子不好,没给你张罗。”
我那时候郁闷的啊,别提了。
陈卫国比我提前一周被放了出来,因为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证明他偷了东西,顶多算个私闯民宅,他还给饭店老板赔了500元,这个钱在当时可以买下那亩地了。
第十二章灭门惨案
由于受那件牢狱风波的影响,我被单位解除了合同,失去了那份每月60元的工作,成了无业游民,没了收入来源不说,回到沟子村,全村的大姑娘小媳妇儿都视我为洪水猛兽,隔着老远就绕道儿走。
虽然那次我打伤了那个厉鬼以后,她就再也没有缠着陈卫国,可陈卫国自己却是落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那就我无论我去哪里他也跟着我,我失业回家他也跟着,后来干脆住到了我家里。
那段时间,我的心情糟透了,见什么也烦,做什么事情都没心情。
老陈则不以为然,说这都不是个事儿,让我这段时间跟着他把建学校的事情处理完以后,就和他去北京发展,我心想也不错,现在自己的名声在沟子村彻底臭了,婶子还说要给张罗媳妇,看来也是泡汤了,要是能跟着老陈去北京做点生意挣俩钱儿,接济接济家里,也算是条好出路了。
要说老陈这人儿,还真够热心,不但要给沟子村建一所小学,还要给村子修一条路,这可把村支书乐坏了,天天陈老板,陈老板的喊得那叫一个亲。
项目一开工,我和老陈带着一群工人就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要说这人就必须每天动一动,干干活,你一闲着,思想就容易钻牛角尖,连着一周时间从早干到晚,我也就慢慢忘掉那些烦恼了。
每一个村民都在盼望着这条宽阔笔直的水泥路修好以后,大批大批的山货可以运出去,大把大把的票子流进来,
自己的生活也就走上致富的道路,只是所有村民都不理解,为什么陈大善人总跟那个流氓犯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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